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农野事之他乡故知
支农野事之他乡故知
一、结交义妹
前文说我终于清醒了,好在没有人来催我上班,可自楼梯传来高跟鞋的踢踏声却让我又是一身的冷汗,各位看官也许看的晕晕乎乎的吧,以为我老了被几个“熟女”整的老眼昏花或者精力极度透支?其实以老刘的精力啊就是一夜春风几度也是可以第二天满面春光地,巴不得再送上几个“素人”呢。说真的倒不是A片瞧多了,纳闷“熟女”和“素人”究竟有什么区别,我自己也老琢磨就是理解不了,呵呵,扯远了扯远了,打住了撒。
我所支援的医院门诊和住院部并在一起为三层,一楼相关辅助科室无非一个简易的放射科,30毫安的x光机,只做简易的胸腹透和简易摄片;化验室:血、尿检,肝肾功能;药房及B超室再就是行政办公室了;二楼主要设置5个病房共20张床位加上简易手术室和医护办公室;三楼就是几个房间包括给我的睡房仅仅是一间十四平米的单间还有几个房间黑乎乎的好象是什么库房吧,我来近两个月只看见管病历的副院长开过一次一个房间:一个大橱堆满了老病历、处方等的,一张老桌子配着椅子,桌面灰一层,当时都尴尬的笑笑。
在走廊一角设置了卫生间和一个简易的花撒喷头方便我的洗漱;楼梯自两侧上来,走廊地面全是木板铺就,走在上面即使是赤脚都“咚咚”直响的,要是有人上楼老远就能听见了。
话说我起来了,洗了个澡精神顿时好了起来,这时候从走廊那侧传来两对登楼梯的高跟鞋与木板的撞击声和那渐渐传入耳鼓的好听的女人逗笑声,随着“咚咚”声由远及近,一个女人声音不是B超室的“白玲”吗还有一个,嗯,对了,是她,那么久没有再听见的声音,“刘云”!对,是她!她怎么来了,索命无常啊。
“小云儿,你莫急,主任应该在楼上的啊。”白玲的声音,“你闻闻,香皂味道象刚洗澡的呢,肯定刚起来。”
这个猴精!
“哦,那就好,哪间是他的啊,你们医院环境也太差了,都有五六年了,还是老样子,破破的,走廊这么黑乎乎的。”刘云的声音依旧那么好听,那声音中带着娇柔带着一丝我最陶醉的嗲味!
“瞧你,你不就是到市里五六年嘛,农村哪有城市快啊,再说你给钱啊?嗯…不过这是有点黑,要是在这中间开个大厅就亮了,一个人上来还真寒寒的呢。”
白玲似乎自言自语。
当我确认那是刘云时,我心里暖意剧增,思绪也飘离了我的身体回到了以前……
那是2年前一个燥热的春日下午接近6点了,我那时因为什么已经记不得了,只知道五心烦躁的自家里出来一个人沿着街道信马由缰的逛着,直至步离了街道好像拐进了一个胡弄口,我惊讶自己怎么走了自己没有走过的地方,抬眼看门牌写着“市郊五里信用合作社”,心想也好看看市郊吧,也就继续前行,拐出胡弄路沿着一处水塘直延而下,塘边垂柳飘摆着丝绦顿时习习凉意吹走了我的烦闷,心里空空的似乎什么世间的烦恼都没有了,乡下就是好啊。
这时“叮铃铃”一阵自行车的铃声自身后急急传来,我忙一闪身站在一棵垂柳下,霎时一阵清香和车轮的“哐哐”声飘过我的鼻腔飘过眼前,一辆很老的载重式自行车立即载着一个女孩坠进了我的视野。
一头披散的头发在微风中飘起留给我鼻腔的还有清香的回味,窄窄的肩头随着上下蹬踩的双脚由大腿传至臀部再至柔弱的后背晃出一波弧线来。上身一件深灰的背心套在洁白的长褂外,露出与裤腰间一抹诱人的白色肌肤还有那随着双脚用力蹬踩而左右扭动的臀给人丰满的肉感尤其配着大白的长裤更让人遐想,而给我的还有一股猜疑,那就是瞬间的档儿我发现那丰肥的臀瓣上居然没有内裤的痕迹!
我顾不得柳丝对我的遮挡急急的走到路的这边,随着女孩一上一下的蹬踩我极力找寻着渐渐远处的那白色臀瓣上的裤痕,渐渐远去的身影给我无望探寻裤痕的失望之余,我也才发现女孩的身材那般诱人,由于高凳的老式车型让女孩臀部更翘起,上衣与裤腰间残留一片洁白的肌肤更加惹眼,细长的白色长裤包裹着修长的大腿给人动感的线条。尤物啊!我甚至在幻想女人的男友间或老公怎样在她身后动作了,那一定美妙!
幻想归幻想,霎那间自行车驮着佳人远去成为一晃白影渐渐遁出了我的视线,我才发现自己裤裆已经有了突起,哎!只能自叹,“可遇而不可求”啊!
也无心再思绪什么,心里只有那一抹白影,晃荡着碎杂的步子继续我的一二一了。
或许上天总有成人之美吧,十几分钟后当我还在晃荡时,远处那辆只见过一次的老式自行车居然那么熟悉的倒靠在路旁的柳树下,不,是倒趴在那儿,车头明显的变形朝着我步来的方向。车子不远处是一堆白色的坐在路堤上正呲牙的女孩身体,我心里咯噔一下,坏了,跌了。也顾不得量脚下的路了,赶紧追了过去,应该说是蹿了过来。一个很大的埂沟横跨在堤路上,是它将女孩整下马来。不然怎么叫“天妒英才”呢?女孩左半身全是灰,那白色的长裤成了黄灰裤了,正坐在那儿双手抱住左膝龇牙咧嘴着,膝部破了几个小洞,好像已经有血渗出了,她的左手掌也黑漆漆的全是湿土。
“还好吧?要帮忙吗?”我赶紧跨过沟蹲下身问她。
“有点痛,真倒霉。才买的新衣服就摔这样。”女孩抬眼看了一下又低头用右手轻打着左膝下裤子上的灰土,好像裤子比她命还值钱,看样子应该不重。
“要帮忙吗?要打120吗?你看你膝部流血了。”我半蹲半站着问。
“痛啊,不要打,丑死了,这破车,早知道我不骑它了。”女孩子又抬眼看了看我,用右手撑地想是要站起来,结果又痛的呲牙还好终究艰难的起来了。
“嗯,要不我通知你家里人,你的膝部流血你最好看下,摄个片子,要不你走两步我看看。”我慌的忙一伸手看她终究站起来我又赶紧缩回手来。
“你是医生?还是懂伤啊,哟,真痛。”女孩向我伸出右手搭在我手臂上,僵硬的抬脚拖了两步。
很重的泥土气息伴着女孩身体上的清香被我吸纳鼻腔真的好闻,我心里打起鼓来,额上渗出汗来,“我呢,以前也这样跌过,我来看看和我一样不?”,我蹲下身,女孩站着用手衬着我下蹲的后背,我将她的左膝弯曲了几下没见她有太大反应,破裂口边的血迹干了,估计蹭破了点皮,应该不碍事的。
“怎么样?和你原来一样吧,不要去医院吧。”当我慢慢站起,女孩焦急的问我。
“应该和我以前差不多,你不放心全我就打120接你看看”我擦擦汗珠说。
近距离的看着这女孩,真漂亮的妞!瓜子脸,大眼睛长睫毛,脸蛋红扑扑的,皮肤嫩的都能拿捏出水来,估计20多岁。
“谢谢你啊,我才不去医院呢,那气味都难受,还有他们都说医生好色,我和你一样没事就好。”哪里来的歪理啊?好在我没有告诉她实情哦。
“医院怎么给你这么个印象啊,你家里有号码吗?你总得回去吧,你自行车是骑不了了,推着也不行啊。”我检查了下她的坐骑,还好没有大坏,本身就是辆老车。
“我…我就一个人在这儿,车子是借的,没坏吧。再说我同事知道不笑死我啊?她们愣说我不会骑我才借的,这下……”女孩脸红的更厉害了。
“你哪单位的啊?住哪儿啊?总得回家吧,天快黑了啊。”习习晚风中我感到很惬意,毕竟我也做了件好事吧。
“我是五里信用社的,就住前面点,我租的房子,看你不坏,你好事做到底送佛送西天吧。”女孩直直的看着我,眼神很是期待的样子,多么清纯的女孩子啊。
在这间或里我终于可以扫量她一番了,身高足有1米6的样子,身体属于营养良好型,黑黑的长发,粉嫩的脸蛋,只是左脸颊有些灰土粘着,细长的颈脖上挂着根白金细项链,链心是一颗小小的心型图案直坠在西服式白衬衫下,深灰背心下的衬衫第一二两颗纽扣敞开着,可以看见光洁的皮肤,随着顶起的胸部衬托勾画着起伏的曲线直至腰际,透过衬衫略微看见肚腩的白色,下身紧紧的西裤左侧已经灰暗一片,左大腿裤子明显上提皱折叠叠,右腿紧紧的包裹在裤筒内显得十分肉感,双脚蹬一双休闲的半根皮鞋,式样也不错。看来女孩子的确会打扮,看得我都入迷了。
“都脏成这样子了,有什么好看得嘛,帮帮忙好不好嘛?”女孩声音很诱惑很嗲的味道。
“我可不敢,要是你男友看见你这样子回去不是以为我撞了你才怪呢。”我一来开玩笑二来呢是试探下,既然你不愿意去医院又不愿意叫同事来,我正好有机会接近你。< 这儿提醒下女性看官要有强烈自我保护意识啊,我等色狼就是这样找机会的哦,呵呵,题外话了。>
“看你那色样子就不是好人,我老公还没下班呢。你敢送我吗?他回来就说是你撞的。”女孩破涕为笑的样子很是诱人。
“那我不敢送你了,你老公不吃了我啊。哎,现在人啊开窍是早,你才多大啊,就有老公了?”我故意激她。
“什么什么嘛?我都22了还小?婚姻法规定22岁晚婚呢,怕送我啊?就我一个人,我还没有谈呢……”女孩子脸更是红云一片。
终于,我扶起自行车打好站脚将她牵过来,弄了半天她就是坐不上车后座,只得滥用我的蛮力将她抱上后座,女孩的身体弹力十足,细细的腰肢给我满臂的柔软。顺着她指引的方向一路扶着自行车走去,路上我们也渐渐了解,她叫刘云,与我宗家哦,住一偏僻小镇来市里信用社才5个月,算是正式工了。有个一男友父母反对没见两面就吹了。我也一一相告,只是隐瞒了我在医院工作,说自己是下岗的,哪知她一嗤鼻,下岗的能穿这么好,长这么细皮嫩肉?我都被她逗得哭笑不得了。
到她家,应该说住的地方,不错,小庭院式的两个小房间备有厨卫,屋内整洁芬芳扑鼻,各种饰物、风铃都有。也顾不得打量了,将她放下时遇见她邻居问她怎么了,我是谁,小姑娘说我是她哥哥。真是福气啊,捡个妹妹,“天上掉下个林妹妹”!我美!
职业习惯,找来一点酒精,倒好水教她如何用就闪身出门了,可半天没听见声音。当我磨磨蹭蹭进来时,小姑娘满脸通红,左膝湿了一片,原来她根本没法动弹何况要脱去长裤呢,只得将就着将水洗了膝部,那哪行啊?我也脸红,为什么啊?前文不是说了,我在她臀瓣上根本找不到内裤痕迹嘛,看来小姑娘穿着还是很时尚的。
“这样不行,再说你那裤子上还有脏土不容易感染吗?”
“可…可我…”女孩满脸通红,眼眶泪珠直打转。
“你得脱掉外裤啊,不然怎么消毒啊?”我总不能说你没穿内裤?弱智也不会说得哦。
“可我里面衣服小…你又是男的”
“只要有内裤就行啊,你自己又干不了,叫别人你又不愿意。嗯…刚不是叫我哥哥了吗?”
“哥哥…哥哥不准偷看。”刘云声音如蚊,紧咬了几下下唇点了点头。
她双手撑住椅子得两边边档使臀部离开椅垫,我半蹲在她身边手颤抖的接近她的裤腰伸在她的双腿之间,解开她西裤的扣子,随着扣子的松脱刘云身体猛地一颤,我感到胸闷异常。抬眼看见刘云已经紧闭了双眼,我快速的将她的拉链下拉,从渐渐分开的裤子中间我看见一个狭小的白色内裤,里面向外膨顶着,漆黑一大团。双手将她的腰际裤子下拉,雪白的臀瓣闪出几波弧纹来,双腿间是一条半透明的三角裤,不,应该说是布。裤缘外已有一砸黑粗的阴毛骄傲的蓬长着。
三角地带漆黑一团两边腿间也有几根阴毛趴伏在腿沟间。
“啊…不…”刘云双手忙护住腿间,臀瓣重重的落在椅垫上,那满脸的娇羞实在让人口干舌燥。
我恨自己动作太快,不然正好她将裤子压在臀下,又得重新支撑我又可以偷窥那三角地带了,诱人的黑色将我击垮,我心跳足有200次,双手无力。
“哥哥坏,哥哥坏,你说不看的,你看见了我的。”
刘云夹紧双腿,双手遮脸,这下可好那一抹黑色重新印入我视野,我贪婪的看了好几眼,恨不得将那窄小的裤片拽掉了。
“啊…不…真笨哦”刘云又意识到什么赶紧再度将手捂住下体。两眼和我对视一抹惊慌、羞涩和无奈一一闪现。
我赶紧低头清洗她的伤处好在只是破了点皮,膑骨无事。酒精的刺激让刘云哼了几下,我只得匆匆敷衍而过,简单的包扎了下。随着她的指点我翻开她衣柜在各种内裤中找到她的一条长裤,将她穿上双脚,她用身体抵着我,自己背对着我艰难的穿好,我看见她闪动的雪白臀瓣上光滑无痕,正宗的T裤。我下体开始反应,闻者她的体香,我欲望澎湃。
“谢谢哥哥,你真是好人。”刘云坐下后笑着对我说。
我尴尬的边掩饰边坐下,也是脸烫的厉害。
“你很清纯,我真可以做你哥哥吗?”我自己都觉得声音在颤抖。
“哥哥,我知道你是好人。我们做兄妹吧。只是我不方便,等我腿好了,我会去拜访哥哥。”无疑下了逐客令了。
我紧盯着她,心底却被什么撕裂般的疼痛,我起身一句话没说的走出了她的家门,“哥哥…”她在我身后叫了声。
外面已经黑了,路边的小店灯都拉亮了,良久,我长呼一口气,她吃什么?
我没有思索买了两包“来一桶”转身又进了她门,“我很高兴,妹妹将就吧,晚上锁好门。”
“哥哥,谢谢了,你住哪儿?我好了去找你。电话给我吧。”刘云声音哽噎,看不清她的面容了。
“我在市医院泌尿科,你知道我名字的。”我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二、哥哥不要嘛
我已经不记得那天是如何回家的,脑子很是混沌。接下来依旧按部就班的上班、会诊。忙乱闲余,我依旧清晰的记得那辆破落的自行车和那白色的身影以及刘云腿际那蓬勃的黑色。“妹妹”我有时自言自语,可遇而不可求的际遇错过也就不再追寻,可我内心的野性经常让我不得安宁,和老妻床第交欢时总是幻想着刘云那一抹浓重的黑色和那弹动的臀波。或许我心性已改除了兽性我别无感情了。
模糊的记得一个周末的下午我还在忙碌在专家门诊,等我最终闲下来,门外走进一个女孩,立刻我心如撞鼓般的擂动。刘云!朝思暮想的女人!
只见她黑发已经挽成发鬏盘在头上,瓜子脸蛋依旧滑润可以弹出水来,皮肤白里透红,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着,将水灵灵的大眼掩上一团雾气,细长的颈脖悬坠着一副黑色的圆形项圈,上身是时髦的蓝色吊带汗衫外批一件敞开的灰色马甲,突兀的乳峰更是凸显女性迷人的曲线。圆圆的肚脐更是将小肚腩衬托的没有一点赘肉,下身依旧是一件紧身的白色长裤勾勒的臀瓣饱满欲裂,这次明显的看见内裤的压痕。修长的双腿由于紧身长裤的压挤更显得修长和肉感。
“刘主任,真难找到您啊。楼上楼下的跑了好几圈,您在这儿啊,还是大主任哦。”小姑娘眨巴着迷人的眼睛带着一丝火热。
“哟,刘云,哪阵风把你给吹来了?你也早告诉我一声,我好去接你啊,来很久了吧。”我意慌情迷的收回色眼赶紧迎接啊。
“还接我呢,电话都不给一个,我看你一直忙就坐在你门口看您,真和那天天壤之别啊。”小女子嘴还真叼呢。
“你笨呀,不会找我科室电话啊?不是来看我吧,是挂号的?看什么?”我故意逗她,再见伊人我已经很满足了。
“还想看我啊?”刘云左右张望了下,“那天被你看了那么久,真的你看病好认真啊,都没抬头看我一眼呢。哥哥,我腿好了。”
一声“哥哥”再又是从她嘴里蹦出来,我心如蜜般的甜。刘云一脸的娇羞,举步坐在我桌边的候诊椅子上。
“你还真叫我哥哥啊,那你还记仇?”我按耐着自己狂跳的心,仔细的端详着她。
“哥哥,别看了,我心慌呢。那次是第一次被异性看啊,而且穿那样子,好丑呢。”刘云雾水更浓。
“其实你能来我好高兴,还记得我,我以为你是忘记了呢。”
吐相思?不知道,人虽老心是年轻的火热的啊。
“你以为那天我催你走吗?其实我害怕你会吃了我,我没摸清你的底细呢,后来你买了方便面坚决的走了还叫我锁门我几知道你是好人。哥哥,忙好了吗?
请你和嫂子吃饭可以吗?”刘云似撒娇的推着我的手臂,一脸的娇羞。
我恨不得脱去伪装做个野兽来撕咬她吃了她,我不能带妻子出来,我要创造机会。
“真不好意思啊,看来今晚吃不成你的饭了,你嫂子不在家,改日吧。”我故作遗憾的说。
“哦,那很遗憾见不到嫂子了,我俩吧,叫结交酒,义结金兰。哥哥,我好感激你啊。”刘云沉默了片刻说。
我趁去楼上科室交工作量的时候打了电话给妻子安排好后院就和她步出医院,我选了家离她住的地方近的酒店,一来我可以躲避熟人二来可以借机去她那儿,也许会有机遇呢,至少我是怀着坏心思去喝酒的。
当从喧闹的街道打的来到接近郊区的酒店时,我们故意在有点距离的地方下车,她立刻搀着我的手肘仿佛我俩是父女更像是恋人一起举步踱来,我的肘时常的顶碰在她一侧丰满的乳峰上让我心慌意乱,内心火热,几次我故意准备抽手,她说“哥哥,你怕了呀”,似挑逗又似无意。
转了几条弯路,我已经被刺激的下体坚硬好在路上人少再者我穿着休闲西服人家看不出来,我明显感到刘云似乎气喘吁吁。看见了那塘边垂柳,被她相拥我满脑海的是她那白色的影子。
来到酒店,名曰“老地方”,装修虽然一般在郊区也算一抹亮点了,点菜上楼,服务员上茶后掩门而去。
“哥哥,先拥抱我呀,我是妹妹了。”刘云伸出双手站在我面前,面似桃花。
“妹妹,有你我也满足了。”我早已将她搂在怀里,紧紧的拥着她,我的胸口感受着她那两团的柔软。
“哥哥,哥哥。有哥哥真好。”刘云在我怀里抖颤着,“妹妹要抱,再抱紧我。”
我用力的箍着她,鼻子闻着她秀发的芬香,胸口被柔软的她的乳叠压着,彼此心跳加速,我不争气的下体由于紧贴让她稍作移开又重新抵了过来,硬硬的靠在她腿间的胯骨上。
“哥哥,我喜欢你身上的淡淡烟草味道。我第二天就查你科室电话了,打了几次你都上台去了,所以要了你门诊的时间,我看你三次了。”
“你怎么不说?你傻啊。”我心里美,这么清纯的女孩即使不能云雨我亦喜欢,我下意识的将双手盘在她丰满的臀瓣上,将她下体前压抵在我的棒体上。
“哦,哥哥…我好了,那晚我很晚才睡,一开始不疼后来又饿又痛,吃了你的面条一直想着你是怎样的人。”刘云双手压在我的后背,摩娑着,被我按挤的臀瓣后移着又再度一次次的贴近,呼吸变深。
“我很坏的。”我的手轻轻挤捏着她的屁股瓣子,粗重的说。
“哥哥,不要欺负妹妹,那肉不是给你捏的,我只想你抱我。”她轻轻说,也没有拒绝,“你知道我那天穿那小裤衩也是刚买的,可…可给你看见我的了,我好丑…我怕你当时就强硬我的。哥哥是好哥哥,我喜欢。”
“哥哥也坏,但忍住了。你身体那么美,是男人都想呢。”我更加坚硬,手掌抚在她臀沟里。
“哥哥,你不要啊…只想抱着我,我不想失去你…哥哥,妹妹想做个好妹妹…你这样我要死的嘛。”刘云一阵颤抖。
好在菜上来了,我和她要了一瓶张裕干红,几乎没有吃菜彼此看着,她敬我一杯我还她一杯。她只有自己一个人,父母都在乡下,也算争气没有让信用社人瞧不起业务能力不错,房租200一个月,有几个追求她的小伙子只是垂涎于她的容貌,她被人假借谈恋爱摸过。那晚她是害怕我趁机强迫了她,见我坚决对我有了好感……
转眼两瓶张裕没了,我们都有几分醉了。
“哥哥,我高兴…以后多了哥哥没人欺负我了。”刘云满脸红云,那种醉醉的样子我真的不能自制。
“可你认得哥哥也是坏蛋啊…我怕控制不了自己。”我移到她座位边说着。
“哥哥,你不能欺负妹妹,那叫乱伦…知道乱伦吗…我只想哥哥抱我”
刘云多了,可她的话语让我火热,也吃不下了,付帐后拽起她搀扶她走出酒店一步步艰难的踱向她的住所。
一路上我几乎是将她抱在怀里晃晃悠悠的数着步子回家的,她饱满的胸乳刺激的我下体几乎要爆炸,随着她踉跄的步子我伸在她腋下箍着她身体的手一次次的摩擦着她的奶子,好不容易到了家。
扶她躺上床,她的住所在灯光下温馨芬香。单人床溢出香气,床单床面都是宠物图案,书桌摆满了书本和几张亮丽的相片,几只宠物枕搁置在床边的椅子上。
衣橱里各式衣物整整齐齐,看那悬挂在衣架上的乳罩足有C杯,几条透明的T字裤搁置在专用裤架上,我如狗般闻了闻有女人淡淡的清香。步进卫生间,里面洁白干净,我扯出勃起的阴茎好不容易射出两股尿流来渐渐的归于一处。在坐便器旁的矮凳上堆着她的衣物,看来她是洗澡后找我的,胸罩、短褂都散发着清香,而那天我看见的半透明T裤就在眼前,我颤抖着那起来,三角型的前面居然粘了一根弯曲的阴毛,那细窄的短带表面一层白色污渍,这是经过她密处的,是她的分泌物!贴在鼻尖一股骚骚的味道刺激着我的神经,本已疲软的鸡鸡再度跳跃,脑海里尽是刘云那漆黑的私处。
“哥哥…哥哥…我渴”刘云在叫喊。
“睡吧,妹妹,我在呢”我揣好鸡鸡后走进房间,刘云深沉的睡着。
床上的她满脸通红,蓝色的吊带服被起伏的胸脯顶的突起两团圆球,修长的大腿箍的紧紧的让人好想触摸一番。我端来一盆热水将她鞋袜脱去,白嫩的双脚在我手下无力的浸着,擦干后放回床上,我也回卫生间冲了个澡,我的头昏欲裂,自己感觉头上的动脉拼命的搏跳着,我受不了了啊。
简单的擦拭后我随意的套上自己的内裤就奔进刘云的卧室,坐在床沿卧看见刘云在对我笑说“哥哥抱我,抱我”,我的下体将内裤顶起帐篷,我解开了刘云的长裤扣子,拉开拉链,里面是一件透明的大三角裤衩,腿间一大团黑漆漆的阴毛将裤衩蓬起。穿这么性感的衣服挑逗我啊,我将她长裤拽下,左膝的伤已经完全愈合了。我控制不了自己的兽欲将她的裤衩缘慢慢拉起,漆黑的阴毛立即有几根钻了出来,贴近鼻子一股尿骚夹杂着女体的清香弥漫在我心尖。我艰难的咽着口水,放下裤衩,用手枕起刘云的头将她的马甲脱去,抖颤着将她的吊带服从肚腩上拽起脱去,刘云被奶罩遮掩的胸脯似乎比刚才剧烈的起伏着。我真想拽去她的奶罩让那骄傲的玉兔闪跌在我的魔掌中,可我不能。这是诱 奸,这是强 奸啊,假如她醒了,我什么都没了。
“妹妹,哥哥看了你的伤,抱你睡觉了啊。”我拉过薄薄的棉被盖在我们身上,我的右手伸在她颈脖下,我们面对面的躺下,她的头靠在我的赤裸胸口,粗重的呼吸刺激我的胸毛抚弄着我的皮肤痒痒的,她的奶子隔着乳罩点着我的腹壁,柔软而又弹力十足。我用脚挑开她紧闭的双腿将自己的左膝顶在她的胯间,似有似无的摩擦在她浓密的阴毛上。
“嗯…哥哥…抱紧我”刘云一声娇吟,她在我怀里挪了挪,双手将我上身箍紧,下体却将我左腿夹得更紧。“哥哥帮我洗脚,妹妹好喜欢…我内裤香吗?我要哥哥疼妹妹…”
我目瞪口呆,这么说我闻她T裤,看她逼毛都在她眼中?她是醒的?
“妹妹睡吧,哥哥疼你,不欺负你。”我故意轻轻说着,我的左手试探性的放在她的胸罩上轻轻挤着还加着压。
“嗯…嗯…哥哥坏,妹妹只想抱抱,哥哥想贴着妹妹胸口抱抱啊…妹妹羞呢”
死妖精装睡啊,这么说是可以了啊。
我轻吻着她的发丝,左手从腹壁向上伸进她的奶罩将她饱满的奶子着力抓在手中,并微用力将她推开点,左手跌荡在双峰间。
“哥…哥你犯规了…这不是给你揉的…嗯…这是给哥疼的嘛…我要哥贴身抱
我…贴身疼妹妹…嗯”刘云声音似在哭泣又似在哀求,媚惑着我。
我的呼吸开始粗重起来,我紧紧的抱着她,让她的唇贴着我的胸口,“妹妹,哥哥现在抱你。”
“哥……嗯……”刘云似是轻叹,小嘴吐出的湿润气息让我心痒。
我渐渐感觉一只如蛇般光滑的物件舔弄在我胸口的乳尖上,刺激的我浑身燥热,下体坚硬的顶起。我借势将被她紧夹的膝部快速的顶擦着她的胯间,光滑的膝部渐渐感觉到她下体的火热湿润了。
“嗯……哥……”刘云在我怀里扭动了,双手开始摩擦我的臀部,用着力气仿佛要将它捏碎。
我再也忍不住了,这时候君子和小人都是一样,我猛力掀开她的奶罩,左手突进她的领空,一只饱满弹力十足的玉乳立时被我掌控,那种柔滑令人呼吸极度艰难,我禁不住开始揉捏着,从这个高峰滑落谷底再度艰难的攀上去,眼中这对玉兔在手中跌荡着闪动着,我顾此失彼般的恋着生怕跑了半只。
“嗯……哥……不要这般急迫嘛!”刘云似在推开我的手,可嗲味十足啊,简直不是抗拒而是刺激说我继续继续嘛!
我俯视着怀抱里的女人,小巧的瓜子脸上满布红晕,似娇羞而又似激情难抑,“妹妹……哥哥疼你……”我也似呢喃,开始下移身体张开满是烟味的嘴巴含住一颗被大手抚弄的颤栗的奶子,米粒般的奶头在我的咂吻中渐渐挺立,她的呼吸更加粗重。
她的双手紧紧箍住我的头,身体扭动着,一对豪乳左右挤压着我的脸颊,挺立如黄豆般的乳头来回跌伏在我的口中。我移动着身躯渐渐压在她身上,她也努力的将我肥胖的身体支撑上来,我双手抚弄着她的奶子,嘴巴来回亲着滑腻的乳峰,深深的乳沟时常的将我的鼻尖淹没。
“嗯……嗯……哥哥……好痒嘛……”
她粗重的鼻音让我下体更坚硬的顶着她的两腿之间,我上下故意蠕动着,下体仿佛是那般的渴望亲近着她的小 妹 妹,她一会儿打开双腿一会儿紧夹着,我的棒体压迫着她的胯骨,感受到了阴毛的软滑。
我艰难的从她胸口抽出嘴来,沿着她白嫩的肌肤向小腹、肚脐舔下来,每一次当我的舌接触她的肌肤时她都颤栗一下,双手似乎紧抱着我的头颅又似乎将我的头向下推移着。
我点吸着她圆圆的肚脐,舌滑游在她的小腹上,一圈圈的绕着,她的呻吟渐渐高了起来,“嗯……哥……疼我!……我受不了了嘛!”
我喷着酒气暖热的气息将她的肌肤刺激出很弥漫的鸡皮疙瘩来,抬眼看她,她的目光那么慵散和迷离,偶尔又紧闭着双眼,一脸的娇羞和春情。下体那件透明的裤衩就在眼前,黑漆漆的阴毛蓬勃的突起着,陪衬着洁白的大腿显得那么神秘,我渴望将神秘揭开来开垦对我来说是未开发的耕地,哪怕是已经经历了风雨的耕地。
我再也顾不得她的反应,彻力的拽住她的裤缘将满是她体香的裤衩剥离她的身躯,“啊……不……”刘云仿佛猛然惊醒,双腿立刻并拢,双手连忙遮住羞处。
可茂密的阴毛早已显现在我眼里,毛从中那粉嫩的沟壑已经透着湿气诱惑着我的眼球。高高的阴阜被黑黑的毛遮盖着,那傲立的毛茁壮的生长在腿间,遮住了大阴唇隐藏着自古迷人的沟壑,更有一缕被湿气凝结的黑毛直向肛门延伸。
“妹妹……哥哥喜欢……”我努力的控制自己仿佛要蹦出体外的心跳,将她双腿分开企图垂下头来亲吻诱人的花园入口。
“哥……哥”她颤抖着双手猛力的一把托起我的下颌,那眼神满是哀求还有点点泪花,“哥……不要……好吗……”
“我喜欢你……云儿……你好美”我再度晃开她的双手,趁她失神间我已经分开她的双腿含住了她的毛她的沟壑。
“哥啊……不要啊……”刘云惊叫一声伸手试图扳起我的头颅,可无奈无奈我已经将舌点住了她的那一点粉红豆粒,“啊……脏嘛……哥”
一股女孩的体香伴着尿的腥臊弥漫在我鼻孔里,我已经疯狂,舌如泥鳅般滑在阴阜沟壑间,渐渐的她的身体在挛缩在抖动,双腿打开又加紧,毛在我的舔吸下逐渐湿润,粉红的大阴唇分开,里面的水更加多了起来,而那颗我使劲顶弄的颗粒渐渐饱满硬挺起来。薄薄的小阴唇也张开了,红润的两个小洞口显露出来,在水迹的润滑下显得那么好看诱人。
“嗯……嗯……不要啊……”刘云早已如梦呓般娇喘,“嗯……不”,她猛地一阵抖动双腿犹如钢柱般将我的头夹在其间,滑液更多的流在我的唇上。
我摆脱她双腿给我的窒息,疲乏的收回僵硬了的舌,看见她胸口大力的上下起伏着,呼吸如丝,一脸的娇媚一脸的红云。
我拉掉了我早已支起帐篷的内裤,勃起的阴茎轻轻跳动着,龟头上滑腻一片,我伏下身体我们赤条条的接触在一起了,“云……哥哥喜欢你……给我吧”其实我不用说这句话直接进她,她不会反抗的。
“呜呜……哥哥……妹妹好丑嘛……我怕……”刘云抬起媚眼看了我一眼就低头抱着我将她的头藏进我的颈脖。
“哥哥疼你……给你最硬的……你摸摸……哥哥难受死了”我捉住她的小手拽向我的棒子。
那只小手碰了下后惊慌的缩回再度被我拉向棒体,并教她一把捉住,明显的一颤随即松开又紧紧的捉住,那种舒畅的感觉从棒子直接传上脑际我差点射了出来。我捏紧她的手让它来回的挪挤着棒子,渐渐的小手开始用力又松开再度用力捏紧好像它会飞了一样舍不得松手了。我紧闭着双眼感受着从未有过的舒服,嘴巴再度吻吸着她的唇,这回她主动的伸舌游动在我的口里,双方沉重呼吸中吸允着彼此的唾液。
“云……我要你”我们松开后我盯着她羞涩的眼神传递着欲望。
“哥哥……轻柔的疼我……抱我”刘云犹如惊恐的兔子。
我再度攀上她的双峰猛力的唆允丰满的奶子,她在我吸吻中抖颤不停,乳尖犹如豆粒般勃起坚硬,我埋在她深深的乳沟中阵阵乳香让我不想离开,良久,我轻轻掰开她的双腿坚硬的阴茎立刻顶在毛从上,我上下蠕动着渐渐的龟头拨开了湿润的沟壑滑翔在一片湿地里,她的腿打开的很开,我扶着棒体,龟头碰到了她的洞口,紧紧的,我下体轻轻顶动,渐渐的一圈软肉坚硬的圈住了我肥大的龟,“啊……哥哥……疼嘛”,刘云一阵抖动身体一挪好不容易被圈住的身体分开了,“哥……我怕……”
“云儿别怕我会温柔的……开始是疼日进去就舒服了”我急了,开始说了脏话。
“哥……”刘云一脸的娇羞。
我继续吻着她,她也极力的回应着我,我再度摊开她的双腿,龟在她毛从里来回摩擦着,水在她嗯嗯呃呃中更加多了起来,龟头再度挤进洞口,那一种紧箍给人彻头彻脑的舒爽。我慢慢吻着她的唇她的舌,下体轻轻的抵押着渐渐送进去一点,终于我全根没入她的身体里,没有阻碍只有紧箍我们紧密的结合了。
“哥……疼……”刘云蹙着眉一脸的苦楚。
“云儿,哥日进你了,日你逼里了,你逼好紧”我吐着黄话。
“哥……疼我……抱我”刘云不再看我紧紧的依偎着我的身体靠着我的颈脖。
我轻轻的来回抽插着,水越来越多的让我们之间有了空隙,她也不再蹙眉,身体紧紧夹着我,下体犹如一张小嘴吸着我的龟我的棒体。我的动作开始大起来深深顶进去又拔出来,顿时房间里传出“啪啪”的撞击声。
“哼……哥……嗯……”
“云……哥哥操你了……妹妹舒服吗……嗯……”
“嗯……哼……啊……”
我每顶进一下刘云就哼哼唧唧的呻吟一次,渐渐的呻吟声大了起来,夹杂着似哭似泣的娇喘,我的欲望上升到了极点,双脚支着床面猛力的顶撞着肉洞。
“妹妹……哥哥干你呢……舒服吗……嗯”
“哼……舒服……嗯……干我……我要……用力嘛”刘云娇吟回应着,除了哼哼唧唧还夹杂着鼓励和对我臀的挤压。
我完全陶醉在她的肉香中疯狂的抽插着,一种从未有过的舒畅从阴茎传来渐渐麻木了神经,直到刘云身体一顿抖颤和紧绷之后,龟和棒体被小嘴一阵阵紧夹让我喷射出来。
汗水将我俩的身体浸透,满身一片粘渍,我们喘息着拥抱在一起,刘云媚眼如丝让人疼爱舍不得松开她。
“哥哥……你疼妹妹了……你好坏……你干了妹妹”
“云儿……你是干妹妹啊……是给我干的嘛”
“死样……我不理你了”
……
那夜,我们终究没有逃离彼此的诱惑,一个媚眼一个撩人动作我们就再度疯狂的折腾了一回,直到我再也没有举起的反应,刘云也肿的举步艰难。
三、意外相逢
由于下乡的突然,我居然忘记了和她道别,很久以来总是觉得有一件事情未作,却原来是她!
心中悲喜交加啊,道什么情谊,这就是情谊,不远百里的来看望我,难道还有什么可以比这份情更悠远吗?蓦然间又想这妮子怎么知道我在这儿呢?莫非去医院找过我?我们有言在先的只要任何一方有退出游戏的机会大家就不再往来,变卦了?家里难道闹腾开了?不会啊,昨天老妻还那样嘘寒问暖的嘛!那她怎么知道我的踪迹?害怕起来了。
转眼间,那阵双人的脚步声逼近了我的门前。
“刘云,真是你哥哥啊?到了,呶,就这儿。”白玲的声音。
“啊,这儿破啊?这儿怎么住人啊,门关的,不会出去了吧。”刘云声音还是那么娇媚,我听见了急迫和渴望。
“嘣、嘣、嘣”传来敲门声了。
我好生犹豫,开门吧,白玲在,这个女人肯定会察言观色的,会不会出丑难说;不开吧,刘云来了,这个尤物我好久没有见了,刚才片刻的回忆就让我举步艰难了,干脆以不变应万变吧。
“哦,谁呀?来了,稍候啊。”我将床故意压了几下发出刚起床的声音。
“嗯,我哥哥在呢。”刘云似乎很兴奋了,“哥哥,我是云儿啊,我来了。”
“是啊,刘主任,我带她来的”白玲声音里也有点激动。
“啊…云儿,你来了啊。”我故意慢腾腾的移到门边,边走边将抬头的“弟弟”在裤裆里摆舒服些,如果白玲不在,我翘着抱云儿都行的。
要说“贱人有贱福”呢,心里正想着如何支走白玲,这时候楼道里小曲气喘吁吁的声音传来,“白医生,有个B超,急诊的,快下来。”
“哦,来了,刘云,你在这儿玩会,我先下去了,忙好来陪你吧。主任,我可把人交到了啊,我忙去了。”说话间,重重的脚步声渐渐飞快的远去了。
“等下来陪我啊”
“好…你陪你哥哥吧”
我心中狂喜,没有灯泡了,只有门内门外的我俩。我顾不得自己下体的位置了,三步并两步的奔到门口,拉开了门。
“云儿…”我故作惊讶,“怎么来了啊?”
只见门口站着个美丽的俏佳人!头发挽倃着衬托着水嫩的瓜子脸颊,一抹红彩更显得脸上光滑细嫩,细长颈脖下一串雪白的珍珠链子在我开门后透射的自然光下闪亮着,一件黑色吊带裙被里面那黑色胸罩遮掩的双峰顶的格外惹人目光,修长腿脚穿着一双高跟凉鞋。双手反接在小腹上显着羞涩、怩怓。
“干哥哥…哥哥…真的是你”刘云上下打量了我几下奔进我的怀里,“死人,走都不和我说一声啊。”小拳在我身上捶打着。
“宝贝…你瘦了…不过更漂亮了。”我拥着刘云久违而细软的身体,任凭她动作着。
“哥,你知道我多想你嘛?我找了你很久,不敢去你科室问,只有上你专家门诊看,老是看不见你人,以为你故意躲我。你是不是故意的嘛!”良久,刘云抬起头已经泪眼摩挲了。
“我忘记和你打招呼了,你看我是想逃避你的样子吗?”我捧着她的脸颊紧盯着她的双眼,我知道我眼中有火了,下体不自主的在她腿间顶了几下。
“你…要死啊…门没关呢”刘云惊恐而害羞的回头朝房门看了看,躲闪着我的进攻。
我继续紧紧的搂着她,抬右脚给了门一下,“嘭”的一声隔开了早已寂静的走廊,闻着她的发香,我双手托在了她翘软的臀瓣上,我们身体再度紧密的贴在一起。她饱满的奶子隔着我的背心将火烫的体温传递给我,而我的勃发下体只隔着我宽大的内裤顶在她裙摆下的胯间。彼此呼吸沉重着,而此刻就是打雷也无法将我们脱离彼此的紧拥。
“哥…你胖了…你还是那样强”刘云轻声诱惑我了。
我此刻脑海只有一个念头,怕她跑了,怕别人打搅。我无语的将沉重的气息吐在她的耳边,紧紧搂着她,任凭我俩的身体细微的扭动摩擦着。她迎合着我的动作任凭我捏挤着她的臀肉将她抵在我的棒子上,上身亦来回搓动着我的胸口。
“你怎么来了?”很久,我睁开双目,注视着她。
“我家在这儿嘛,爸妈回姥姥家了,没有见着,我就跑白医生这儿玩,才知道你在这儿嘛!你知道我多激动啊,就扯着她说找我哥哥呢。”她翘起的小嘴有一丝笑意和满足。
“云儿…我想你”
我再也忍受不了怀中的诱惑,张开大嘴覆盖在她小巧的唇上,啃吸起来。
“嗯…”她的唇那么肉感那么火热,舌如弹簧般弹进我的口腔撩动着我的牙冠我的舌。柔软和扑鼻的香气弥漫在我的嘴里,那条犹如滑腻的小蛇般的火热之舌上下窜动交缠着我的舌体,唾液不可理喻的分泌着,我只有窒息感和拼命的吞咽着。
我的手在她屁股上来回的摸索着,伴随着她阵阵的抖动,我撩起她裙子下摆右手从她的臀沟摸了进去,一根细硬的带子被臀瓣紧紧夹着,向前早已摸到一片湿润。迎手的毛发黏在一起倒伏在沟壑里,湿热的洞口依然那么紧,指尖被水迹浸润。
“嗯…哥哥…不要抠…”刘云在我手指大力的抠挖中大声呻吟着,猛然推开我,眼神满是妩媚和哀求。
“云儿…我想要你。”我眼中早已喷火,盯着她,再度吻住她的唇。
我扳过她的身体将她扭转过来,这样她背对着我,面朝着门,我一只手托起她的下颌,再度吻着她的嘴巴,左手从她腋下伸上她高耸的胸部,右手从她颈下直接抓在她的右乳上,饱胀而柔软的奶子立刻被挤压成各式形状来。我已经不满足隔着衣服的肉感,伸手从腋下从胸口直接探进她的吊带拽起她的奶罩抓挤着两坨软肉,乳头硬硬的挺着刺激我手传到下体坚硬的顶在她的臀沟中。
“嗯…哥哥…不要嘛…受不了…了嘛”刘云摆动着头颅,在吻的间隙艰难的呻吟着。
我拽起她的裙子,左手在她柔滑的腹壁上匍匐爬进她的腿际,窄小的T裤早已湿润,两侧的阴毛撩的我心痒难耐,我掰开她腿,随着她腿的弯曲,那肥硕的臀瓣抬起已经将我挺起帐篷的男根隔着我的内裤顶进她几近赤裸的臀沟里,我开始前后的抽插摩擦着,我左手也撩起她的内裤直接捏挤着她浓密毛丛中的阴蒂,满手的湿润。
“嗯…哥哥…我要…哥哥…别折磨我嘛”刘云身体如面条般瘫软。
我冲动的将她向前推了几步压在房门上顾不得上面满是灰尘,在抓她奶子的同时我将自己的内裤扯落地上,任由勃起的鸡巴在空气中甩动,再度扳转她的身体直接面对着我,将她吊带从双肩上剥落,扯去早已挂在肩上的奶罩,那对宛如白馒的大奶抖动在我眼中,我俯下头一口就含住一颗乳头,大力的允唆起来将软肉尽力的含进嘴里,舌在奶尖上点动。两坨大奶在我来回的吻吸中抖动着,而我的头被她紧紧的扣押在她的胸口让我缺氧窒息。
“嗯…嗯…哥哥…”刘云的双手插进我的发间紧紧揪住我的头使劲的抓挠着。
我在她胸口、腹壁上用舌滑弋着,每一次点吸她的身体都有一次抖动,我双手就势扯下了她那米黄色早已湿透的T裤,她配合着我抬脚任我脱去丢落一边。
漆黑的阴毛匍伏在她肥肥的阴阜上,紧夹的腿沟里的湿湿的黏在一起。我的唇依旧向下游弋,我右手抓住她左膝稍微上抬敞开了她紧夹的门户,她紧紧下压着我的头将我的嘴巴抵在她的逼上,满鼻的尿骚味道刺激的我使劲的舔吸着滑腻的沟缝,阴毛柔软的滑刷着我的唇我的舌,那嫩嫩的红肉撩着我滑腻的鼻尖。
“嗯…我要…用力…唆我逼…嘛…嗯…哥哥…唆妹妹骚逼”刘云的声音刺激着我耳膜。
她的沟壑里一片汪洋,逼缝张开着阴毛撩着我的眼眉,舌尖还在舔吸着她的嫩肉,传来如猫甜食的声音。
我艰难的站起来,扭动了几下酸胀的颈项,将满是她骚液的嘴巴再度含住她的唇,她努力的回吻着我,呼吸尽是哼声。她的小手一只圈在我的背部,一只抓住我勃起坚硬的棒子使劲的捏挤,来回挘动着。
“云儿…吃我鸡巴…快点…让我插你小嘴”我在她耳边喘息着,边将她的头下压。
她的舌唇滑过我的胸口我的肚腩,阴毛被她吸唆在嘴里有一丝拉扯的疼痛。
龟被温暖的东西包裹了,是她的小嘴,我就势来回抽动了几下,她赶紧吐出来还干咳了几下。又感觉一种火热的物件绕吻在我龟头上,渐渐滑过我粗壮的棒体直至我紧缩的囊袋上,两颗酸软的卵子被墙后来回的含吸着,让我双手抵门禁不住的呻吟起来。坚硬的棒子再度被温暖包裹,龟头抵在硬腭上、牙冠上,棒子根部被使劲圈紧让我好想喷射出来。
“云儿…我要操你骚逼了…嗯”我按耐住欲射的欲望,拔出棒体,一声猛喝就分开她的双腿使劲顶了进去。
“啊…哥哥疼嘛!…嗯…”随着我鸡巴被温暖的腔洞包绕,刘云身体疼痛的猛地一夹。
我不再顾虑她是否湿滑只想狠劲的日她逼,近两个月了,我居然在这儿再度操她,那种疯狂让我不再怜惜她,我来回的耸动着,渐渐的腔洞似乎大了些松了些,我深深的顶进去再拔出来。门随着我的动作“咣咣”的碰撞着门框,而刘云抬着泪眼紧紧的盯着我,满是娇媚和鼓励,下体迎合着我,发出“啪啪”的撞击声。
“嗯…哥哥…操我…嗯…好久了嘛”
“妹妹…哥哥疼你呢…这么久…才操你一次…舒服吗”我抱着她的头在她耳边说着黄话。
“嗯…妹妹逼给哥操…我要…舒服…”刘云呻吟着,双手压在我臀上将我身体前后牵引着。
我依旧抬着她的一只腿站立着让鸡巴进出着刘云的腔洞,任凭她抓捏着我的臀肉。
虽然房间里只有粗重的呼吸和淹没一切的撞击声,但这时我分明还听见楼道里有故意轻轻挪动步子的高跟鞋与地板的敲打声,在我俩喘息中分明夹杂着另外一种似乎尽力压制着的呻吟!谁在偷听?我知道了,是她!
还有什么比这还更刺激,我在干着刘云门外还有一个人在偷听,我仿佛又回到青年时刻,没有丝毫劳累的感觉奋力的抽插着,“云儿…妹妹…陪我…让我天天日你逼啊…”,我说给门外人听。
“嗯…哥哥…妹妹身体…是你的…嫩逼…是给哥哥…干的嘛…哥哥…我不行
了…嗯…到了啊…”刘云一阵颤栗,身体绷得更直,双腿更是紧夹着我。
我再也抑制不住想狂射的身体,再度一阵抽插,下体猛地抖动起来,在叫嚣中我射了出来。身体不再动作,彼此的呼吸几近喘鸣。
门外那阵脚步声轻轻响起渐渐远去,接着似乎快速的下楼去了。
良久,我疲软的鸡鸡滑出刘云的体外,几秒钟后刘云大腿上流下一股白色痰状物,“都是你啊,快拿纸来嘛,射这么多。”
一阵擦拭后我们相拥睡到窄小的单人床上,彼此吐着相思。
原来,刘云家就在我支援的这个镇上,这次回来没想到父母去了市里的外婆家,无聊时找白玲玩才获悉我在这儿。
“你这儿是猪窝,看看这么脏”刘云挣扎着脱离我的怀抱打量着我的房间,“晚上去我妈妈家吧,我做饭你吃。”
看着赤裸的女体,那挂垂的少女的奶子就是和老妻的不一样,白嫩丰满,米粒般的奶头依然硬硬的,让我下体有了一点硬度,我将她的手拉过来放在满是爱液的鸡巴上。
“切,死相,刚日了,不要嘛!再说有人来了怎么办啊,晚上睡我家再给你疼个够嘛!”刘云再次面红耳赤。
我想到了刚才门外的那个听客,心想也是,我也是好久没有和她有了,不如今晚一龙二凤吧,鸡巴跳跳的居然又硬了,我再度将刘云压在身下对她奶子一顿狂袭。
“哥…不要嘛…留点劲晚上吧…嗯…你操痛我了嘛”
我揉挤、抠挖了刘云好久才克制着停了下来,“晚上就我俩吗?你不请白医生?那不像吧,可请了不就没机会再拥抱你了吗?”
“哥哥真傻,吃完饭再溜回来嘛,你今晚得补偿我,都两个月了。”刘云翘着小嘴甚是诱人。
又是一顿玩闹,该捏的捏了,该摸的摸了,她穿着好在我的骚扰下约定晚上时间就恋恋不舍的走了。
四、鬼使神差
当我再度醒来时,阳光已经转到西边去了,偶尔一两只绿头苍蝇在纱窗上发出“嗡嗡”声响,是急迫的想进来吧。
伸伸懒腰,才发现自己赤裸的身上搭着一件薄薄的被单,腰是那么的疲软酸胀,鸡鸡已经被包皮掩盖着,几根调皮的阴毛裹进包皮内,翻开后龟头上还粘着一块精斑,身下的被单大块大块的凝固斑点显得发黄,散发着**的气息,难怪那些苍蝇急着进来呢,一阵傻笑,回想着刚才的激情令人难料啊,人老了,可心还是稚嫩的,没有顾虑后果的冲动将会给我什么?
懒洋洋的起身找到跌落在地板上的裤衩套了进去,走进那洗浴间阵阵凉水终于给我一点理性,今天居然没有上班,那偷听的人儿会怎样传出风声啊,怎么应付呢?
沏上一杯茶,我端着杯子尽力稳住步态下得楼来,二楼静悄悄的,病房里住着五六个病人,我也懒得查看了,毕竟不是自己的单位少管为好啊。下得二楼,差点和一人撞个满怀,那不是白玲嘛!
“对不起啊,差点撞着你了。”我赶紧侧身想让她过去。
“哟,主任才醒啊,看您精神抖擞的,到哪儿去啊”白玲去止住了脚步,站在我底下的一级楼梯上。
夏天就是好啊,小妮子散着短发,穿着白短褂,胸口依然那么鼓胀,从扣子的间隙里我分明看见一大块白的刺眼的隆起,里面居然戴着一副米黄色的奶罩,有一截沟沟显出。下身着一件花格子的短裙,白皙的双腿被肉色的丝袜紧包着显得那么修长光滑。
“嗯…我睡过头了,今天忙吗?”我忙打哈哈。
“不太忙,刚我跑刘云那儿玩去了,她真是…”白玲准备说什么又赶紧打住了。
“哦,什么?神神秘秘的”我老脸一热,居然红了。
“没什么,我疑问罢了,上午刘云没和我打招呼就走了,我以为出什么事了呢,刚去她家她还在睡觉呢,她…”依旧话吐半句。
这么彼此站着不好,我想探过究竟,毕竟猜不透这妮子的心啊,“哦,下班了,你不回你男友他那儿?”
“他啊,出差了,做他发财的梦吧,都十几天没人影了,电话都没有一个。”
白玲气鼓鼓的说着,如吹气的胸口起伏着。
“男人嘛,事业为重啊,去哪儿了啊?”
“去什么天津搞连洽会,搞他个头啊。这样站着累,主任去我科室坐坐吧。”
白玲做出个请的POSS。
我正有此意,跟在她后面下楼朝B超室走去,一楼静悄悄的,药房门关的。
白玲颠簸着臀瓣,随着腰肢的摆动,短裙在肥厚的屁股上翻飞着,加上窈窕的身段格外引我注目。
打开门锁,推门进入,立刻一股清香扑鼻而来。熟悉的摆设,只是我好久没有来了,桌子上干净整齐的堆放着报告单和几本书。
“欢迎大驾光临啊,请随便坐”白玲倚靠着桌子,拉过凳子,“乱糟糟的不要见怪啊”
“哪里,你这儿是最干净的嘛,比我那猪窝可整齐多了。”我跨凳而坐。
“说真的,您那儿我还真没有去过呢,这儿您也生疏了吧”白玲说着,脸上闪现一抹红晕来。
我抬眼望着她,白玲也正低垂着头看着我,满眼的迷离和期待,突兀的前胸似有似无的起伏着,身体轻轻的抖动着,我尽量保持着镇静,可心如鹿撞,耳朵努力的听着门外的风吹草动。一切静悄悄的。
“你怎么不上去看我,要不是刘云,你会上去吗?”我声音有点颤抖。
“我…刘云是你妹妹吗?真的是胞妹妹?”白玲瞥了一眼门外问我。
“你说呢,你都不上去陪她”我故意引出她的话题。
“谁说我没上去过?有几次我偷偷上去,你在洗澡,连门都不关好,不然我怎么知道你房间在哪儿嘛,还有今天我做好B超也上去了…”白玲声音渐渐小了很多,双手不住的掰来掰去的。
“啊…你…怎么不跟我说啊…你听见什么了嘛?”我装作惊讶起身一把搂过她。
“别…不要嘛…别人看见多不好啊”白玲如惊兔般推开我站在了一边。
我的心“嘭嘭”乱跳,自己都能听见,紧张的听听走道依旧静悄悄的,我轻移步子走到门边,伸头看了走廊左右就将门慢慢的闭上,上了插销。
“好了,没人知道我俩在了,小玲我想你了。”我三步并两步的闪近她身边,将她拽入怀抱。
“不要啊…你不理我那么久了,还知道想我”白玲似在想挣脱我的手臂,可力道那么的微弱,“我几次找你想你陪我,可就是这事那事的,那天我一个人躲你楼上好久就是等不到你。”
“可你不能写个条子吗?你真笨啊,我以为你男友在,你肯定想不到我的,我怀念那次”我抬手在她臀上捏挤着。
“不要嘛,他来一晚不就走了嘛,我也是回去呆一夜就回来,有时想了又走不掉,被你那个后我就…”白玲双手拥着我了。
“就什么?说啊,就不想离开我?”我伸手探进她的臀沟,滑腻柔软的臀给我莫大的刺激,我下体居然开始硬了。
“不…不是,我只想看见你,想你抱抱我…下午刘云说她好累,你们怎么了啊?”她身体后倾,胯骨紧紧的贴着我有点硬度的前面偶尔轻微摆动摩擦着它。
“能有什么呢?你说”我将嘴巴放在了她饱满的胸口,久违的坚挺和柔滑再度熟悉我的脸颊,我摆动着头颅,她的胸口时高时低晃出甩动着的曲线。
“我…听见了…你们好疯狂…晚上她请你吃饭…”白玲似乎在呻吟了。
“你居然听床啊…我惩罚你”我将她上衣短褂扣子松脱,手从米黄色的罩下伸进去,将两坨软肉掌控住,轻轻揉挤。
“不嘛…不要在这儿…你别…我会受不了的嘛”娇喘连连,“窗子…”
窗子是拉开的,对着后面的稻田,什么都没有。
“别人看不见的,玲,我想你的了。”我从背后解开扣环,两坨白嫩的肉立即闪跃在我眼帘,红红的乳头犹如红豆有点峭立了。
“不嘛,我下午不也听见你们的了…到里面…我受不了了…下午我回来都换裤衩了…我想你操我”白玲任我捏挤搓咂着。
我俯下头在两座奶峰上来回的吻吸舔弄着,手将她短裙撩起,伸进她的腿间,丝般柔滑的裤袜交汇处已经湿润了,我不客气的从上面伸进内裤里,软软的逼毛撩着我的手心,沟缝里湿嗒嗒的黏我一手的水液,我抠摸在阴阜下。
“嗯…刘哥…我流水了…嗯…我要你…象上次那样给我”白玲软弱无骨的在我手下抖颤着,呻吟着,“进里面…日我…嗯”
我喘着粗气拉去那碍事的短褂和米黄的胸罩,汹涌的峰浪叠荡在我的嘴边,只有左右光顾的份了,一只手也蹭到后面的臀瓣上上下左右的捏抓抠挖着,猛地拉住她的腰上丝袜向下扯将下来,明显臀肉的抖动让她哆嗦了一下,随着“不要”
一声的姣吟,她抬脚收臀配合着我除去多余的累赘,而一只小巧的手伸在我裤裆中抓住了我坚硬的物件隔着短裤将它压抵我小腹上摩挲着。
“玲儿,我喜欢…我想着你…有两个月没干你逼了…嗯”我点弄她的耳垂和耳窝将她弄的软如面条。
“呃…呃…刘哥我要…上次你日的我好舒服…在那床上那样操我…好刺激…
嗯…”她娇媚的诱惑着我,撩起我的背心在我胸口舔允着,那如蛇的舌激的我全身酥麻。
我身体也绷直着,闭着双目大口的喘着气,任凭她在我身上放肆着,早上的倦怠消逝无踪,心中火焚,下体更是在她手心越发坚硬起来,热热的接触点在下移滑过我的腹部,下体蓦地一凉,那宽松的西装裤衩跌落地上,一只温暖的手立即将它握紧,龟前分泌的滑液犹如擦枪的润滑油被她反复的来回搓拭着整个棒体,越发的显得膨胀难受了。她下移的渐渐蹲下的身体让她那对丰满的乳房无意的摩擦着我的龟,我无法忍受,双手直接端捧起她的奶子将上翘的棒子夹紧于中,下体上下挺动比较着软硬的快感,白玲胸口大力的起伏着面颊绯红,除了轻吟没有任何动静。我擦挤了很久,后退一步双手按住她的头将龟顶在她湿滑的唇上,她胆怯的抬眼看着喷火的我,无奈的张嘴吞没了棒子,紧箍的挤压和龟与牙冠、硬颚的碰撞让我急欲喷射,随着她快速的接纳吐出,阵阵“哦哦”声响彻在房间内。
好久白玲艰难的吐出我通红的鸡鸡,没有言语一声就转过那方凳,抬起左脚搭在上面将满是淫液的私处凑上我的龟,接着扶着棒体稍抬屁股将它塞进她温暖的巢穴中,“嗯…”的一声姣吟,双手箍住我后背前后动作起来,“刘哥…我要…狠狠的操我逼吧…嗯”。我胸口被两团软肉摩擦着,下体被紧紧的夹住随着水液的分泌的抽插自如起来,我扳住她的肥臀一把将她转压在桌面上,快速的耸动着,“我干你…骚逼…我要操肿你”伴随着我近乎鼻音的黄话,房间内“啪啪”
的撞击声再度深响起来。
“呃…呃…好舒服嘛…嗯…”
“哥哥…象以前一样操我…象日刘云一样…比她的紧吗…呃…”
我脑海里尽是刘云和她肉体的画面交换图像,下体似乎麻木的动作着,又抵她在墙壁上,手趁着空隙抓挠着跳动的奶子。
我抽出湿漉漉的硬棒,在丢落旁边的白短褂上擦净淫液,将她面对桌子压俯在桌面上,分开她的臀瓣,鸡巴顺着股沟再度顶进暖穴,紧紧的包绕差点疼的我抽了出来,“哥哥…疼啊…慢点…呃…嗯”,哪管她的如哭姣吟抵抗死死的来回抽插着。
“啊…玲儿…骚逼…我要射了…啊…”
“哥哥…干快点…我要你操我…操肿我…”
我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说着脏话,双手更是不老实的抓捏着前面甩动的奶子,终于眼前金星乱晃下体一阵挛缩,尿意急迫的射了出来,白玲下体一阵猛地加压如婴儿小嘴般的允吸绷紧了双腿任我抖动了十几下后松弛下来。
……
“白医生,白医生…”等我们被惊醒时,我才听出是刘云的声音,由近远去,“难道她回家了,我那哥哥呢?真是的”
刘云来请我们吃饭了。
白玲慵懒的坐在我身上,下体和我还结合在一起,我感觉象怀抱着个炸药包一般,动都不敢动一下了。
五、醉战双美
我和白玲相互搂着彼此的气息慢慢冷却下来,她臀贴在我的胯间,滑腻的臀缝黏贴着我疲软的男根,我禁不住有点颤抖了,是麻木还是后怕难以知晓,但有一点假如刚才我们疯狂的激情被刘云撞见,我今后回市里又该是怎样的尴尬啊,虽不奢望刘云再度在我身下娇吟但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毕竟不是好事。
外面静悄悄的,窗户已经暗淡下来。我轻轻的推了下白玲,那意思很明显,该起身了。
“哥…你真劲啊…我差点死掉”白玲脱离我的支撑,站了起来,我眼前白光一闪,近距离的白玲白嫩的肉体夹杂着我们的汗味充斥着鼻孔。
“骚蹄子…你榨干我了”我掰近她的臀那毛茸茸的胯间黑毛摩擦着我的鼻尖,接触的是滑腻一片。
“还说我,你鸡巴太厉害了,上午刚干了刘云,下午就操了我,你瘾好大啊”,白玲双手抓着我的头发将我的鼻尖抵牢在她的阴部,双脚不停的摆动着分开着,我的鼻尖明显的接触着那嫩嫩的沟壑软肉。
“嗯…我还想呢”
“骚浪蹄子…你还有劲啊…”我无心再战,只得双手上升一把掐抓住她那丰满的奶子,任凭满手的柔软晃动着。
“轻点啊…你就是这么粗暴…我的比她们如何…医院那几个奶子有我的大吗?
我知道刘云的小,你可以掌握…嗯”,白玲嗯嗯嘟嘟着,居然跪下身来将柔嫩的小手抓住我毫无生气的鸡鸡揉搓起来,“这东西就是怪,硬起来顶死人呢”
我任凭她动作着,鸡鸡的确疲劳了,良久没有回应,“知道吗,男人任何时候都可以被女人掌握,你回市里我还要偷偷去掌握你去量量它瘦了没,你得好好珍惜它…我还要它犒赏我呢”白玲似乎自言自语。
我那不争气的物件居然抬了抬头似乎它同意了,“哦…它好硬了…再放进去一会…哥哥…我还要你插我”白玲一岔腿坐在我腿上,手将我的包皮捩了捩,并不坚硬的龟顺着滑腻的毛丛溜进了她暖暖的腔洞里,瞬刻间撑紧她的穴口,“嗯…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