江珊如此多娇完
2020-01-29
来源:
我眼前的这个女孩,自称消息灵通,其实说话从来不靠谱:「你说啥?柳梦
绫功力全失?真的假的?」柳梦绫哎,那可是柳家的二小姐,重点培养对象。
小蛮吸了一口手里的珍珠奶茶,说:「具体我也不清楚,说是为了救他男朋
友……你真的不来一口?」说着把吸管喂到我嘴边。
我对珍珠奶茶这种东西敬而远之,奶茶还好,可以用鲜奶调,珍珠里面可全
是糖,喝了会发胖的,太罪恶了:「拿走拿走!别诱惑我!不是,啥叫『救男朋
友』?」
小说里倒是常见,女修者为了救她身患绝症的情郎,用内丹为其续命,但我
也说了,那是小说,现实中我还从来没见过这种故事。
「胖怕什么?练一套拳全都消耗掉了,能量守恒没听过啊?」小蛮眨了眨她
那可爱的大眼睛,「我也不知道柳家出了啥事,可能这就是真爱的力量?」
我叹气道:「所以我们修炼者要尽量远离情爱。」
「尤其是我们女修。」小蛮说着又把吸管伸了过来,「所以,让自己胖一点
吧,这样就没男人看得上你了。」
「用不着!」我要是还要靠自毁身材来清心寡欲,那就小瞧我那么多年的修
炼了,开玩笑,把自己多年的修为扔出去,就为了给男人治病?换我绝无可能,
除非那男人是我爸。
小蛮显然也不相信这个传言:「所以啊,还有一种阴谋论:他们柳家功法本
就存在缺陷,柳梦绫自己练功练岔了,柳家为了遮丑,索性就编了个爱情故事。」
我和小蛮相视一笑,同时点头认同了这个版本:「嗯,一定是这样。」
看到她奶茶杯上那大大的「加糖」两个字,我伸出魔爪捏了捏她肉嘟嘟的脸
蛋:「胖死你算了!」
她的手也朝我伸过来:「我也要捏!」
我头一歪避过她的咸猪手:「捏不着,哈哈。」
小蛮大叫:「好你个江珊,你欺负我!」说话间人已经跳到了桌子上,誓要
捏到我的脸。
我指指她的海蓝色短裙:「小内内露出来了,公共场合唉!」
「少废话,我是个武修!」说完人就扑上来了。
----------------------------------------
孔子曾经说过,怪事要么不发生,要么就成串成串地发生。
武家的小女儿,掌上明珠,武小遥,祭剑了。
所谓祭剑,就是修者用特殊的兵器——当然不一定是剑——和特殊的方式自
杀,之后,灵魂以及修为就化作器灵,附在武器上,这样出来的,往往是绝世神
兵。武家是江湖上祭剑人数最多的家族,他们有独特的祭剑方法,祖上出过几十
位祭者,甚至还有家谱,一旦出现祭者,家谱上就会显示。
就在昨天,中国修炼者协会的官网上挂出来了一则通报,武小遥祭剑了。
据「修炼者的七大姑」贾小蛮同学说,武家在事先对此毫不知情,甚至不知
道她祭剑的地点和兵器。
在以往这是绝无可能的,武家对所祭兵器有绝对的处置权,一般也会根据祭
者的遗愿将兵器交给指定的使用者,更何况武小遥是作为下一代家主培养的,武
家压根就没有让她祭剑的打算。
「哎,阿珊,你说……」小蛮紧张兮兮地盯着我,「会不会是有魔修啊?」
「得了吧,这年头,文明社会,能出个邪修就了不起了,还魔修。」
我看看她这一身的打扮,黑色小夹克加蓝色牛仔裤,里面是那件白色胸衣,
把她原本小巧玲珑的身材衬得愈发凹凸有致。
这身打扮,不像是想赖在家里和我宅的样子。
我们是在学校附近租的房,我记得今天她也没课啊?
「好了,不聊了,阿珊,我要出门了。」
「出门?去哪?」
「去找阿曼。」
我嗅到了一丝情敌的味道,一把把她抱进怀里:「许诗曼?那个牛气哄哄的
冰山美人?我不准你跟她去!」
「啊呀你别闹了,要说冰山美人,你才是呢!」
「我那是在立人设。」其实如果可以,我也不愿意拒人于千里之外,就是有
些男生实在是太烦了……
「那你怎么知道人家不是在立人设?」
「什么意思?」
小蛮神秘地对我说:「你知道她找我干嘛吗?」
「干嘛?」
「看男人!」
「啥意思?」据我所知许诗曼可是有男友的,好像是冯家的少家主。
小蛮低声说:「阿曼说是约了一个男生出去吃饭,但是一个人去不合适,所
以拉上了我。」
「那也不需要拉你啊,她自己不是小伙伴挺多的吗?」
「我见多识广啊!」小蛮一脸得意,把自己爱打听八卦的癖好当成了得意技
能,「听她话里话外的意思,是让我去看看那个男生靠不靠谱,我预感,冯某人
的头上怕是要一片绿了。」
这倒是新奇,那个许诗曼,不要冯家的少家主,反而去找一个不知根底的男
生,这是真的遇上心动的了?
-------------------------------
「砰砰砰!」
「来了来了!你是不是又没带钥匙?」我打开房门,门口居然站着三个人,
除了小蛮,还有许诗曼和一个陌生男人。
「哇!」小蛮哭着跳进了我的怀里。
我看看她,这才发现她衣服破损,包包也不见了,有明显战斗过的痕迹:
「咋了咋了?有没有受伤?」
那个男人说:「我们遇到了邪修。」
小蛮边哭边摇头:「不是邪修,是魔修!」
「好好好,魔修,是魔修。」我打量了这三个人,没有人有受伤的迹象,看
来是有惊无险。
许诗曼说:「我已经通知协会上报了,应该会有人来处理,是不是魔修交由
他们判断。」
我点点头,望向那个男人:「这位是?」
「楚子风。」
嗯,相貌身高都平平无奇,着装很干净,但不大气,不像是哪家的少爷。
「都受惊了,进来坐坐吧?」
楚子风:「不必了,我还要送诗曼回家,告辞!」说着居然握了个抱手礼。
这种复古的礼节圈内早就不用了,这人不会是个野狐禅吧?
之后,我问小蛮到底发生了什么,她和我大致描述了过程,其实就是吃完饭
后,他们去了江边看夜灯,突然就被邪修——小蛮非说那是魔修——袭击了。
她的包包第一时间就被烧成了灰,当然,不管是她还是许诗曼都是年轻一辈
中的佼佼者,还有那个楚子风也有修为傍身,一番激斗之后,终于将邪修击杀。
看来小蛮今天是真的累了,要是在平时,这么精彩的故事她能讲成一部长篇
小说,而今天,寥寥几句之后,她就洗漱睡下了。
------------------------------
第二天,我要上课,而小蛮则去补办证件,她的包里虽然东西不多,但起码
有身份证和常用手机,还有一些银行卡,丢了也能烦死人。当然,化妆品那些东
西,烧了就烧了,其中有一只TF限量,她很心疼,说是一支都不能少,那有什
么好心疼的啊,我都不心疼,她的零花钱比我还多,再买一套不就行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基本没怎么见到她,奇怪了,补办身份证和银行卡需要那
么久吗?
就算晚上回家,她也大部分时间都是自己一个人关在房间里,我还偷听过她
房内的动静,似乎是在和谁语音聊天。
这小妮子,不会是……恋爱了吧?
正好晚上是我们都选了的西方经济学,我一个电话打了过去:「喂,小蛮,
晚上西经你上吗?」
「我上啊,现在正在回学校的路上。」
「你刚才去哪了?」
「哦,我刚才在逛街。」
这小妮子出去逛街居然不叫上我?她不是那种喜欢一个人玩的性格啊?
「就你一个人?」
「哦,我和阿曼他们一起。」
阿曼?他们?我突然想到了一种可能。
「那个野狐禅也在吗?」
「谁?」
那个男的叫啥来着?我回忆了片刻道:「那个……楚子风。」
「不要说得那么难听嘛,楚子风虽然是自学成才,但是练的功法很正宗,而
且修为也很高。」
绝对有问题!小蛮的语气里,维护楚子风的心态藏都藏不住,恐怕她真的坠
入爱河了。
以她的性格,绝对是不可能甘当小三的,恐怕在不远的将来,小蛮和许诗曼
之间要燃起战火啊。
如果她们真的开战了,我当然无条件支持小蛮,但我也实在想不通,这个楚
子风到底哪来的吸引力,能得蒙两位大小姐垂青,许家就不说了,贾家财大气粗,
不管在世俗界还是在修者界地位都很高。
非但行踪成谜,小蛮的打扮也变了,以前她要么是衬衣牛仔裤,要么是休闲
外套休闲裤,就算偶尔穿短裙,也一定会穿上安全裤——身为女武修,这应该是
最基本的习惯。可是最近,我发现她几乎天天穿短裙出门,而且往下一看,就能
看到一片春光。
本来都是成年人,别人的感情生活我是不该多管的,但是那天,小蛮彻夜未
归,第二中午回来时,她走路的姿势不太正常,虽然作为一个武修,她掩盖的很
好,但却骗不过同为修者的我的眼睛。
修者当然可以结婚,但失去处子之身,对修行是有影响的,所以修者挑选爱
人都非常谨慎,最好选功法互补的人,反而能从双修中获益。
作为朋友,我有责任劝她,于是叩开了她的房门。
然而,等待我的,却是她不耐烦的语气和抱怨:「我的身体我自己负责。」
「可是你的身体并不完全属于你自己啊,你是修炼界的精英,是贾家的继承
人,将来去邪除魔,都需要你。那个楚子风,你调查过吗,他练的是什么功法,
师承何……」
「为什么我们就不能做自己呢?!」小蛮彻底爆发了,她直勾勾地盯着我,
目光像是要把我射穿,「阿珊,我问问你,从小到大,你有喜欢过的人吗?」
我没想到她突然提到我的事,被问懵了:「我……」
「有的吧?!高中的时候,你喜欢过汉阳哥,对吧?!」
我的脸刷一下就红了:「你干嘛提这个……」
「那你为什么不敢大胆表明心意?我记得有一次,汉阳哥都向你表白了,你
为什么要拒他于千里之外?」
我:「朱家的功法纯阳,我和他……」
「功法功法,你就知道功法!我们修者也是人,为什么不能为自己而活?!
为什么要对什么家族负责?!如果我是你,我宁愿散功也一定要和我喜欢的人在
一起!」
她之前可不是这么说的啊!我紧张道:「你可千万别这么想,你想想柳梦绫
的事……」
「柳梦绫怎么啦,我觉得她很幸福!」
我无语地看着她,到底是因为她被那个楚子风灌了迷魂汤,还是爱情中的女
人智商都会降低。
尝试几次劝说无果后,我狼狈地撤出了她的房间,说到底,是因为她的话我
无法反驳。我唯一能说的就是,我们是修者世家的传承人,肩负对抗邪修稳定修
者界秩序的使命,可这个理由在一个追求自己幸福的女孩面前,太苍白了。
罢了,如果她自己都下定了决心,那就由她吧,人最终还是要自己对自己负
责。
----------------------------------
虽然我们吵了一架,但并没有因此影响我们的情谊,更何况我最后也表示会
支持她的选择。
周末,我主动约她去逛街,她也屁颠屁颠地答应了,就像以前一样。
我很欣慰,我的小蛮还没变。
但是马上我就欣慰不动了,她表示要再叫上一个人。
不会是楚子风吧?
不是他,还好。
不过也好不到哪去,她叫的是许诗曼。
我跟许诗曼只是点头之交,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们俩什么时候成了
好姐妹了?她们俩不应该见面先尴尬三分钟吗?
我十分确定,她们俩的亲密不是装出来的,休息的时候,她们居然还互换饮
料喝,这以前是我才有的待遇。而且她们还时不时相互使眼色,打出无数空中密
码,就像是在用眼神对什么重要事项交换意见。
这两个人什么时候这么默契了!
我当然听说过有异性没人性,但还真没见过有情敌没人性的。
这期间我不断尝试溶入他们的话题,但就像是隔着一层无形的屏障,反而她
们怎么聊都有共同语言。好嘛!现在我倒像是个局外人了,真是让人火大。
我暗示小蛮要不要早些回家,她居然把大包小包扔给我:「阿珊,你想回就
先回去吧,帮我把东西拎回去,谢啦!」
我鼻子都要气歪了,找了个储藏柜,把买的东西都塞了进去,然后掐了一个
诀:「幻影无形!」让自己进入隐形状态,确定自己在旁人眼中已经消失后,我
悄悄跟了上去。
小蛮的修为确实下降了啊,这招我以前给她展示过,她是能勉强察觉到的,
但是现在,她完全没意识到我的存在。
尾行是很不道德,但是你不仁就休怪老娘不义,我倒要看看,你们是背着我
做了什么事,友谊能增进得这么快。
想想我也真是孩子气,居然会把隐身术用在这种事上。
-----------------------------------
两人甩掉我后并没有继续购物,她们看了看时间,离开了商业街,一边走好
像还在一边谈论着要去见某个人,至于到底是谁,我没敢靠太近,听不清。
但是我心里隐隐有一个答案:不会是楚子风吧……这个男人有那么大魅力吗?
接下来发生的一幕,让我更加瞠目结舌,两人在一个街角见到了楚子风,她
们很主动地走上去,一人挽住楚子风一条胳膊,甜甜蜜蜜地继续往前走。
这两个天之骄女,这就样被一个不知道哪来的野小子左拥右抱,进了……一
家宾馆……
还是小蛮付的钱!
且不说小蛮和许诗曼的问题,这个楚子风也太渣了吧?
不对,不只是渣,是花心大萝卜,臭不要脸,现在是二十一世纪,还有男人
敢正大光明地脚踏两条船?还把两条船一起开出来?!
惊异和好奇之下,我偷偷跟到了他们房门口,这不是什么高档宾馆,房间的
隔音只能算过得去,而且我们修者的五感都是经过强化的,所以房中的声音我能
听得一清二楚。
只听到小蛮和许诗曼两个人一口一个「老公」一口一个「风哥哥」地叫着,
楚子风也乐呵呵地回应,刚开始的时候他们还在聊天,还聊到了我。
楚子风居然开始向小蛮打听起我的爱好和生活作息,从我的性格习惯一路问
到了感情经历,他想干嘛?
而小蛮居然也知无不言,甚至把我和朱汉阳那些糗事都抖落了个干净——居
然还有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的事!
而且接着,他们居然开始聊起了各家族的秘辛!贾家和许家那些不为外人道
的事被她们俩说了个七七八八,这些可就不是八卦了,这是真的机密啊!
简直岂有此理!!!我握紧了拳头,强忍住破门而入的冲动,现在冲进去也
晚了,我今天一定要弄清楚怎么回事。小蛮不是不知深浅的人,我现在极度怀疑
她是被某种邪法控制了,这个楚子风很有可能是个修了精神系功法的邪修,不过
再厉害的精神控制,都需要语言辅助,所以我偷偷打开了手机录音。
然而三人的对话没有任何可疑之处,只是打情骂俏,许诗曼说是要去洗澡,
然后是楚子风调戏小蛮的声音:「怎么样,小蛮,有没有穿你那件蕾丝小内裤来
啊?」
「有……」
「嗯,真乖……」
「别掀,我还没……唔……别伸进去,脏,我也先去洗……呀噫……」
「是挺脏的,你看,水流了我一手都是……」
天哪,这可比我平时对小蛮的「调戏」刺激多了!
「别这样,一会儿阿曼姐姐出来看到不好……」
「你还怕她吃醋?没关系,我会一视同仁的。」
然后房中就响起了「噘~ 噘~ 」的亲吻声,听得出楚子风正在疯狂地向小蛮
索吻,在两人激吻良久后,又响起了了小蛮的呻吟:「不要,不要……亲那里,
不要……喔,喔……」
然后是浴室门拉开的声音,许诗曼用极尽娇媚的口吻说:「老公……我也要
……」
「你洗那么快?洗干净了吗?」
「当然洗干净了,不信你闻嘛……香不香?」
我的天啊,我都不忍听了,这还是那个冰山女神许诗曼吗?
「好好,那就轮到小蛮洗了。」
「风哥哥,我动不了了……」
「去吧,乖……」
「好吧,阿曼姐姐,你可别把风哥哥榨干了哦,给我留一点……」
然后又是许诗曼和楚子风的缠绵。
「老公,人家想要……」
「有多想?」
「很想很想……」
「哪里想?」
「全身都想……」
许诗曼淫媚的声音酥骨销魂,我都有点扛不住了……
「这里想不想?」
「嗯……」
「这里呢?」
「快点嘛……」
「这里想不想?」
「老公……啊啊啊!!!……嗯……嗯……」
「怎么了,你不是想要么?」
「老公,你搞偷袭,唔……不要碰那里,嗯……」
「那我就不碰了?」
「唔……讨厌……」
「到底碰不碰?」
「碰,碰,呀……好麻,噫……喔……喔喔喔……」
不是,里面到底在干什么啊,有这么舒服吗?
我突然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的下面也有点潮湿了,这是当然了,这么刺激的
现场直播,换谁都受不了啊。
如果在家里,我还可以好好自己用手满足一下,但是在外头,还是先忍忍吧。
可是,有点发热,有点发虚,想要用手指去填满那里……
「丢了……去了……啊啊……!!!!」
「真是个小骚货,我只用了手指唉?」
这时候,小蛮的声音又传来了:「好啊,风哥哥,阿曼姐,你们玩的这么开
心呢!」
「那就小蛮也来啊?」
「好,我也要,我要比阿曼姐更开心!」
「就让你尝尝我的加藤鹰之指!」
「这么直接的吗……啊,哦……」
很快,房间里传来了「噗滋噗滋」的声音,好像是那种手指在水杯里滑动的
声音,与之相伴的还有小蛮放肆地浪叫:「啊!!!去了,去了!!!哦!!!
要坏了!!!坏了……!!!停,停……啊喔喔……」
许诗曼再次欲求不满:「老公,你不能偏心……」
「那你就把腿张开。」
「干嘛……嗯……别伸进来,脏,舌头别……哦……」
「你也说了不能偏心,我帮你口,你是不是要帮小蛮也……」
「啊?帮她?」
「正好看看你的技术进步没有……乖哈!」
「嗯,好吧……」
然后,又是小蛮欢愉的叫声……
之后,三人的浪叫声、调情声和千娇百媚的娇喘声此起彼伏了将近一个小时,
完全没有停止的迹象。
而我,就在门口忍受着这地狱般的折磨,数次我想把手伸入裙子好好发泄一
番,但都忍住了,尽管我知道别人看不见我。
但是真的好难受,我脑袋发昏,双腿根部不住地打颤,小穴也在一张一闭地
索要食物,她们在向我这个主人强烈地控诉为什么没有东西能进入我的身体,而
我根本不知如何安抚她们。
看来再听下去也不会有什么进展,我跨着早已虚浮无力的步子离开了宾馆,
刚开始我几乎走不动道,小内内已经湿得不行,还好有裙子遮着,我勉强打了个
车回到了家中。
打开家门我一个箭步冲回了房间,扯掉衣裤开始发泄,手指不断地揉搓着胸
口的小草莓和下身的小豆豆,酥麻的刺激不断传遍全身,耳边还残留着刚才宾馆
里的浪音,我在床上滚来滚去,不断幻想着有人能进入我……
「啊……」
和往常一样,潮水般的快感涌上来,将我冲上欢乐的顶峰,然后退去,很舒
服……
但是……为什么总有一种不充实的感觉……
我突然感觉好冷,许诗曼和小蛮都可以堂而皇之地告诉某人她们想要,而我
却连个索取的对象都没有,哪怕在幻想中,那个对象也看不清脸,更不知道他是
谁……
真的好烦!
我在床上和被子较劲,直到半夜,小蛮居然回来了。
也对,这么长时间,尝试什么玩法都够了,她也没必要在那种宾馆过夜。
她发现我还没睡,敲门进来:「阿珊,买的东西呢?」
我擦嘞,还放在商场的储物柜呢!
我只好编了个借口:「嗯……我在回来的路上遇到陈芸了,我和她出去嗨了,
东西放在商场的储物柜里。」一会儿赶紧给陈芸去个消息。
小蛮「噢」了一声,完全没有看出我在撒谎:「哦,对了,你周六有兴趣出
去野炊吗?」
「有有有!」我想这小妮子总算还有点良心,记得我对她的好,「去哪?」
「水库。」
----------------------------
「这地方真好,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我对着湖面伸了个懒腰。
回答我的却不是小蛮:「我知道的这种地方还很多呢!」
楚,楚子风,他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小蛮挽着他,满脸的幸福:「我想郑重地介绍你们认识,你们之前有点误会,
风哥,你给阿珊姐解释一下,不然她总以为你修的是野狐禅。」
楚子风抱了一礼说:「江小姐,你好,我叫楚子风,是阴阳两极功的传人。」
阴阳两极功?没听过,我也郑重回礼:「江珊,临安江家第二十五代。」他
都这么复古了,我肯定也要把杭州叫成「临安」了。
小蛮大叫一声:「好啦,误会解除!我们开始烧烤吧!」说完拿出两个烧烤
架,然后是一大堆吃的喝的。
我们正想开动,突然感到一阵诡异的异动……
楚子风站起来道:「是魔修!」
魔修?我不太相信。
我也感觉到附近确实有修者,但是这地方没人烟啊,就是有邪修也不会刚好
逛到这里吧?
这样看,说不定还真是魔修。
我朝四周看了看,没发现可疑人影:「在哪?」
楚子风抬头道:「在上面!」
真的是魔修!天上那个女修浑身暗黑,背上长了一对蝙蝠翅膀,仅以翅膀扇
动飞在空中,不是人类,确实是个魔物。
魔物攻击人类是不需要理由的,她随手一抬,一道黑线向我们射过来,完全
不知道是怎么发出的。
「小心!」楚子风一把将小蛮扑到,而我只能靠自己,避过黑线后,我反手
一记「域云泽」。
靠,域云泽虽然攻击力不高,但也不至于不能破防吧?!
魔物完全无视了我的攻击,她双手一聚,一片黑云压了下来,看架势这招不
是我一个人挡得住的。
小蛮双手画圆,张出了一个淡黄色的护盾:「大地之气!」
这招还不够,我迅速走到她身后:「我也来,水波叠!」护盾的周围应声扩
展出一层蓝光。
楚子风化出一柄长剑插入地下:「剑心!」金光攒动,想必也是很厉害的守
招。
黑云逼近,压力陡然增加,小蛮首先顶不住,晕了过去,只剩下我和楚子风
在苦苦支撑。
魔物再次加力,黑云更盛了,这样下去迟早撑不住,楚子风对我使了个眼色,
虽然我们初识,但我还是看懂了他的意思。
「三,二,一!」
我们同时撤力,我抱起小蛮就跑,而楚子风不知道用了什么技法,居然迅速
飞到了魔物身旁,一剑劈下,将魔物打落水库中。
这把剑好厉害!
我把小蛮抱到了一旁的树后面里藏好,飞身过来,问:「解决了吗?」
楚子风摇头:「没那么容易,她在水里,应该受了伤。可我不擅长水战。」
水战?我擅长啊!
我迅速脱掉鞋子,光脚跃向湖面,脚尖轻点,已经站在水面上,透过摆动的
长裙,看到正从湖底往上冲的魔物。
这种情景,正合适那招,我双手掐诀,聚出两团蓝光,然后洒向湖面,立刻,
幽蓝的光芒罩住了四周。
「千里冰封!」
随着庞大的灵力汇聚,脚下的湖面结出冰花,我右脚往前轻轻踏出一步,冰
纹以我的脚尖为中心迅速扩散,所到之处湖水化为冰晶,直接将魔物冻成了冰雕。
虽然没有千里那么夸张,但我相信,这招不会有年轻的术修比我用得更好。
我转过头,悠然走回岸边,楚子风居然在痴痴地看着我。
额……我知道,这招不但好用,而且好看,用脚发动「千里冰封」,我可是
练了好久的——不用蹲下施展,动作确实要优雅一些,更重要的是节约时间。
确实是有很多人夸过我这招用的漂亮来着……可是有那么夸张吗?他看得口
水都快流出来了。
我一边重新把鞋穿上,一边吩咐他:「赶紧通知协会的人吧。」
「小心!」他突然拉过我,一道黑线从我头顶划过,紧接着传来了冰面碎裂
的声音。
不是吧?!千里冰封只控住了她半分钟?
楚子风叫道:「我们对付不了她,快跑。」说着拉起我的手就往市区的方向
飞奔而去。
我被他拉着,有点……别扭,跑就跑嘛,为什么要拉我的手啊?懂事以后,
这么拉过我的男人,就只有我爸了……
脸有点发烫……这个楚子风……
就在我愣神之际,一道黑线从我耳边擦过,「她要追上来了!」
楚子风喃喃道:「没办法了……灵兽——麒麟!」
一只金光闪闪的异兽应声而现。
这家伙居然有麒麟这个级别的灵兽,真是深藏不露,我看着他的背影,对他
的身份越来越好奇了。
他飞身上了麒麟,然后一把把我拽入了怀中:「抓紧了!」
我当然知道要抓紧,但是你能不能别抱着我啊?
他双手缠在我的腰上,人则是紧紧贴在我的背上,我感觉到……嗯,他的胸
肌很强壮,他低沉的喘息不断吹到我的耳根,好痒啊,我整张脸都被吹得彤红
……7a; _$ {'Y)K- m
天啊,我真的受不了,从小到大这么抱过我的人只有爸妈和哥哥,他怎么
……到底是故意的还是一时情急啊?
我很想让他别这样了,可是又不好意思说出口,如果他真的只是一时情急,
我不是成了不识好歹?
他突然把我抱紧,我感受到一阵冲击,伴随着他的一声吃痛:「啊!」
他被打中了?为了保护我?
他,他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我们才第二次见面吧?
还是他对每个女孩都这样?
他无力地说:「不行了,麒麟太耗灵力了,我们得找个地方!」
我指着右前方不远处:「那里好像有个工厂,看起来没人!」
麒麟跃入门中,他立刻收了起来,立刻,他气色就变好了,看来这只灵兽消
耗确实很大。
我们迅速往里跑,黑线又出现了,没办法,我们绕过一个转角,躲到了一面
矮墙背后。
这里地方怎么这么小?
这是一个用来建造下水管道的凹陷,我们俩只能缩成一团,勉强躲在里面,
他的身体几乎和我贴到了一起,我看着他压过来的脸庞,感受着他的呼吸和心跳,
脸更红了,今天是怎么回事,怎么好像老天爷都在把我们往一块儿挤似的。
不过凑近了一看,其实他还是蛮帅的。
黑线越来越近,他把长剑递给我说:「我现在灵力不够了,云瑶剑你拿着。」
看他一脸要壮烈牺牲的表情,我紧张道:「你要干什么?」
「放心,我不会送死的,一会儿我出去吸引她的注意力,你趁机用云瑶剑刺
她,这把剑威力极大,肯定能破防的。」
「你这还不叫送死?」我估摸着他现在的灵力,护体都不够了吧?
他低声说:「我的灵力勉强还够挡一两次攻击,只要你够快,我就能撑住。」
肯定还有别的办法吧?我急道:「你别乱……」
「来不及了,我数到三!一,二,三!」他没给我拒绝这个方案的时间,一
数到三就冲了出去。
他这几乎是完全靠肉体反应躲避那个魔修的攻击啊!
绝不能浪费他创造的机会!
我肃然而立,屏息凝神,双臂做挽弓状,只不过并没有弓,那支「箭」也是
云瑶剑。
作为一个术修,近战实在不占优,但应对这种情况,我们有自己的办法。
「归流击!」
灵力化成一把虚弓,手指松开,云瑶剑直刺而去。
「啊!」魔修不备之下被当胸穿过,归流击的力量,加上云瑶剑的锋利,只
一击就将其打成重伤。
没等她反击,我第二发归流击已经准备好了,这次虽然没有神剑加持,但是
对付一个重伤的对手应该问题不大。
魔修看着我和楚子风赞道:「好小子,不愧是我族宿命之敌!」说罢转身飞
走。
我也不敢真的发射,因为一射出去就会被她发现……其实我的灵力也见底了。
「喂,楚子风,你没事吧?」
「没……事……」话未说完,他就颓然倒地。
我赶快过去检查起他的伤势。
有点不太妙,他用灵力把穿刺伤化为了钝击伤,这样能多扛几下,但是相对
的,伤势就就会分散,难以治疗。
看来这个男人并非我想的那种渣男,起码有几分胆色。
而且,现在昏迷的样子看去还有点小帅……
要是我现在放着他不管,是要死人的!他要是死了,小蛮肯定会恨我一辈子!
怎么办,怎么办?没想到现代社会居然真的有魔修,出门也没带疗伤药,口
袋里只有一颗提升修为的灵药,疗伤效果很有限。
没办法,有限就有限了,我把灵药给楚子风喂了下去。
见他还没起色,我双手掐诀,然后一只手按在他的胸膛:「渡命术!」
这是将我的生命力过渡给他的神技,当然,我和他非亲非故,不会给他太多,
能让他苏醒自行疗伤即可。
估算着他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我瘫软在地上,浑身无力,我必须尽快上报
了我们的位置,等待协会的救援。
可是我的手机已经落在水库边上了,他身上有带手机吗?
这时,我注意到他左手手腕上戴着个智能手表,细细看,这手表给我一种熟
悉的感觉,这种感觉,我在我们家的神器归流弓上感受到过。
法则道具!
这是法器,而且是最珍贵的法则道具!和归流弓一样,是代表着某种法则的
神器!
归流弓的法则是「必中」,这个手表的法则是什么?
而且如果是神器,他刚才为什么不用?
真的好奇怪啊!要不……我偷偷看看?
实在按耐不住好奇心,我用他的指纹解锁了手表,第一页除了时间,还写着
一个巨大的15% ,这是什么意思?
往下翻,第二页是提醒和警告:「总光环指数过低,有暴露风险,请主角适
当调高。」
暴露?是指被我发现吗?主角?难道是指楚子风?
这种说法真令人不爽,你是主角,那我们都是配角咯?
再往下,是一个目录,选项有一大堆:属性,神兵宝甲、人际关系,功法图
鉴,各类光环……
光环,又是这个词,我点开这一项。
奇遇光环,修为光环,后宫光环,经验光环,王霸之气,流矢不中,口遁光
环……
怎么这么多啊?很多我都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考虑到他是个花心大萝卜,我点开了那个最贴合他的描述「后宫」光环。
一个大大的数值30% ,然后下面是四个子目录:待攻略,攻略中,攻略成
功,攻略失败。
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先点开「攻略成功」,这是一长串名单:李雪凝、王
湘莹、王安朵、韩美琪、柳梦绫、朱彤、李紫欣、龙萱、武小遥、周亚楠、冯娅
妮、傅晴、许诗曼、陈霜婧、贾小蛮。
这里面大部分名字我都听过,不少还认识,大都是修者世家的千金佳丽、各
门各派的掌上明珠,要不就是附近大学里的校花系花。
这个名单看得我头皮发麻。
怎么还有「攻略失败」这一项?我点开,下面只有一个名字:何冰卿。
这个人我也有耳闻,是地尼下一代的传人,佛门弟子。
最后,我颤颤巍巍点开「攻略中」那一项。
岳琪瑶、王雅笛、江珊、夏妍。
……果然有我,而且我还不是最近的一个……
这些名字的选项似乎还能点击,我壮壮胆子,点了一下自己的名字。
出现了几行字:
江珊攻略记录:江珊,性格温柔,生活方式传统,家教保守。攻略初期,以
增加肢体接触、突破心理安全距离为主。
4月5日,前置:送贾小蛮回家,结识江珊。
4月10日,与许诗曼贾小蛮开房时,选择隔音较差的宾馆,江珊攻略开始。
4月13日,遇袭时撤退,撤退过程中拉住江珊的手,预计好感度 1。
其后召唤灵兽麒麟,骑乘时抱紧江珊,故意被击中,预计好感度 3。
寻找废旧工厂的狭窄区域躲藏,突破安全距离,预计好感度 2。
反击时放弃防守,并受伤,受江珊救治,预计好感度 5。
一股被操控的恶寒袭遍全身,从那天,那天我跟踪小蛮她们开始,我就已经
进入了他的掌控!我躲在门外偷听,以为自己神不知鬼不觉,其实他都知道!甚
至刚才,他的种种动作都是刻意安排的,而我的反应也都在他计算之内!
「好看么?」
我在惊恐中抬起头,楚子风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正盯着我,目光中早已没
有那种阳光男孩的开朗,有的只是阴鸷和贪婪,他的右手正在往手表上移动。
我迅速反应,向后跳开,双手聚集灵力对准了他:「不准动!」
他丝毫不理会我的威胁:「哎,我稍一心软,就被发现了,以后总光环还是
应该调到30以上。」
「别碰你的手表!」
他依言放下了右手:「怎么了?这只是一个法器,而且是我的法器,为什么
碰不得?」
「……这是规则法器!」
「那又怎么样?朱家的烬焚珠,周家的伏天印,还有你们江家的归流弓,不
都是规则法器吗?你们用得,我就用不得?」
「这当然不同,我们……」我一时语噎之后,很快想到了理由,「我们的规
则法器从没有操纵人心之力,控制人心是邪修的手段!」
「我也没有控制过人心啊,」他指指手表,「这只是指导,就像游戏的攻略,
我只是参考了攻略,并没有作弊,她们对我的爱都是出自真心。包括你,刚才我
抱着你的时候,你难道没有心动?」
心动谈不上,但那种悸动的感觉……是真的。
「不,不对,这不一样,你别想用妖言迷惑我!那个什么数值,是怎么回事?」
「你说这个啊,很难解释,比如总光环的数值,可以理解为其它各项的加总,
以及运气。就拿今天的事来说,我在出门的时候是40,所以你今天刚好带了药,
而且还不是伤药,是灵药,这就导致……」他随手一抓,云瑶剑就飞回了他的手
里,我知道,他虽然伤没好,但刚才的灵药已经起作用了,他现在灵力比我还充
沛,真的打起来他完全不输我。
如果我拿的是伤药,我给他治伤就不需耗费自己的功力,而且哪怕他的伤被
治好了,因为已经灵力透支,也不会是我的对手。
太可怕了!这哪里是什么运气好,简直是命运的安排!
「只不过,调高了也是要消耗灵力的,我本来今天是想放松放松,才把光环
调到15,谁知道一放松,就来了个这么厉害的魔修,还被你发现了……不过万
幸,我现在调到50了。」说着他抬起手表向我示意,果然,主页面上显示着5
0%.
他什么时候调的?他的手完全没动过!
「这个手表当然可以用意念去调节,你不会傻到以为一个法则神器只能靠触
屏吧?现在,你已经杀不了我了。」
原来如此……他已经调到了50,看来我已经无法对他造成威胁了。
那就再套套他的话吧?
「那其它的光环呢?那个什么后宫光环?那不是控制人心吗?」
「当然不是,这只是提高我的魅力和你们爱上我的几率,就像男人往身上喷
香水,或是你们女孩的化妆品一样。最终你们会爱上我,还是你们自愿的,不信
你可以试试。」
呸!谁会爱你这种人!
我看到他又抬起了手表,调到了「后宫光环」那一项,然后,眼睁睁地看着
他吧30% 提高到60% ……
我突然意识到这样做的后果:「不!别!」
楚子风的声音似乎突然变得很有磁性:「怎么了,有什么不好吗?」
到底是哪不好,我也说不上来,总觉得不合适……
楚子风慢慢走近我:「我觉得没什么不好的,你不是问她们爱上我是不是自
愿的吗?最简单的方法,你也爱上我,不就知道了?」
爱你?少臭美了!
楚子风盯着我的眼睛,目光好像射到了我的心底:「忘掉手表的事情,就说
刚才,凭心而论,你是不是对我有好感?」
「是有点,那又怎么样?但那远远不是爱!」
楚子风:「那就把它变成爱,现在是60,你可以试试上调到90,看你会
不会爱上我,如果你没有,那就说明她们对我也不是真心的;可是如果你爱上了
我,那就别再怀疑这种感情了。」
笑话,我不爱你就是不爱你,怎么会因为调一个数字就改变?
看他把手表伸过来,我不确定地问:「你的意思是让我来调节?」
「是,你亲手来调,证明一切都是你自愿的。」
我伸出手,点到了他的手表的触屏上,慢慢往上抬,直到数值到了90,我
才停下。
此时我才发现,楚子风已经挨我很近了,几乎要靠到我的身上,又是这个体
位,他的伸出双手,作势要抱住我的腰,我……真是受不了他。
「你感受到爱了吗?」
「爱个头啊,我……啊!!!」他突然手臂发力,一把把我搂在了怀里。
「你干什么啊……」我闻着他的男子气息,不知道为什么全身发烫发软,只
想这么紧紧地靠着他。
不过,他不是受伤了吗?我靠的这么近,不会牵扯到他的伤口吗?
他是为了保护我才受伤的,我迷迷糊糊地摸上了他的背,小心地往伤口处摸
去,问:「还疼吗?」
「不疼了,你看这是什么?」他从怀中掏出一块璞玉。
「肉身灵玉?这不是陈家的至宝吗?」据说只要戴着它,灵力不尽,便可以
无限地愈合伤口。
这样想来,刚才我的灵药加上这块玉,足以治愈他身上的伤了。
这我就放心了:「你没事就好,不然我……小蛮会怨我的。」
楚子风喃喃说:「刚才真的是我最危险的时候,光环指数调的太低,又陷入
了昏迷,不过还好有你救了我。」
「我……救人是我们修者的本分。」
「仅仅是这样?」楚子风问,「是为了修者的责任,小蛮的抱怨,还是你不
忍心看我受伤?」
是啊,我刚才是出于什么心态才救的他呢?我自己都迷糊了……也许,我真
的爱上他了?
这种念头一起,爱意就像被点燃一样,在我的心头疯狂滋长蔓延,我……我
想我是真的爱他。
「你爱我吧?」楚子风说。
也许,我也不确定。
「你是爱我的。」
是啊,我爱他。
「说出来,真实地面对自己,不要骗自己的内心。」
他的话就像是最动人的蛊惑,我放下矜持,鼓起勇气说:「我,我爱你,楚
子风,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爱你,我知道这样不对,但我也不想骗自
己,我……呜……」
我这话还没说完呢,他突然就吻了上来,刹那间我大脑一片空白,他的舌头
无情地侵入了我的口腔,与我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将我的思绪完全搅乱。
我从来没有体验过这种感觉,仿佛自己成了不受控的精灵,以他的舌头为中
心翩翩飞舞,好轻柔,好美……
激吻过后,他温柔地说:「叫我子风就行了。」
他这么说,就是接受我了?我怀着满满的爱意,扑在他怀里,叫道:「子风
……」
他突然用力将我抱住,一只手伸进了我的胸口,在我的小白兔上揉捏了一下。
这突如其来的刺激感让我浑身紧绷,忍不住叫出声来:「噫……」
惊异过去,我反应过来,他要干什么?
「反正这地方也没有人,不如……」
我拒绝道:「不行!绝对不行!喜欢你是一回事,做不做是另一回事!」
「你明明爱我,为什么不做呢?」
「我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就算对我最爱的人,我也只会在新婚之夜把自己
交给他。」
子风用玩味的眼神看着我:「如果,我一定要呢?」
怎么办,他一定要,如果是这样……可是,我不是一个放浪的女孩……
他自顾自地玩起了手表,我看到他进入了「口遁光环」一项,把数值从「7」
调到了「20」。
「这是什么意思?」
他说:「我只是在想方法说服你而已。」
我有些迷糊,好吧,就算你只是想说服我,但我不会那么容易被说服:「我
是喜欢你,但我绝不会像其她女孩那样不知自爱!首先第一点,如果你和我交往
后还继续脚踏几条船,那我宁可不和你交往!」
子风疑惑道:「这是我最想不明白你们女人的地方,明明你们都爱着同一个
男人,明明是同路人,为什么要弄得和仇人一样,容不下彼此呢?」
我被他问住了,对啊,两个女人如果爱着同一个人,起码说明是她们是同路
人,为什么好像搞得比普通人之间关系还差?
好像是没错,但……我疑惑道:「可是,爱人不应该对彼此忠诚吗?」
「我没有不忠诚啊,我确实是很爱你的,我对你们都很忠诚。」
听到了吗?他刚才说「爱我」?!他真的说了!!
我……我都快被幸福感击晕了。
他搂着我说:「所以啊珊儿,我很忠诚啊……」
是,你很忠诚……我脑袋晕乎乎的,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所以你不用吃其她女人的醋,我对你们都很爱,都很忠诚。」
他又说爱我了,我真的好快乐,只要有这一刻的幸福安宁就足够了,你有几
个女人……也随你吧……
感受到他的手又开始不老实,我喃喃道:「但是,我还是坚持,在结婚前,
你不能动我。」这话轻得像蚊子一样,因为我也没把握自己能不能坚守底线。
「口遁30。」
「什么?」
「哦,我是说,这都21世纪了,你怎么还那么保守?」
我问:「保守有什么不对吗?」
「当然不对!明明我们两情相悦,可以尽享爱情的甜蜜,为什么你要自己限
制自己呢?」
我……是啊,为什么呢?
「可是有损修为……」
子风笑着刮了一下我的鼻子:「小傻瓜,难道结婚那天再入洞房就能不损修
为了?还是因为永远会损及修为,所以你要做个老处女吗?」
他怜爱的动作让我几乎沦陷,我觉得他说的不对,可是想了半天,却又想不
出理由反驳,是啊,我总有一天要给他的,难道就差那么几天吗?
终于,我又挣扎了一下:「可是那样会怀孕啊!」
「那有什么,现在有的是先怀孕再领证的夫妻。」
对啊,怀孕其实也没什么关系,我既然已经决定对他托付终身,给他生孩子
是天经地义的。
这一刻,我突然想通了,发现原来自己的原则好可笑。
当他再次对我上下其手的时候,我便不再反抗,内心一切的阻碍都消失了,
我只想尽情享受被爱的感觉。
他起初只是轻吻抚摸着我的胸口,热气呼到我的皮肤,让我身子更烫了,双
峰像平时自己做那样胀胀的,但感觉又有些不同,两粒小草莓早就挺拔地不行,
他双手向双尖缓缓探去,手法熟练地画着圈圈。
「唔……」我用本能的呻吟抱怨着他的不直接,他用动作回应了我。
他轻轻捏住了小草莓,温柔地搓动,这种肉体上的刺激比我平时自己摸更胜,
而被掌握的感觉更是让我迷醉。
我的双乳被他掌握了,他的双手通过双乳控制了我的心脏,连我自己也已是
他的囊中之物……
啊……啊……!!!不要,不要用舌头……嗯……呀……!!!
身体过电般拱起,全身的肌肉都在拒绝我的控制,仅仅是这样的刺激,就让
我到了一次小小的高潮……
他像最温柔的王子抱着公主一样抱着我,我除了依偎在他的怀里,什么都不
能做、都不想做……
就在我从他温柔的怀中回过神来,发现他已褪下了我的长裙……
「你真是熟练,我这裙子有好几个暗扣呢……」我不满地说,这个花心大萝
卜,到底给几个女孩脱过裙子啊?
「何必在乎其它时候,这一刻,我只为你宽衣……」
……算你会说话……
他看看我那素色小内内:「怎么这么保守呢……起码也得有个蕾丝吧?」
要你管!喂,喂!你就直接脱了啊?
他直接把我的内裤脱下,盯着我的小穴看了起来:「很干净啊……」
我脸颊羞得要烧起来了,毛毛长得少怪我咯?
我心里一个声音在念叨:别看了,赶紧做完了事!
可是很快就有另一个想法冒了出来:他在欣赏……他很喜欢……他很爱我
……
这种想法让我陶醉……
我的小穴已经湿透了,就等着他进来了。
可他却不着急,他用手掌盖住了我的小穴,手指顺上来放在我的小腹上……
「你要干嘛……嗯……」
他的手掌突然发出一股热流,在我最敏感的地带反复按摩,带来并不激烈但
回味无穷的快感,尤其是小痘痘上传来的酥麻感,不断累积,让我又走向了高潮
的边缘……
可是我又并不能真的抵达,因为他几乎都没怎么触碰到我,我不断地摇着头,
想要逃离这种没有结果却在不断累积的快感……
我都泛滥成灾了,你的定海神针怎么还不来……
好舒服,可又好空虚……
我实在忍不住了,不禁开口催促:「快来,快进来……」
「进哪啊?」
非要我说出来是吧?好吧,只要你能快点,说就说吧:「下面,小穴,快进
来……」
他含住我的耳垂,又把我刺激得意识模糊。
「我不是故意逗你,这样你就不会痛了……」
说话间,我感受到一条炽热的巨龙在触碰我的大腿,我知道,那就是男人征
服女人的终极兵器,一个女人,不管她再美貌再优秀,终究逃不脱被征服的命运。
而我,也很也快将被它征服……
巨龙缓缓进来了,这是一种身体被撑开的感觉,撑开的同时还伴随着撕裂的
痛楚,比较像是手指张开时指间的撕裂感,但远比那痛得多。
我噙着泪水说:「你骗人,还是很痛……」
他在进入我的同时,也在不断按摩我的胯下和阴阜,慢慢地,痛楚被消解掉
了。
痛楚过去,充实感出现了。
第一次,我觉得身体有了主心骨,不再是缺一个口子。
同时,快感也出现了,我的小穴里那些敏感的角度和位置,随着它的进入都
一一被按压到,刺激而产生的快感不断从身体中的神秘通道传达到大脑,令我身
心荡漾,欲仙欲死……
天哪……难怪阿曼小蛮她们会纷纷投身于这种感觉,因为这就是终极的幸福,
平日里的高冷、矜持、自信、尊严,在这一刻都成了笑话……
好舒服……好满……还能再进来点……再进来……
随着我的求索,那条巨龙开始发出律动,子风开始有规律地进出,每一次挺
进,快感都会淹没我,让我情不自禁地呻吟,每一次抽出,都带给我空虚的收缩
感,成了下一次快乐最好的催化剂……
与此同时,子风还在适当的时候揉搓我的阴蒂,按压我腰间的穴位,每一个
动作都恰到好处,让原本就无与伦比的快感成倍地增加……
有一个经验丰富又温柔体贴的爱人,真好……
我双腿死死夹住他,本能地不想让他有离开的机会,我的双手很想撕扯一些
东西,但现在能被我拉扯的只有头发……
我脑子里什么都无法思考,除了随心所欲地迎合和浪叫,我什么都不想做
……
就这样……子风……不要停……加速,子风,不要停……继续下去……子风
……
「珊儿,你的叫声好动听……」
他夸我了,好幸福,「不要停,再快点……子风,我爱你……」
随着肉体不断地撞击,我阴道的肉壁收缩得越来越强烈,带动周围的肌肉也
开始抽动,仿佛整个下半身,还有骨盆里的所有器官,都在向阴道集中,这是我
以前自己揉搓阴蒂时从没有过的极乐体验。
身体里某个尘封多年的宝藏逐渐被打开,从里面满溢出的美好,一阵阵,一
波波,涌过来……
要来了,什么极美的事物要来了……
来了,来了……呜呜呜……啊啊啊……!!!
啊!!!……
那没有尽头的快乐将我推上云霄,感受着飘然入仙的极乐,美妙的痉挛和无
止境的快感淹没了我所有的感觉和意识,看不到、听不到、也没有触觉,世间只
有那条巨龙还存在,那是我快乐的源泉……
我爱死它了……
这种快乐远远胜过平时自己手淫时的感受,我想我再也回不去了……
「珊儿,很舒服吗?」
「嗯……」我半醉半醒地回答。
「可我还没有射哦……」
射?射什么?
我还没反应过来他的意思,他的动作又开始了……
再次卷来的快感很快吞噬了我的思考能力,我又被推上了快乐的巅峰……
一次……
两次……
三次……
……
「珊儿,你好棒!我要射了!!!」
一股滚烫的热流注入了我的身体深处,我感受到了,那是子风生命的精华,
它们仿佛散发着金光……
「阳极——注阳入阴!!!」
随着热流进入我的身体,金光也笼罩住了我的脑海,我整个人昏昏沉沉的,
脑中只剩下对子风的爱意……那股热流仿佛有侵蚀力一般,将这爱意镌刻在我的
灵魂里,我想我永远也不会忘记……
子风,我爱你……爱你是如此的快乐……
----------------------------
我恋爱了。
踏入爱河的我,身体也变得很奇怪,早晨,闹钟把我从和子风缠绵的绮梦中
唤醒,下身湿了一片,草草清理之后,我去学院上课。
早上的两节课,我都没怎么听进去,满脑子都是子风,一想到他,小穴就好
空虚,好渴望,渴望着那一天在废弃工厂的美妙能再现。想着想着,小穴愈发泛
滥了,我的内裤根本盛不下那么多的水,为了不想让身旁的同学看到,我只能不
断去卫生间清理下体,顺便自慰一番。
到了后来,去卫生间已经不是为了清理,而仅仅是为了手淫,用对子风的性
幻想暂时安慰自己,一节课能坚持坐在教室里的时间越来越少。
其他人恋爱时也是这样的吗?
陈芸数次关心我,问我身体是不是不舒服,我悄悄问她:「芸姐,你和少正
学长在一起的时候……是什么感觉啊?」
陈芸好像嗅到了八卦的气息:「呦,我们的冰山小美人怎么了?动春心了?」
我脸都快红成赤炼珠了:「哪有!就是想问问你,你不说就算了!」
「和他在一起啊……很安心,很舒心,可以很随意不用拘束。」
「那平时呢?有没有想他?」
陈芸也很不好意思:「有想啊,只要一想到他,我就觉得很开心。」
什么嘛,不就和我喜欢朱汉阳的时候一样吗?单纯的思念而已。
可我现在感觉完全不同,只要一想到子风,身体就散发出骚动,每个细胞都
在催促我给她们快乐,满脑子也都是那档子事,可是在卫生间里自慰只能暂时安
抚,欲火反而更加旺盛,稍不留神就陷入对快乐的回忆,好几次,我都差点当堂
呻吟出来。
下午的是我最喜欢的离散数学课,可我一个字都听不进去,只坚持了五分钟,
就飞似地逃出课堂,我再也受不了了,我要去找子风。
我们约在了校门外的茶吧见面,仅仅看到他的背影,就让我到达了一个小小
的高潮。
此时的他正挽着一个美丽的姑娘,那女孩穿着一身低胸的连衣短裙,外面套
了个小外套,双腿是黑色的丝袜和高跟,将她匀称的身材突显得很是火辣。我远
远地打量了她一番,和我相比,其实她身材也没那么好,只不过衣着比较比较暴
露,看起来前凸后翘而已。
我冲上去,挽住子风另一只胳膊,问:「子风,她是……柳梦绫?!」
我这才看清,这人不是那个前两天上新闻的柳梦绫吗?
柳梦绫笑嘻嘻地说:「小珊妹妹,你认识我?」
「我见过你的照片。」我心中升起些许自卑,她就是柳梦绫,那么子风就是
她消耗修为救治的那个男孩咯?她为了子风连修为都放弃了,相比之下,我能为
子风做什么呢?
子风似乎看透了我的心思,说:「都见面了,开心一点嘛,梦绫,你比珊儿
大一岁吧?」
「是啊,所以珊儿妹妹以后要叫我姐姐呢!妹妹,以前的事情不要再提了,
只要以后我们都对子风好就行了。」
是啊,爱是无需这么计算的,只要我以后对子风好,那也不必分谁做的牺牲
更多。
子风问:「你们想去哪玩儿?」
柳姐低声说:「我知道一家酒店,超舒服的。」
子风笑说:「你们不想再逛逛?」
我早就饥渴得受不了了,连忙催促:「街有什么好逛的,柳姐姐说舒服,我
们就去体验体验呗?」
一进酒店门,我就跑向了服务台,抢着把房费付了,我可不想输人又输阵。
进了房间,我不住地抱怨:「好热啊……」这样,我就有理由第一时间脱掉
外衣和裙子,露出我傲人的身材,柳姐她虽然看起来也很挺拔,但那有一半是挤
出来的,我要让子风知道这个把戏。还有,我还专门新买了蕾丝的内衣,也要让
子风看到。
他们笑眯眯地看着我,似乎看破了我的心思,子风隔着内衣在我的小白兔上
摸了一把,我立刻变得面红耳赤,心跳加速,他说:「珊儿,你是第一次三个人
玩吧?」
「嗯……」
「三个人有很多不一样的玩法。」
柳姐说:「子风,珊儿妹妹好像等不及了呢,要不……」
子风:「可以啊,我先帮她解解渴……」
「啊!」
我还没听明白他们的意思,就被他一把揽上床,他左手怀抱着我,右手慢慢
伸进了我的胸衣……
这不好吧?柳姐就现在我面前看着,子风难道要我用这个姿势……
「嗯……」胸前传来两股电流打断了我的思考,子风已经玩起了我的双乳,
「不要,柳姐在看着……」
「不要?那我停了哦?」
他说停还真停了,可是刚才好舒服,那就是我一直期待的感觉,唉,看就看
吧:「不要停,继续……」
「到底是不要还是不要停啊?我不太懂啊?」
子风这不是逗我吗?非要我求他:「子风……不要停,我想要……求求你了
……」
柳姐半嫉妒半怜爱地说:「哇,珊儿妹妹,你撒起娇来的声音真的太销魂了,
女人听了都受不了。」
有那么厉害吗?
似乎还真有,听了我的请求,子风马上就动了,那股酥麻感又回来了,而且
这次他不但按摩着我的乳头,还攻向了我的小穴……
嗯……我好期待……
「哦……」他只是在我的小豆豆上轻轻一点,就让我不得不挺起全身,去消
化那股酥爽刺激,「我还要……再来……」
子风把湿漉漉的指尖伸到我面前:「真是个小淫娃,我才碰了一下,就那么
湿了……」
淫娃就淫娃吧,只要子风喜欢就好……
他的动作继续,刺激感一阵接着一阵,仅仅是刺激小豆豆,每一次都带给我
升天般的快感,让我欲罢不能。慢慢的,快感的积累从量变转为质变,我知道,
高潮要来了……
「来了,来了……」我绷直了腰,期待着高潮的降临,随意子风手指的速度
越来越快,我的身体越来越难控制,只有被快感支配,「去了,去了……」
「你个小淫娃,到底是来了还是去了啊?」
「啊啊啊……!!!!」
我的身体从绷直的状态瘫下来,身体里只有高潮的余波在激荡,真开心,子
风真好……
「不是吧?这就泄了?我都还没插进去呢!」
你知道什么呀,我都难受了一天了……
不过子风说得也没错,我就是个小淫娃……
又开始了,他的手指继续向下,在我敏感的大小阴唇内侧上下划动,每一划
都像是按动了我身体的秘密开关,我被刺激得扭来扭去,无法自制……
这次就连柳姐姐也过来搭手了,玩弄起我腰腹上最敏感的那些穴位。
我怎么成了他们俩的玩具一样……这种无法掌控自己的柔弱感……太棒了!!
哦……咿……!!!插进来了,子风插进来了!!!
好舒服,虽然不如他用肉棒的充实感,但手指胜在灵巧,我的阴蒂和阴道同
时受到刺激,真的太舒爽……喔喔喔!!!那个地方,刚才子风碰到的那个地方
……怎么会那么敏感啊……
「找到珊儿的G点了……」耳边传来子风恶魔般的声音。
G点?我也有G点吗?平时玩的时候都是为了发泄欲望,草草了事,我还真
没有研究过……
他开始用手指腹反复摩擦那个地方,柳姐姐也在外面用手按压着我小腹的相
同位置,每一次都带给我千百倍于之前的快感,在快感连续的冲刷下,我早已失
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浪叫声根本压不住,就连意识也慢慢模糊了……
天啊,这个地方摸起来怎么能这么舒服啊,嗯,嗯,嗯,嗯……好棒……要
……要来了……有东西要出来了……尿了……要尿啦啊啊啊……!!!……
「哇,珊儿妹妹喷的好远啊。」
喷?喷什么?我没心思管了,我只想像一滩烂泥一样,享受高潮的余韵,这
就是当子风的女人的待遇吗……难怪没有人能拒绝……
……
……
「珊妹妹,可别只顾着自己享受啊,也要考虑到子风啊。」
子风说:「是啊,我也等不及了。」
他脱掉裤子,弹出了那早已坚挺的火龙。
「你们先帮我口一下怎么样?」
口,口交?
我对着面前这条巨龙,完全不知所措,「这么快的吗,不是应该先去洗澡吗?」
子风往床上一躺:「我和梦绫可是刚出门,你今天出了很多汗吗?」
他和柳梦绫刚出门?那就是说他们昨晚睡在一起?我昨晚可是一个人趴在床
上幻想着子风啃被子。
就在我纠结的时候,柳梦绫已经跪到了子风面前,用手指沾了口水涂抹在子
风肉棒上。
不行,要是再不积极一点,就落后更多了。而且我也不能那么自私,刚才他
们让我那么舒服,尤其是子风,肯定忍得很辛苦吧?
柳姐姐用手指是吧?那我就直接用舌头。
想到这我也跪下,伸出舌头碰了碰子风的龙头……味道有点腥,有点咸。
我用舌头在肉棒的一侧好好地舔了一遍。
「啊……」就这么一舔,居然让子风忍不住出声了,我心中充满了成就感,
一想到这是子风的一部分,那种咸味就变成了美味的鲜咸。
「珊儿妹妹你好聪明啊!我也来。」柳姐姐也伸出了舌头,在肉棒的另一侧
舔了起来,我们两人的舌头就这样从两边把子风的肉棒裹住,刚开始的时候我们
上下来回舔,在感受到肉棒已经坚硬如铁的时候,柳姐姐首先转变方向,我也学
着她,从上下舔变成了前后舔,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子风的肉棒变得更大更
热了……
这样的肉棒,如果插进我的身体,那是怎样一番滋味啊……想到这,我刚刚
平复下来的小腹又开始抽动……
「嗯,舒服!嘶……你们两个好棒!!继续!!」
子风夸奖我了,我舔得越发卖力。
这时候,柳姐姐突然停了:「接下来就让珊儿一个人来吧,别浪费了。」
子风也说:「是,我都差点忘了,珊儿,你来。」
我一个人?一个人怎么口……我不会呀……
「我来教你,」柳姐姐说,「先把它含住。」
含,含住?那么大,怎么含……
我努力张开嘴,凑了过去。
「尽量不要让牙齿碰到,可以用舌头和嘴唇托住。」
我控制着自己嘴巴的咬合程度,小心地包裹住了肉棒的前五分之一左右,但
是很明显,要全部塞下是不可能的。
「尽量多地往里塞,注意不要碰到牙齿。」
我继续吞,直到顶到了喉咙,也只塞下一半,子风真的好大……
「然后一边用舌头舔,一边往里吸吮。」
我用舌头在他的龙头旁绕来绕去,时不时还吸上几口,仅仅是这种有所依附
的感觉,已经让我痴迷,不仅仅是下半身,我的上半身也被征服了,我是那么得
柔弱……
「看来妹妹的樱桃小嘴还是不够啊。」柳姐姐也爬了过来,用舌头开始舔弄
那条巨龙露在外面的部分,还有巨龙的根部和蛋蛋。
「很好,很舒服……太棒了……」
真的吗?初学乍练的我就很棒了吗?
过了几分钟,我感到那条巨龙突然发胀发热,像是要打嗝的样子……
「要射了,接好!」
「珊儿妹妹,你要全部吞下去,别浪费啊。」
「唔……」
「阳极——注阳入阴!」
刹那间,子风的生命精华在我口中爆开,这些液体仿佛带着金光,然后液体
顺着食道流进了我的身体,金光却占据了我的脑海,迷迷糊糊中,我抬头望向那
条巨龙,好威严,好肃穆,宛若天神,而我只能在他脚边匍匐、沉沦……
真是奇怪了,怎么给人口交都能像高潮一样失神呢……而且,子风的那个
「注阳入阴」是什么意思啊?
我提出了这个疑惑,子风解释:「这是我修的一门功法,能把此刻的美好感
觉牢牢刻在你们脑海里,让你们永远记住。」
永远记住,那真是太好了……
之后,子风提出要我给柳姐姐服务,毕竟柳姐姐一直在为我们服务,也很辛
苦了,我也照做,看到柳姐姐在我的嘴下欲仙欲死,我也很得意。
那一天,我们都玩得很疯,我从来没想到床上那点事能玩出那么多花样来,
而三个人能玩的更是几何级数地增加,相互给对方口交,子风插我,我玩弄柳姐
姐,或者插柳姐姐,让她玩弄我,或者我和柳姐姐相互玩弄,看谁先泄出来——
每一次都是我输——一天下来,子风在我身体里射了三次,我的脑海几乎充满了
他赐予的金光,直到晚上,我们都已经精疲力尽,就在子风的怀里睡去……
-------------------------
接下来的半个月,我们几乎每两三天就见一次,每次都玩一整天,然后相拥
入眠,反正小蛮还在医院休养,我不回公寓也不会怎么样。
几乎每次见子风,他的女伴都不一样,昨晚陪他的是我和许诗曼,别看阿曼
平日里一副冷冰冰的样子,脱了衣服可妖媚得不行,再加上我撒娇也撒得越来越
熟练了,昨晚子风大呼吃不消。不过看他的样子还生龙活虎的。
今天阿曼说是要去时代商场买东西,就把我们都拉上了,也好,玩得太疯也
不健康。
子风出门前拿出了两个东西。
这是……跳蛋?
「哇,老公,你怎么还带了这东西?」
哼,凭什么就你能叫老公,我说:「老公,你昨晚怎么不拿出来?」
「晚上用有什么意思,来,你们一人一个塞好。」
……我还真没用过这玩意儿,看到阿曼毫不犹豫地塞进了自己的小穴,然后
挑衅地看着我,我一咬牙,也塞了进去。
除了些微的冰凉和敏感,其实也没什么感觉,哪怕走起路来,感觉也不明显,
很快我们都忘了下体还塞着东西。
半路上阿曼的电话响了,是她爸打来的,她走到一旁接听,这时候,子风把
一个东西悄悄塞给我。
「?遥控器?」
子风说:「这是她的,你来试试看?」
「我用吗?」我好奇地拿来研究,那个遥控器上分着五档,还有两个按钮似
乎和震动方式有关,阿曼在和家里人打电话,我很善良的,就只调到了一挡。
「嗯……」阿曼突然惊叫了一声,嘴里说着,「没事没事,爸,刚才跑过去
一条很凶的狗……」回过头来,看到我手里拿的遥控器,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好嘛,你还敢瞪我?二挡!
这一次,她有了准备,并没有叫出声,但很明显身子抽动了一下,她草草挂
掉了电话,质问子风:「为什么把遥控器要给她!」
子风笑嘻嘻地对我说:「珊儿,她问我为什么要给你呢!」
「嗯,我明白了。」我点头会意,调到了三挡。
只见她突然捂住嘴,似乎差点又要叫出来了,然后气冲冲地走在前面,似乎
不想理我们了。
看你往哪跑!我再次提高到四挡,然后还把震动方式调到不规则,她马上就
走不动道了,捂着自己的小腹僵在原地。
这种动动手指就能把一个大美人玩弄在鼓掌之间的感觉真的很好,我要是男
人,我也会爱上这种玩法的。
我们俩追上去,子风搂着阿曼问:「感觉怎么样,舒服吗?」
阿曼躺在子风怀里,看看周围并没有其他人,嘴里发出「呜呜呜……」的娇
喘,美目紧闭,身子不断抽动,居然就这么高潮了。
我看她高潮过去了,体贴地把震动关掉,问:「阿曼好敏感啊……」
子风:「别说风凉话了,把阿曼弄脱水就糟了。珊儿,你去前面的便利店买
三瓶水。」
好吧,我进了便利店,拿了三瓶:「微信付款吧啊……」
小穴里突然震动了起来,我都差点忘了,我下面也塞着一个!
居然这么刺激,没有准备根本忍不住啊!
老板觉得很奇怪,便利店里的其他人也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我赶快遮掩:
「没想到我微信里就剩这么点钱了,快刷吧。」
他们不会看出什么来了吧?太羞耻了……
付完钱,我飞也似地逃了出来,突然,震动更剧烈了,我使劲抿着嘴,不能
让自己叫出来,颤颤巍巍地把三瓶水递给子风他们。
阿曼笑嘻嘻地摇摇手里的遥控器:「这才二挡哦。」
「子风……」
子风故作无辜地摆摆手:「这样才公平嘛。」
阿曼说:「谁说的,我这才二挡呢,哪算得上公平,要公平,起码也要这样。」
说罢直接调到了四档。
跳蛋飞也似地震了起来,我双腿一软,跌到了墙角,酥软占据了全身,我死
命咬住嘴唇,拼命保持理智。
不行,不能光挨打,要反击!
看到我拿出遥控器,阿曼说:「还想反抗?让你试试最高挡。」
啊……好舒服啊……我再也握不住遥控器了,甚至连捂住自己嘴的能力都丧
失了,叫就叫把,就让路人们看着我高潮,反正高潮是那么美好……
我下面好湿,是喷出来了吗?那不就相当于当街尿尿了吗?那几个行人,他
们真的看到了吗?他们知道发生了什么吗?好羞耻,也好兴奋……
良久,高潮才慢慢褪去。
哼,这个死阿曼,坏阿曼,我要她也这么出出糗。
之后,我和她开始了各种相互捉弄。我们在对方买东西的时候、吃东西的时
候、走路的时候、休息的时候,突然打开开关,有的时候弱,有的时候强,有的
时候先弱突然转强,总之就是怎么刺激怎么来。
试衣间、卫生间、奶茶店、长椅上、电梯里、甚至在大庭广众之下,这个商
场几乎所有的地方,我都高潮了一遍,被行人用好奇的眼光打量所带来的刺激和
兴奋甚至已经超过了屈辱。
难道我的羞耻心已经崩坏掉了吗?
仅仅是这个念头升起,就又让我小小地高潮了一把。
当然看阿曼那迷醉的眼神和毫不掩饰的放荡表情,她也好不到哪去。
子风除了要求我们不准把跳蛋拿出来以外,没有参与,只是微笑着旁观,问
我们有没有谁想认输的。
在不知道今天第几次高潮的时候,我首先举手投降了,真的是受不了了,已
经不是被路人看到觉得羞不羞的问题了,再高潮下去,我觉得我真的要脱水了
……
瘫在卫生间的马桶上,我强忍着把跳蛋从已经敏感到不行的小穴里拉了出来,
这一拉,又是一阵高潮,我的身体已经变得这么淫荡了吗……
歇了好一会儿,我把跳蛋擦干净,还给了子风。
这个硅胶恶魔,赶紧离我远一点吧。
子风看我们玩得这么嗨,问:「你们有没有兴趣去我家玩玩?」
阿曼听这话来了兴趣:「域外仙境吗?好呀好呀,我早就想去了!」
域外仙境?我也听说过,那是子风的家,不知道是个怎样的地方。
子风说过两天就带我们去,真的好期待呢!
事实证明,我和阿曼停火的时间是恰当的,因为就在下午,我们遭到了魔修
的袭击。
袭击有这么多人的公众场合,这还是第一次,虽然今天是工作日,街上的人
不多,但哪怕只有一个普通人目击,对修者界来说都是很尴尬的事。
还好这个魔修很弱,我们轻易打败了他,协会的人也很快赶到了。
和领队的对视了一眼,我吓得赶紧别过头,是熟人。
我的小姑,我爸的妹妹,江裳云。
从小小姑就对我很好,也是年龄的关系,小姑是爷爷最小的女儿,只比我大
了七岁,小时候总是拉着我到处疯,然后用一副长辈的表情得意洋洋地教训我—
—虽然她确实是我的长辈。
现在的她已经是协会的中层干部了,但我实在没想到,今天会在这里碰上她。
小姑干净利落地指挥着:「一组,救助伤员,二组,统计伤亡和损失,三组,
封锁并调查现场。」
交待完任务后,她冰冷的目光转到了我身上,从我的脸上一直扫到了我和子
风紧握的手上,我赶忙松开,满脸彤红。
惨了!
小姑低沉地说:「江珊,你和我回协会录笔录!」
-------------------------
「这哪里是录笔录,这是逼供吧……」
「你说什么?!」
「没,没说什么!」我看看这封闭狭小的房间,还有那小姑特意让人关掉的
监控摄像,房间中只有我们两个,她现在就算把我掐死都不会有人知道……
小姑一只手靠在椅背上,修长的双腿随意地翘着,一只手玩弄着圆珠笔,死
气沉沉地盯着我。
我实在受不了这种气氛,首先打破了沉默:「我……」
「你是不是失身了?」
「噗!!!」不是,小姑你怎么问得这么直接啊。
「那就是咯?」小姑按了下圆珠笔,「和谁?」
「……」
「是今天那个楚子风吧?」
我哪里敢回答,赶紧喝了口茶。
「你知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我心中无比委屈,我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可是我也是女孩子啊,为什么
我爱上了别人,就和犯了罪一样?
小姑完全不想放过我,继续追问:「说!这意味着什么?」
见我仍然不回答,她说:「你不回答,好,我来帮你回答。这意味着,你的
修为会一落千丈,那个楚子风看样子练的不是阴系功法,你和他的结合对你将来
的修炼毫无益处。不和赵家联姻,我们江家的声誉也会受损……」
我再也忍不了了,「嚯」地站起来,大声说:「为什么我要知道这种事!为
什么世家出身的我们连自己的身体都不能做主?!街上一个普通的女孩谈恋爱,
她的家人会把她押到审讯室质问她『这意味着什么』吗?!」
她略带吃惊地看着我,好像看着一个她不认识的人,确实,从小到大,我性
格恬静,很少会用这样的口气对长辈说话。
可是,我已经长大了。
「翅膀硬了?很好,我教训不动你了,回家去,让你爸来教训你!」
——————————————
回家后,我和我爸狠狠吵了一架,最后老爸给我的处罚是,禁足。
他们把我关在了房间里,还没收了所有的通讯设备,除了一日三餐,见不到
第二个人。
这其实并不是太严厉的处罚,但对我来说就像地狱一样,不能看到子风,也
不能听到他的声音,对我的身心都是一种煎熬。
甚至晚上在被窝里,我自慰都到不了高潮了,我唯一的发泄方式,就是抱着
枕头抽泣。
过了几天,老爸和小姑敲开了我的房门。
看到我憔悴的面容和布满血丝的双眼,爸爸露出了心疼的表情,我知道他爱
我,但他不能理解我。
小姑让老爸出去,然后拉着我坐在床头,语重心长地问:「珊儿,你告诉我,
你和那个楚子风是怎么认识的。」
「我们是在一次野炊时认识的。」
「什么时候?」
「四月十三日。」不知道为什么,我对这个日期记得很清楚。
「这才半个月!」
是吗?原来我们才认识半个月啊。
「但我很爱他。」
「那你爱他什么呢?」
爱他什么?我也说不上来,爱需要理由吗?
「或者说,他做了什么打动了你?」
「他救了我,那天我们遇到了魔修的袭击,是他舍命救了我。」
小姑眼中的惊讶一闪而过,作为协会的干部,她对「魔修」这种词是很敏感
的。
「那么,你是什么时候失身的?」
「……就是在那天。」
「!?!」小姑惊道,「你第一天认识他,就和他上了床?!」
我不想让自己听起来那么轻浮,连忙辩解:「其实那不是第一天,之前我们
也见过一面。」
小姑紧张地拉住我:「你仔细想想,那天你吃过什么,喝过什么,有没有中
什么邪术或者邪毒?」
那天我们是去烧烤的,可还没烤熟任何东西就被袭击了,虽然很艰难才击退
那个魔修,但战斗过程中我没有被击中,我摇摇头:「什么都没有。」
「可那时候你们才认识一天!」
「但我已经深爱他了。」子风就是这么优秀的男人,让人第一眼就爱上他。
她伸出手来,摸摸我的头,她的手法让我很舒服:「好吧,还真是情不知其
所起,一往而深啊。」说着突然对着我吐出一口白气。
「镜花水月!」
这是幻术!我连忙想运功抵抗,可是此时的我哪里是她的对手,很快,我就
觉得不仅眼前白蒙蒙的,四周也是白蒙蒙的,甚至,连内心也是白蒙蒙的……
白雾散去,我勉强恢复了一些意识,此时我正躺在一片一望无际的光滑镜面
上,四周什么都没有,没有人也没有景物,我也不需要对周围的事物产生反应。
好奇怪,一切都仿佛静止了。
好放松,好舒心,不需要挣扎,不需要紧张,就那么躺着,一直躺下去,没
有烦恼,没有忧愁,只是放松地躺着,周围的一切都与我无关,我的内心只有安
宁、祥和、松弛,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能想,内心就像这个镜面,没有一丝
波澜,闭上眼,让自己消失……
「呼」
镜面好像碎了,碎了吗?我不知道,镜面下是无底的湖水,我只是往下沉,
越下沉,越放松,不断下沉,不断放松,人身体大部分是水,和周围一样,完全
可以溶入这清凉的湖水,我的双脚溶解了,双腿溶解了,我的腹部、腰部、依次
溶解,我的胸部溶解了,然后是我的双手,也溶解在这湖水中,我的肩膀,我的
脖子都溶解了,最后是我的头部,整个溶解了,我的意识也随之溶解……
那一天,那一天,也是这样的湖水,也是这样的湖面,我们遇到了一个魔修,
魔修发出强大的黑光,我和子风不是对手,只能逃跑……
逃到了一个废弃工厂,我们无力再逃,他吸引了那个魔修的注意力,而我趁
机击伤了她,将她打退。
然后呢?
然后,我给子风疗伤,看到……
看到什么?
他手上戴着一个智能手表……
手表?
是,像是一个法器……
法器?很强大吗?
很强大,好像是规则法器……
然后呢……
我点亮了它,发现……
发现什么?
发现,那是,那是子风最大的秘密,如果我告诉你,你会对他不利……
不会,我是你的亲人,我怎么会对你爱的人不利呢,告诉我……
不,不能告诉你,怀璧其罪,你们会对他不利的……
不会的,他是你的爱人,他拥有就和你拥有是一样的,我不会对他不利……
不行,我不能说,他是我最爱的人,我不能暴露他的秘密……
告诉我……
不能说,我爱他,我不能说……
告诉我!
不,不能告诉你,不能说!!!
头好痛,我在哪?谁在和我说话?!我不能说!我不能说!我什么都不能说!!!
我突然发现自己回到了我的卧室中,原来我还在这?我不能说,我什么都不
能说。
「冷静,珊儿,冷静下来……」
我不能说,我不能说,让我去死,我死了就什么都不会说了!!!我要去死,
我不想说,让我死!!!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我要死,我必须死!!!碧落交杀!!!
「快冷静啊!放下手,别用这招对准自己!我不问了,冷静下来啊!!!水
波叠!不定之纹!!」
别拦着我!让我死!!!
「珊儿,对不起了!」
啊……
--------------------------
当我再度醒来,只觉得浑身无力,脑袋生疼,发生了什么?好像小姑对我用
了幻术镜花水月,然后呢?想不起来了……
我还在房间中,禁制还在,我还被禁足着。
门外,传来两个人的对话声,其中一个是爸爸。
我趴到门上,从猫眼里看出去,爸爸正在和一个尼姑装扮的人谈论着什么。
「有劳神尼亲至,江某惭愧……」
「应该的,贫尼这身修为本就是为了渡己渡人,江家一门,代代都是英杰,
但有驱使,贫尼一定尽力而为。」
天哪,门外那个和老爸在聊天的人,就是站在修炼者顶点的三个人之一,地
尼!
地尼说:「不过,你可想好了,要我给令嫒去除孽缘,这可未必是好事。」
「既是孽缘,去除有何不好?」
「孽缘亦是缘,况且,我这法门一旦施展,不仅仅是去除这段孽缘,令嫒终
身都不会再爱上任何人。」
爸爸显得很沮丧:「我已经想好了,让她执掌家族神器,以单身之身执掌神
器更为方便,虽然身为人父不应如此,但是那个楚子风显然并非正道,而且处处
留情,不能给珊儿幸福。」
地尼叹道:「我知你心意已决,但是令嫒可否同意?」然后又自言自语,
「我想自然不会同意,深陷情障的人,又有谁能自拔?」
我突然意识到他们要干什么,他们要封印我的爱情?!
是的,我听说过,地尼有这种能力!
那会怎么样?我会忘掉子风?
不,我不要忘了他,我不想忘了他,和他在一起的点点滴滴都是那么幸福,
是他让我享受到了当女人的美妙,我不要遗忘!我要永远记住他!
想到这我砸着门,对门外大喊:「我不同意!不要!父亲,求求你,不要让
我忘了子风!我爱他,我真的爱他!!!」
地尼推门进来,我跪在地上哽咽着,乞求道:「求求你们,我想爱他,不想
忘了他……」
父亲叹气说:「珊儿,总有一天你会明白,我是为了你好。」
地尼随手一指,我的身体就失去了控制,她示意父亲离开,强迫我走到了房
间中间,坐下,然后同样盘腿坐到了我身前。
再次挥手,一个隔音的屏障将整个房间罩住,现在我们之间的谈话只有彼此
能听到。
我还在挣扎,眼泪不断往外涌:「神尼,求求您,我不想忘了子风。」
「你不会忘,只是会抽离。」
「抽离?」
「是。」
看到我仍然不明白,她问我:「你读过小说故事吗?」
我点头,当然读过。
「我想你一定读过一些第一人称的小说。依据书写风格的不同,有的小说读
起来会有浸入感,故事就像是发生在自己身上一样,有的小说则会有抽离感,虽
然小说以『我』作为主角,却像是在读别人的故事。」
我一时还不明白她的意思。
地尼笑笑,继续安慰我:「这还是我那徒儿想到的类比。总之,你不会忘记
任何人、任何事。你只是会对那些感情产生疏离感,从此道心坚定,不受其扰。」
我正想再次恳求她不要,她却已经不给我时间了:「锁心咒!」
无数银光将我牢牢禁锢在原地,我不由自主地闭上眼睛,脑海中无数与子风
相处缠绵的画面依次浮现,我正在感受记忆中的快乐。突然,一道银光化成一道
锁链,牢牢锁住了这个画面,然后是第二道银光,第二道锁,第三道银光,第三
道锁……
我所有的与他有关的回忆,所有爱他的心情,都被这些银光锁住,贴上了无
数的封条,当我再次想起他时,却没有那种兴奋感和悸动了。
那些画面,都变成了浸入式的VR电影,所有的记忆都还存在,所有的片段
都很清晰,但就是无法体会当时的感受,无法和当时的自己共情。
脑海中这些日子一直笼罩着我的金光,也被一股神秘的力量不断地压缩,再
压缩,最后被收入了一个玻璃瓶中,静静地悬浮在我的脑海中央。虽然还存在,
但已经不再对我的思考产生影响。
等一下!
我脑子突然飞快地运转,这些日子无故受限的思考能力突然又回来了。
我不是自愿爱上他的!我是被那个手表控制了!!
看着这些天的记忆,我连连反胃,我明明是被他按在身下侵犯,居然还觉得
愉悦!我居然,我居然给那个魔鬼口交!还吞了他的精液!
天啊,这半个月,在各式各样的宾馆房间内,我们做过的那些事,简直恶心!
令人作呕!!
我必须把这些告诉地尼。
「神尼,我不是自愿爱上他的!是他用法器控制了我!!」
地尼点点头:「我知道。」
「您知……」我突然想起来,那唯一一个「攻略失败」的何冰卿,不正是她
的徒弟吗?
「那您为什么放任他胡作非为?随意操控人的感情,和邪修何异啊!」
「你真的想知道?」
听她的意思,难道其中还有什么不为外人道的秘密?」我想知道,求神尼赐
教。」
地尼叹了口气,似乎在沉思,良久,悠悠地说出了这个秘密:「近些年,魔
族不断出现,滋扰人间,依史料记载,这将是大举进攻的前兆。每值人族逢难,
上天便会降下天选之人,以解灾劫。此人,会经历种种历练,但每遇危机,都会
转危为安,每有绝境,总能逢凶化吉。天有绝人之路,但却无绝他之路。有如此
大运势的人,自可保人族延续。而每每,人族对这些人的酬谢都是……功成名就,
美人在怀……」地尼无奈地说,「这是天意,我等只能独善其身,却不可能与之
抗衡。
我听得目瞪口呆:「这么说,何冰卿姐姐她……」
「我也给她施了锁心咒,让她出去游历,以期将来能为抗衡魔族出一份力。
我希望你也如此。至于那个楚子风是不是用了不德手段获得女孩们的芳心,相较
于人魔之争,毕竟是小节,便别在意了吧。」
「……」
地尼突然将手指伸到我的嘴边,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这件事,只有我和
天僧、不老道三人知道。我已给你下了禁言咒,关于楚子风和魔族入侵的一切,
你都无法对不知情者提起。望你体谅,将这个秘密保守下去。」
……
望我体谅?我难道还能不体谅?!
如果楚子风真是那种级别的大人物,我能和他有一段情缘,还真是与有荣焉
呢——除了冷笑,我还能干什么?去告这个位面之子,人族救世主是强奸犯吗?
-------------------------
过了三天,我正式继承了守护归流弓的使命,从此往后,我就是归流弓的持
弓人——当然,并不是说归流弓就归我所有,而是从此以后我可以从虚无中召唤
归流弓了,只要我活着,归流弓就不会遗失。
这个使命由绝情弃爱的我来担当是再好不过的了,持弓人必须对家族绝对忠
诚,而我由于锁心咒的关系,终生不会再爱上任何人,也不会让归流弓的秘密流
到外姓人手上。
当我再次回到学校,小蛮已经痊愈了,见到她的第一眼,她就向我抱怨:
「前两天你去哪了?风哥哥好几次向我问起你的下落,我都只能回答他不知道
……」似乎她牵挂我仅仅是因为楚子风的随口一问,而不是我们有着七年的友谊。
现在的我无法体会她的心情,但我理解她的想法,几天前的我也是这样的,
完全失去了自我,满脑子里只有楚子风一个人,似乎他的话就是天经地义的圣旨,
他的喜怒哀乐比我自己的还重要。我还记得他在床上对我提的那些要求,口交、
乳交、跳蛋什么的,如果按照我正常的性格,听到这几个词都会当场翻脸,可是
那时候,我居然真的照做了……真是不堪回首……
所以我不指望小蛮能够自己清醒过来,我告诉她我要搬走,不再和她同居了,
她显得很舍不得,但对我来说,她已经不是我认识的那个小蛮了……也许我,也
不再是她认识的那个江珊了……
正在整理行李的时候,楚子风来敲门了,估计他是来接小蛮的。
我后来查看手机,发现他在我回家后不断给我发消息——满屏幕的肉麻话,
现在的我连读都读不下去——直到我被施展锁心咒之后,他的消息就停了。
我知道,我在他的手表上已被归入「攻略失败」那一栏,所以他就不再给我
发消息了。这个男人,根本不爱任何人,他自己才是手表的傀儡。
小蛮还在卫生间里,而楚子风已经在敲门了,我走过去,打开门,在这个我
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我再次见到了他。
这次,我的心态完全不同了,心中只剩下冷漠:「你来找小蛮吗?她在卫生
间,我帮你去叫……」
他拉住我的手:「你怎么了,珊儿?」
「不!准!这!么!叫!我!」我死死地盯着他,真希望目光可以杀人,
「你问我怎么了?看看你的手表,我怎么了,你不知道吗?位面之子?!」
「看来你都知道了,是谁做的?天僧,地尼,还是不老道?」
我嘲笑道:「怎么了?很失望?又有一个人逃离了你神器的控制,所以你觉
得很失落?在我看来,你自己就是这个神器的傀儡!来来来,点开那个『后宫光
环』,看看里面那些名字,有一个是你真正爱的吗?!」
他点开后宫光环,把指数调到了100% ,然后看向我。
「我现在应该怎么做?扑到你怀里疯狂求吻?还是跑进卧室脱个精光?」我
虽然没了爱情,但正义感还在,对这个男人,我真想极尽所能地嘲讽他——可悲
的是,这也是我唯一能做的了。
「你别这么说……」他犹豫着,语气有些羞涩,「珊儿,你知道吗?当我脑
中传来『光环』的提示:「江珊攻略失败』的时候,我是真心的很难受。这五天
来,我一直在想,如果我能再见到你,我该怎么和你说。今天,我也不是来找小
蛮的,而是小蛮告诉我你回来了……」
「风哥哥!」他话还没说完,就听见小蛮的声音响起,只见小蛮只穿了一条
内裤,连裙子都还没拉上,飞也似地从卫生间奔了过来,直接窜入了他的怀里。
我马上明白了是怎么回事,赶紧把他的手表拉过来,把「后宫光环」调回到
了20,小蛮好像突然就冷静了下来,这才发现自己只穿了一条内裤,「啊!」
地一声尖叫,又逃回了房间,只留下我们两个人站在那里面面相觑。
这一幕真的是无力吐槽。
他把后宫光环调回到30,说:「以我的经验,调到30比较靠谱。」
我突然有些好奇:「调到0会怎么样?那些女孩会突然都不爱你了?」
「不会,爱还是爱,但是热情会逐渐降低,最后慢慢变得冷淡。」
「太可怕了。」
「但也很神奇。」
法则神器就是这样,完全无法理解原理,只是莫名的有效。
小蛮的搞笑行为让原本剑拔弩张的气氛缓和了一些,我也不打算继续挖苦他
了,但有一件事我还想问问:「能让我看看我自己吗?」
「看什么?」
「我想看看自己的命运。」
他把手表递过来,点开「攻略失败」,下面果然是两个名字:「何冰卿、江
珊」,他打开关于我的记录:「手表并不会显示你的命运,只能显示与攻略你相
关的信息。」
里面的每条记录,都是关于他和我的相处经历,每一条之后都会写上预计好
感度的增减,最后一条是:「4月29日,时代商场击退魔修时,未及时带江珊
离开,江珊攻略失败。」
今天是5月7日,4月29日就是我被小姑拉走的那天,是了,小姑带我离
开,就注定了我会被施下锁心咒。所以那一刻,攻略就已经失败了。
可是这中间有个时间差啊?我打开自己的手机,楚子风给我发的肉麻消息一
直到5月3日,也就是说,在他确定已经无法攻略我之后,还给我发了四天的信
息。
我突然反应过来:「楚子风,你刚才想说什么?」
楚子风:「我知道,你中的应该是地尼的锁心咒,现在的你,对爱情是没有
反应的,也正是因为这样,我才敢对你说:江珊,我是真的喜欢你,从那一天,
你在水库施展『千里冰封』的时候,你的样子就印在我的心里了。」
我对这表白完全无感:「呵呵,因为我长得漂亮?」
楚子风憋了半天,憋出一句话:「我想最后问你一个问题。」
「爱过。」我淡淡地回答,「这是实话,你知道的。哦对了,我要搬走了,
祝我们再也不见!」
「我是想问,如果我能让地尼给你解开锁心咒,你有没有可能接受我?」
我看着眼前这个大脑转不过弯的男孩,突然觉得在厌恶之余还有些可怜他:
「你怎么还不明白?如果没有锁心咒,我在你表白之前,就已经主动躺在床上脱
光衣服等着你了!从你拥有这个手表的那一刻起,已经注定了没有人会真的爱你!」
他的目光透露出无限的失落,突然,他一把抓住我的手:「来我家,我给你
看一些东西。」
「你家?域外仙境吗?」
「是。」
我还真没去过,反正他现在也不能拿我怎么样了:「好,我去看看。」
话音刚落,我们眼前景色就变了,从出租房的楼道,瞬移到了一处桃花林中。
这还真不枉「仙境」两个字:「确实很美。」
他问:「你还有美感?」
「我被封住的只是爱情。」
「你好像很乐于接受。」
「在我面前的只有两个选择,一,成为你的禁脔,二,放弃爱情。换成你你
会怎么选?
他用复杂的眼光盯着我看了好久,似乎在心痛,又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
我皱皱眉头:「你想干什么?在这里弄死我?没关系,怕死我就不会来了。」
「你跟我来。」说着带我走出了桃花林,林外是一座古堡,「这就是我家。」
他打开门,进去,只见一个女孩正穿着管家的衣服躬身道:「主人,你回来
了?」
然后又是数名衣着暴露的女孩向他扑过来,他笑笑点头,挨个挑逗了一阵,
然后指着我说:「江珊。」
「是江家的那个冰山美人啊!」
「珊儿妹妹终于来了,我们早就听说你要来。」
「唉,风大哥魅力太大,我都不知道如何和那么多姐妹相处。」
突然一个女孩一把搂住了我:「小珊,你怎么才来啊?」
「柳梦绫?」
「你怎么变得那么生分了,叫我姐。」
我被她搂得有点不舒服,问楚子风:「你到底要我看什么?不看我走了。」
他驱散众女,带我来到了一扇门前:「这是地下室,你敢不敢进去?」
我嘲笑说:「有什么不敢!要么你试试把我囚禁起来?」
「你也说了,我是天选之人,不会做那么下作的事。」
他说是这么说,但我已经准备好了随时召唤归流弓。
这个地下室,其实是地下一层,并不狭小,反而灯火通明,分成好多房间,
他走到1号房间门口,打开:「这是龙萱的房间。」
我走进去,里面的情景差点把我吓傻了,只见地上锁了一个娇俏可人的女孩,
正是龙家龙萱小姐,她只穿了一套黑色连体内衣,此时正趴在地上,手放在下体
不断地进进出出,一边娇喘一边说:「主人,主人你来了?什么时候放龙儿出去
和姐姐们玩耍?」
楚子风走过去蹲下,摸摸龙萱的下巴:「主人现在有事,等忙完了再来找你。」
龙萱好像对他这个简单的动作很享受:「嗯,龙儿等着。」
说着他走出房间,将门关上。
我问:「她,她已经化龙了?」
化龙是龙家特有的功法,一些特殊的家族可以选择将自己化作灵兽战斗,龙
家的人,依靠龙族的血脉和化龙功,到了一定的修为后就可以化成龙类灵兽。化
为灵兽后往往功力会增强,寿命极长,但代价是慢慢失去自我和人性。
刚才龙萱那个动作,显然已经把自己当做一条龙了。
「是的,所以我现在的灵兽有一条龙和一只麒麟。」
「难道那只麒麟也是人化的?!」我突然想到了一个名字:「韩美琪!韩美
琪是不是也在这里!」
楚子风点头,打开了二号房门。
果然,里面正跪坐着一个女孩,那就是韩美琪,她的衣着和龙萱一样是连体
内衣,只不过是黄色。女孩目光迷茫,时不时舔舔自己的手背,看到楚子风进来,
像一只宠物一样猫到了他的怀里:「琪儿好想主人,主人有空多多召唤琪儿。」
「主人也灵力不足啊,不过你可以多和外面的姐姐们玩。」
「和她们不好玩,琪儿喜欢和主人在一起。」
「好啦,主人现在还有事,一会儿来找你。」
「恩,主人快点。」
楚子风关上了门,直勾勾地看着我。
我有点紧张:「你要干什么?江家血统可变不了什么灵兽!而且我也不可能
为任何人变成灵兽!」突然我意识到不太对,「等一下,后宫光环可以让女孩爱
上你,也可以让女孩心甘情愿为你灵兽化,但怎么可能让女孩叫你主人!」
「这正是我想说的。」楚子风打开了第三扇门。
门后,是一个正在自慰的短发女孩,女孩一丝不挂,双眼迷离,口水四流,
似乎意识不清,浑身香汗淋漓,手指不断地在小穴中抽插,嘴里喊着:「主人,
主人,让我高潮吧主人……」
她虽然没有灵兽化,但此刻更像一只发情的淫兽。
「她是谁?看着眼熟……」我扫了扫房间,在桌子上看到一串念珠后,我想
起了她的身份。
何冰卿!!!
不可能!她不是被施了锁心咒了吗?!后宫光环对她应该已经无效了!!
我恐惧地看向楚子风,手中紧紧握住刚刚召唤出的归流弓。
楚子风的目光从开朗变成凶狠,又从凶狠转变成恶毒,上一次见到他这个表
情,是我第一次发现他手表秘密的时候。
「江珊,这是你自找的,我会把你改造成和她一样。」
他要干什么?我迅速举弓,灵力化作箭矢,拉满对准他:「别动!归流弓,
也是法则神器,法则为『必中』,射出即中,无需瞄准,你大可以以身试法。」
持弓人也不能随便使用归流弓,每射一箭,都会在祠堂中留下记录,事后需
向家主——也就是我爷爷解释理由,不过现在理由很充足。
楚子风毫不紧张,他举起手表,点开「光环——口遁光环」展示给我看:
「你知道什么叫做口遁吗?口遁,即为说服术,只要对象是友方或者已被击败的
敌方,哪怕再荒诞的话,都能使其相信。你可以发箭,但以你的修为,一箭射不
死我,而我只要还有一口气,就能让你心甘情愿为我疗伤。」说话间他的口遁指
数已经调升到了50。
我冷静地回答:「是啊,我被你说服了,不会攻击你。」
移弓,松手,箭出!
这次瞄准的对象,是手表。
他说得其实没错,我一箭射不死他就没有意义,所以直接攻击手表是我现在
唯一的办法,我要毁掉这个法器!
楚子风身子在空中一转,人已落地。
没用的,避不过的。
可是,他左臂上的擦伤,却突破了我的认知,我锁定的是手表,必中的法则
下,绝无误伤的道理!
「归流弓真的是厉害,我『流矢不中』都调到100% 了还能中箭。看来如
果两条法则相互矛盾,就会相互抵消,最终中与不中,还是要看你射的准不准。」
刚才我没有特意瞄准,自恃「必中」的法则就大意了,下一箭绝不会让你躲
过了!
我正想再次拉弓,他说话了:「放下弓吧。」现在的口遁光环到了60。
莫名地,我有些恍惚,他让我放下,放下?为什么要放下?我在等他的解释。
「我们离得这么近,你都射不中,还有什么资格用这把神器?」
是啊,我有什么资格用它。
我现在应该一箭射穿他,可是我现在没资格用归流弓,好矛盾啊……对了,
攻击他不一定要用弓啊!想到这我双手聚出两团白光。
他调到了70:「别攻击我,放轻松。」
很奇怪,被他这么一说,我双手就自然放松了下来,白光随之散开。
我怒道:「关掉你的光环!」
「别生气,为什么我们不找个地方坐下来好好聊一聊呢?」
好吧,就算找个地方聊,我也不会听你的。
说着他打开了5号房间,我们面对面坐在了桌前。
我问:「你想说什么?」
楚子风显得很无辜:「为什么你要对我有这么大的敌意?」
「我不想被你控制。」
「被我控制有什么不好的呢?」
「当然不好,每个人的意志都应该是自由的。」
「你之前被我控制的时候,不快乐吗?」
我回忆了那一段时间的感受,据实回答:「不快乐。」
「那是因为你中了锁心咒,体会不到爱情的快乐,但是肉体的快乐呢?」
嗯……如果他说的是生理上的欢愉,那是有的,但也只是在部分时候,至于
那些给他口交的快乐,和他调情的快乐,我现在完全感受不到。
楚子风问:「你现在还有性欲吗?」
「这么私密的事情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我们只是聊聊天,聊天需要坦诚。」
是吗,好像确实如此:「有的,但只是生理上需要。」
「你是只对我没了感觉,还是对所有人都如此?」
我想到了朱汉阳,但我现在已经对他毫无感觉了:「我想应该是所有人,你
是在研究我吗?」
「嗯,说实话,我对锁心咒这个东西十分好奇。」
「这些问题你应该早就问过何冰卿了吧?」
楚子风耸耸肩:「还真没有,我过早过深地改造了她,那时候没有经验。」
天啊,听起来我们就像是他的实验品,而我还坐在这里和他聊天!!!
看到我又紧张了起来,他不断说:「放轻松,放轻松,坐在椅子上,别动。」
为什么,他一让我放轻松,我就真的会放松下来呢!明明我都要被他拿去做
实验了,而现在还在做着实验前的访谈。
我突然意识到,现在我无法反抗,无法逃离,真的成了一只待宰的羔羊,我
有些慌了:「你到底要对我做什么!?」
「做什么,怎么说呢……」
他居然真的打算向我解释?
「口遁光环是一个非常神奇的东西,当在60以下的时候,功能只限于说服
他人。但是当达到70,神奇的事情就发生了,我逐渐可以任意让你们做任何事
情。当然,70只能做到『放松』、『犯困』、『发怒' 、『别动』之类的事情。」
这也太变态了吧?
他完全不理我:「如果到了80,事情又不同了,比如说……」他说着将光
环调到了80,「你现在手臂发烫。」
天哪,我真的觉得双手在发热,越来越烫,就要烧起来了!
我惨叫道:「好烫啊!这已经脱离『说服』的范畴了吧?」
他说:「恢复吧。」
神奇地,马上灼烧感就消失了。
「你明白了吗?到了80,就能控制感觉了。」
我感觉我在和一个根本无法抗衡的人作对……
「楚子风,你赢了,你杀了我吧!」
「别啊,你还没见过90和100,难道不好奇吗?」说着他调到了90,
「到了90,就能『编程』了。比如这样吧,你的右手一旦被碰到,就会抬高画
一个圈,然后去碰一下你的左手,而你的左手一旦被碰到,就会往下画一个圈,
然后碰一下你的右手。」
说着他碰向我的右手。
我立刻意识到这会出现怎样荒诞的场面:「别,你别……」x
但是晚了,我的右手被他一碰,立刻往上画了一个圈,然后伸向我的左手,
左手被触碰后,往下画圈,回来碰右手,循环不止,我很想让它们停下来,可是
根本无法控制,好像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在禁锢着它们。
我就想一只招财猫一样,身不由己地跳着丑陋的舞蹈。
「我还能再加一点……每当你的任何一只手画了一个圈,你就会叫我一声主
人。」
「难道这种命……主人……令也能实现……主人……吗?!怎么会……主人
……这样!」不管我是说话还是把嘴巴紧闭,每当我的一只手画完一个圈,我的
嘴巴一定会冒出「主人」两个字,「我知道……主人……了,你就是……主人
……用这种方……主人……法控制了……主人……何冰卿!」
「好了,难看死了,全都停下来,继续听我说。」
他终于下达了停止指令,让我不至于做这狼狈的动作太久。
我无力地说:「我现在但求一死!」
楚子风完全无视了我的话,自顾自地说:「哪怕是90也还不够,只是控制
行为,对于思想的控制依然无法完成,我不可能对她们的每个动作都下达一次指
令。」
「所以需要100。」说完,他真的调到了100。
「到这一步,我终于可以间接控制思想了。」
我知道,我今天已无可幸免,甚至求死都不可得:「说来说去还不是精神控
制那一套,你果然是个不折不扣的邪修!」
「不不不,不是精神控制,如果把人脑比作内存,我不能直接改写内存,我
只能改写输入和输出的数据。还有,别骂我邪修了。」
「呵呵,有什么分别!」
「当然有分别!来,江珊,你现在不记得自己的名字了!」
不是吧?他这么一说我就真的会忘了名字?
「来,告诉我你叫什么?」
「我叫江珊。」
还好,我没忘,不过看他一副意料之中的样子,我心里预感很不好。
「现在,江珊,忘掉自己的名字。」
这两句话有差吗?
「好啦,告诉我你叫什么。」
「我叫……」我一时懵住了,我叫什么?我不记得了!我……我叫什么?
「楚子风!你……你这个恶魔!把我的名字还给我!」
「好了,江珊,现在你知道我能做什么了吧?」
是,我叫江珊,我一定不能忘,我叫江珊!!!
楚子风得意洋洋地伸了个懒腰:「现在,我终于对鱼儿解释完我要怎么烹调
了,可以让它下锅了……」
「你这个变态!」想着自己马上要变成何冰卿那样,虽然绝望,但是我不会
服输,起码,临死前,我臭骂他一顿:「你不过是个仗着厉害神器的心理变态!
你以为你控制着一切,其实你也只是它的傀儡,它的囚徒!你是可以逼着我们叫
你主人,但你自己其实就是个奴隶!」
「别骂我,也别对我生气。」
只是这样淡淡的一句话,我的怒火莫名消失了,我原先准备好了一箩筐骂他
的话,一下子都想不起来了……可是,可是只要一想到我逃不了,我的内心就无
比绝望……泪水忍不住决堤而下:「求求你,别把我变成何冰卿那样,我不想变
成那样……」
不理会我的梨花带雨,他将手表界面展示给我看:「我给你翻翻。」说着,
手表的画面自动跳转到了光环界面,但这次点击的并不是「后宫光环」,而是
「口遁光环」。
「口遁成功」:龙萱、韩美琪、何冰卿、武小遥。
「口遁中」:江珊。
江珊口遁记录:
4月13日,前置:主角看到江珊施法,爱上江珊。
5月3日,前置:江珊被施下锁心咒,无法攻略。
5月7日,对江珊表白失败,江珊口遁流程开始。
带江珊进入世外仙境,口遁成功率+ 0。
楚子风说:「看到了吗?其实你来不来仙境,成功率都不变,从你拒绝我的
那一刻开始,我就已经下定决心,光环也帮我规划好了,要让你变成一个只知道
发春的小淫娃。」
我啜泣道:「不,我答应你,我答应你的表白,我愿意做你的女朋友,你放
过我吧!」
「好啊,那就有劳我的新女友为我服务一下……」说着他解开了裤子,露出
那早已坚挺的巨大肉棒,凑到了我的嘴边,「几天不见,我想看看你的技术有没
有进步。」
这肉棒既熟悉又陌生,没了爱情的加持,我只能闻到骚臭味,胃中泛起无数
酸水,我该怎么办?给他口交吗?可是就算我遂了他的意,他就能放过我吗?不
可能!
「跪下,用你最好的技术给我口交!」
他又命令我了,是啊,我已经逃不掉了,只能服从他的命令。我跪倒在地,
伸出舌头在他溢出水来的马眼上舔了舔,然后绕着他的鬼头舔了一圈,很难闻,
这味道让我想吐。
但我不能吐,我只能乖乖地张开嘴,把这老朋友含进了嘴里。我小心地用舌
头包裹着他进入我的口腔,控制着不让牙齿碰到它,它再次捅到了我喉咙深处那
个熟悉的地方。我用嘴唇贴住肉棒壁,然后开始吸吮,因为没有完全贴紧,发出
「噗噗噗」的漏气声。
「啊……很好,珊儿……就这样……」
我真的好痛苦,既没有那种因爱他而为他服务的快感,也没有被塞进一根大
肉棒的充实感,他的肉棒将我的喉咙几乎填满,我都快窒息了……我现在只希望
他快点射出来,结束我的煎熬。
就在我腮帮子已经酸涩难忍的时候,他终于发出了射精前的嘶吼。
「啊……珊儿你好棒……我要射了,接住了,全部吞下去,射了,射了!!!」
终于,他那久违的精液再次进入了我的喉咙,我依照他的吩咐,把腥臭的精
液一滴不拉吞下,倒在地上疯狂喘息。
「阳极——托阴向阳!」
这次他用的不再是「注阳入阴」,那精液在他的催动下化作久违的金光,金
光没有前往我的脑海,而是汇聚到我的会阴,激发出我的生理欲望。
这个禽兽!这变态的功法!
我忍不住收紧双腿,那股空虚感一点一点旺盛起来,但我还忍得住……
楚子风蹲下来说:「很想要吧?你可以自己用手解决。」
我不服气:「不就是春药吗?你的两极功就这么点本事?把精液变成春药?
有本事你再来啊!我能忍!」
楚子风笑笑摇头:「不不不,这只是我的乐趣,有了口遁光环,完全不用这
么麻烦。江珊,你现在觉得很想要,很饥渴。」
那股欲火突然大盛,在我的脏腑间燃烧,我的阴道里无比地痒,空虚感变得
前所未有,双乳肿胀,乳尖挺立,从来没有这么敏感过。
和以前的感觉不同,这是纯粹的生理上的饥渴,并不伴随着对谁的性幻想,
但这也更难熬,我甚至不能意淫出某个对象来爱抚我。
受不了了,我要用手自己解决。
「等一下。」楚子风制止了我。
我就知道,他要用我对生理满足的渴望逼迫我做他的奴隶!
「不用担心,会让你发泄的,现在,我要你的身体变得百倍的敏感。」
刹那间,我觉得身体每一点的触觉都变得百倍敏锐,稍有动作,衣裤就像无
数的触手在抚摸我……尤其是乳头和阴蒂,简直酥爽地不行……
好舒服,我还什么都没做,高潮就要来了吗?
好爽,好酥麻,去了,去了,丢了!!!
「啊啊啊!!!……」
一个不大不小的高潮卷过,片刻之后,我回过神来……
天啊,仅仅靠说话就让我高潮了,这个口遁光环,几乎就是人体的圣言术!
「现在,珊儿,你感受到了刚才百倍的饥渴和欲望,而且你可以自慰了。」
欲望瞬间击溃了我,我左手疯狂地捏揉这着双乳,右手毫不犹豫地伸进了小
穴,用所有我能想到的方式摩擦阴道壁……
我的天,好痒啊,为什么突然那么空虚,那么想要,再进去一点,再挖深一
点,我的双乳和阴道都好痒好需要爱抚,可我只有两只手,我……
「然后,你会到达比刚才放大了百倍的快感和高潮……」
「噢噢……!!!」
巨大的高潮莫名降临,我只觉得自己像是一条离开了水的鱼,在地上不断地
翻滚,甚至很快高潮就连这些感觉覆盖了,只有一片空白,无尽地美好……
「饥渴再放大百倍,敏感度再放大百倍,高潮和快感再放大百倍。」
迅速的,又胜过刚才百倍的快感和高潮击碎了我,脑海里只剩下极乐,身子
高高地拱起,小穴里淫水狂喷,我只能做这一个动作,因为我无力给身体下达别
的指令,那些平日里控制身体行动的神经,此刻都已被快乐填满了……
如登云端,飘飘欲仙……
「一切,都再放大百倍。」
小穴还在喷,喷出了我的理智,我的思想……
我的身体的无所谓了,我是谁无所谓了,我在哪也无所谓了,什么都无所谓
了,只要有极乐就好了……
啊,好开心,没有烦恼,没有忧愁,没有自我……
「一切都再放大无数倍。」
!!!啊啊啊aaa…………
……
……
……
「记住刚才的渴望感和空虚感,那就叫做『极致的渴望』,记住刚才的快感,
将来我说『极致的快感』指的就是它,记住刚才的高潮,将来我说的『极致的高
潮』就是它。牢牢记住,永远记住。」
……我记住了……
「跟我念一遍:我是主人楚子风的淫娃奴隶,我要服从主人。」
我是主人楚子风的淫娃奴隶,我要服从主人……
「牢牢记住这句话。」
我记住了……
直到我慢慢恢复了意识,才反应过来到自己被逼迫念了多么侮辱的一句话。
「你费这么大功夫,只是想让我说这句话吗?」
「我要你打心底里认同这句话。」
「你在搞笑吗?我做不到。且不说我愿不愿意,哪怕我愿意,我也做不到。」
我突然对所谓的「口遁」有了些理解,「原来这就是口遁光环能力的极限。」
楚子风走出房间,把何冰卿领了过来。
她依旧是那副痴女模样,扒在楚子风身上叫着「主人」渴望高潮。
刚才的我,也是这副痴相吗?
「来,卿奴,告诉珊奴,你是谁?」
「卿儿是子风主人的奴隶,是被主人完全掌控的淫娃……」
「你真的是这么想的吗?」
「是的,卿儿真的是这么想的。」
「听到了吗?珊奴?」楚子风用挑衅的眼神看着我。
我知道我无法改变他对我的称呼:「那又怎么样,她只不过是屈从于生理的
欲望,才顺着你的话说而已。」
「算了,一会儿你自己体会吧,不过我要先奖励卿奴,」楚子风对何冰卿说:
「卿奴,到达『极致的高潮』吧!」
何冰卿的身体仿佛收到了什么激烈的指令,身体突然开始晃动,双眼翻白,
口水流了一地,双手双脚毫无目的地四处乱抓,然后动作逐渐停止,变成了僵直,
人像拱桥一样弓在地上,阴精从小穴中激射而出,喷出一米多远,口中发出娇声
悦耳的长吟:「啊啊呜呜哈哈啊啊啊啊啊……!!!!!!!!!……」
很快她小穴里的水就喷光了,只是存粹地弓着身子,浪叫声断断续续,双手
在地上毫无意义地划动着——我知道,那是因为她的大脑已经被快感塞满,根本
无力处理任何信息,只能胡乱给身体下达命令——这副样子足足持续了五分钟,
她那美丽的胴体才逐渐平静。
楚子风走到我身后,凑到我的耳边低声说:「你刚才射的比她还远呢。」
……
「江珊,再重复一遍我让你说的话。」
我控制不了自己的喉咙:「我是主人楚子风的淫娃奴隶,我要服从主人。」
楚子风对我下达了一长串指令:「江珊,从现在开始,在你自己一个人自慰
的时候,只有念着这句话,才能获得快感,念得越认真,快感越强烈。在任何时
候,你只有内心相信这句话,才能获得高潮,相信越彻底,高潮就越强烈。但是,
你永远到不了『极致的高潮』,只有我的命令,才能让你到达『极致的高潮』。」
我听清了,我也牢牢记住了,可是,这是什么意思?这条指令是什么意思啊?
我有一种很不祥的预感,这条指令的效果非常可怕。
楚子风继续说:「接下来,你会慢慢变得想要,你会慢慢变得渴望,你性欲
的增长无穷无尽,直到『极致的渴望』。你的敏感度也会逐渐增长,越来越敏感。」
随着他的指令,那股无名欲火又来了,不过这次只是在缓缓地燃烧着。
他又对我下达了几个命令:不能伤害自己和何冰卿,不能离开房间,然后就
把口遁光环调回了数值「7」,走了出去。
……他走了?!就把我留在这了?还有何冰卿也还躺在地上……
我尝试走出房间,做不到,一股无形的禁制圈住了我。
看看地上的何冰卿,我拍拍她的脸,她还在沉睡,只是嘴里偶尔念叨着:
「主人……给我……」
她的小穴还在呼吸,身体的一些肌肉还在偶尔颤抖,皮肤的粉红还没散去
……尤其是美丽的脸庞,还在微笑,八成是做了什么春梦。
我以后也会变成这样吗?不,我不想!!
对了,如果地尼知道了她徒弟的处境,会不会来救她呢?会不会改变对楚子
风的态度呢?
我打算尽快唤醒她,可是怎么才能唤醒这个睡美人呢?
我正想站起来,突然双腿一软,小穴里的空虚感已经逐渐成型了,开始影响
我的动作,不行,我时间不多……虽然不知道这样发展下去会到怎样的程度,但
一定不是好事。
「何冰卿!何冰卿!醒一醒!」见她仍不醒,我接了一杯水泼在她脸上,正
好给她洗洗脸。
「???」她满脸迷茫,「我是谁?我在哪?我怎么了?」
好个灵魂三问,你当我哲学家呢。
我提醒:「何冰卿,你还记得自己是谁吗?」
何冰卿甩甩脑袋,似乎回过神了:「啊,我是何冰卿,对,我是主人的卿奴。」
「不,你不是奴隶,你是人!你清醒点!」
何冰卿奇怪地看着我:「奴隶本来也是人啊,只不过是有主人的人,我的主
人是子风主人。我现在虽然还不太清醒,但这点是不会记错的。」
不是吧?她在醒来的状态下也是被洗了脑的吗?
「不对!你是何冰卿,你是一个修者,地尼的爱徒,天之骄女。」
「我知道啊,但这些和我奴隶的身份不矛盾嘛。」
我怎么就说不明白了呢:「你不是奴隶,你是被楚子风用口遁光环洗了脑的!」
她疑惑地看着我:「这些我都知道,不过你谁啊?」
「我叫江珊,也是被楚子风抓来的。」说着我简单介绍了一下自己。
「哦,江家的江珊小姐,听过听过,听你刚才的意思,你是主人的珊奴吧?」
「是……啊呸!我是江珊,不是楚子风的奴隶!」
何冰卿听到这突然很生气,「啪」地打了我一巴掌:「你怎么可以否认自己
奴隶的身份呢?」
「……」我惊了。
「你这是对主人不敬,看来要给你点教训了。」
她还想打架?!
我看她没有摆开打架的架势,而是扑过来,双手伸向我的胸口,我连忙护住,
结果她只是遥遥对着我的双乳虚握,像是爱抚的动作。很奇怪,明明她没有真的
接触到,我却真的有一种被抚摸的错觉……
更吓人的是,在阻挡她的时候,我的手臂无意触碰到了已经变得敏感的乳尖,
带来些许刺激,可这些刺激只有触电感,没有快感,我的这两种感觉居然真的被
剥离了!
那股触电感很快助长了原本的欲火,我不安地站了起来,生理的需求让我坐
不住,我越来越需要了……
她所谓的教训,就是让我更加难受吗?
我在房中来回走动,运动无法化解欲望的火焰,我想做些别的事情转移注意
力,但这房间陈设极其简陋,就和牢房一样,根本找不到别的事!
我坐到何冰卿身边:「你和我说说话,聊聊天吧。」
何冰卿说:「聊天当然没问题,但是你不承认主人,那就永远都没办法缓解
性欲的。」
「别说这个,说点别的,说说你师父。」
「师父给我种了锁心咒,可是主人是我全身心的主人,可不仅仅是爱情的关
系。」
这家伙怎么脑子里只有主人啊?
「讲些别的吧?要么……你给我讲讲佛经吧!」
「好啊,佛曰,从爱欲生忧,从忧生怖。若离于爱,何忧何怖。主人能满足
我们全部的欲望,只要我们不再自爱,只奉主人,那就无忧无怖了。」
大姐,你能不能换个话题?
「不要老是说主人主人的,说点别的。」
何冰卿皱眉看着我,好像我犯了什么天大的过错:「小珊,你贪念好重啊,
有了主人还想要别的!」
「天啊,这洗脑也太彻底了吧?!」
「被洗脑有什么不好,你啊,『我执』太重了,到不了解脱的。」
我身上欲望越来越盛,实在没心思和她斗嘴:「好好好,你说得对。」
「我知道你言不由衷,但是,不管是从佛理上说,还是从你的生理需要上说,
都应该服从主人。你想,主人能掌控我们一切的欲望,不是我们的主人又是什么
呢?」
我敷衍着摆摆手:「嗯,是是是,你别说了。」
何冰卿依言闭嘴了,脸上一副「我言尽于此,你爱听不听」的表情。
没了她的声音,我愈发烦躁。
好难受,瘙痒感蔓延到了全身上下,到处都难受……
这样下去,我会怎么样?我会忍不住手淫?但是我记得他的指令,是我必须
念着那句耻辱的话,才能获得快感,必须相信,才能高潮。难道最后我会为了获
得高潮而去相信自己是个奴隶吗?绝不可能!我内心不相信自己是奴隶,哪怕我
愿意,我都无法去相信!
天啊,我刚才在想什么?我怎么会愿意?我不愿意!人人生而平等,奴隶制
早就结束了,现在是21世纪!更何况,我是修者世家的精英,江家年轻一辈中
最优秀的术修,公认的天才修者,江氏集团的继承人之一,我……
可是,如果我的身体过于饥渴难受,我真的不敢保证自己可以永远守住底线
……
这种饥渴感,需求感,是从小穴最深处传上来的,我要再忍受多久……一直
忍下去吗?这种煎熬难道真的会无止尽吗……
还有胸口,为什么会那么胀,那么痒啊!有没有办法能缓解一点?有,有的,
如果用手去摸的话……
不行啊,我不能就这么屈服,虽然只是摸一下无伤大雅,但堕落这种事情,
只要一开始,就停不下来了……
是啊,只是摸一下无伤大雅……
摸一下无伤大雅的……
摸一下吧……
摸……
天啊,我在干什么,我的手什么时候开始揉胸的?
而且,真的,毫无快感!那原本混合着酥、麻、爽、刺激、痒的感觉中,所
有的正面感觉都被过滤了!
何冰卿笑笑说:「你还真是顽皮,不念着主人的好,自慰又有什么用呢?」
说着她走了过来,在我胸口两点轻轻揉了一下。
喔喔喔……!!!就是这个感觉,这久违的快感,好舒服,继续啊,我要
……
「继续啊,何姐姐,求你继续下去……」
「我只是想让你知道主人有多好,你不认主人,那就永远享受不到啦。」
「我认,我认!」只要能够解脱,说点违心话算什么。
「小珊,如果你真的认主人,那不需要我,你也能获得快乐的。」说完她居
然转过头,完全没有再帮我的意思。
她不帮我,那我就自己动手,我一只手拖住了右乳,一只手中指伸进了小穴
……
这么大的动作居然也只有刺激感,毫无快感。
我双手开始运动起来,平时这样的动作都能让我高潮了,可现在,只是刺激
得我前仰后合。
好辛苦,刨离了快感的自慰,只有无比的别扭和难受……
我陷入痛苦的同时,一旁却传来了快乐的呻吟:「嗯,主人,主人!!…
…」
是何冰卿,她什么时候也开始自慰了?
她的手指在小穴不断地进出,眼神涣散如坠美梦,呻吟和对「主人」的呼唤
此起彼伏,那愉悦的淫音告诉我她是真的很快乐,没多久,她的身体突然开始抽
搐,浪叫声转高,小股的淫水喷洒出开,脸上满溢着幸福。
天啊,那是我梦寐以求的快乐高潮……
她什么都不用念,不但有快乐,还有高潮……是因为她真的相信了楚子风是
她的主人吗?
如果,只要相信就能高潮,我也……
不行!!!要我心甘情愿做他的奴隶?做梦!我宁愿去死!
我蜷缩在床上,用浑身发抖安抚着自己的身体,我一定要撑下去……
饥渴感越来越强,烦闷不断折磨着我,已经过去多久了?有三四个小时了吧
……我还在苦苦坚持,意识已经很不清醒了,感觉整个人都要被欲火烧懵了……
看一旁的何冰卿,几乎一直在自慰,都不知道都高潮几次了,她看起来好幸
福啊……
我知道她是真的快乐……我也想要这种快乐……
我……要不,我就说一遍?我只是口头说一遍,就像刚才我也说了我认主人,
但也不是真的认,我只是违心地说说而已……
只说一遍,解解欲火就好了……
我再次把中指深入阴道中,大拇指揉搓着阴蒂,尝试着低声说:「我是…
…主人楚子风的……淫娃奴隶,我要服从主人……啊,啊,噫噫咿咿……!!!
见效好快!这句话就像是通关密语,快感立马就回来了!而且还十分剧烈!!
好舒爽啊……我还要,再舒服点,别走,快感别走……
「我是主人楚子风的淫娃奴隶,我要服从主人啊啊啊噢噢噢!!!」
好酥麻,好爽,再来,别走……
「我是主人楚子风的淫娃奴隶,我要服从主人啊啊噢噢……!!嗯嗯……」
太爽啦,太棒啦,再来啊……
「我是主人楚子风的淫娃奴隶,我要服从主人!!!哦哦哦!!!!!」
应该快高潮了吧?快感不断飙升,即将达到高潮的临界点……
「我是主人楚子风的淫娃奴隶,我要服从主人!」
高潮呢?那么舒服,我的全身,每一个细胞,每一滴血液,都准备好了,都
在渴望着……
「我是主人楚子风的淫娃奴隶,我要服从主人!!!」
全身都绷紧到了极限,本来应该很快能跨过极限,迎来彻底的舒驰,可现在
怎么都跨不过去……
「我是主人楚子风的淫娃奴隶,我要服从主人!!」
我的身体都要沸腾了,我要爆炸了,求求你,高潮快来吧!!
「我是主人楚子风的淫娃奴隶,我要服从主人!!!」
高潮,我的高潮,就是到不了,真的到不了……
「我是主人楚子风的淫娃奴隶,我要服从主人……」
我被一波接一波的快感顶在通往极乐的天花板上,但就是无法再上一步……
到底怎么才能到啊……
只要能高潮,做什么我都愿意……
不就是叫你主人吗?我愿意叫,求求你,给我高潮……求求你了……
可是,不管我怎么哀求,高潮还是没来……
无法冲上云霄,那就堕入地狱,原本在我身体中畅爽游走的快感此刻化成了
到处淤塞的苦闷,我除了死命撕扯着床单毫无发泄的办法……
这比刚才的欲求不满还难熬……
为什么没有高潮啊……
「因为小珊你并没有真的相信呢!」说这话的时候,何冰卿一只手还在阴道
里,嘴里不时发出「呜呜」的娇吟,「小珊,我真的好快乐,你想要也可以的。」
别蛊惑我了!我不会屈服的!
可是,我真的好难过,身体中的阻塞感无所不在,全身都被揪住了,我无法
呼吸,脑袋像是要爆炸了一样……真的好想要高潮,呜呜呜……
「别哭了,别哭了,」何冰卿缓缓爬过来,抱住我,舔掉我脸上的泪水,
「做奴隶没什么不好的。」
「不好!我不要做奴隶!」
「有因必有果,有失必有得,做了奴隶才能得到极乐。」
是吗……我不想做奴隶!
可是,再也忍不下去了……已经要屈服了……欲望的海浪无穷无尽打过来,
谁能救救我,我真的不想沉下去……
不,还有一块浮木,是的,还有最后一个能使我免于沉沦的理由:「我不是
奴隶,所以我做不到相信那句话,就算我愿意相信,我也做不到。」
这是我最后的依凭,不管我愿不愿意,我都做不到,所以,我一定要忍受住,
我只能忍受下去……
何冰卿笑了:「相信那句话的方法,不用你自己去找。」
「?」我不懂她意思……
「我们女人,本质上是屈从于性欲的生物,放松,让你的本能驾驭你,自然
就能找到相信的方法……」
本能……
「来,」她把我的一只手拉到了小穴口,另一只手放在乳尖上,继续那恶魔
的诱惑,「动起来,说吧。」
真的可以吗……只要能得到高潮,怎么样都好……
「我是主人楚子风的淫娃奴隶,我要服从主人。」
从小穴和乳尖发来了指令,让散落在身体里的快乐重新浮现……
「我是主人楚子风的淫娃奴隶,我要服从主人。」
快感将我的身体往上托,往上托,慢慢托离了欲火的炙烤……
「我是主人楚子风的淫娃奴隶,我要服从主人。」
继续上升,继续上升,马上就要冲上云端……
「我是主人楚子风的淫娃奴隶,我要服从主人!」
全身的快乐上升到我的大脑,要被麻痹了,要被摧毁了……
「我是主人楚子风的淫娃奴隶,我要服从主人!」
可是我被挡住了!那堵无形的天花板还在那里!为什么,为什么不让我上去
……
「我是主人楚子风的淫娃奴隶,我要服从主人!」
那些快感,那些从乳房、从阴道、从阴蒂、从阴唇、从子宫里涌上来的快感,
就要把我的脑子塞爆了!它们为什么不继续往上走?!为什么不从我的头顶出去!!
为什么要留在我的脑袋里……
「因为你还在挣扎。」
挣扎?我……
「别挣扎,不用念出声,在心里默念,告诉你自己:我是主人楚子风的淫娃
奴隶,我要服从主人。」
我是主人楚子风的淫娃奴隶,我要服从主人。
可我不是啊!
我不是奴隶啊!
我不是……
我……
我……我……
我……可以是吗?
啊啊……!!!高潮??!!是高潮的感觉!!我感受到了,是高潮的先兆!!!
我可以是。
呀噫……!!破了,那个无形的障碍破了!!哦……好高……好飘……
我可以是主人的奴隶!
那些快感要炸开了,快点炸开,把我炸碎吧!让我成为快乐的碎片……
我是主人的奴隶!
快乐、销魂、美好……那么多的美妙都来了……
我是主人的淫娃奴隶!
轰……!!!
我是主人楚子风的淫娃奴隶!
啊啊啊!!!我碎啦,我成了漫天漂浮的星星,银河的旋转带动着我,我在
极乐的漩涡中随波起舞……
我是主人楚子风的淫娃奴隶,我要服从主人!
主人就是银河,主人,主人才能赐给我的终极快感,是独属于淫娃奴隶的终
极快乐!!!
我是主人楚子风的淫娃奴隶,我要服从主人!!!
好舒爽!!!好畅快!!!主人,谢谢你,主人……
我是主人楚子风的淫娃奴隶,我要服从主人……
我感激主人……我要服从主人……
我是淫娃……奴隶……服从主人……
服从主人是我存在的意义……
我……服从……主人……
……
……
……
「主人,小珊已经达到标准状态了。」
「做得很好,卿奴。江珊,记住刚才的感觉,牢牢记住。」
记住刚才的感觉……
「从今往后,只要我和你说:「如此多娇的江山』,你就会想起这个感觉。」
永远记住……
「好,现在,江珊,你能感受到『极致的快感』和『极致的高潮』了。」
哦哦啊啊……!!!!!!aaaa……
……
……
……
……
我醒来的时候,发现主人和何姐姐都守在我的床前。
天哪,我居然让主人等我醒来?!那可是主人!掌握了我全部身心欲望的主
人!我居然让他等我!
「主,主人!我睡太久了,请原谅我。」
何冰卿提醒道:「你怎么能在主人面前自称『我』呢?」
是啊,何姐姐提醒的对,我作为主人的奴隶,理应自称「珊奴」的,如果主
人宽容心情好,我可以自称「珊儿」,但那已经是僭越了。
因为我们身为奴隶,已经没有自我了。
「对,对不起!珊奴再也不敢了!」
「没关系,下不为例就行了。」
太好了,主人真是宽宏大量。
「……珊奴,你真美……」
天啊,主人夸我了,我居然刚刚成为奴隶就获得了主人的赞赏,主人真的是
太慷慨了!
我以前到底是怎么想的?服从这么优秀的主人,是多么幸福的事情,我是哪
根筋搭错了才会想要抗拒啊?!
「珊奴,把归流弓拿出来给我看看。」
归流弓?主人要归流弓?
糟了,归流弓是是江家的东西,我只是暂管,我自己当然全身心都属于主人,
可江家的东西……
「珊奴是归流弓的持有人没错,但不是拥有者,归流弓是江家……」
江家的东西,不能随便给人……
可要弓的是主人啊!
主人当然比家族重要……
主人和家族哪个更重要?
等一下,主人?为什么我要认主人当主人啊?
主人当然是主人啦!主人可以任意控制我的欲望,当然是我的主人啦。
能任意控制我的欲望就是我的主人?这不太对吧?我……
我的头好疼,好混乱……
「如此多娇的江山。」
?!天啊,怎么回事!!!
强制的快乐突然从不知何处里升起,我全身所有的敏感点都仿佛受到了无形
的爱抚,虽然无形,但恰到好处,每一处的爱抚都能让女人为之疯狂,而那些快
感居然同时涌过来了,转眼间就把我淹没,然后是高潮……
啊啊!!我是主人楚子风的淫娃奴隶,我要服从主人!!啊啊!!!……
我是主人楚子风的淫娃奴隶,我要服从主人……
我是……奴隶……我要……服从……
服从……主人……
主人……
……
……
……
珊奴?
是,主人……
把归流弓给我。
是……
这弓如何才能认主?
要在祠堂中举行特殊的仪式……
唉,可惜了,好吧,你先收起来吧。
是,主人……
现在,慢慢恢复意识,恢复后,你会情欲旺盛,很想和我做爱。
……
……
我,我怎么了?又晕了?
啊,是主人!
主人的唇……好诱人啊……
主人的肉棒……好有威严啊……
……
……
---------------------
小姑又来我们学校公干了,下班后,她约了我出去搓一顿,听她的语气,似
乎要对上次对我使用幻术道歉。
我当然不会怪她,她可没我幸福,虽然她有爱情——而且刚结婚一年多,正
是如胶似漆的时候——但是她没有主人啊!
她不能像珊奴一样当个顺从的小奴隶,真是太可怜了。
我们入座后,小姑巡视了一圈,这是她的职业习惯,她敏锐地发现了主人也
在餐厅里——当然是珊奴叫来的啦。
「楚子风?!」小姑皱皱眉头,问我,「你们还在交往吗?」
「当然没有!」珊奴是主人的奴隶,怎么能叫「交往」呢?
「那就好。」小姑低声提醒说,「珊儿,我告诉你,离他越远越好,连朋友
都不要做!这个楚子风很古怪,协会已经开始调查他了。」
「知道了~ 」我随口敷衍着,没办法,我已经是主人的奴隶了,离不开了呢!
而且小姑你马上也会离不开主人的。
这时,主人装作突然发现我们的样子:「江珊同学!」然后快步走过来,坐
到我身边,「这位是……」
「我的小姑姑。」
主人抱拳行礼:「前辈好!」
小姑随口回道:「嗯,你好。」
从珊奴的角度,能很清楚地看到,主人坐下后,把「后宫光环」调到了70
% ,但是小姑的角度看不到呢。
「前辈,我们见过面吧?」
「嗯,见过一次。」
「请问前辈名讳?」
小姑无端地脸红起来,眼神也变得有些散乱,回答一个简单的问题居然结巴
了:「江,江裳云。」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