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刑法课SP-【2024年3月更新】
本帖最后由 陈湘宜 于 2014-7-28 23:07 编辑
引言:本文可被视作着名网路小说《大学刑法课》(by rescueme)的番外篇。在《大学刑法课》第4集中,男主角李逸平强制性侵了女主角陈湘宜老师,但有关陈湘宜老师当时内心的真实想法,是一个很大的谜。建议读者朋友们在阅读本文前,先看一遍rescueme在2013年开始重新撰写的《大学刑法课》。在“捷克论坛”上,rescueme只有更新到第12集,但建议读者至少看完第17集,否则本文中的某些细节可能难以被读者完全理解。rescueme《大学刑法课》最及时的更新版本,可以在“伊利讨论区”上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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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灯光下,我在嘉义看守所里,脑海中抹不去半年前的那一幕场景:在陈湘宜老师的研究室里,老师把自己的手脚绑好,让我在30分钟之内对她强制性交。由于我的手錶出现了故障,我意外与陈老师发生了性关系。性交后,我发现陈老师的下体渗出血丝。耳边响起了几天前,陈湘宜那恐怖的一句话:“我带了那么多学生,竟然被你性侵得逞了。等着瞧吧,我一定亲手把你送进监狱。”为什么这一切都是为什么我是那么深爱陈老师,为什么她要这么样对我
“只要给钱,不管什么案子一定帮你打赢。”眼前玻璃墙外面的人,把我从思绪中拉了回来。他是来看守所探望我的一位神秘人,虽然我也不知道他是谁。
“一定能”我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来路,但我不想真的被关进监狱,因此也不想放弃任何希望。
“只要他出手,杀人犯也会无罪释放。”对方神秘地低声说道。
“他叫什么”我迫切地问。
“古研介。”对方的嘴里蹦出三个字。
“古研介……”我不由地唸出这个名字,觉得似乎有点耳熟。对方冷笑一下,站起身来,离开了看守所。我似乎还想问什么,可是他已经不见踪影。
在距离台北最繁华地带不远处,一间高档的私人住宅坐落于台北房价最贵的地段。住宅旁边有一个花园,还有一个车库停着一辆法拉利和一辆劳斯莱斯。住宅里传出了小提琴的声音,房子的主人,38岁的古研介律师,正歪着头沈浸在拉小提琴的享受之中。他的小提琴水平真是让人不敢恭维,或者说简直是不堪入耳,小提琴被他拉出来的声音简直就可以说是噪音。这间房子就是古律师的家,同时也是他的私人律师事务所。
“我不是要阻止你拉小提琴,而是我在这里工作的时候,可不可以拜託您不要拉。”房子里传出了一个女人的抱怨声。她是黛甄之律师,27岁,是古研介律师事务所的唯一员工。
“这是我家,我想幹什么就幹什么。”古研介不屑一顾地继续拉琴。
“这也是我的办公场所。”黛甄之回击道。
“动听的背景音乐应该能提升工作效率。”古研介似乎觉得自己拉得很好。
“恕我直言,这简直就是噪音。”黛甄之双手交叉在胸前,不满地说。
古研介:“奇怪,刚才就是妳说想听我拉琴。也就是说,我拉琴并沒有违反妳的意愿。”
黛甄之:“可是现在我在办公,已经沒有再听你拉噪音的意愿了。如果你再拉下去,就属于违反意愿了!”
古研介还想说什么,这时事务所的事务员福伯走过来,拿着一份公文似的东西走过来说:“古律师,黛律师,嘉义地方法院寄来一份援助辩护案。”黛甄之抢先拿过来一看,是一起强制性交案件。原告方名叫陈湘宜,国立中正大学法学院刑法系副教授;被告方名叫李逸平,国立中正大学法学院刑法系男大生。原告指控被告在其研究室内对其强制性交既遂。现在被告李逸平希望聘请古研介律师为其代理辩护律师。黛甄之说:“我们该接下这个案子。”
古研介听了黛律师介绍案件后,嗤之以鼻:“妳那么爱翻垃圾桶,我也管不着妳,但別把那些不干不净的剩饭剩菜带进我的事务所。”
黛甄之回击道:“您还真是毫不掩饰您的贱人本性啊。”
古研介用手指向黛律师讽刺道:“我看妳干脆往变态案件的专任律师这个方向发展好了,让我将妳打造成专门为色狼、偷窥狂、偷拍狂、内裤盗窃狂辩护的变态律师女神,说不定妳反而一炮而红。”
黛甄之拨开古研介指着自己的手,说:“不要拿手指我啦。谁是什么变态女神”然后她又看着信,若有所思地说:“不过,好像我有听说过这个陈湘宜副教授,据说不仅是刑法学专家,而且还是一位不到30岁的超级正妹。”一听到“正妹”二字,古研介两眼放光,肾上腺激素勐增,脸上露出猥琐的表情:“什么陈湘宜就是那个号称刑法界权威的、爱搔首弄姿的副教授那我倒想见识见识!”说着就让事务员福伯备好衣服。黛甄之说:“你要去哪”“先去看守所向委託人了解一下案情。”古研介边说边整理外套西服。黛甄之摇摇头,无奈地跟着准备出门。
两位律师从台北搭高铁去往嘉义,黛甄之藉机嘲讽说:“自己明明不会开车,却买了两辆豪华车,到头来还是要搭高铁。”不多时,两人抵达嘉义,直奔嘉义看守所。在狱警的押送下,我与两位律师相隔一道玻璃墙对视而坐,向他们完完整整地描述了整个事件的情形。黛律师一边仔细地听我诉说,一边不时地询问一些细节。而一旁的古律师则快速地翻阅着案件资料书,然后突然向前伸出头,看着我,信誓旦旦地说:“李逸平同学,自由在望了,好好享受你为数不多的看守所生活吧。”
国立中正大学附近的一间民宅,这里是陈湘宜在嘉义租住的一间房子。此时陈湘宜一边悠闲地喝着咖啡,一边翻着桌上的几本杂志,举手投足之间,都焕发出优雅的气质。这些杂志上都写着赫然醒目的标题:“解密中正大学的淫乱教室!”,“副教授性侵学生”,“刑法专家陈湘宜涉嫌性丑闻”……
“姊,妳还笑得出来,这些记者把妳的事都写出来了,有的也写,沒的也编。”陈湘宜的孪生妹妹陈香仪在一旁忿忿地说。
陈湘宜冷笑一声:“哼,这都是对方律师的惯用招数。放心吧,迟早我会让这些杂志公开道歉。”
“对方律师是谁呀好像妳对对方律师很了解呀,姊。”陈香仪问道。
陈湘宜放下咖啡杯,说道:“他是被司法界讨厌的人。他从连律师都沒有听说过的三流私立大学里混了出来,司法考试一次合格。刑事、民事、企业诉讼,只要遇到了能赚钱的案子,就不顾一切提起诉讼,处在违法边缘。有时候,用违法的手段连战连胜,他的不败纪录,到现在都沒有人能破。”
“那这次他的委託人是一个穷学生,不会有能力支付给他多少钱,为什么他还会答应委託呢”陈香仪不解地问。
陈湘宜沒有回答,只是诡异地一笑,说:“妹妹,放心吧,无论如何,这一次我们一定要赢。不过到时候,或许需要妳的帮助。”
听到姊姊这么一说,陈香仪也信心十足:“那是当然,怎么说姊姊妳也是智商185的天才,再加上我的一臂之力,而他只是一个毕业于三流大学、靠着旁门左道才混到今天的小律师。”
几天之后,到了嘉义地方法院开庭审理的时间了。我跟自己的辩护律师古律师和黛律师提前来到了法院,走进了法庭,并坐在了被告席上。不久之后,我看到陈湘宜老师也走进了法庭,只见今天的陈老师穿着黑色的职业装,搭配黑色的职业裙装,穿着肉色丝袜,一副职业女性的装束,只见她步伐轻盈地走到原告席位,然后优雅地坐下,朝着我们被告席的方向,嫣然一笑,但我总感觉那一笑并不自然。看着这熟悉又美丽的身影,彷彿又回到了刑法课堂上的美好时光。陈老师啊,妳可知道,我的心正在滴血。我们曾经留下了那么多美好的回忆,为何此时偏偏要对薄公堂 我转头正想跟两位律师介绍对方就是陈湘宜,却看见古律师目光呆滞,嘴巴大张地看着原告席上的陈老师,嘴角似乎还泛出一丝口水,脸部肌肉已经僵硬,再往下看,古律师的裤子上已经支起了小帐篷。我轻轻推了几下古律师,他才缓过神来,用激动的声音问我:“她就是陈湘宜你们的副教授”我回答是。古律师用羡慕的口气对我说:“你真的上了她真是叫人羡慕呢!”
开庭时间到了,观众席上已经坐满了旁听者。主审法官与几位副审法官走上了法官席。也不知道是看到正妹想极力表现自己,还是刚刚想盡快为我脱罪,法官们刚一坐下,古律师就起身走到法庭中间,对着陈老师和法官,用开机枪的语速说:“我是被告李逸平聘请的顾问古研介律师,今天作为本案件被告的辩护律师。非常抱歉,原告的上诉,完全就是诬告。我们的李逸平同学完全就是一个努力唸书、对陈湘宜老师怀着极大尊敬之情的好学生,但陈老师却主动勾引李同学,诱使李同学与其发生性关系,仅此而已,我们请求将原告的诉求立刻驳回。”
“还沒宣布开庭呢,不要擅自就开始。”这时传来法官的一句话。只见陈老师在原告席上摇头暗笑。而我这边的黛律师也在摇头,不过是紧皱眉头,是觉得丢脸。
古律师接下法官的话,对着陈老师作出夸张的表情,并作出张开手臂的挑衅动作,说道:“真不好意思。那么我们开始吧!”
在主审法官宣布开庭之后,由原告代理律师向被告提问。我走向法庭的中央,准备接受讯问。陈老师站了起来,向法官说:“我是原告陈湘宜,具有律师资格证,因此同时担任自己的代理律师。”之后她走到我的旁边。当她走到我的面前,我闻到了那熟悉的气味,那是陈湘宜老师独特的芳香味道。自从被起诉到现在,这是我与陈老师距离最近的一次,当我看到她美丽的面庞,我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眼泪流下了。也许是眼泪模煳了我的视缐,我似乎看到陈老师的眼里也泛着泪光。但陈老师那冷冰冰的讯问,还是让我不得不清醒下来。“李逸平,案发当天,在我的研究室里,是否对我有性侵行为”我点了点头。“大声说出来!有还是沒有”突然陈老师提高嗓音呛声道。为什么,陈老师,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兇,我们到底怎么了被这一声冷酷的讯问,我的眼泪氾漤更多了。但还是极力回答出:“有。”
这时突然古律师站起来,抢问道:“那你为什么会性侵陈老师”
“被告辩护律师,现在还沒有轮到你提问。”主审法官说。
倒是陈老师反而满不在乎地向法官说:“沒有关系,我问完了。”
“被告辩护律师,请提问。”法官说。
“李逸平同学,当初为什么你敢那么大胆性侵陈湘宜老师呢”得到法官允许之后,古律师立刻站起来走到法庭中央问我。
“因为是陈老师自己提出来,让我在30分钟之内,无需承担法律责任,强制性侵她。”我如实回答。
古律师继续追问:“那你是在30分钟之内,完成强制性侵的吗”
我犹豫了一下,按照开庭前跟古律师的约定,我选择回答:“是的。”但我明明知道那天我花了将近一个多小时才完成强制性交。当我回答完毕,我心虚地看了一眼陈老师,只见她神态自若,似乎早已料到我会这么回答。
“原告主动要求被告在30分钟之内,对其进行强制性交,而被告确实在规定时间内完成了。因此原告被告属于自愿发生性关系,原告提出强制性交的诉讼,简直是无稽之谈。说不定原告原本就是有受虐倾向的变态,却在勾引纯情少男之后,恶意诬告。讯问完毕。”古律师向法官说完之后,向陈老师做了一个飞吻的手势。
这时陈老师举手示意有话要说,在得到法官同意后,陈老师站在原告席上问我:“李逸平同学,请问你是真的在30分钟之内完成强制性侵的吗”
“我反对。原告在重复提问,刚刚被告已经陈述过了。”古律师向法官抗议。
“反对有效。”法官说。
“那好,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当场试验一下,因为我不相信你可以在30分钟内强制性侵我。”陈老师说完,不知从哪里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绳索,然后走到法庭中央的空地。
靠北!陈老师要来玩真的!这可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难道要模拟案发情景在讯问席上的我,也不禁呆住了。而原告席上的古律师迫不及待地冲到陈老师面前,用色迷迷的眼光看着陈老师说:“如果不介意的话,我愿意配合妳。”陈老师把绳索给了古律师,让他帮自己把双手反绑在身后,就跟那天的情景一样。靠北!难道真的要让古律师强制性侵我心爱的陈老师那样的话,我宁可吃一辈子牢饭,现在就认罪,也不想再继续开庭下去了。陈老师在被绑好之后,对古律师说了一句:“沒有你的事情了,小平,你来强制性侵我。”“啊”古律师只好心有不甘地走开了。听到这句熟悉而又陌生的指令,我走到陈老师身前。法官说:“30分钟,计时开始!”我也顾不得观众席上有那么多人盯着我们,为了自己能重获自由,就算最后沒有自由,能在监狱生活之前,再跟陈老师性交一次,也沒有遗憾了。于是我开始试图脱下陈老师的衣服。可是陈老师剧烈反抗,让我根本无从下手。我把目标转移到她的下身,想先脱下她的裙子,祗要能完成性交,就算完成任务了。可是陈老师的腿部力量非常大,不停乱蹬,我根本无法接近她的腿部。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古律师和黛律师似乎也显露出越来越焦急的神态。当我决定孤注一掷,想直接强行脱下她的内裤的时候,却被她一脚踢在了小腹上,痛得我大叫一声,后退了好几公尺。而就在这时,我听到法官的声音:“时间到。”
法警上前,帮陈老师解开了绳索。陈老师整理了一下弄乱的衣服,说了一句:“再给你30分钟,都沒有用。”这时我回头,看见古律师面若寒霜,两眼紧盯着我。我连忙跟法官解释:“上次是因为我的手錶停止了,所以可能性侵完成的时候已经超过了30分钟……”我说的声音也越来越小,因为我也觉得已经沒有必要作徒劳的解释了。第一次审理就这样结束了,回到看守所的我被古律师一阵嘲讽。
几天之后,第二次开庭审理。陈老师依旧穿着职业套装。这次由被告辩护律师古律师对原告陈湘宜老师进行提问。“陈湘宜老师,听说您的上课方式非常独特,甚至是变态。请问是不是”
“我有我自己的上课方式,但我不知道你讲的是变态是什么意思”陈老师反问道。
“那我就直接说了。传言您在课堂上,经常搔首弄姿,色诱学生,甚至教唆男生性侵女生。请问有这回事吗”古美门语速极快地问。
“请问你是在哪里听说这种传言的根本沒有这回事。”陈老师竟然矢口否认。
古律师走到被告席,拿了几本杂志扔到讯问台上,说:“难道这些杂志报导的都是假的”
“呵呵,这些八卦杂志的消息,你也信恐怕是被某个无良律师收买了也不一定喔。”陈老师很轻松地回答。古律师口头上吃了暗亏,一时语塞。
陈老师继续说:“我的上课方式,只有我的学生最清楚。正好我带了几个学生来做证人。请法官允许传唤证人。”
法官准许。我看到第一个走进法庭的证人是焦佳杰,只见他略显紧张地走到讯问台前。法官说:“证人请自我介绍。”焦佳杰有点像背台词的样子说:“我叫焦佳杰,是国立中正大学法学院刑法系的学生,这个学期在修读陈湘宜老师的《刑法总则》课。”陈老师问:“焦佳杰同学,请问我平时上课怎么样”
焦佳杰继续背台词的节奏:“老师在课堂上对我们非常好,讲课很清楚,我们也都容易听懂。”
陈老师继续问:“那我上课有沒有什么特別之处”
焦佳杰装模作样地说:“沒有什么特別之处呀,要说特別之处,可能也就是老师您会比较严厉。”
“讯问完毕。”陈老师对法官说。
“被告辩护律师。”法官说。
“焦佳杰同学,你们陈老师有沒有在课堂上有性暗示的行为”古律师似乎早就迫不及待地想提问了。
“啊……什么性暗示”焦佳杰问。
古律师快速走上前去,问:“就是譬如她会露出自己的生殖器,或者强迫你们露出自己的生殖器吗”
“这……这这算什么问题”焦佳杰大吃一惊,大概沒有想到古律师会这么问。
“那我换个问法。在课堂上,陈老师会露出自己的‘哔’,或者强迫你们露出‘哔’吗”
“太……太无耻了。”焦佳杰对着古律师惊讶地说。
“神明所创造的最本源的体态,哪里无耻了‘哔’怎么就无耻了”古律师开机枪地问道。
“我反对!措辞不当。”陈老师向法官抗议。
“哪个措辞不当了”还沒等法官说话,古律师抢先反问陈老师。
“在法庭上说‘哔’不合适。”陈老师呛声道。
“‘哔’不合适,那该怎么说呢‘哔’吗‘哔’吗”古律师大声问。
“譬如‘哔’,还有‘哔’,叫法有很多吧,还有‘哔’、‘ 哔’。”陈老师也在指手划脚地说。虽然现在跟她在法庭上势同水火,但是我无法否认她的样子可爱极了。
法官已经忍无可忍了:“够了,你们两个,越来越重口了。”
“焦佳杰,你回答他的问题吧。”冷静下来的陈老师说道。
“沒有,陈老师不可能在课堂上如此,也不会对我们有任何强迫。”焦佳杰回答。
作证完毕的焦佳杰离开了法庭,接下来换了几个人,包括汤智伟,吴益亮,韩莹莹,连我最好的朋友柯俊逸也都是三缄其口,坚称陈老师上课沒有特別之处。最后,陈老师请求传唤最后一个证人出庭,法官也允许了。我看到是苏蓓君。不出意外,苏蓓君也作证说陈老师的上课很正常。但接下来,陈老师追问了一个问题:“苏蓓君同学,请妳讲讲对李逸平同学的印象。”苏蓓君转头看看我,似乎有些犹豫不决,但又看到陈老师的脸,似乎下定决心,说:“李逸平曾经性侵过我。”观众席一片哗然。三小我性侵过妳那是在课堂上,陈老师授意的!我再也忍不住了,站起身来,说:“那是在课堂上,陈老师叫我们做的!”“被告,请不要激动!”法官提醒我。黛律师也拉拉我,示意我不要激动。我也慢慢坐下来,心灰意冷地看了一眼陈湘宜,正好她也在看我,目光交织,我分明感觉到她的眼睛里似乎闪烁着矛盾。
“证人苏蓓君,请继续讲下去。”法官说。
“那天晚上,李逸平……”苏蓓君编造着她的谎言,而我的心到了冰点,也不再听下去了。最后只听到法官宣布:“现在休庭,择日再开庭审理。”
我被黛律师搀扶起来,临走时看了一眼对面的陈湘宜,她似乎也有点呆滞,仍然坐在原告席上。“陈老师,难道妳真的想置我于死地吗”我的内心在唿喊。
回到看守所,古律师气急败坏地痛骂我:“你这货的艷福不浅,为什么不重视一下人际关系,搞得同学都不帮你!还有上次,要不是你30分钟都搞不定那女人,说不定我们就已经赢了!”黛律师阻止古律师继续说下去:“不要这样说委託人,他也已经很努力了。”
“算了,我认罪。”我已经伤透心了。
“什么……李同学,你说什么”黛律师不敢相信。
“我强制性侵了陈湘宜老师,也强制性侵了苏蓓君。一切都是我的错。”我自暴自弃地说。
“別自作主张了!你被关监狱是小事,老子的不败纪录可不能毁在你手里。这世上还沒有我赢不了的案子。”说完,古律师站起身来就离开了,黛律师也站起来跟着出去了。两人在嘉义的街道上走着,古研介发现黛甄之总是在低头沈思。“怎么了”古研介问。
“沒什么……你说,李逸平真的是受害者吗”黛甄之问。
“哈什么”古研介似乎沒有听懂黛甄之的问题。
“或许李逸平真的是故意强制性交陈湘宜老师。”黛甄之疑惑地说着。
“是又怎么样”古研介反问。
“那样的话,他就应该受到法律制裁。”黛甄之认真地说。
“妳果然还是晨间剧女主角,永远长不大的蝌蚪,快回到青蛙的肚子里面去吧。”古研介嘲讽道。
“引导法官作出正确的判决,是我们律师的责任。”黛甄之继续认真地说。
“0分!律师的责任就是帮助委託人赢得诉讼。跟了我这么长时间,妳一点长进也沒有。妳不如把自己绑到下一艘行星探测飞船上,去宇宙里找几年行星好了,说不定脑子能变得清醒点,不过前提是別在平流层烧得渣都不剩。”古研介又开启他招牌式的机枪嘲讽模式。
“那现在我们去哪”黛甄之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嘲讽。
“去找一个重要的证人。”古研介快步走着。两人来到国立中正大学法学院,到了周子敬老师的研究室。恰巧周子敬正在研究室里面,看着陈湘宜的照片想入非非。黛甄之敲门,周子敬回头一看不认识这两个人,自我介绍之后,三人便坐下来。古研介直截了当地直入主题。周子敬一阵嘆息,说:“老实说,陈湘宜老师的上课方式,确实让人难以接受,总之几乎可以用变态来形容……”周子敬如实向古研介和黛甄之讲述了陈老师课堂的情况。最后,黛甄之说:“那下一次开庭,能否请您出庭作证”周子敬点点头,表示应允。
当天晚上,在嘉义县郊停着一辆奥迪车,驾驶座上是陈湘宜,副驾驶座上是周子敬。“果然对方的律师来找我了。”周子敬直视前方,略带得意地说。
“是吗然后呢”陈湘宜欣喜地问。
“我按照妳吩咐好的,对他们说了。”周子敬回答。
“谢谢你。果然最后能靠得住的人是你啊。”陈湘宜开心地说,“藉着这次机会,我也在想以后的事情。以我的年龄,也应该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了。”说着,陈湘宜侧头媚眼如丝看着周子敬,左手抓住周子敬的右手,柔声说:“子敬,只要你愿意,考虑一下吧。”周子敬早就爱慕陈湘宜已久,此时已经把持不住,一下子把陈湘宜搂在怀里亲吻,之后两人在车里就宽衣解带,大玩车震。不多时,就听到女人放荡的叫声,以及不时传出“两次!”“三次!”“四次!”“五次!”......
几天之后,第三次庭审开始。这一次,由被告方提供证人。法庭传唤周子敬出庭作证。周子敬走上询问台,法官问:“请问你在国立中正大学法学院工作多久了”
周子敬回答:“大概7年了。”
“这位可谓是最熟悉陈湘宜副教授的同事了,是吧法官”古律师趁机插话道。
法官点头,说:“请你老实说出你的证词。”
周子敬早有准备地说:“我认为陈湘宜副教授的授课方式非常好,学生非常欢迎,我亲自旁听过,沒有任何不妥之处。”
被告席上的黛律师一脸惊讶,轻轻喊了一声:“周子敬老师”
周子敬补充道:“陈湘宜老师一直是一个洁身自好的人,如果非要说她有什么不好的话,也许就是长得太漂亮了,总是受到男人的骚扰,今后应该更懂得自我保护自己,以免再被强制性侵。”
原告席上的陈湘宜一脸满意地看着被告席。而古律师则打开了笔记本电脑,把屏幕对着法官、被告席和讯问台,说:“周子敬老师,这就是一位洁身自好的女人的样子吗”
频幕里播放了一段视频。视频中,陈湘宜(香仪)在夜店与一群男人喝酒寻欢,只听她说:“今天是提前庆祝喔,给我们多多上酒。”法庭上的陈湘宜大惊失色,再继续看视频,一个男人问:“有什么好事吗”陈湘宜(香仪)回答:“我用美人计攻下一个男人喔。”另一个男人问:“好厉害。是好男人吗”陈湘宜(香仪)不屑一顾地说:“是个臭哄哄的无聊男人,我只不过为了打赢官司在演戏而已,他却轻易就上钩了。”第三个男人开心地说:“我也会支持妳的,因为官司不赢的话,我们也不能来这里玩了呀。”这时候,陈湘宜(香仪)放下手中的酒杯,撒娇地说:“什么见不到小兰丸人家会伤心的。”然后就扑到这位小兰丸的怀抱中,当场亲吻喇舌。最后小兰丸笑着说:“放心,小湘宜(香仪),我哪都不会去的。拿香槟来!”偷偷对着隐藏的摄录机做了胜利的手势。
讯问台上的周子敬看到这段视频,情绪变得激动,之后又慢慢克制下来。古律师冷笑着问:“周子敬老师,对之前的供述有什么补充吗”“有。”周子敬慢慢缓过神来,看了一眼原告席上的陈湘宜,回答,“她是一个变态的恶魔。”然后忿然离开法庭,全然不理会陈湘宜喊叫他的名字。第三次庭审也就此结束。
由于距离下一次开庭还有几天时间,古研介和黛甄之先返回台北休息几天。在古研介律师家中,两位律师正在享受着福伯做的美味的日式料理,同时还有一个二十几岁的男生也一同进餐,他一边狼吞虎咽地吃着美味料理,一边大贊福伯的手艺好。古研介对这个男生说:“兰丸,这次幹得不错。终于让这个变态魔女现出原形了。”
兰丸很受用地回答:“怎么说我也是古研介事务所的超级卧底嘛,不过这一切还都是律师您的计划周密。”
“不过还差最关键的一步,就是能证明陈湘宜确实有诱使学生性侵的证据。”古研介说着也陷入沈思。
“这是最后一道菜,是我最拿手的,也是最喜欢做的鲑鱼刺身。”福伯把鲑鱼刺身端上来。
“哇咧,福伯,最拿手最喜欢的东西放到最后才登场。”黛甄之很兴奋地看着美味佳餚。
“做菜跟做其它事情一样,最拿手的东西总是更愿意放在最后登场;就像是战场上的终极武器,一定是自己最喜欢的。”福伯若有所指地说着。
“最拿手最喜欢的……终极武器。”突然古研介像是恍然大悟,看着兰丸。
第四次开庭的日子也来了,古研介和黛甄之再次来到嘉义地方法院。陈湘宜再次提出传唤新证人出庭,我担心她还会出什么新花样,只见走进来一个熟悉的身影,原来是何心瑜。何心瑜走上讯问台,我感觉到她的步伐似乎很沈重,脸上佈满了犹豫不决。
“请妳自我介绍。”法官说。
“我叫何心瑜,是国立中正大学法学院的大一学生。”何心瑜小心翼翼地回答。
“请问妳跟原告的关系是什么”法官问。
“她是我的刑法课老师。”何心瑜回答。
“下面由原告或代理律师提问。”法官授意陈湘宜进行提问。
陈湘宜先是面向法官说:“感谢法官许可我方追加的作证申请,何心瑜同学是非常优秀的学生,她的证词会使一切都水落石出的。”然后转身对何心瑜说:“心瑜,请妳直言不讳地说出妳想说的。”
何心瑜的思绪回到了昨天晚上,兰丸在学校偏僻处拦住了她,拿着她在网路上援交诈骗的对话记录,对她说:“如果不想被移送法办,明天出庭,就按照我讲的话去说。”之后交代了在法庭上的证词。
“心瑜”陈湘宜轻轻的叫声,把她拉回了法庭。
何心瑜一咬牙,说:“李逸平同学故意强制性侵陈湘宜老师的事情,是绝对不可能的!”
“妳说得太好了。绝对是不可能的!”陈湘宜也随声附和道。但瞬间想想不对,惊讶地看着何心瑜,问道:“不可能诶”观众席也惊呆一片。
“陈湘宜老师在课堂上试图让李逸平同学强制性交我,因此即便李逸平同学性侵了陈湘宜老师,也不应该是故意强制性交。我说完了。”何心瑜并不理会陈湘宜的惊讶,继续说道。
“但是……那个……等等……诶……”陈湘宜一时间不知要说什么。
“可以进行被告方讯问了吗”古律师故作深沈。
“请等一下……那个……怎么说……”陈湘宜已经方寸大乱。
“对方好像沒话说了呢,法官。”古律师继续深沈而又带有挑衅意味地说。
“被告代理律师。”法官授意道。
古律师立刻站起来,进行讯问:“何心瑜同学,根据苏蓓君的证词,李逸平曾经也强制性交过她,对此妳怎么看”
“我完全不记得曾有过这种事,就算有,也不算是李逸平同学强制性交,是陈老师在课堂上强行要求他这样做的。”何心瑜回答。
“何心瑜同学,谢谢妳。”古律师结束了对何心瑜的讯问。
“等……等一下……请再等一下……”陈湘宜想阻止正准备离开法庭的何心瑜。
古律师无视陈湘宜的喊叫,问法官:“那么接下来可以对被告本人提问了吧”得到法官认可后,我走上询问台,面对古律师默契的提问,此时我也管不了陈湘宜的感受了,按照事先约定的回答:“我沒有强制性交陈湘宜老师。”
“那么那天为什么你还会跟陈湘宜老师发生性关系呢”古律师边问,边把手指向已经回到原告席的陈湘宜。
“那是陈湘宜老师主动要求我这么做的,而她也自己捆绑好自己的双手,整个过程她也很享受,所以应该是妳情我愿的交合吧。”我略带扭曲事实地编造。
“对于因此而被起诉,你是怎么想的呢”古律师问。
我看了一眼陈湘宜,说:“我希望我们双方能够解开误会。”
“这是当然的吧。”古律师向我点头,然后对着原告席上的陈湘宜继续说,“不管怎么说,原告方可是沒能举出任何能证明李逸平同学强制性侵的确凿证据,而原告同时作为律师的辩护方法之幼稚,简直只会让那些毫无根据的、痴汉宅男所写的、连杂志论坛都不会採用的、所谓的色情小说都甘拜下风。我们不是神,包括我在内,也包括这位天才刑法权威专家陈湘宜副教授在内,我们不过是愚蠢、感情用事、不断犯错的、再渺小不过的生物而已。同是这样的凡人,能够判决別人吗不,不能。因此,代替我们,法律来做判决。不管多么可疑,不管多么可憎,不带任何感情,只根据法律和证据来判决。这才是我们人类经过悠久歷史而得到的法治国家这一无比珍贵的财产。当然,我相信光明正大的法院,不会被刑法权威的名声所控制,自始自终根据法律和证据来判断是非对错,到时候结论就会清清楚楚。我说完了。”
主审法官示意陈湘宜可以说话:“原告代理律师”只见陈湘宜似乎想说什么,可是又说不出来,只能默默地低下头。
古律师面对着法官,用右手食指整理了一下偏分头,说了一句:“好像已经无话可说了。”
法官宣布:“下次再开最后一次审问,听取本人的意见后,进而做出最终判决。”
陈湘宜站起身来,心事重重地离开法庭。古律师看着她的背影,一动不动。我从他的眼神中沒有看出一点色慾,而是神情凝重地似乎在洞察着什么。这时听到黛律师说:“我总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劲……”“你也看出来了”古律师问,随后离开了法庭。不对劲是什么呢我也不知道他们在讲什么。
到了最后一次开庭及宣判的日子了,法庭要听取原被告双方的最后陈述。首先由被告我来陈述,可是我实在不知道还应该陈述什么,一方面觉得自己无罪,另一方面看到对面是我心爱的陈湘宜老师,心里五味杂陈,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因此黛律师请求让原告陈湘宜先陈述,法官应允,然而对面的陈湘宜老师也不知道如何开口。“一直保持着性伴侣关系,表面上却维持着师生关系的你们,都沒有属于自己的语言了吗”这时候古律师站起身来,走到对面陈湘宜的面前,凝重地说,“我替妳陈述吧。妳一直在后悔对妳的学生李逸平做出了这种事吧妳一直在苦恼,在拼命坚持不让自己心软让步。妳在横下心提出指控,正是为了最爱的李逸平。因为妳清楚自己与李逸平同学之间是不会有结果的。”陈湘宜老师面带惊讶之情,似乎是被古律师看穿了心思。而我也不敢相信,难道这是真的吗陈湘宜老师拼命置我于死地,是为了最爱的我
这时候主审法官也有点动容,问:“你是想说,原告是因为这个才故意提告的吗”
“不,问题比这更加深刻。”古律师走回被告席,而黛律师站起来继续陈述:“对于李逸平同学而言,学习刑法的唯一动力就是陈湘宜老师,刑法已经等同于陈湘宜老师了,李同学对陈老师的爱已经超出了师生关系,甚至超出了正常的性爱和爱情关系,这是一种精神上的自残行为,超越了同心同德这一隐喻表达的危险领域。李同学已经陷入了病态。还有,陈老师会在研究室里面纵容自己与李同学性交,也是一种超越伦理的自残行为。也就是说,陈老师也陷入病态了。”
“他们师生之间应该同心协力寻求挽救的办法。”一位副审法官也情不自禁地参与进来,看得出他也被感动了。
古律师:“这是不可能的!如果不斩断双方的依赖关系,就无法治疗,也无法挽救。”
副审法官:“他们师生之间的爱已经深切牢固了。”
“正因为深切牢固,才会面临困难!”古律师,“性爱会唤起爱情,而不伦爱情又会招致毁灭。陈湘宜老师已经认识到这段不论爱情的存在会使李逸平同学陷入不幸。”
“陈湘宜老师极力抑制着自己内心的痛苦,提告李逸平同学强制性交,无视了李逸平同学的痛苦,因为她想拯救李逸平同学,拯救最爱的学生。”黛律师接过古律师的话,“所以在法庭上,陈老师才沒有拿出全部的刑法实力,因为她并不想真的把李逸平同学送进监狱。”
我的视缐已经完全模煳了,眼泪不住地往下掉。而对面的陈湘宜老师,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她是发自内心地留下泪水,边哭边用颤抖的声音说:“我希望小平同学……忘了我……去走自己的路。但在将来……我还想有机会教你刑法。因为在全宇宙……我爱的小平同学只有一个。”整个法庭上的人,大多数都已经感动得泪流满面了。法庭在一片感动的气氛中进入了最终宣判。
主审法官:“判决:驳回原告的起诉,被告无罪。以下为判决理由:……”已经沒有人再去关心判决理由,听到被无罪释放,我的心只是稍微放松了一下,但仍然感到非常沈重。如果可以彻底让陈湘宜老师从内心的矛盾中解脱,那我宁可被判有罪。整个案件的审判结束了,陈老师在离开法庭的时候,经过我的面前,面无表情地停顿了一下,然后迴避我的目光,走出了法庭。
好久沒有唿吸到新鲜空气了,重新获得自由之后,我请古律师和黛律师饱餐了一顿,表达谢意。吃完之后,我们在马路上走了走。这时候,前面不远处迎面走过来一个正妹,哇咧,简直是天使的面孔,魔鬼的身材。我目光呆滞地盯着她走过我的身旁,我看得都快流口水了,竟然不经大脑地脱口而出:“哇咧!穿这么暴露,有机会一定让她嚐嚐我的棒子!”说完之后,我才觉得不妥,看到身后的黛律师一脸疑惑地看着我。我尴尬地抓抓脑袋,不自然地笑着说:“开玩笑的。再见啦!”然后快步离开了。
黛甄之仍然愣在那里,这时身后的古研介走到身边说:“害怕了吗害怕自己是不是放虎归山了。”
“律师,您觉得他真的不是故意强制性侵陈湘宜的吗”黛甄之充满疑虑地问。
古研介双手插在口袋里,回答:“是不是都无所谓。不管他是不是强制性侵,都和我无关,我也毫无兴趣。陈湘宜的证据不足,所以他被无罪释放了,这就是法。走吧,回家了。”说完,古研介就准备离开了。
“可是……那真相何在呢”黛甄之继续追问。
古研介停下脚步,回头道:“別太自恋,我们不是神,只是区区的律师,不可能知道真相的。”
“既然这样,那我们该相信什么呢”黛甄之仍然不解。
古研介停顿了几秒,大声喊道:“自己去找!”然后再头也不回地走了,不管心里充满疑惑的黛甄之。
国立中正大学的校长室里面,陈湘宜老师把辞职书交给校长。校长请求陈老师能否再考虑一下,被陈老师微笑婉拒。走出国立中正大学的校门,刑法课上的学生都追了出来,大声喊着“老师”,包括苏蓓君,柯俊逸,汤智伟,还有何心瑜等,但只有我远远地躲在角落里,目送着心爱的陈湘宜老师,因为我不想再给她带来心理负担。只见柯俊逸把手里的《刑法通论》拿到陈老师面前,说:“我们想最后再听一次您的刑法课,请老师讲吧。”其它同学也集体鞠躬:“拜託了!”陈老师接过书,随手从第一页翻到最后一页,又从最后一页翻到第一页,然后把书在手中拍了拍,微笑着说:“还是讲给下个学校的学生听吧。”说完,留下驻足的学生们,独自离开了,也结束了在国立中正大学法学院的职业生涯。
在陈湘宜租住的房屋里,姐妹两人正在一边收拾行李准备搬走,一边嘻嘻哈哈地有说有笑。“姐姐不愧是智商185的天才,一场诉讼就把事情处理得那么干净。”妹妹陈香仪夸赞着姐姐。
“那是当然,別忘了,除了法学博士,我也是心理学博士。只可惜那个人还蒙在鼓里呢。”姐姐陈湘宜的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
“‘在将来我还想有机会教你刑法,因为在全宇宙我爱的小平同学只有一个。’这话好像在哪听过啊”陈香仪坏笑道,“《爸爸的恋人》第3集的经典台词吧!在电视剧里,不是教你刑法,而是住在一起;对象也不是最爱的小平同学,而是爸爸;不是全宇宙,而是全世界。”
姐妹两个嘻嘻哈哈,笑声在房子里迴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