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叛连载
2020-01-29
来源:
?????? 《前言》
“背叛”这词一般人的了解是『违规叛乱』的意思,或是背着某人,叛变或叛离,对于国家,背弃者简称叛徒。
而我今天要说的这“背叛”正是人与人之间的,背叛者为什么要背叛?在什么心态下决定这种卑劣的行为?被背叛者的心理与心情。
是人类的原始劣根性,还是人往往在一种不得已的情况下,必须要做出的选择?在选择背叛行动前是怎么样的挣扎?还是理所当然?
(第一章)
我已经结婚七年了,正值所谓的七年之痒,可是以现代的社会而言,年轻人婚后往往三年就痒了,一位畅销作家“亦舒”曾说过一句话,『做爱像刷牙』她说的真很贴切,为什么呢?因为,夫妇之间婚龄一久,在床事上已不再是鱼水之欢,已经找不到任何的激情和冲动了,往往是因为身理上的须要,而草草了事。
不过,话又说回来,你们能不刷牙吗?所以保持“口气”清新是一门学问,也是相当重要的。
婚姻走到了这步,常常会发出警讯,夫妻之间没有良好的沟通,另一半假使禁不起环境与人事的诱惑,很快就出轨了。肉体上或是精神上的出轨,这得因人而异了,有些人忍受不了逢场作戏,有些人把心灵上的出轨,看的比肉体出轨严重,我常在想,尤其看到走在街上的年老夫妇,他们是怎么走到这种年纪,还那么的彼此须要?
以前看过一段贴在墙上的标语:『妻子,是年轻人的妓女,中年人的情妇,老年人的护士』,我看后几乎生气了,想想……女人们真那么可悲吗?从花样年华的岁月开始当一个男人的私人妓女,正值一枝花的年代,又是别人的情妇,等到自己也老后,还得照顾玩了你一辈子的人!当了一世煮饭婆,还兼上床的老妈子。
还是说说我自己吧,我的丈夫与我结合,是意外!为什么说是意外?在念大学时代,他是社团里赫赫有名的吉他手,风靡了全校很多女生,当然!我也不例外,在当时,我只能写写小卡片,或是买些小礼物,来表达我的倾心和爱慕,我和他总共约会过三次,而且都是我主动!在三次约会后,我才发现,原来他的目标并不是我,而是我的好朋友。
我知道自己没戏唱了,摸摸鼻子闪人!所以暑假我都躲在乡下,不再与他们有任何连系,就这样子,暑假过去一大半了,有一天,我和弟弟去街上吃刨冰,在回程途中,一个怪怪的中年人一直跟着我们,大白天的,我也不怕,我主动的问他到底是要干什么?
他很诚恳的问:「借问,你是叫杨淑惠吗?」
「没错啊!可是我不认识你哦!」
「我是『文景』的爸爸,想请你跟我去一趟台北,文景出车辆很严重,一直说要见你。」
我一听吓一大跳,但是我很镇定的拒绝了文景的爸爸,我坦白的说出了文景和我的好朋友之关系,我们这段三角习题,我已是淘汰者。
「淑惠,我求你了!文景现在还没渡过危险期,他口中一直喃喃自语,他叫的都是你的名字啊!而且……我和内人也知道你和文景的关系了。」啊?这个他们也知道了,看来,文景肯定已把我的初夜之事也告诉他的父亲了。
「伯父,这是我们年轻人的事情,况且,法律上没有规定第一次给谁就要嫁给谁啊!我是自愿的,文景没有强迫我,所以……我真的无法跟你上台北,很抱歉!」
我硬是拒绝这位我未来的公公,脑海里不知不觉的浮现出,我献出宝贵的初夜之情景。
那是第二次约会吧!我们一起去看了场电影,之后,便漫无目的在西门町闲逛,他很主动的牵着我的手,我也高兴让他牵着,我们吃着小摊上的食物,一摊接一摊乱吃,他突然肚子痛,痛的脸色发白,也不是要上厕所,就是痛!
我提议前往医院,而他确说休息一下就没事了,我在百般无奈的情况下,拉着他在西门町的闹区,找到一家小宾馆,让他好好休息!宾馆的“内将”暧昧的问是要住宿还是休息,我很理直气壮的说是要“休息”。
文景躺在床上,休息了大约半小时左右,彷佛好了很多,我见他气色渐渐红润了,提议离开宾馆,而他却因为时间还没到,想再躺一会儿,他拉着我与他一起躺在床上,我不肯!他说:
「躺下来,你也走了一下午了,休息一下,闭上眼养养神。」我顺从的在他身边躺下,可这一躺就躺出事了!他夺去了我的初吻,我的初夜,我反抗无效,就只好服从了。我毫无经验下的任他摆布,他要我脱我就脱,要我腿张开我就张开,当他掏出他的“东西”的时候,我吓的差点叫出来。
他的男根,该怎么去形容呢?大家都吃过糯米肠吧?没吃过起码看过!他的“弟弟”就是长的这样子,歪歪的、粗粗的、好像烤焦的糯米肠。
他很不懂得怜香惜玉,这是我七年来的心得,因为,在我的第一次,他竟然就叫我吃他根歪歪的糯米肠!我不依他,他还强压着我的头去碰他的下体,我认了!谁叫我喜欢他!有了这次,在往后的七年婚姻中,他次次捧着糯米肠要我吃硬它。
我的初夜,就在他的粗鲁和自私下,献出去了!我印象深刻的是,因为休息的时间到了之后,他还是没能破我的身,所以我们从休息改为住宿,整个晚上,从我的第一次开始,他又搞了五次。
破身之后,我到简陋的浴室冲洗,阴道里一丝丝的血,藕断丝连似的,在那之后,他又做了五次的过程中,除了又要吃糯米肠之外,他也会因我的阴道不够润滑,而主动的与我口交,说真的,哪位女士在初夜后就尝试各种姿势与花样?
隔天一大清早,在他精疲力尽的情况下,我们退了房,整晚几乎都没阖眼的我们,也无心吃早点,他帮我拦了一台出租车,就自顾离开了,我所期待的临别吻,他并没有做。
就在第三次约会时,我带上我的好朋友“琳琳”,为的是怕他又再带我去宾馆,而琳琳,听我叙述了文景一夜六次的记录,她也想见见这位“雄狮”,我万万没料到的是,在那之后,他们暗地里背着我偷偷的来往,而琳琳竟然也能像若无其事的与我掏心掏肺,当我发现不对劲的时候,我收到了文景的分手信。
我当时真的痛不欲生,我找琳琳诉苦,说出了许多内心的不快和郁闷,而琳琳却当头棒喝的敲醒了我,她说:
「是你自己傻!男人对于躺在身旁的女人怎会不垂涎?那不叫动心!是不吃白不吃!你想想,他要是真爱你,他会在你第一次之后,未来的及平衡心理的状况下,一次再次的要求和寻乐?告诉你,男人在饥饿的情况下,有洞的女人,个个是美女,个个是他妈的国色天香,等到他爽完后,根本就记不清楚,在要求女人脱裤子时,所说过的任何甜言蜜语!」
我不知道琳琳这样子说,是事实还是出气,总之,她早已有过男友,经验应相当丰富吧!我觉得从她口中说的“男人”不是人而是禽兽。因为,我无法去想像,在没有任何感情的基础下,怎么去做爱做的事?
至于我在什么情况下发现文景和琳琳的?说来也真巧!我跟琳琳会好上,全因为我们都是南部人,我和文景分手是在三月底,与他们撞个正着是在火车站,那时,学校放春假,四月初吧!我买的南下火车票,与琳琳的正是同一班次!我目睹他俩在月台上依依不舍,亲吻拥抱,我二话不说,提着行李走到他们面前,只见他俩,在一刹那间,脸上的表情由红润渐转苍白,而后,尴尬!我也没怎么样,只是狠狠的盯着他俩,我的眼神,一定像极了一头就要发狂的母狮,因为,我气愤的不是被文景甩开,而是被他们玩弄!他们的背叛!
(第二章)
我拒绝了文景的父亲之后,以为应该没事了,没想到,他父亲竟然开始在我家楼下站岗!我只要一出门,一定被他盯着,或是跟踪。我无可奈何的跟他父亲妥协,与他一起上台北探望文景。
到达医院时,文景的母亲仔仔细细的把我从头到脚瞧了一眼,然后露出微笑的说:「文景的眼光还真不错!」
我假惺惺的、装出纯真的笑容,跟她点点头,就随着医护人员来到了加护病房,我一看到文景,有点认不出是他!因为,他除了脸之外,几乎四肢都缠上绷带,他的左脚,还吊在半空中,上了石膏,而右脚……他父亲说是上了螺丝和铁板。
天啊!那不就是残废了,我惊吓得不知不觉竟哭了起来,而他父母误以为我是心疼文景的双腿,不约而同的走近我,陪着我一起哭,我真是莫名其妙极了!
又无法在当时的气氛下,说破我的顾虑,我只好尽快的制止自己,停止哭泣。
探望文景的当天,他醒过来半小时左右,他一看到我,激动的一直摇晃被吊在空中的左脚,我看他的眼神,已不再带有埋怨和敌意,他拉起我的手,看着他的父母说:
「我……要……娶她,等我出院,我……要跟她……结婚。」我来不及抽出被他紧握着的手,他的父母就拉起我另一只手,慈祥的望着文景,一直点头,我根本没有反驳的余地,当时我认为,别破坏气氛,等我离开之后,这一切都不再与我有关,可是,我错了!我没有反驳,被当作是默认,就在我被迫留下来在医院陪伴文景的同时,他二老已经前往我家去提亲了。
我从台北被带回台南的时候,一路上我父亲一直骂我,一直数落我,把任何难听的字眼通通用在我身上,他还觉得不够!到家后,妈妈把我拉到我的房间,关上门,细细的盘问我,我也一五一十的说出跟文景有过“六次”的经验,妈妈边听边哭,不断的拿出卫生纸擤鼻涕。
晚餐时在饭桌上,父亲质问我,是否有嫁给文景的念头,坦白说,我当时真不知道事情竟然会复杂到牵扯出我与文景的婚事,我根本就没仔细考虑过,所以我耸耸肩,没想到父亲把筷子用力的往桌上一拍,然后说:
「你这是什么态度?问你是尊重你!不然你被那残废破了身了,你还想嫁给谁?你可考虑清楚了!他们开出的条件很丰厚,你又是他的人了……别认为自己委屈,好歹他也是你自己心甘情愿挑的人呀!他父亲说,康复后,不会坐轮椅,就是瘸着一条腿,影响不会太大的。」
我觉得自己在毫无选择与发言权的情况下,跟文景订下了口头上的婚约,我当时真的摸不着自己的内心,到底在想什么,在盘算什么?是传统的思想影响了我对婚姻的抉择,还是……有种失而复得的虚荣感?跟他结发了七年,我到后来才发现,其实,都不是!是我潜在意识的一种……豁出去的念头,我拿自己的人生与他赌,赌什么?呵呵!~~我也说不上来,总之,有种从被动的立场转换成主动的一种快乐与快感吧!
我比文景早一年毕业,他因为车祸休学了一年,当他出院再回到学校之后,他已不再是当年风靡女生的“酷哥”了,为此,他的心灵上一直得不到平衡。
而我毕业后在台北顺利的找到了工作,也名正言顺的住进他家,当然与他同房!每当他在学校因受挫,而找我发泄时,我会不由自主的从内心散发出一种厌恶,但是,我还是应付了他,虽然,我得要骑上他那支糯米肠,不过我还是能够控制住,在适当的情况下,得到自我的满足,而他……我只管让他射出来,我就算尽职了。
与文景同居一年中,他的家人对我如亲人般的对待,这是唯一让我觉得温馨的地方,他的家庭,除了父母之外,他还有一个哥哥和一个弟弟,等于是我的大伯和小叔,我住进他们家时,这二位兄弟都对我异常的热情,我原本以为是,因为他们家没有姐妹的原因,所以我的加入,对他们而言,无非是一种新鲜。
我和文景的婚礼在他毕业后举行,我没有发帖给任何一个同学,文景也没和过去的死党提起,所以我们的婚宴相当的简单,只请了双方的亲戚和邻居,而我在毫无紧张和兴奋的气氛下,签下了这份卖身契,我不知道文景签字的情绪,我偷偷摸摸的瞄他一眼,他竟然有些感动,而眼眶湿润。
婚后,我照常上班,而文景在一家私人俱乐部当吉他手,他上班的时间与我恰恰相反,所以每当我下班之后,就是他上班之时,我们相遇都在床上,通常他一上床,我差不多就准备要起床了,所以性生活协调的很糟糕,而且,我对他每次的要求,都是推三阻四的,半拒半依的草草了事。
决定嫁给他的时候,我就暗自决定绝不生小孩,文景并不知道我偷偷的吃着避孕药,尽管他多么的卖力,我就是怀不上,好几次,我婆婆催促着要去检查,她想找出问题到底出在谁身上,我就是不去!只有敷衍她,我们会多努力的!
日子过得很快,我与文景结婚已经一年了,生活过得循规蹈矩,没有任何色彩,而文景,在乐坛竟然是混得小有名气,他不但做曲子,同时也自己写歌,这点,是我没料到的,他因为再度的拾回信心与人生的希望,脸上竟散发出异样的光彩。
对我而言,文景在我心目中早已不是,当初让我倾心爱慕的那个人,跟他共同生活了二年下来,我感到非常的厌倦和无奈!我没有期待、没有希望、整个人生一下子变成,灰白而模糊,找不到重心,找不到依靠,最主要的原因是,文景已经不再能满足我了,从前,对于他的要求,虽说半推半就的,但是起码,我还是能感受到一种舒坦与解脱,而现今,他忙得不可开交的情况下,根本没有多余的心思和体力,来照顾我的感受。
有天夜晚,我寂寞难耐,文景没到天亮是不会回家的,我躺在床上,不知不觉的开始,抚摸自己的双乳,和阴部,我突然超级思念那根糯米肠,我找不到任何东西来替代,只好用自己的手指凑数,我淫荡的将屁股高高翘起,用手指从背后用力的往阴道里抽插,我一边幻想着是文景和我一起,一边急促的喘息着,我退去了所有的衣物,赤裸裸的在床上自慰,就在此时,房门突然被推开了!
我害羞的赶紧抓住棉被,将自己裹住,进来的是我的大伯,他见我如此的举动,他的下体早已异样,我故作镇定的问:「有事吗?进来也不敲门!」他尴尬的、色眯眯的盯住我未来得及掩盖的双腿。
见他满脸通红的说不出话,我又再问了一次:「大哥,你有什么事吗?」他干脆转过身,将门轻轻的反锁,然后,扑向床!我来不及反应他会有此举动,他就已拉开我的被子,朝着我的奶头,疯狂的吸吮,此时……我脑海里浮现文景与琳琳在月台的画面,我挣扎着……要喊吗?要喊出他们二老,来看看他儿子的兽性行为?我在极度的须要下,欲望战胜了理智!
我一一解开我大伯身上的衣物,主动地套弄着他的肉棒,他的肉棒跟文景的长得不一样,在爆满青茎的情况下,它融化了我的良知,我主动地推倒他躺下,跨越他的身体,骑上了它!我上下不停的摇摆着,同时也盯着肉棒进出穴口的情形,舒服得几乎要叫了出来,只见他突然坐起,用嘴堵住了我即将爆发的呻吟,我们吻着,同时下体也狂扭着。
就在我即将高潮的时候,他也按捺不住的,从鼻子发出混浊的喘声,我知道我们都快不行了,我抓紧他的肩膀,努力的、用力的、摇摆的情况下,他也抓住我的臀部,快速的让穴套弄着肉棒,在彼此冲刺之下,我们同时达到了高潮,他紧紧的抱住我,让肉棒继续泡在阴道内,我推开他,自己躺了下来。
由于刚才的交媾,我故意拉起棉被,将自己埋在里面,因为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位“大伯”,他没有要离去的意思,只见他拉开棉被与我双双的躺在床上,我们都没开口说话,就这样子静静的躺着,一直到我催促他,该离开了,他才依依不舍的,起身将衣裤穿好,朝着我的脸颊亲吻了一下,我吩咐他,请将门反锁,并且希望他别再来打扰我!他歉疚的看我一眼,离开了房间。
(第三章)
自从我与文景的大哥“文豪”有过一次的交合之后,在家里,我都尽量的避开他,我深怕自己会在公婆的视线下,透露出一丁点的破绽,我的心理开始有点变态的倾向,每当我回想起被文景与琳琳的玩弄,我会不由自主的把文豪当成我的性幻想对象,愈是这样,我才会有报复的快感,与理所当然的出轨借口。
就在与文豪发生了关系后的半个月,公婆因为跟随进香团到中部去,所以家里,夜晚只有我与大伯和小叔,文景白天在家睡觉、写歌。等到他上班,我们差不多都下班了。
我知道文豪一定认为这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其实我内心何尝不窃喜,虽说感到罪恶,但是,我始终有足够的理由,来安抚自己与说服自己,文景在忙碌的情况下,根本无暇给予我所须要的,况且……他的性能力已不如从前,也许是出了场大车辆,不然就是,他故意的冷落!
就在公婆离开后的当晚,我特意穿上性感的薄纱睡衣,等待着文豪来敲门,谁知道已过12:00了,他还不来!我披上睡袍往客厅去,正巧碰到小叔看着电视上的A片,正在打手枪!他一见我尴尬的无处躲,我也来不及避开,尴尬场面持续了十秒之久,我先开口说话:
「呃……文荣……还没睡啊?」
他一只手扶着肉棒,红着脸说:「就是睡不着才来客厅看电视啊!」我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再接续话题,我转身就要离去准备回房,谁知文荣叫住我,我一回头,见他乞求的眼神,他开口说:「嫂嫂!拜托你啦,一次就好!
你和大哥还不是一样!为什么我就不行!」
「亏你还知道叫我嫂嫂!不行!」
我故意试探他,看看他到底有多少勇气与能耐!我再次转头就走,这次……他竟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我停下脚步,转回客厅,只见他欣喜若狂的表情,我抓起他的肉棒,贪婪的吸吮着,希望它能更粗壮,好满足我空虚已久的穴巢。
在客厅我们彼此口交着,我在上他在下,我的淫水流了他一脸,而他的肉棒在我吸吮下已射出了精液,我把大量的精液通通吞下去,并且继续的、卖力的,挑逗着它,一下子,肉棒又站起来了,我停止了吃肉棒,拉起他往我房间走。
回到房间,我抓起着肉棒,确认它的硬度之后,我趴跪着,我要文荣从背后干我,自从文景腿瘸了之后,我再没有像狗一样被干过,这种畜牲的姿势,是在性爱里,我最能满足的一种姿势,文荣乖乖的,扶起肉棒往洞穴顶了进去,我跟着他抽插的速度,也翘起屁股,让他能更深入的顶撞,我爽的呻吟着……家中没人,我更放肆的将憋在内心的一股郁闷狂喊了出来!
由于我与文荣激烈的交缠着、交战着,压根儿没听见房门被推开的声音,突然,多了一双手,抚摸着我的乳房,我和文荣同时停了下来,看见已经赤裸裸的文豪,我们一起玩三人的游戏,我继续趴跪着让文荣从背后干,文豪则站在我面前,让我用嘴巴服务他的肉棒,我从未有过这样的经验,嘴巴含着一根,穴里还插着一根!
在文荣接近疯狂的抽插下,我吸吮文豪的肉棒就吸的愈卖力,当文荣顶不住时,嘴巴还喃喃地喊着:「我要射了!我要射了!」文豪眼看着现场文荣干我的模样,早就蠢蠢欲动而差点射出精液,就在文荣喊完要射了的同时,他就真的射出了精液,文豪见文荣射出了后,一把推开他,把我压在床上,扶着肉棒,对着穴口,插了进去!这是一种完全不同的感觉,早在前一次与文豪交媾时,我就觉得,他的肉棒特别的可爱,因为它硬起来时的挺直,和它的粗壮与长度,特能挑逗我要骑上它的欲望。
文豪拼命的狂干着,一边抽插还一边用手拍打我的屁股,他把我双腿举的高高的,让我整双腿都平靠在他的胸前和腹部,这时文荣又加入了阵容,他揉搓着我的乳,然后他干脆凑上嘴,贪婪的吸起我的双乳,我在双重的刺激下,兴奋得全身颤栗和发抖,我在高潮前夕,脑海里又浮现了文景和琳琳他俩,这次不是火车站的镜头,而是文景腿未瘸前,干着琳琳的场景,我突然狂喊出:
「快~~快~~别停!用力!嗯~~嗯~~啊~~干死我!干死我!」文豪被我这样子突如其来的淫荡叫声,一不小心,就射出来了,他射精后,我从床上推开文荣,和压在我身上的文豪,跳了起来,赤裸裸的奔向浴室。
***********************************有了这次与文豪和文荣的3P经验,让我不自觉的感到恶心和罪恶,在欲火缠绕难耐的当时,我在无选择的情况下,就近找了身边的男人,而这二位男人,不是别人,是文景→我的老公的亲兄弟啊!如果我够理智,应该不至于落下个,勾引“伯叔”之罪名,在外面偷吃过后,嘴巴擦干净,文景又能拿我怎么样?
所以,我真的不够聪明、理智!在这以后,我变成了我大伯与小叔的发泄对象,因为,他们的要求,假使我不答应或不顺从,他们都以“要告诉全家大小”
来威胁我,我不是不后悔,但是,实在无技可施的情况下,我只能一次次的令他们满足,让他们发泄兽欲!
每一次,我与他俩有过性交的当晚,我都会刻意的等待着文景的归来,这种心态,我自己也说不上到底是什么?是一种赎罪的心情?还是想弥补些什么?总之,当文景一进房后,我会主动的对他热情,或是主动的找他说话,这是我与他同房两年从未主动做出的举止,而……因为我的不轨行为,我与文景之间,竟然破天荒的重拾了过往的旧情。我对他,虽然说不上有着原始的那份痴情,但对他而言,我在他心目中,一直是那个被他破身的纯情姑娘!这点,让我一直心怀感谢,但同时,也让我暗自惭愧,与无地自容。
我一直考虑着,要将与他兄弟俩的事情,全盘的告诉文景,不然,我比一个在街头混的流莺都不如!因为,他俩愈来愈过份!在家里,不方便的情况下,他们会约我到三流的旅社或宾馆,然后大搞3P的游戏,我的“小菊花”就是在那种被压迫的情形下,让他们给捣破了!
我经常被他俩玩弄的筋疲力竭,或是遍体鳞伤!他俩的花样,足够玩死我,跟他们进行性交活动,已经不是一般人所谓的“上床”了,我经常被他俩捆绑,或是,拿皮带抽我!每当我受不了时,苦苦的哀求,他们便会得意洋洋的说:
「你活该!贱女人!你背叛我弟弟(哥哥)我玩你,是在帮他出气!」天啊!我真的感到万劫不复,我没有主动找他兄弟俩!都是他们主动的啊!
怎么……现在,我就活该被他们糟蹋,被他们玩弄?!
这个恶梦还要跟随我多久?我的两步失足,却成了他俩兄弟的禁脔?我的生活,愈来愈黑暗,经常在接近下班时,接到他俩的电话,我如果推托,他们一样会搬出旧戏码,来恐吓我!
就在我接近精神崩溃的边缘,事情开始有了转机,我与他俩的性行为发展至今,差不多一年多了!这一年多以来,每次身上的伤痕,我都得理直气壮的编出理由来躲避文景的询问和关切,而与文景做爱之时,要让房间的灯泡全体停工,我才能够,将自己剥个精光,或是得到短暂的心理平衡。为什么我要提到转机?
因为,文豪与一位淑女交往得正火热,他再无暇在我身上,浪费他约会的时间,而文荣呢?谢天谢地!他去服兵役了,我在得到这样子的平静与安宁之下,我开始计划着,要找回在他俩兄弟身上所失去的尊严和灵魂!换言之,我有一股要报复的冲动,和欲望!这股欲望,一直燃烧着,燃烧着我的悔恨和良知!
与文景婚姻生活三年中,除了与文豪和文荣的恶梦之外,公公和婆婆对我是非常疼爱的,每逢过年过节,他俩老对我娘家的礼数真是办得没话说,甚至连我的父母都觉得,我还真是嫁对了!因为,文景的细心和孝顺,常常感动了我娘家的亲人。这点,也是我一直到现在还跟着他的最大原因,我常常在想,嫁男人,应该找什么样的?是找自己爱的还是他爱你的?其实,两情相悦的婚姻是最幸福的!问题是,一开始的两情相悦能维持多久?七年?还是过了蜜月期后就……与文景慢慢的拾回旧情后,我和他之间开始有了较深刻的沟通,我有时真想问他,当初他的分手信是为什么才写?而琳琳的介入,是她主动还是他?虽然事情已经过去了,可是这耿在我胸口的结,总是无法去打开!因为,婚后谁都没再提起这件事,我无法开口的原因,也是希望他能主动的解释或是安抚我。
过年期间,文景陪我一同南下探望,在高速公路上的阻塞,使得百般无奈的我,放下了方向盘,主动的提起这件事,我鼓起很大的勇气才说:「我想知道你和琳琳之间的关系!」
我的突然使他惊愕了将近一分钟,他的表情也由自然的愉悦转变成错愕,我有点不忍心,因为,我只要想到被他的两个兄弟折磨的肉体和灵魂,我会没由来的感到理亏和惭愧。没想到他沉默了一分钟之久后,开口说:「你不是大约都知道了吗?」
「我现在想知道的是真相,在当时我被你甩的真相!」他尴尬的搔搔头,把脸转向车窗外,然后问:「你真的想知道?事情都过那么久了,况且……我们现在这样子不是很好吗?跟你结婚后,我一直全心全意的对你,你没感觉吗?」
「我希望把过去的事情,交代清楚,不然……我很难再经营我们的婚姻,因为我的心理非常的不平衡!」
他眼看着我让滚烫的泪水,缓缓从脸颊滴落,而依然稳健的操纵着方向盘和油门,他递上一张面纸,我没理他,他干脆替我擦拭了脸庞的泪,而后,他开始回忆并且说起当年的往事。
「那年,我们在西门町的小旅馆,和你发生关系之后,其实……我……觉得我该对你负责任,后来……我们再度约会的时候,你真不该带琳琳来的!」我用眼角撇了他一眼,很不屑的哼了一声:「如果当时你爱我,够负责任的话,今天你不会这样讲!你这样子说等于把罪过往我身上推!」他继续说:「我不是要推卸什么,毕竟我是个男人,琳琳她主动的要投怀送抱,我能禁得起诱惑吗?何况……她当初确实很有吸引力,我们三人一起约会的当天晚上,她就跑来找我了,我真的有拒绝,可是……我还是被她迷惑了。」已事过境迁,我听着这一席话,竟然没气的发抖,我看他说的战战兢兢的,便示意他再往下说。
「我跟琳琳发生关系之后,有点无法自拔的迷恋跟她上床,她很敢,也很开放,更懂得男人的须要,我和她常常躲在校园或是公共场合的厕所做那种事,我刚开始不敢,可是……感觉真的很刺激,而且……她经常不穿内裤,我们如果在公园,她只要拉开我的拉炼,掀开她自己的裙子,就……就坐上来了,如果在公共场合,她会不断的挑逗我,让我忍不住的想要时,我们就去厕所,她让我坐在马桶盖上,然后……就……做爱,这种事情一开始觉得好玩刺激,可是日子久了之后,我相信没有男人会对这种女人认真,因为……她只是要玩、或想玩,而且……她不是个正经的女孩子,一般的女孩子,不会像她那么大胆,和……和……开放。」
我依然驾驶着,脑海里一直想到琳琳那张甜美和邪恶的脸孔,而且不断的浮现出文景坐在厕所被琳琳骑的模样,吃醋吗?我不知道!在我犯下了“通奸”的事实之后,我不清楚自己是否有资格再吃醋,只是胸口隐隐作痛,和一种酸溜溜的的感觉从心跳当中一直散发出来,我把车开往交流道的出口,因为,我不想让情绪又出了场车祸,我直接在路边找到一家快餐店,我想……我们是应该好好谈谈!
(第四章)
这趟的南下,我和文景把积压在心里多年事情,都说得一清二楚,甚至他和琳琳怎么分手的,他也交代的很详细,他说:「是我提出要离开的!因为我实在已经受不了她的开放。」
我问:「她做了什么过份的事吗?」
他点点头,从口袋摸出打火机,点燃一根烟,然后很用力的深吸了一大口,再缓缓的吐出了当年的镜头。
「那天,我接到她的电话后,本想不去赴约的,可是……我想跟她把话说清楚,所以我就去了跟她常去的那家宾馆,那家宾馆的老板娘早已认识我们,我到达时,在柜台问老板娘房间号码,她的表情很奇怪,并且很不屑的告诉我,不是老房间,而是另一间大的套房,我没怎么往别处想,就直接上楼,进入房间后,琳琳已经脱光衣服……在……在床上自慰,我没想到她竟然连门都没锁!我一看到这样子的情形,当然会不由自主的就……就冲动了,我心里想……就最后一次吧!等做完后,我再跟她提分手的事,我就跟琳琳像往常一样在床上互相挑逗,并且开始做那件事,结果……浴室突然跑出两个人!!」我看着文景,想到了文豪和文荣玩弄我的情景,我甩甩头,脸朝天花板呼出一口气,文景以为我受不了这样子的叙述和场景,在他心里我一直是最纯洁的,所以他赶紧抓住我的手,并且说:
「受不了吗?我也很难启齿呢!还是别说了吧,我看你会无法听的下去。」我摇头,并且鼓励他继续说下去,他的眼神有点怀疑,一直到我开口:
「说下去,我想听!别遮遮掩掩的,我要知道真相。」他的表情其实也很复杂,尴尬中又要回忆,叙述过程还要照顾我的感受,所以我主动的将另一只手也交给他握住,让他安心的往下说。
「从浴室里跑出两个人,我当然吓一大跳!当然马上停止正在进行的下体活动,我真的吓得当场“弟弟”就变软了,而琳琳却好像很欢迎似的对着他们笑!
他们是一男一女,都没穿衣服,那个女的一出来就冲着我,并且一直抚摸我的胸口和下体,我推开她,没想到琳琳说:『跟她玩玩嘛!我们一起玩四人的哦!』天啊!我无法估算琳琳的开放程度!当时我想,反正我也不吃亏,要玩就来玩,我玩完就走人!结果……我换跟那个陌生的女人一起,而琳琳跟那个男的根本好像很熟悉一样,她一离开我就跟那个男的在床上缠上了,我一面看着她和那个男的像畜牲一样,一边应付着被我压在身下的女人,更令我恶心的是……琳琳一边跟那个男的,还装出一副挑逗我的神情!我当时真想换一下角色,我一定会……一定会操死她!所以……我拼命的往前冲,也不管被我压的女人是否舒服,我想我当时有种感觉,就是……赶快办完事情,赶快穿衣服走人!也不跟琳琳多说什么了!事情已发展至此,还有何感情可言?根本就是只有性!她从一开始就是只要我的体力,我只要跟她一碰面,她没有一次不要求的,就算再怎么不方便,她也能想出地方或想出花招,有一次,在厕所里,她叫起来,厕所里的人都从隔壁间踩着马桶看我们!我真觉得很丢脸,但是……她却觉得这没什么!」他喝了口水继续往下说:
「在宾馆那次的四人事件之后,琳琳还是不断的找我,我当时……其实很后悔选择了琳琳,每次在学校远远的看见你,看到你匆匆的躲避和埋怨的模样,我都很难过,也不敢再接近你,就这样子,一直到暑假前夕,我犹豫着要不要跟你道歉,你还记得我有去找你?」
我点点头,我怎会忘记!他来找我的下午,我正在打包行李准备回家,在当时我并不知道他与琳琳已经分手,我还故意不开门,隔着门对他喊:
「滚!滚!滚!」
他继续说:「你骂我没关系!我是该骂,你叫我滚,我也不生气,起码你还肯发脾气,所以……我打听了你要南下的班次,就决定悄悄的去火车站送你!」我很惊讶的看住他,他的表情和态度都不像是在撒谎,我问他:
「你……后来偷偷地去送了?」
他很无奈的摇摇头说:「没,没送成!我被琳琳缠住了,你当时是下午2:
45开往高雄的莒光号,琳琳是搭客运,在西站,我在那儿碰上她了!我很紧张脱不了身,硬是被她缠到你的火车开走了后,她看看表……才露出胜利的笑容,我才知道,她根本没买票!她是故意在西站堵我!我当时也没注意她是否有带行李。」
听了他这样的叙述和形容,我真的相信他当时有诚意要送我,并且很想跟我道歉和复合,没想到阴错阳差的,我问他:
「后来……你怎会出了车祸后,在医院看到我,就嚷着要跟我结婚?」他有点孩子气并且歉疚的说:
「我觉得……我还是比较喜欢你!虽然我醒过来之后,并不知道我会变成跛脚,况且……况且……我会被车撞是因为看到你!我在台北的街头,看到你在对街,我一直喊你,你都没听见!我就跑过马路想追上你……后来,我就不醒人事了。」
原来如此!一直到现在,我终于让整件事情串联一起了,原来……我误会了文景,原来他并不是自私的因为我爱他,而挑上我充当瘸子的老婆,完全是因为我公婆的爱子心切,因为文景口口声声的念念不忘,因为他昏迷不醒时的呼喊,都是我的名字!都是我的名字!
我彷佛跌入了地狱,黑暗而不见谷底!我无法自制的涌出大量的泪水,他抓紧我的手,轻声的说:
「都是我不好,我不该将我们在旅馆的事跟爸妈说,也怪爸妈他们太急了,你还没毕业就被他们订下了婚约,不过……我真的很高兴你会答应要嫁给我呢!
爸妈说你在医院照顾我很久,而且……反正我不用当兵,所以他们才会决定,我一毕业就先结婚,他们也许想早点抱孙子!」
泪水真的无法控制得如倾盆大雨,我耻笑自己的无知和猜忌!我唾弃自己的淫秽和不轨,纵然文景是瘸着一条腿,他终究是我曾经仰慕和喜爱的人啊!虽然他曾经背叛,深深的伤害着我也啃蚀了我的良知,可是,我怎么再面对自己?面对一无所知的他?我沉思着……该告诉他婚后的真相?还是……隐瞒他一辈子?
南下探亲之行,就在我的恍如隔世言谈中,取消了!我与文景到中部的观光胜地补渡蜜月,整整四天的时间,我们彼此朝夕相伴,日夜相随,我也不再在意别人投来异样的目光,重新认识了文景,并且再度的重回他的怀抱。
在这四天的坦诚相处中,我也明白了一件事,文景因为车祸的原因,半边的下体神经比较迟钝,所以……每当要行房前,除了对他在官感上的挑逗与刺激之外,他的男根是无法自动完全的勃起,这也就是他为了要尽丈夫的责任,次次让我一定要吃糯米肠的原因!
结束了春节假期之后,我们各自回到工作岗位,日子很平静的过了,就在四月份时,文豪宣布要结婚了,他们的婚期定在五月底,并且要在外面购买新房,我公婆不答应,因为……家里的房子是两间大公寓打通的,足足有五个睡房,而文豪也因为手头的积蓄不足付头期款,所以打消了搬到外面的念头,我这位未来的嫂嫂,长得如花似玉,年龄跟我差不多大,却看似不经人事的模样,总之,很嫩!
很单纯,是那种温室里的花朵,须要被呵护,彷佛小鸟伊人般的……花瓶,不禁一碰或一摔,我见到她时,文豪狠狠的看我一眼,我知道他在担心什么,我心里有种莫名的欢乐,因为我很清楚,她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
而文荣呢?他见到她时,脸上的表情就像是意淫般的,贪婪的眼神,在她身上着魔的探索,拼命的盯住她胸前的两颗肉弹,文豪轻咳了一声,文荣才尴尬的收回目光,我看在眼里,却笑在心里,不聪明的文豪!你该等着因果报应!你自己亲自播下的种子,要自己尝!机会是人制造的,我就不相信,等不到这一天!
文豪的婚礼之后,他带着我嫂子“美琪”跟团到东南亚去渡蜜月,这期间,我只要一空,便会偷偷摸摸的来到他们的睡房,我想更了解这位嫂子,第一次进入他们的睡房时,我差点笑出声音,因为……整套的粉红色床单与被套,加上几只很可爱的Kitty猫,躺在那儿!梳妆台上,叮叮当当的吊满一堆卡通的钥匙圈,我打开衣柜,她的内衣裤却都是性感而透明的细丝布料,可惜的是,每件上面都绣上一个卡通人物,除了Kitty外还有史奴比的,和小叮当的……我想不透,文豪为什么会找到这位童心未泯乳臭未干的女人当老婆?是一种互补的作用吗?还是……他认为幼稚的女人比较好控制?总之,不管他的心态是为何,我都很期待他们尽快归来,早日的一起过生活!
美琪没有去上班,她最大的愿望就是当个称职的家庭主妇,说真的,她很贤慧!也很勤快,家中的家务她整理得井然有序,更是烧得一手美味的佳肴,唯一的缺点是,太缺乏上进心,她从来不阅读,不看报纸不看新闻,最大的乐趣是等待周一到周五的八点档连续剧,和周末的综艺节目!换言之,她是一位腹中毫无墨水之女人,只要给她几斤毛线,她就能打发掉整个下午的时间,最让我佩服的还不止于此,家用的“公钱”开销,自从她的加入后,归她掌管,一个月下来,吃饭、水电、和瓦斯,她能足足省下好几千元呢!
有次我问她:「怎么省的啊?太厉害了吧!水电瓦斯都能省下钱?」她笑盈盈的说:「水电和瓦斯都是我烧饭用量的技巧,而吃饭的钱,那是我每日逛市场与摊贩讨价还价的结果,日子久了,那些菜摊跟我熟悉后,葱蒜和生姜都不用钱买了,而且,露天的市场真的比较便宜耶!妈以前都在我们家附近的超市买生鲜蔬果,我计算过,比传统市场足足贵了两倍!」我很讶异的继续问她:「你……都跑去哪儿买呢?」她很骄傲的口吻说:「我搭公车,到传统市场啊!车票钱没有多少,比起超级市场,辛苦一点,能省下好多钱给你们加菜呢!」我听了真的竖起大姆指,佩服得五体投地,我比起她实在自叹不如!跟文景生活将近四年了,我从来不知道米价,更不知道水电瓦斯的基本费,连一包卫生纸多少钱我都说不出来,而我这位嫂嫂,哪儿的超级市场在拍卖,在减价,她都会不顾一切的搭乘公车,大采购,然后再心疼的叫部出租车,将货品运送回家。
一样都是女人,为什么差异那么远?到底是我太差劲还是她太贤慧?美琪的精打细算,大家有目共赌,连公婆都赞不绝口,我有次酸溜溜的问文景:
「是我太大而化之吗?吃饭都不知道米价,怎么帮你持家啊?大嫂真是理财专家哦!一分一毛她都不浪费,要是我……办不到呢!对我而言,时间比金钱可贵,我不会因为口欲或是美食,花上那么多的时间,我宁可去逛书店找一点精神粮食,或是在家好好的睡觉补眠。」
后来与美琪相处几个月下来,我渐渐的知道了一个秘密,原来,美琪是经过“包装”的,第一次见她的印象是一种错觉,她来自贫穷的家庭,只接受过台湾基本的九年义务教育,她与文豪认识是在她打工的Pizza店,她之所以喜欢那些卡通的东西,是为了要圆她小时的梦想,而文豪为什么要包装她?是怕家庭的成员看不起她?或是……他另有目的?以他的条件,不难找到比美琪更好的女人,我很怀疑他们在精神上如何沟通?
就在他们结婚半年之后,我公婆跟着旅行团去东南亚旅游,正巧文荣也退役了,在文荣未退役前,只要得知他的休假日,我一定躲的远远的,不是借故回南部就是到文景上班的俱乐部耗时间,等着跟文景一起下班,如果在办公室接到文荣的电话,他已经无法再恐吓我!因为,现在告知全家的后果,已经是两对夫妇的失和,更何况,美琪是无辜的,他能灭着良心去害他的两位哥哥?
公婆离去的当晚,我没直接回家,而依旧去文景上班的地方等待他,虽然很累,而且睡眠严重的不足,但文景却沾沾自喜的以为我是跟他难分难舍,我在躲开一些他不知情的麻烦,他误以为,我重新再次的当他的“歌迷”,也好!如果我的存在能让他更觉得光彩与自信,我又为什么不去呢?我只要去等待文景,他都会体贴的刻意找代班来替代他夜场的演奏,陪伴我早点回家休息。
第二天晚上,我没再去找文景,直接回家,因为我实在透支了太多的体力,没想到家中空无一人,我乐得清静,直接回房先睡再说!可是……彷佛有隐隐约约的声音从浴室传出,我蹑手蹑脚的走近浴室,听到了从里面传来的急喘声,是美琪和文豪吗?要做不会回房哦!真是有情趣,把战场搬到浴室去,能增添房事的乐趣吗?我的睡意都被他们吓跑了!我转身走回厨房,顺手拿了杯饮料走向客厅,打开电视等待晚餐时间,这时候,文豪开门回家了,我心里真的是痛快啊!
这么说来,刚才在浴室的人不是文豪,是文荣吗?
我看了文豪一眼,洋洋得意的表情,使得文豪感到莫名其妙,他先开口说:
「今天这么早下班?没去等你老公喔?」
我没搭理他,全神贯注的玩着手上的遥控器,一台转过一台,就在他要回房的同时,我突然发现,不能让他那么早发现浴室那一桩事情,所以我放下了遥控器,赶紧找话题拖住他:
「你坐下来,我有事跟你商量。」
他没考虑的就走回客厅,跟着我对面而坐:「商量什么?我们有什么好商量的?」
我一时找不出话题,吱吱呜呜的,突然灵机一动:「你们上次去东南亚的团费是多少钱?也许……我和文景也要找机会去玩玩。」他很自然的脱口说出价位后,就被电视上的国际新闻所吸引,我没再搭话,眼睛也盯着电视,耳朵却听着浴室的动静,大约几分钟后,美琪香喷喷的穿着浴袍走来客厅,一见我和文豪都在,她毫无惊慌的神色,非常自然的告诉我们:
「对不起哦!马上可以开饭了,我把头发吹干,炒个青菜就好了,今晚我炖了咖啡牛肉,还煮了玉米浓汤喔!」
我当场愣在那儿说不出话,在浴室的另一个人呢?她都不害怕吗?还是她早已胸有成竹?早就安排妥当?我故意起身要去厕所,顺便探个究竟,没想到浴室里空无一人!但是……我却看到了通往文荣房间,地板上的水渍,那么……我没猜错!
是文荣和美琪!顿时,我的心里有点接近变态似的欢乐,我的心里狂喊着,狂笑着:『活该!活该!你也有今天!』
(第五章)
第三天未下班时,我刻意的请了二小时的病假,提前回家,一进家门,我先回房探望文景是否已经出门,结果,他在书桌前全神贯注的写歌,并且拿着吉他一边哼唱一边填词,他一见我提早回来了,高兴的像是考了好成绩要我表扬他一般,他拉着我坐下来,把他即将要卖给唱片公司的曲子,演奏一遍,让我评鉴。
我很抱歉的心不在焉,心里一直在盘旋着美琪与文荣之事,等他唱完了之后,我用力的鼓掌,并且说:
「你先忙着吧!我去拿水喝,你要什么饮料吗?我渴死了呢!」「随便,你不先休息一下吗?我等一下就要出门了……」我歉意的看他一眼,撒娇的搂住他:「现在,我就不休息了,今晚我去听你唱歌,然后,你再找人来代班,我们再早一点回家休息好吗?」他无奈的拿起吉他,赌气的不理我,我也无心在房间耗着,所以自顾的离开睡房,前往饭厅,并且很刻意的绕过浴室,结果里面没人,我再走到文荣的房间门口,听听里面的动静,可却什么声音也没传出,我不死心的走回客厅,再前往美琪的睡房,门半掩着没锁,所以我一推开门就看见了两个赤裸裸的男女,以传统的姿势在床上交缠着,美琪嘴巴咬着被单,很兴奋又很痛苦的表情,兴奋许是来自下体的满足,痛苦的神情许是因为无法呻吟无法呐喊,一种压抑的无奈吧!
我看不见男人的脸,只瞧见他卖力的,快速的往女人的下体冲刺,双臂上的肌肉,结实而突出,我将门轻轻的拉回,只留一小细缝,我就站在门边偷偷摸摸的观赏这一出现场的A片。一会儿,男的拔出男根,要求女的翻过身体,只见美琪一脸的淫荡,推倒男人躺下,跨越他的腰际,手扶着坚挺的肉棒,往自己湿穴塞了进去。
肉棒一插入潮穴之后,美琪开始疯狂的上下摇摆,两颗奶子也摇晃得很有节奏,男人一把抓住正在跳动的双乳,下体也随着美琪摇摆的速度,而一直顶上自己的肉棒,我看着这一幕的场景,不知不觉的,感到下体已经湿润,可是我又不甘心没看完这现场,所以强忍着不回房找文景,继续盯着床上正在交构的男女。
美琪也许是累了或许腿酸了,她主动的趴跪着,将自己的屁股高高翘起,回头暧昧的看男人一眼,男人马上扑上去,抓起肉棒就往穴里顶,只听见美琪轻呼出一声,一种满足的的哼叫,男人就像发了疯似的,手扶着美琪的腰部拼了命的往前顶撞,美琪的喘息愈来愈急促,终于忍无可忍的开始呻吟:
「嗯~嗯~快呀!啊~~啊~~啊~~喔~~喔~~快点!快点!啊~~」男人一边顶撞一边拍打美琪肥嫩的屁股,同时也看似快挺不住的样子,美琪突然全身像是被电电到一般,抖擞的很厉害,男人也突然放慢了抽插的动作,而渐渐的静止下体的摇晃,一会儿,男女双双的趴下来,我看见了肉棒滑出穴口,并且流出了很多白白的液汁。
我的偷窥不自觉的燃烧起一股冲动和欲望,我一转身要回房的同时,撞上了我身后的文景,我吓一跳而且尴尬的红着脸,文景二话不说拉着我就立刻回房,来到房间后,他很谨慎的将门上锁,并且猴急的脱下衣裤,要我吃硬他那半站立的糯米肠。
我由于刚才的欲火,甚至来不及退去上衣,匆匆的脱下内裤掀开裙子,就一起与文景躺在床上进行口交,我一边吃着糯米肠,一边享受着文景用舌头在我穴内的挑逗,当糯米肠粗壮起来,我主动的骑上了它,一种饥荒后的满足,让我很努力的套弄着文景的肉棒,每一下我都让文景欲罢不能和飘飘欲仙,他满脸涨得通红,鼻咽间一直哼出混浊的喘声,并且抓住我的屁股,拼命往下压。
我大约骑了十分钟左右,已经累得不行了,所以我停止了套弄,委屈的说:
「每次都是我在做苦工,这样子不公平!我腿很酸了,换你试试看。」文景爽到一半,没料到我会突然的破坏千篇一律的姿势,他也很懊恼,因为他的右腿实在无法支撑住别种姿势,我躺下来侧面的背向他:
「你也躺下来,我们试试从侧面,这样子你的脚不会太吃力的。」文景乖乖的侧躺在我身后,抬起我一条腿,试着让肉棒能顺利的顶入穴内,我一直很配合的抓着他的肉棒,指引着他该怎么让它进入而后进行抽插,摸索了一下,终于进入了!原来……我要比他在高一点的位置,让他翘起的男根,从背后直接往上顶。
一进入后,文景就使出浑身的力气,疯狂的抽插,这几年来他一直被骑的委屈和耻辱,一股脑儿的要发泄出来似的,而我因为不须要再做苦工,享受现成的性爱,加上文景卖命的顶撞,我感到空前未有的满足和舒畅。
与文景办完事后,他匆匆的赶去上班,临走前我告诉他,今晚不去俱乐部等他下班了,他也没在意,帮我拉好身上的被子,朝我的脸颊亲了一下就满足的离开了。
我躺在床上毫无睡意,脑海里出现的不是我与文景交媾的情景,而是猜疑着刚才美琪到底是与谁在一起?我不断的回忆着,想起那突出的双臂,和坚挺的肉棒,是文豪吗?对他的男根,我的印象已经模糊,以刚才见到的背影,我无法辨认,到底是文荣还是文豪?
晚餐时,饭桌上只有我、美琪和文豪,我很刻意却又装做不经意的问美琪:
「文荣没说不回来吃饭吗?怎么只有我们三人呢?」美琪说:「文荣下午有打电话回家,说晚上公司有应酬,不回家吃饭了。」那……下午我看到的是文豪和美琪啰!我专心的吃着饭,不再与他们夫妻俩有何攀谈,只见美琪一直替文豪夹菜,并且心疼撒娇的口吻说:
「多吃一点嘛!你要好几天吃不到我烧的饭耶,在外面别乱买东西吃哦!等你回来,我再煮顿丰富的帮你好好补一补。」
听着他们的交谈,我差不多了解了是文豪要出差或出远门,我趁机问美琪:
「文豪要出差哦?」
她装出一副舍不得的模样,很嗲声嗲气的说:「就是啊!要去一星期呢!」我继续追问:「你为什么不陪他去呢?」
美琪说:「我放不下家务呀!况且他是去越南,我去那儿语言不通,整天泡在旅馆,我会闷坏的,他是出差又不是去玩,一定会没什么时间陪我的嘛!」我扒完了最后一口饭,然后问:「什么时候的班机?」美琪说:「就是今晚嘛!等一下吃完饭就要出发了!」我起身将碗筷收拾好,拿去厨房的水槽,就不再打扰他们的独处时间,我等待着,今晚文豪离去后,美琪和文荣是否会演出比下午更精彩的剧情和内容?
美琪送走了文豪之后,在厨房里清洗刚才晚餐时的碗盘,我穿带整齐来到厨房准备告诉美琪,我要出门,没想到她竟然没听见我叫她,她一边哼着歌曲,一边扭着屁股,心情愉快的彷佛中了什么头彩!
我再次叫她,她才惊讶的回过头,看见我出门的装扮,她冲着我笑并且说:
「淑惠哦!又要去等老公下班吗?」
我点点头:「是啊!文景最近写了很多新歌,我想去给他打打气。」美琪挥挥手,示意她知道了,转过身去继续刷洗未洗净的锅碗。我走到大门口,把门打开之后,再故意的用力的关上,然后脱下高根鞋,悄悄的遶过客厅,走回自己的房间,我迅速的换下衣服,并且把我早已准备好的小V8摄影机,从衣柜中取出,我静静的等待文荣的归来,同时心跳一直在急遽加速!
我在房间内一直注意着外面的动静,只听见客厅传来电视上的吵杂声,或是广告片的音乐,我拿着摄影机等待着,并且计划着该如何才能拍摄下最逼真的镜头,就在此时,文荣回来了!我听不清楚他们在客厅的对话,只是电视上所有的声音,就在文荣进门后,全部静止了。
我按捺不住的好奇心,使得我不得不冒险把房门打开,将头伸出门外看个究竟!
我一眼就瞧见了坐在沙发上的美琪,她此时已经斜躺在沙发上,我看不见文荣,何况,又有椅背挡住,所以我的视线不是很理想!我盯着美琪,她的表情是一副非常陶醉的模样,我心里想……他们应该认为我不在家吧!所以,我大胆的用爬的,将摄影机挂在脖子上,慢慢爬向客厅,这一切的行动,我都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我爬到一半的时候,还听见美琪嗲声的说:
「你讨厌啦!还不快上来,人家被你舔的痒死了啦!」我吓的当场趴在地上,并且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我继续爬向客厅的角落,快到达目的地时,文荣说:「你确定家里都没人吗?」美琪娇声细语的说:「都不在家啦!连淑惠都出门了,你大哥已经在飞机上了。」
我就差一公尺的距离了,等他们的对话结束后,我已开始听见美琪的呻吟,所以我也就安心的继续往前爬,终于来到了窗帘后面!我赶紧拿起摄影机,调整镜头和距离。从镜头里面,照到的是他俩的侧面,美琪坐在沙发上,两腿挂在文荣的肩膀,文荣跪在地板上,双手抱住美琪支撑着,这样的姿势没有维持很久,文荣就要美琪躺在客厅的茶几上,双脚摊开来,各跨在两旁的沙发,然后就压了上去。
这次的镜头比刚才稍微好一点,因为斜侧面,所以我能将镜头拉的很近,甚至连肉棒的进出情形都看的一清楚!我看到了美琪的穴,被文荣粗壮的肉棒插的肉都翻出来了,而她因家中无人,放肆的大声吟叫!好像爽到已经没理智了,我也趁机将美琪的表情一一的拍下,然后再将镜头慢慢拉远,将他们的交缠身影,全部都储存到摄影机内!
他们进行得非常缓慢,一直不断地更换姿势,这次文荣要求要美琪站立着,并且弯下腰,他要从后面干她,当文荣扶起肉棒要进入的一刹那间,电话突然响起来!他们都犹豫着要接听还是继续,最后,美琪跑向电话,很平静的接起来。
「喂~~是,二哥哦!淑惠说去找你了耶,什么?还没到!她已经出去差不多二小时了,也许是去买东西吧!你再等等,嗯,好!好!」收线后,美琪收拾一地的衣物,然后拉着文荣往房间去,边走边说:「淑惠没去找文景,可能随时会回家来,在客厅不安全,到我房里去吧!」他们俩匆匆忙忙的收拾了客厅,就立即前往美琪的房间,而我躲在窗帘后面关掉了摄影机,一直到美琪又开始夸张的喊叫,我才安心的从窗帘后面走出来,悄悄的走回房间。
一回房后,我考虑着要现在就揭发他们?还是等到文豪自己发现?我选择了后者,因为,对于自己伴侣的越轨,当事人往往都是最后一个知道的,我要他亲尝自己被老婆背叛的心情,和被兄弟出卖的滋味!反正,发生在文景身上的,我都要让文豪亲身去体验这种感受!
我一直想不通一件事情,文豪与美琪结婚才半年多,而以文豪的性能力,不可能无法满足和应付美琪,而……美琪为什么会选择文荣当外遇的对象?是文荣主动的挑逗?还是……美琪原本就是属于夜夜笙歌的女子?我不是看不起美琪,因为我自己本身也好不到哪里去!可是,我出轨有出轨的理由啊!我不是替自己说话,我当初如果够理智,怎会犯下这万劫不复的错误!
况且,我与文景之间,之前有太多的恩怨和误会,加上文景之前确实是对不起我在先,所以,我会做出一些那么多失去理智的事情!无非用自己的身体和名誉来对文景进行的报复!
那么!美琪的心态是什么?她在表面上的贤慧和幼稚都是装出来的吗?如果真是如此,那她真的太可怕了!上次她与文荣的浴室事件,她竟然能从容而不惊慌的把事情做到天衣无缝的境界,要不是我早耳闻浴室的异样,她与文荣的事,也许到现在,我都还蒙在鼓里!
(第六章)
接下来的几天,我没再偷偷摸摸的躲在家里,企图再拍一些证据,因为我手上的这一些小片段,已足够让我做为反击的利器,所以,我很自然的上班或是下班,可是,今天我下班后回到家,文景竟然还没出门,他很刻意的在等待我,甚至还请了一天的假!
我一进房门,他很诡异的问我说:「淑惠,你……你是否有偷窥的癖好?为什么上次你偷看大哥他们?」
我尴尬的回答:「没啦!那是正巧碰上了,而且……谁看到了这种场面,在没有被当事人发觉之下,一定都会继续偷看下去。你不是也看了片刻吗?」文景从衣柜里翻出摄影机,我来不及阻止,他就冲着我说:
「那……这是什么?你为什么不告诉我!还自己偷偷地拍摄下这种淫乱的场面!如果,这带子让大哥看到的话,家里还不闹个鸡犬不宁吗!?」我一时说不上什么话,因为我无法说出自己曾经不忠与出轨的历史,可是目前实在找不出任何恰当的理由,所以我根本说不出话。
文景摇摇头继续说:「你是故意拍的?你早就发现他们的行为?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要知道,他们是我的亲手足,我现在都一团乱了!真不知该怎么处理这件事!况且,他们结婚才多久?!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文荣这家伙,我要找机会跟他谈谈,朋友妻不可戏!更何况是亲兄弟的老婆!」我有点悲哀的看着他,克制的不许让泪水涌出,同时在内心更痛苦的挣扎,我该现在自首吗?如果我还想要经营这段婚姻,我能坦白吗?我能直接说破我拍摄下这影片的目的与动机吗?有点激动的我还是继续保持沉默,文景询问的眼光愈来愈急迫,我感到无力,却不知该怎么回答。
文景接着问:「你发现这事多久了?」
我稍微振作一下心情,很平淡的说:
「就这几天的事,在偷窥大哥他们之前,有一天我下班,听到浴室的异样,之后,大哥下班了,那么……在浴室的另一个人令我感到好奇,所以……我才会想这样子做,我本想抽空告诉你,但是,我们的时间总是无法配合,我拍下这些东西,是……是怕我将实情告诉你之后,你不相信吧!」文景继续问:「你怎么拍摄的啊?怎能让你拍到呢?难道……你早就知道他们会在哪,事前先放置好摄影机?」
我将文豪出差当晚的事,很仔细的说给文景听,并且,我是如何的战战兢兢才爬到窗帘后将他们通奸的事实,拍摄了下来。
文景很难以置信的说:「我们该怎么办?摧毁这证据吧!任那个当丈夫的,看到自己的老婆与别的男人做爱的画面,都会受不了的!而且,这件事不能让爸妈知道,他们如果知道了之后,一定会很难过的!一样都是他的儿子,却为了一个女人,反目成仇或自相残害,他们会很痛苦的!」我不希望他毁灭证据,因为……这是我好不容易才拿到手的筹码,虽然,这些筹码不能让我确定是否能翻得了身,可是最起码,能让我有解释的余地,和寻找退路的机会,我无法轻易的就放弃,而听从文景的安排或决定。
我沉思了几秒:「没到必要当然不能把带子给大哥看,我是担心,万一,美琪和文荣愈演愈烈,而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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