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上的艳遇
飞机起飞后不久,我解开了安全带,伸了一个懒腰,正打算调整好座位,舒舒服服地睡一觉,以回复昨天通宵狂欢所付出了的精神,谁不知这时却出现了一个令我眼前一亮的人物。
一个空姐提着咖啡壶由前排的坐位开始慢慢地向着飞机后方移动,只见她有一双明亮水蓝的眼睛、高挺的鼻梁、饱满的双唇,盘在头上的秀发根根都乌黑亮丽,那白色制服的钮扣根本就包裹不住她那丰满的上围,以我的经验推断,最小也有三十六寸,而那纤腰则绝不超过二十四寸半,在黑色迷你裙下露出的美腿,保守估计亦有四十寸长。
她步履轻盈地走到我身旁,展现了一个动人的笑容,可能她见到我是中国人的关系,以半生不熟的广东话问:“先生,需要咖啡吗?”
见到这样难得一见的尤物,我的睡意早已全消,向她报了个微笑,道:“不用了。”
因我的座位在全机最末,她向我微微点了点头,就往回去了。此时我的心中早己下了一个决定──这个女子必定要得到手。
可是我并不是那些喜欢对人毛手毛脚的变态,我认为为了一时的手足之欲而惹一个美女讨厌是最为愚蠢的事,一直以来每个和我发生关系的女性也全都是心甘情愿的,淫而不贱是我一向的主张,故此这时我第一件要做的事,是引起她的注意,结交成朋友以后才算。至于性……废话!那当然是我的最终目的,不过那也应是落机后的事了。
到达澳洲需要六个多小时,我还有充裕的时间。我决定轻靠在椅背,整理一下自己的思路,慢慢等待机会的到来。幸运地,我的机会很快就来了。
她又一次巡视过来,想看看有没有乘客需要她帮忙,当她走到我的身旁时,我叫住了她。
“小姐,麻烦你可以给我一杯水吗?”
“sure!”她回到茶水间,很快就替我拿来了一杯白开水。
“谢谢。”我双目盯着她胸前的那个名牌,问道:“你介意我问你一个问题吗?”
她礼貌地笑了笑:“当然可以。”
“我想问你的名字怎念的?”
“Abeytu。”
我拍一拍额头,装傻道:“对了!就是想不起来。我记得这解作绿色的叶子吧?”
她带点不好意思地说:“我也不知它的解释,是父母替我改的,只不过读起来我倒觉得很好听。”
我以有点夸张的声线说:“你的父母真是天才。”
她不解地问:“为甚么?”
“像你这么完美的鲜花,欠的不正是一块绿叶吗?”
这几句有点肉麻、老土的说话,我也只是试探性质地说说,可是看来却颇受用,她的脸上堆满了笑意,今趟我的目的也只是在她心目中留下印象,反正尚有漫漫长夜,见好就收,也不缠着她说话了。
不一会就到了派发飞机餐的时间,服务我的仍然是她。
“先生,想要鸡饭还是福建抄饭?”
“鸡饭。”
她放下了餐盘,亲切地对我说:“今天的鸡弄得很不错,而且蔬菜也是少有的新鲜,慢用了。”
看到她的表现,我就知道刚才下的工夫没有白费,她的确是对我留下了不错的印象,这有一半要多谢我的父母,多谢他们赐我的样子。不过不要听我这样说就以为我有一张很俊的脸,其实不然,这不是谦虚,而是事实,当然我一点也算不上是丑,可说是五官端正,不过却自小就有一个特别之处,见过我一两次的人很难记得我的样子,可是正式和我接触过的人却很容易就会对我产生好感。这样的样子我个人觉得比起那些异常英俊的好得多了,太引人注目的话,做起很多事来也不方便。
这次我没有多说甚么,因为我明白,懂得收放才能成功,她现在有正经事做纵是出手也收效不大,反而有可能令她觉得厌烦。
我现在要做的只是等待,等待一个适合的时机。
当我看到她在通道上走了两转,面上的表情也轻松了很多的时候,我就大概估计得到,她应该已完成了手头上的工作了。在她再一次来到我的附近时,我立即把握机会,道:“Abeytu!”
她面上挂着窝心的笑容,说:“先生,有甚么可帮到你?”
“你可以叫我阿天的。”
她乐意地点头,笑了笑:“那么阿天,有甚么需要的吗?”
“我需要你的肉体和淫洞。”白痴才会这样说,所以虽然这句话在我的心中响亮地吼了出来,可是我的口中却吐出了另一句说话:“你现在有空吗?”
她露出了一个愕然的表情,可能她当了空姐这么久,也未试过有人在飞机上这样问的吧,可是她能快就回复过来:“也算是有的。”
“没甚么,只不过附近的人看来也不懂中文,我想找个人谈谈而已。”虽然一个曾经跟超过十个洋妞上床的人,要谈天的话是绝不用找懂中文的人的,可是我仍努力地摆出一副“非你不可”的诚恳样子。
她看了看四周,见并没有甚么特别事情要她协助,才对我点点头:“唔!”
“太好了!”我高兴地说:“对了,你看来不像是华人呢!”
“我爸爸是香港人,我妈妈是英国人。”
“难怪你有这么漂亮的蓝眼睛!”我由衷地赞道。
她露出了甜甜的笑容,看得我的心也险些溶化了,不过我不知道“在飞机上因见到美女而心脏病发”,保险公司赔不赔偿,所以我很努力地克制住自己的心跳。
我跟她天南地北地胡扯了一阵,这时却发生了一件事,令我有意外的发现。
我一个不小心把在手上的纸杯跌在地上,幸好我已喝光了里面的饮料,我慌忙俯身把它拾起,就在同一时间,她也想跟我做同样的事,这使得我们的脸颊轻轻地擦了一下。我们二人抬起身时,我清楚看见她的脸上抹上了一层红晕,令她看起来更加娇艳,但我看得出她除了几分害羞,几分不好尴尬之外,还带着一点点特别的情感──欲念。
可能你会觉得奇怪:“不是这么厉害吧!看见别人面红就说人有欲火?”
这因为我是一个职业赌仔,观人于微是我必要的能力。说开赌博,很多人都以为那只是娱乐,要靠它来糊口是不可能的,电影中的那些甚么赌神赌圣全是骗人的东西,我可以告诉你,那些赌神电视……的确是骗人的,在现实中又怎会每次也这么巧合,别人有四条烟你就有同花顺。之不过,在现实中赌博真的不是全靠运气,只要有眼光、有胆色,肯花心思,能放能收,要输少赢多并非不可能的事,例如……(某些读者:他妈的!我们是要看你干别人呀!说甚么赌博?要赌的话我自己不会过澳门吗?再说废话就炸了你的电脑!)对对对!好像岔得太远了,真对不起,全是职业病所累,说回我的猎物,我看见她如此反应,大着胆子作出了点试探,我轻轻以手背拭了她的屁股一下,细心地留意她的每一个反应,只见她的娇躯微震,可是却看不出她有一点儿的害怕神色。这就更肯定我一开始的判断错误,看来对这女孩来说,毛手毛脚并非讨厌的事,反倒有些享受呢!
我并不急于进攻,和她谈多两句后,她就因有事要做而走开了,不过之后每当她经过时,我都会在她的身上取点甜头。她的皮肤真的好得没话可说,尤其是那双美腿,使得我的小兄弟兴奋不已,弹动不休。
而她也总常有意无意地在我附近逗留,直至窗外的天色完全黑了下来,她更走过来说:“要帮你把窗门关上吗?这样可睡得舒服点。”
本来我不明白她这样说是甚么意思,既然外面已全黑了,又何需关窗?而且就算我真的想关,虽然我坐的是近通道的座位,可是正巧我身旁近窗的座位根本没人乘坐,我只要一伸手,就能关上了。
可是既然她主动要求,我也乐意看看她想玩甚么把戏,只见她俯前身子,她的一边巨乳就在我的鼻前不足一公分,当她抬起手调较窗门时,那巨大的半球直接贴了在我的脸上,那份感觉真的笔墨难以形容。
当我正在享受那美妙的快感时,斜眼看见她的手根本就没有关窗,只是装模作样地放在玻璃上,之后更微微挪动身子,看来想增加自己的感觉。
虽然我早知她是痴女,可是真的想不到到这种程度,心血来潮之下,在她近腋下的位置深深一吸,她身躯猛地一震,极轻地“唷”了一声,立即站直身子,用责备的眼神瞪了我一下,可是面上却布满春风。此刻我已知道,我的最终目的看来不用等到落机了。
为了令乘客睡得舒适,机舱灯光全都熄了,我观察了好一段时间,确定了大部份人也睡着了后,乘机招手把她叫了过来。
坐我前两个位的乘客发出了不小的鼾声,不过这更有利于我们谈话。
我在她的耳边轻声道:“你还有甚么工作吗?”
她以同样小的声音答道:“正在准备你们的下一餐,不过已七七八八了。甚么事?”
“其实也没甚么,只不过我想跟你说,我想去个厕所,不过我通常去很久,又多数忘记锁门,想你一会儿帮我捡查一下吧了!”
虽然在黑暗中看不清她的表情,可是见她考虑了一会,点了一下头,就再一次回到茶水间了。
我再坐了一会儿,再三确定其他人都睡了后,我才步进洗手间,因为其中一个洗手间就在我的座位背后,移动进去可说异常方便。
不一会,洗手间的门突然打开了,一条人影闪身而进,不问而知,当然是她了。
她紧张地锁上了门,我从她背后用双臂环抱住她,在她耳边问:“怎么你的表情这么惊慌?你的公司不准你和男乘客一起待在洗手间的吗?”
她嗔道:“明知故问,当然不行了!”
我放开双手,逗她说:“那么说即是你现在做了坏事啦!你宁做坏事也要进来,是为了甚么?”
她转过身来在我心口搥了一下:“不和你玩了,我不能留太久,快点吧!”
“我不明白啊!快点做甚么?”我说话的同时,向前走了半步。坐过飞机的人也应很清楚,机上的洗手间是如何地细小,就这小半步已足够把她迫得夹在我和门的中间,而她的那双巨乳亦被我的胸膛挤得变了形。
她用那不纯正的广东话央道:“不要玩啦!我要呀……”
她这句话我想没有多少男人可以抵受得了,我的双唇立即封住了她的嘴巴,舌头像一条贪婪的蛇般钻进了她那湿润的口腔之中,和她的丁香互相交缠。慢慢地,我的唇离开了她嘴,移向她那引人的下巴,时而轻咬,时而吸啜,舌头一步一步游移到她那粉嫩的颈项,而她的呼息而渐渐沉重。
“有感觉了吗?”我轻吻了她的嫩颈一下后问。
“刚才在外面你弄我的胸时已有了。”
我幻想到她在外面众目睽睽之下,那神秘的地方竟仍能渗出津液的情境,肉棒不禁硬如铁石。
我的手放肆地伸进了她的短裙摸了一下,虽隔着内裤,可是也感到那三角地带已江河泛滥,不少爱液沾到我的手上。
“你真的很夸张啊!”我淫笑道。
“还不是因为你。”她愤愤不平地说。
“那你是否不想?”
“你这人真是……呃!”她的话说到一半就已说不下去了,全因我的一只魔掌已罩住了她的乳房,一圈一圈地搓揉。
而我的另一只手也不闲着,沿着她那白晢的大腿来回抚摸,她也很配合地提起了一条腿,让我尽情玩弄。
搓了一会,我已不满足于那充满隔阻的接触,我解开了她胸前的几颗扣子,她那双美乳有如获得解放般弹跳出来,黑色的胸罩只能勉强覆盖着两颗肉弹的一小部份。迫不及待地把胸罩拉上了些,粉红色的乳头立即出现在我的眼前,它的坚挺我想已和我的肉棒不惶多让,我伸出舌头,不住地在它的边缘画圆,却又怎样都不肯直接碰到它,玩得不亦乐乎。
“嗄……嗄……嗄……”随着我的玩弄,她的鼻息越来越响。
我偷看到她仰起脸,闭上了双眼,朱唇半张,性感得不可思议,我出其不意地把那娇艳的粒红提子含在口中,她立时忍不住叫了一声:“呃!”
我没打算给她喘息的机会,双唇不断磨擦她的乳头,偶尔用舌尖把它顶得陷入乳房之内,而她也知道自己绝不能发过大的声音,只好咬着下唇强忍着从喉头发出的美妙音韵:“呜……呜……呜……呜……”
看见她这个样子我更加兴奋,左手不客气地伸进她的短裙,用中指在她那重要部位中前后磨蹭。
“唷……呜……嗄嗄……呃……呜……”她整个身子也软了下来,把头靠在我的肩,说:“够了,给我吧!”
我心想也差不多了,就放开了她,坐在马桶盖上:“好!不过我的好兄弟没甚么神气,不知能不能满足到你呢?”
其实像她这样的可人儿,单是看多几眼我的小兄弟已朝气勃勃了,可是我为了逗弄她,故意在说话时想着一些难以抉择的牌局,分自己的心,使得我那小兄弟回到半软状态。
她看了看我那贼兮兮的表情,笑了一下,跪在我的跟前,替我拉下了拉炼,把我的肉棒捧在手里。我的肉棒并不算很长,最坚挺时大约是五寸半,可是却极粗,她用手指在我的棒上来回扫了两遍,再用掌心慢慢搓揉,那温软的感觉真的好得没话说,不一会就令我硬如铁石。
她握住我那完全苏醒的肉棒,姆指和中指也差一点点才能接触得到,她的眼神透出异样的光芒,就像是一个小孩得到了渴望很久的玩具,当然还要多几分淫媚。
她用手套弄了我的肉棒几下,禁不住伸出舌头,在我的龟头上舔了舔,一阵酸麻的感觉直侵我的神经,令我也禁不住轻叹了一声。
她看到我这反应,淫笑了一下,加陪落力地在我的肉棒上舔弄,用舌尖从我的袋底直扫上马眼,之后更把整个龟头含进口内,前后套弄的同时,还用舌面不断打转。
“啜……”最后她在我的龟头顶用力啜了一下,抬起头道:“我很痒呀!我要!”
她的口角仍有一丝通透的津液连着我的龟头,我轻轻把它抹走,说道:“来吧!”
她站了起来,自己从裙内脱下内裤,跨上我的大腿,我抬起她的右腿,那湿了一大片的内裤仍挂在她的小腿上,因她那迷你裙拉起了的关系,她那美丽的花蕊尽入眼帘,一根根整洁的短毛形成了一个倒三角,诱人入性。
我的肉棒抵在她的洞口,遂小遂小地深入,她皱着眉头,全心地感受,直至整根没入时,她才长长地吁了口气,享受那充实的感觉。
被那湿软的美洞包裹着,我的肉棒变得更加雄心勃勃,真的想以雷霆般的活塞运动满足这淫娃,可是我明白在飞机上被发现干这回事可不是说笑的,所以我只好忍耐着欲火,只以不大的幅动前后摆动我的臀部,我那肉棒就像电动阳具一样,在她的阴道内不住抖动。
“嗄……嗄……”
一阵快感传到她的下身,她也集中精神闭目享受,可是这有如隔靴搔痒般的抖动又如何满足得了这淫娃,她自己也轻轻摇动纤腰以增强快感。
就这样干了一分钟,我实在忍受不了,下身一沉一顶,向她的肉洞发出了第一下的轰击。
“吓~~”巨大的刺激,令她脱口而出了一下惊呼,也为我带来了强烈的感觉,我已不舍得停下来,一下又一下地顶撞她的肉洞。
“呃……呃……呜……依……依……依……”她努力地忍耐着,可是喉头却不断发出声音,只好咬紧牙关,把声浪减至最低。
看见她那混杂了痛苦和兴奋的表情,我的理智已抛到机外的九霄云上,邪心大起,很想享受那徘徊在危险边缘的快感,使得我的攻势更加强猛。
“呃呃呃呃……啊!”她的忍耐真的已到极限,在我耳边央求:“不……不要……嗄……太……太快了……呃……慢点。”
我反问:“这样不舒服吗?”
“就是太舒……舒服了……停呃……停呀……”
我听到她这样说,不再猛烈顶撞,可是却也不是停下来,我改为转动臂部,令肉棒在她的体内成圆形搅动。
“不……不行……停……不……呃……呀……”
她劝不住我,只好用力咬着我的肩,令自己的声音发不出来。
虽然一阵剧痛在肩上传来,却难掩我每一条神经线都充斥着的快感,我再一次以狂攻猛插的方式干她。
突然,她的牙咬得更紧,全身像痉挛一样抽搐,我知道她的高潮要来了,果然,不出半秒,她的肉洞飞快地收缩。人家常说巧夺天工,其实天工之巧,又岂能为人所夺,就正如现在那些贵得吓死人的按摩机械,又怎及得上她那美洞的亿万份之一。这时我真切地感受到女人的肉洞真是上帝所创做最完美的按摩器,肉棒上的神经故然每一根都受到很大的刺激,就连身上每一个细胞也好像要提醒我这一刻是如何的舒畅。
她的高潮大约持续了数秒,之后整个人像软泥一样挂了在我身上。
“嗄嗄嗄……”
她得到了她想要的,我可仍未完成,当然继续我的抽插,经过极度的兴奋之后她下身的感觉一时之间会变得迟钝,故此纵使我如何卖力,她也并没有甚么感受,只是单方面地让我满足。
我一点都不喜欢这样,所以改用有节奏感的插入,经过短暂回复和我那有技巧的刺激,她很快就又再次出发出了欢愉的鼻音:“唔……唔……呜……唔……唔……”
我见差不多是时候了,就停止了抽动,把她的左脚叠到右边,再把她的右脚拉向左边,令她一百八十度地转了半个圈,由原先面向我,变成背向我的姿势。
改变了姿势后,我的肉棒磨擦她的肉洞的角度亦有所不同,我时快时慢地抽动,令她无所适从。
“呜……呜……啊!呃……呃……呃……呃……呃……呃……呜……呃……呃……呃……”
插了一会,她的感觉越来越强,可是这次却背对着我,不能再靠咬我来忍受了,她惟有再次恳求道:“等……等等……太……太快了……不行了……我不行了……呃……等……呃……等等!”
我没有理会她,专心做我的活塞运动。
“好……好舒服……快点……不……不要……不行,会被发现的……慢……大……大力点……啊!正……不行……我忍不住了……轻点……求你……”
快感的冲击和害怕被发现的心情已令她变得有点语无伦次,我剩余的理智告诉我,这样实在太危险了,而她发出的声浪也渐渐变大。
但要做到这里停吗?我自问办不到,只好出个下策,伸手掩住了她的口。
口部被盖住,发出的声音自然小了,她也能更放胆呻吟,虽然未算是尽情狂呼,可是亦没有刚才忍得那么辛苦。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一阵熟悉的抽搐,看来她第二次要来了,而我经过一轮抽插之后,也快到发泄的时刻。
她全身绷紧,享受第二次的极乐,在她那嫩肉的蠕动攻势下,我好不容易才守得住那面临爆发的精关。
“嗄嗄嗄嗄……”
高潮过后,她理所当然地全身脱力,可是却没有时间让她休息了。
“我……我也要来了。”
她听到我这样说,不知从哪里生出了气力,立时道:“不……不要,不要射在里面!”
“我当然知道,要不然早就射了,快点……”
未待我说完,她已明白了我的意思,用尽最后的力气挣起身子,再次跪在我的跟前,一口含下了我那兴奋得弹跳不止的小兄弟。
“呜……”随着一声呻吟,我那滚烫的阳精灌满她的口腔,畅快感从脊椎直冲上脑。
从她的口腔拔出我的肉棒后,她第一时间想把一口满满的精液吐进马桶,看来她是那种接受得了口爆却接受不了吞下的女性。
我制止了她,明知故问:“你想干甚么?”
她指了指自己的口,又指了指马桶,示意想吐掉口内的东西。
“不用了吧!就这样吞了它不好吗?”
她皱着眉头,摇了摇头。
我续道:“那也好,不过看来下机后,我们也没机会再见的了。”
她比刚才更大力地摇了摇头,想了一下,一仰头,就吞了下去。
我早料到会是这样,笑着道:“看,不是太难受吧?”
她吞下了后,舔了舔唇:“真的呢!以前我那些男朋友的都是很臭的,不过你却没甚么味呢!”
我一面整理裤子,一面说:“你漱一漱口,穿好衣服后就好出去了,要不然惹人怀疑就不好了。”
她古惑地笑了笑:“我想已惹人怀疑的了,我做了那么多年,第一次走开这么久呢!不过其他人怎样也想不到,我竟是去了做这种事吧!”
我也笑了笑,把耳朵贴在门上,静听了一会,又开了一道门缝,肯定了外面没人后,就闪身而出了。
在余下的航程中,我和她交换了电话号码之后,终于可安心地睡一觉了。
落机、入境之后,我第一件做的事,就是把她交给我那字条上的号码储存在手机内。步出机场,我懒洋洋地伸展了一下筋骨:“外国的天气真是好呢!”
看来今次的旅程,将会十分愉快。
飞机起飞后不久,我解开了安全带,伸了一个懒腰,正打算调整好座位,舒舒服服地睡一觉,以回复昨天通宵狂欢所付出了的精神,谁不知这时却出现了一个令我眼前一亮的人物。
一个空姐提着咖啡壶由前排的坐位开始慢慢地向着飞机后方移动,只见她有一双明亮水蓝的眼睛、高挺的鼻梁、饱满的双唇,盘在头上的秀发根根都乌黑亮丽,那白色制服的钮扣根本就包裹不住她那丰满的上围,以我的经验推断,最小也有三十六寸,而那纤腰则绝不超过二十四寸半,在黑色迷你裙下露出的美腿,保守估计亦有四十寸长。
她步履轻盈地走到我身旁,展现了一个动人的笑容,可能她见到我是中国人的关系,以半生不熟的广东话问:“先生,需要咖啡吗?”
见到这样难得一见的尤物,我的睡意早已全消,向她报了个微笑,道:“不用了。”
因我的座位在全机最末,她向我微微点了点头,就往回去了。此时我的心中早己下了一个决定──这个女子必定要得到手。
可是我并不是那些喜欢对人毛手毛脚的变态,我认为为了一时的手足之欲而惹一个美女讨厌是最为愚蠢的事,一直以来每个和我发生关系的女性也全都是心甘情愿的,淫而不贱是我一向的主张,故此这时我第一件要做的事,是引起她的注意,结交成朋友以后才算。至于性……废话!那当然是我的最终目的,不过那也应是落机后的事了。
到达澳洲需要六个多小时,我还有充裕的时间。我决定轻靠在椅背,整理一下自己的思路,慢慢等待机会的到来。幸运地,我的机会很快就来了。
她又一次巡视过来,想看看有没有乘客需要她帮忙,当她走到我的身旁时,我叫住了她。
“小姐,麻烦你可以给我一杯水吗?”
“sure!”她回到茶水间,很快就替我拿来了一杯白开水。
“谢谢。”我双目盯着她胸前的那个名牌,问道:“你介意我问你一个问题吗?”
她礼貌地笑了笑:“当然可以。”
“我想问你的名字怎念的?”
“Abeytu。”
我拍一拍额头,装傻道:“对了!就是想不起来。我记得这解作绿色的叶子吧?”
她带点不好意思地说:“我也不知它的解释,是父母替我改的,只不过读起来我倒觉得很好听。”
我以有点夸张的声线说:“你的父母真是天才。”
她不解地问:“为甚么?”
“像你这么完美的鲜花,欠的不正是一块绿叶吗?”
这几句有点肉麻、老土的说话,我也只是试探性质地说说,可是看来却颇受用,她的脸上堆满了笑意,今趟我的目的也只是在她心目中留下印象,反正尚有漫漫长夜,见好就收,也不缠着她说话了。
不一会就到了派发飞机餐的时间,服务我的仍然是她。
“先生,想要鸡饭还是福建抄饭?”
“鸡饭。”
她放下了餐盘,亲切地对我说:“今天的鸡弄得很不错,而且蔬菜也是少有的新鲜,慢用了。”
看到她的表现,我就知道刚才下的工夫没有白费,她的确是对我留下了不错的印象,这有一半要多谢我的父母,多谢他们赐我的样子。不过不要听我这样说就以为我有一张很俊的脸,其实不然,这不是谦虚,而是事实,当然我一点也算不上是丑,可说是五官端正,不过却自小就有一个特别之处,见过我一两次的人很难记得我的样子,可是正式和我接触过的人却很容易就会对我产生好感。这样的样子我个人觉得比起那些异常英俊的好得多了,太引人注目的话,做起很多事来也不方便。
这次我没有多说甚么,因为我明白,懂得收放才能成功,她现在有正经事做纵是出手也收效不大,反而有可能令她觉得厌烦。
我现在要做的只是等待,等待一个适合的时机。
当我看到她在通道上走了两转,面上的表情也轻松了很多的时候,我就大概估计得到,她应该已完成了手头上的工作了。在她再一次来到我的附近时,我立即把握机会,道:“Abeytu!”
她面上挂着窝心的笑容,说:“先生,有甚么可帮到你?”
“你可以叫我阿天的。”
她乐意地点头,笑了笑:“那么阿天,有甚么需要的吗?”
“我需要你的肉体和淫洞。”白痴才会这样说,所以虽然这句话在我的心中响亮地吼了出来,可是我的口中却吐出了另一句说话:“你现在有空吗?”
她露出了一个愕然的表情,可能她当了空姐这么久,也未试过有人在飞机上这样问的吧,可是她能快就回复过来:“也算是有的。”
“没甚么,只不过附近的人看来也不懂中文,我想找个人谈谈而已。”虽然一个曾经跟超过十个洋妞上床的人,要谈天的话是绝不用找懂中文的人的,可是我仍努力地摆出一副“非你不可”的诚恳样子。
她看了看四周,见并没有甚么特别事情要她协助,才对我点点头:“唔!”
“太好了!”我高兴地说:“对了,你看来不像是华人呢!”
“我爸爸是香港人,我妈妈是英国人。”
“难怪你有这么漂亮的蓝眼睛!”我由衷地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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