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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三部曲第二部冤家-【2024年3月更新】

2024-03-16 来源:

本帖最后由 s175366 于 2015-9-18 16:39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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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冤家

第六十一章 寻找长生果产地

自从结束了学员生活,个人的行动要自由多了,除了参加奴役婚礼摄制组几

次筹备会以外,基本上沒有什么活动,在这期间我抓紧了长生果项目研制工作。

很快工厂方面工作有了很大起色,试制出各种制剂,小批量样品并通过毒性

试验和临床试验,获得临时生产批准文件。

生产一批合格产品寄到我老家公司,试销一炮打响,市场反映很好,特別是

用于各类大手术后的病人,康复有出人意料的奇效,收到大批定单。但遇到一个

想不到的问题,那就是长生果货源的问题。

在我向矿产研究所注入50000元资金扩大收购时,高工向我反映< 大岭

脚一带长生果资源并不是我们想象那样丰富,它仅局限在< 松树岭一带,分布区

域很狭窄,必须找到新产地,否则无法扩大生产。

天气也一天天冷起来,马老师最近召开了一次剧组会,宣布无限期推迟「奴

役的婚礼」拍摄。主要原因是沒找到合适的地点,原定在水仙家乡方案作废,是

因为那天气太冷。但剧组成员不得随便离开,在公司待令。

这一下弄得我手忙脚乱,本来我想跑几个山区寻找,这一下动不了。矿产研

究所对植物分类这方面知识了解不透,有些东西还不能让他们知道太多。我始终

对它们讲,我提取这些东西是做工业合成用的,故新的产地要我自己亲手找。同

时货源分散化,也是今后生产保障。怎么办这几天真是急得吃不香睡不好。

几天后,水仙硬拉我陪她进城购物,正巧路过市图书馆。我突然想起,怎么

不可以到那查资料,这不是最省力的方法。回来后立即与高工联系,帮我查找

长生果拉丁文学名,然后天天到市图书馆查寻。公司的人,包括我楼上的伙伴都

认为我想自学考文凭,为将来寻出路,我也乐得这样承认。

在市图书馆查阅了大量文献,走了很多弯路,终于在《植物志》上找到了

它。

文献上讲:它分布在一些特殊地理环境,例如高海拔,深厚土壤,特定小气

候。从道理上讲,本市周边山区都有分布。但不符合这些条件的地方,即使有这

种植物,成分功效大不一样。还有一些与长生果同科的植物,虽然它外形同长生

果,但它的提取物不但无保健作用,反而有一定毒性,使人产生某种幻觉。这种

东西当地人也叫它长生果,或叫神仙果。

这几天跑图书馆收获真不少,对长生果有了更深认识。

图书馆前面一条路是一条冷街,行人不多,右拐就是公共汽车站。跑市图书

馆二周后一天,走出图书馆院子大门,向公共汽车站走。

刚拐弯,突然,从前面左拐弯窜出一辆小汽车,我吓一跳,赶快让到路边停

下,想等车过去再走。那知车到跟前「吱」的一声停下来,后排车窗打开,一个

年青女人将头伸出来,叫到:「哟!怎么是你呀。」

我仔细一看,原来是我到食堂吃饭,有时能遇到的那个戴脚镣的漂亮女人。

我与她仅有点头之交,连她的姓名也不知道。怎么今天遇到她了,我忙走到车旁

答道:「你好!原来是你。你也进城了」

「你到那去到车上来坐,后排就我一人,我带你,顺便到我家坐坐。」

她边说边打开车门,用她的右手抓住我的右手,往车拉。我一边后退,一

边想把我的右手从她手中抽出来,我还有好多事办,不想跟这閑而无所事事的女

人浪费时间。同时很客气的拒绝她说:「对不起。我还……」

我话刚出口,就听见了卡嚓一声,我右手腕感到凉意,她左手将一付沈甸甸

的手铐锁上我右手。我大吃一惊,忙对她说:「在大街上,不要开这种玩笑。快

把我松开。」

「你上车来,我把你解开。」

她笑眯眯地放开我,将身子缩回车。但手铐仍吊在我右手上。我看已经有

路人过来了,这样在大众眼皮下,右手带着手铐,多难为情,只有上了她的车。

上了车,我用左手关上车门,右手伸到她跟前对她说「行行好,快把我右手

解开。」

她狡猾地笑着说:「钥匙在你屁股下面,你身子往前倾,我来拿钥匙。」

我信以为真,将身子前倾,把屁股起来。那知车突然起动,我站不稳。她

用左手从我背后抓住我左手腕,往她身边一拉,我一下倒在她怀。但左手给她

反扣在背后,她右手迅速将手铐另一只环将我左手锁上。

当她将我扶起来时,我双手己被反锁在背后。还设等我完全反应过来,她不

顾我的拼命挣扎,又用一幅脚镣将我双脚也锁起来。

我气极了,但无济于事。这时她反而非常安详地看着我。

「你这是幹什么」我气愤质问她说:「不幹什么,只不过看到你想请你到

我家做客,决无恶意。」

我知道,在我们这个小圈子的人,对这种事习以为常。是正常人无法理解

的。我无可奈何的坐下来,她亲热地用双手抱着我,将脸紧贴着我的脸。那种女

人特有的香气一阵文一阵龚来,弄得我全身发热,浑身不自在。

双手反铐在身后,无法推走她,让又让不掉。只好闭上眼任由她作弄去了。

第六十二章 金银花的家

不知什么时候,汽车停下来,司机打开车门,她放开我下了车。她走到我这

边,打开我的车门,将我扶下车。司机很快将车开走了。

我一看,唉呀!多豪华的別墅。门口是一个大花园,花园长满奇花异草。

三层別墅小楼古色古香。真沒想到这个女人在城还有这样漂亮的房子。一个女

仆打开大门,她挽着我走进她的房间。

她的房间布置的还比较朴素,仅一张巨大双人床,一张堆满形形色色、各种

各样名贵化妆品的梳妆台,一组真皮沙发。但墙上挂满了一看都知道价格不菲的

名贵字画,显示出主人的富有。

但最引人注目的还是女主人的一张巨大照片,插满贵重首饰的头上,乌黑发

亮云鬓高高盘起;园熘熘的杏眼深情注视着前方,白透红的脸庞笑容可掬,身

着金边绣花大红软缎旗袍,依偎在一个青年男子怀中。

确实是一个大美人。唯一与正常情侣照片不同的是,她婀娜苗条的身上,缠

满了横七坚八手指粗的麻绳,五花大绑将其紧缚,双手高高反吊在背后;跪在地

上双腿锁着黑亮铁镣,显得那样无助和无奈。照片男人一只腿跪在地上,一只手

紧紧抱着她,另一只手牵着捆绑她的麻绳头,深情地注视着她。

我走到沙发旁坐下,她端来一杯茶,上面放了根吸管。接着,她自己也倒了

一杯茶,在我前面沙发上坐下。

这时她的一双脚在长可拖地的大摆裙下露出来,一幅与照片上一样的黑亮铁

镣锁在她长长的双脚上。啊!她竞敢戴铁镣上街,胆子真可以。

「洪小姐。早都想与你交个朋友,始终沒有机会。今天总算有缘了。」

「我俩在公司食堂室吃饭时经常见面,但我不知你的名字。不敢贸然与你打

招乎。请问你贵姓」

「我姓金名叫银花,今天我这样把你请来,你不生气吧!我只想与你交个朋

友,平时可以往来,说说话,谈谈心!」

我笑了笑对她说:「请朋友回家,不能同罪犯一样,脚镣手铐。」

「不这样,你能老老实实上我的车,到这来」

「好了,我认了。」我站来无可奈何地说。然后在房间转了转,感到皮肤

有点粘衣服,突然想清洗,一下走到她身边说:「请你把我松开,我几天沒洗澡

了,让我在你这儿洗一洗,好不好。」

这几天,天天跑图书馆,今天在汽车上给他这样一折腾,又出了不少汗,确

想洗一洗。

「好吧!恭敬不如从命。你洗澡,我去叫人安排晚饭。」

「晚饭就不吃了。我想赶回公司,我怕剧组临时有事找我。」

「沒关系。你等会给马老师留个我这电话,有事我用车送你回去。」

我想到我来时告诉水仙表姐,讲回去换衣服的。若突然又不去了,怕她们担

心。所以仍坚持想回去。她听了也不同我争,只讲洗完澡再说。

金银花打开我的镣铐,将我带到隔壁一个房间。这是一间巨大的,功能齐

全的浴间,有桑拿,盆浴,淋浴,非常气派。我将衣服脱掉放在外间,然后洗了

个盆浴。

在巨大浴盆,我整泡了一个小时,从头到脚洗个透。洗后感到特別舒服。

几天来查阅资料疲劳彻底解除。

出来后,我的衣服不见了,只见外面放一件棉浴袍。一个女仆站在那儿,看

见我出来立刻迎上,来将棉浴袍帮我穿上,并告诉我,主人外出有点事,晚上一

定回来,我的一切由仆人们安排。我的随身携带物品放在女主人房间,衣服拿

去洗了。

看来今天身不由己了,只有听从安排了。但是仆人们的一个要求叫我怎么也

接受不了。

晚饭后,四个身强力壮的女仆,送我回到女主人房间后,她们都在我面前跪

下。我忙问:「你们这是幹什么」

「洪小姐。你大发慈悲,一定要答应小人们一个要求。否则我们将会受到严

厉惩罚。」

「什么要求」

「为了防止你不辞而別,我们要将你束缚起来。」

「什么这怎么可以。我是贵府客人,而不是囚犯。」

「主人要我们这样做,我们不敢违抗。」

我心特別恼怒,金银花这样捉弄人。但仍耐着性子说:「我向你们保证,

主人不回来,我不离开。」

「请原谅我们,只能按照主人命令去做。实在对不起。」她们坚持说。

我看她们铁下心要办成这件事,看到仆人们顽固的态度,若这样抗下去,她

们动起粗来,还是我吃亏,只好让步。我低下头,万般无奈地说:「你们真要这

样,我也无法,请动手时轻一点。」

「那太感谢你了。你真是好人,能体贴我们下人难处。」

女仆们从地上爬起来,我这才发现有二人手上已拿着二捆麻绳,原来早有准

备。我只好背过身,将双手放在身后,由她们动手捆绑。

首先上来一人,将我披散在肩上头发拢起来扎好。另一人上来要解我浴袍腰

带,我大吃一惊,她们要裸缚。立即制止她说:「这样不行!不能脱衣服。」但

她们也不应声,一人早解掉浴袍腰带,后面二人,一人抓住我一只手,将浴袍从

我身上扯下来。

说时迟,那时快,一条绳圈早套上脖子,双股麻绳己搭上双肩,三下五除二

的,四个人轻车熟路,很快将我紧紧五花大绑。我还沒从勒紧脖子绳套中换过气

来,仆人们完成任务,已悄悄退出房间。

当我感到麻绳非常粗糙,勒得全身又麻又疼时,走到梳妆台镜子一看,不觉

倒吸一口凉气。我的妈呀,怎么捆得这样紧。胳膊,前胸,腹部一道又一道麻绳

都陷到肉去了。而一对乳房给勒得高高突起,这怎么行,要她们给松松。

我想追出房门,叫她们回来。急忙之中,也未往下面看,刚一动脚,脚脖一

紧,铁链一声叮当响,身子一歪直挺挺倒在地毯上。原来她们还给又上了脚镣。

脚镣之间铁链很短,一下把我扯倒了。

第六十三章金银花的自缚

由于麻绳勒得紧,虽然地毯很软,很厚,可也跌得我头昏眼花。我正要挣扎

起来,突然一双柔软的双手将我扶起来,我头一看,原来是女主人回来了。

她将我扶到沙发上坐下来,然后退后几步笑着说:「公司的人都讲五花大

绑的洪玫瑰是一个天生尤物,看来真是名不虚传。我今天可大饱眼福了,真是一

朵美丽的,人见人爱的红玫瑰花。」

我原指望她很快给我松绑,看她那个样就急了,很不高兴的对她说:「金银

花。我的好妹妹。你真会作弄人,看你的下人把我绑的胳膊都快断了,我实在受

不了,快把我解开,让我回去。」

「回去回到那去。你要想走,现在就可以。」她走到房门口,拉开门,

作了一个忧美的送客动作,微笑地对我说:「请吧!洪小姐。」

我真给她弄得哭笑不得,就是在公司,不是特殊情况,谁也不敢这样裸缚出

门。何况在城市。我实在拿她沒办法,只好对她软缠。就站起来走到她身边,

跪下来对她说:「就算我求你了,把麻绳松一松。你不能这样留客吧。不能把我

就这样绳捆索绑过夜吧。」

她一把将我拉起来,又扶我到沙发上一同坐下,摩摸着我的身子说:「你的

皮肤真好,经常被绳绑一点痕迹都沒留下。你放心,我会陪你的,而且绑得不会

比你松。」

我十分奇怪望着她,也要女仆将她绑起来。她站了起来,将房门锁好然后,

在我面前将衣服一件件脱光。

金银花不仅脸盘漂亮,身材也很好真。杨柳细腰,一对挺拔硕大的乳房,肥

臀,长腿;皮肤光滑细腻,同玉脂一样。脱掉内裤,面也锁上一条贞操带,是

银白色。一条银白色细链与贞操带焊死,下端拉着脚镣之间铁链。仔细看看她脚

上锁的铁镣,油黑发亮,铁镣的环好像是整的,即沒有接缝,也沒有锁孔。难怪

她整天戴镣,可能不容易打开,或者无法打开,当初不知怎么戴上的。

她脱完衣服,一只手提着连着脚镣细链,叮当,叮当走到我身边。仔细看了

看我的贞操,带惊讶地说:「唉呀!你也锁上这种式样的贞操带。除了你是金黄

色,其它都一模一样。我俩真是有缘。你的贞操带是从那儿弄到的,我想肯定是

男人帮你锁上的,你肯定脱不来,否则你不会还穿在身上。」

面对她一连串的提问,我无法回答。只好笑了笑,不停的点头,算是给她的

回答。

看来她对我的表达并不满意,但也无奈。就把我拉起来说:「你先到床上去

休息。我马上也上床,在床上我俩好好聊聊。」

我乘机对她说:「好妹妹。能不能把绳子松一松,不要你解开,松一松总可

以吧!麻绳勒得我真吃不消,求求你了,捆得这紧无法休息。」

「不要紧。就这样你才好看。听话,先上床。」

她边说边将我往床上推,我无法,只好躺在床上。床非常软,枕头很高,很

舒服。若不这样紧缚,在这种床上真可以痛痛快快睡上一觉。

金银花安排我睡下后,从床下掏出几捆麻绳,抖开后开始自缚。

我奇怪地问:「你自己能将自己绑住」

「那有什么不可以。你看好了。」

只见她用绳在身上一道又一道缠,开始绑得还不紧,等道最后将一个绳头,

打一个活扣,固定在墙角一只铁环上。双手反背,穿进一只事先做好绳圈中。身

子往前倾,绳头收紧。

开始是反绑双手腕的绳圈收小,将手腕勒紧,高吊在背后;再用力,绳头继

续收紧,全身绳索逐渐收紧,慢慢陷进肉中,紧紧把她缚牢。最后她大叫一声,

软瘫在地上,只见她大汗淋淋,紧闭双目,动也不动伏卧在地上,十多分锺后才

艰难地翻过身,跪在地上,低头用牙咬着活扣绳头,用力一扯,活扣松开,绳索

从铁环脱下。

她站起来,拖着一截绳头走到床前,对我说:「洪小姐。你看紧不紧」

我看得目瞪口呆,连忙答道:「紧。非常紧。你自己可以解开吗」

「可以。你看我事先准备的,绑住双手腕的绳圈,有一个活扣。活扣在捆住

我手腕绳圈下。有一个我左手指还能够上活扣绳头,只要慢慢扯,活扣上面绳圈

就会脱开活扣上的绳环,活扣就松开,捆住腕绳圈也松开,双手也解脱了。但要

是不小心,倒过来将活扣绳头从下面绳环中抽出,活扣就变成死扣,就自己解不

开了。」

我突然有一个闪念,她害苦了我,我何嚐作弄一下她呢。我就故意问:「什

么样的活扣你给我看看在什么地方。」

她不知我有诈,就将背转过来对着我,坐在床对我说:「活扣在手腕下面,

你仔细看,我在手能勾上那个绳头就连着活扣。」

「让我仔细看看。」

我边说边将头伸过去,用嘴一下咬紧活扣上面绳圈。金银花发现不对劲,身

子一扭,想看看我在幹什么。那知这样一用力,我咬住绳圈一扯,反而将绳头从

下面绳环中抽出,这样活扣变成死扣。金银花沒想到这一点,用左手慢慢抓住绳

头,用力扯,想松开活扣。但越扯,绳扣越紧,她惊慌了,问我怎么回事。我高

兴地笑着说:「那个活扣变成死扣,你再想其它方法解开吧。」

第六十四章 另类的爱好

金银花半信半疑的,拖着镣走到梳妆台前,对着镜子反复查看,确实变成死

扣。她不但不生气,反而开心地笑起来。走到床边对我说:「今晚我本想与你玩

一玩绳捆双花游戏。沒想到你搞了点花样。这好了,我解不开,那有谁帮你解。

那就舍命陪君子,我俩就这样过夜吧。我好多年沒这样做了。」

然后又扭了扭身子,用力挣了挣,自言自语地说:「早知这样,不该用那样

大劲收紧绳索,也捆得太紧了点,不知能否吃得消。」

我听她这样一说,也呆了,心好后悔。上次被缚了一夜,身上还穿着厚旗

袍。这次可是一丝不挂,而且麻绳特別粗糙,也不柔软,好像是根新麻绳。这样

反绑一夜肯定受不了,真是自作自受。我还抱有幻想对她说:「不可以叫仆人来

解」

「你別做梦了。」金银花冷笑一声说:「我们这规矩,早上九点前沒那个

人有胆敢进我的房间。」

我听了哑口无言,静静躺下。金银花也上了床,也躺在我身边。对我轻轻的

说:「洪玫瑰。今晚感受如何」

我沒好气地说:「有什么感受只有受罪。你把我请到你家就是这样做客

的,沒看见捆我用得是什么,是一根新麻绳。我不知道皮肤是否破了,现在只有

麻木感。唉呀!我得换个姿式,胳膊压在下面,都沒有感觉了。」

我翻了个身侧睡,将背对着她。她也翻过来,将头伸到我耳过说:「我好兴

奋。今天的情景不由得我回忆起住事。」

「什么往事」我扭过头,好奇地问道:她向我讲述她令常人无法理解的过

去。

她出生在本市一个富豪家庭,而且是家唯一的女儿。她上面有二个哥哥,

所以父母亲特別疼爱她。刚考上大学,父母就送给她这套別墅过着独立生活。

她的父亲是江南水乡人,搞水上运输起家,掘得第一桶金后,后来到本市在

房地产生意上发了大财。所以她幼年在船上长大。那是她家仅有一条机帆船,为

了防止她落入江中,同一般水上人家小孩一样,平时总用一条绳子拴在腰上,另

一头固定在桅杆上。

这样,她就被束缚在一定范围内活动,不会失足落水。但她特別调皮,长大

一点,她学会解开身上绳子,在船上乱窜。结果她有几次险些落江。所以在工作

忙,无人照看时,她母亲实在无法,用一条丝巾将她双手反缚,使她无法解开身

上绳。

久而久之她也为一种习惯,这样反而感到一种安全感和被在束缚中获得一种

无肋状态下的满足。后来离开船,上岸生活,反而有些不习惯。

只有在学校上课时,老师要求将双手放在后面,认真听课。她将双手放在身

后,幻想被一根绳索束缚一样,感到特別舒坦。就这样老老实实地听课。所以老

师和同学还认为她是一个听话的好孩子。但谁也不知道她内心的秘密。

进了大学后,一切都在变,变得那么自由,己沒有任何东西可束缚自己,她

反而感到不适。这时她有了自己的別墅,有了一个安全的家。为了寻求心理上的

平衡,她开始自缚,并从有关网站上学会自缚方法,从网站上买到了各种自我奴

役的工具。

每当她把自己紧紧束缚起来以后,开始的感觉是心特別的安宁,但是随着

身体发育和年龄增长,慢慢从内心深处产生一种冲动和快感。开始她喜欢把自己

正在发育的乳房缠得紧紧的,让其鼓起凸出,然后反缚双手和双脚,直挺挺倒下

去,让凸出乳房无保护先着地,虽然是倒在柔软的床上,或厚厚地毯上,但整个

身子压在柔软乳房上那种强烈的剌激,使她如仙似痴。

开始是剧痛,使她浑身颤栗,但随后从乳头释放出电击一样快感,一波又一

波像潮水一样冲击身上每个细胞,四肢产生一阵又一阵痉痫。随后下身奇痒,阴

道不知不觉分泌出大量淫水,叫她久久不能平静。

大学的生活是丰富多彩的,虽然,她在家爱自虐,好像是一种十分淫荡的女

人。但在学校,她给人的印象是一个清纯、文静、美丽的女孩;是班上男同学们

追求对象。

她那拒人于千之外的态度和富家女的身份,令大部份追逐者望却止步。还

是有那些契而不舍追求者,用各种各样的方式向她献殷勤,想获得她的芳心。但

这些追求者无法了解她心灵深处,了解她真正的喜爱,所以沒有一个成功者,但

这并不妨碍同学们之间正常往来,所以她有时也邀请男女同学到她家,来举办

各种文学沙龙和舞会。

久而久之,在一次偶然的机会,她的秘密,终于让一位学友,即现在丈夫发

现,改变了她以后命运。

她丈夫的父亲是如意娱乐公司的一个大股东,是一个很有心机的小伙子。他

总是寻找各种机会接近她,终于他发现一种奇怪现象。金银花有时不经意露出手

腕,上面经常有一些不注意看不到的淡红色印迹,开始他以为是一些微小疤痕,

但后来这些淡红色印迹总是不断变化位置。

他就奇怪了,联想到他父亲公司的业务,他猜想是否与SM有某些联系。但

看到金银花美丽高雅的形象和富贵的家庭背景,他想也不敢那样想了。后来发现

每次周末,只要金银花家沒有客人造访,下周一手腕上总会有新的淡红色的印

迹,他的好奇心促使他,想寻找一个非常机会,来找到这个答案。

第六十五章 难忘的周末

金银花谈到这儿,眼睛突然发亮,显得有些激动。满面通红,粗粗地喘了几

口气。我看她那样子,也很好奇,挣扎地想从床上坐起来。身上绳子绑得太紧,

用不上劲,再加上脚镣碍事,摆弄了好一会才在这软绵绵的床上坐稳,伏下身关

切地问道:「你怎么啦」

她笑着说:「我也想坐起来。唉哟!我的手都麻木了,不像是自己的手。」

她也挣了一大会儿才坐起来,她想活动一下双手,但高吊在背后的双手都也

不能动,只是十个手指一张一合动几下。她苦笑一下说:「真是自己同自己过不

去。你看。我绑得比你都紧,浑身上下又麻又痒又痛,好难受。但心有一种特

殊感觉,好刺激,同我那天一样。」

「那天」

「那个难忘的周末。」

她边说边跪起来,向我身边移动,弄得脚镣链子哗哗的响。她将她的头靠在

我肩上,轻轻,但很急促地说:她靠在我的肩上,脸发烫。她的眼光充满幸福,

十分神往地对我讲述了她刻骨铭心的那一夜。

那是一个临近期末考试的周末,为了迎考,下周一到周三放假,让同学们自

己安排复习。周四、周五、周六这三天考试。几周来课程紧,学校周末活动多,

沒有时间在家自缚自娱自乐,这一下有时间了。我想彻底过一下瘾,回家后我早

早吃了饭,洗了澡,当时家只有一个老妈子照顾我,沒有其他人。

晚饭后,我对她交代,晚上沒有什么事,她可以回房早点休息,这样借故

把她支开。洗完澡,我赤身裸体什么也沒穿,这样一方面,大小便很方便,另一

方面玩起来更剌激。

当时我按照网站上介绍的方法,将镣铐的钥匙冻在一块大冰块,用缐吊在

卫生间;然后将头发梳洗好,盘在头顶上,用发夹固定结实;再给自己淡淡化

了个妆。

当时我自缚的技术并不好,只是胡乱地用绳子在身上乱缠一气,束缚主要用

镣铐。当我将口中塞好一个红色大橡皮球,并用带子固定好,绑好身上绳索,给

双脚上好脚镣,再反铐好自己双手时,内心就十分激动。因为,当时的我口不能

言,手脚都已失去自由,是一个毫无抵抗能力女孩。若卫生问冰块不化,我是拿

不到钥匙,无法解开我身上束缚的。

按照以前的习惯,我非常喜欢这个样子到別墅前大花园散步。我用反铐在

背后的手打开房门,向外看看,整个別墅鸦雀无声,除了花园大门上一盏节能昏

暗的灯火外,到处笼罩在黑暗。看来女佣人也休息了,她耳朵听力不太好,只

要不是响动特別大,一般她是听不见的。

我走出房间,带上房门,慢慢往楼下走,盡管动作很轻,但脚镣的铁链还是

发出一点金属敲击的声音,特別是路过一楼客厅佣人房门口,我紧张得心像吊在

咽喉上,一声声铁链碰击声,同撞击在我头顶一样,只到轻轻打开別墅大门,脚

踏上花园柔软的草坪,紧张的神经才松弛下来。

我刚走出別墅大门,屋电活响了,我想去接,但浑身这种打扮,若接客厅

电话,万一女佣人闯出来怎么办到房间去接,行走非常不便,也许等我到了房

间电话早挂了。我在门口迟疑了一会儿,电话响了几声也就停了,我也就不管这

些了。

当我拖着脚镣的铁链,慢步在大花园,在花园观看满天星斗,风吹来,

秋天凉轻轻摸抹着由于兴奋而发热的皮肤,感到好凉爽。

走路扭动着身体,捆绑得比较松弛的绳索摩擦着光洁的皮肤,痒痒的,特別

刺激,好像又回到童年那个女孩时代,双手被妈妈用丝巾反缚在背后,身子被间

绳子固定在一定范围活动,无助也无奈地看着大人们在船上忙忙碌碌,但心

却非常舒坦,又感到安全。

正当我陶醉在这忘我境界时,突然,一道雪亮的汽车照明灯光,扫过黑暗天

空。远处有汽车马达的声音。我停下脚步仔细听了一下,发现声音迅速地向我这

接近,我的心勐然剧烈跳动起来,难道有人来造访我。现在二十一点还不到,

完全有可能。但是如果有人来,一般都电话预约,不会冒冒失失地撞进来。

啊!我突然想起来,刚出门时,电话响过,莫非真有人来。

这下我可慌了,急匆匆往別墅大门走,想盡快回到房间,但脚镣的铁链限制

了我,盡管我快步住前走,脚镣的铁环磨得脚腕好痛,但仍走不快,还未等我接

近別墅大门,雪亮的汽车照明灯光从花园大栅门射进花园,整个花园照得通明。

我赶快往后退,灯光一扫而过,花园又恢复黑暗,但汽车声音已很近了。我

害怕了,不管是否上我家,我得在花园找一个地方藏起来,若是过路车,那千好

万好,走了以后我得赶快回房间,但这一带不是交通要道,晚上更稀少,若不是

过路的,那要赶快避一避。

我慌不择路地躲在一丛月季花后,静静地站在那儿,注意听那汽车马达的声

音。声音越来越大,灯光越来越强,终于我最不希望的事还是发生了。强烈是汽

车照明灯光照亮整花园,一辆小车在停泊在花园的铁栅门前,有人下车按响了门

铃。

別墅响起了门铃优雅的音乐声。我赶快蹲下来,躲藏在花丛的阴影。花

园的铁栅门缓缓打开,小汽开进花园停在別墅大门口。

第六十六章暴露

「谁呀」女佣人起来了,打开客厅大门,站在门口问。

「是我。银花同学。」

当时我一听,就知道是谁了。这个机灵鬼这么晚来幹嘛

「有什么事呀,明天不能来」

「有一个非常重要的事要通知银花同学,刚才,打电话沒人接,所以就赶来

了。」

我一听就来气,在我最不想见人的时候,他偏要来,分明是找借口往我这儿

跑。这样的人我见多了,我真希望女佣人想个法子把这小子赶走。

「姑娘可能休息了,你明天来吧。」女佣人在下逐客令了。

「大婶。这件事很重要,今晚必须通知她,否则出了事,对银花很不好,我

也有责任。」

这小子真坏,有什么了不起的事。他在吓唬佣人。我真想训斥他一顿,但现

在这模样,怎能现身,何况小嘴给塞口球堵得严严实实,有话也说不出。

「那我给你去喊一下。」看来女佣还真给吓住了,到楼上去叫。

过了一会儿,我听女佣说:「先生。姑娘不在房间,你还是先回吧。有事

打电话来,等会姑娘回房时,我请她等你电话。」

「银花沒出门吧」

「沒有。她对我讲过今晚不出门。」

「那我既然来了,就直接告诉她。你去休息,我就在客厅等。」

「那也好,这边有饮料,你自个用,我回房了。」

这下我可急了,这个王八蛋不走了,我可怎么办。弯弯一牙月亮,从山边升

起,月光越来越亮,花园也明亮起来。我到那去藏身呀同时我也不敢动,

生怕将脚镣手铐的链子碰响,我蹲在那儿,又急又慌苦苦思寻解脱的方法。

月亮越升越高,银白色月光撒满山川,房舍、树木、花丛一点点从黑暗中显

露出,但也把我彻底暴露在月光下。我得离开花园,想法轻轻移动到房屋下,设

法进入屋内。我慢慢弯起腰,小心翼翼地挪动着脚步,让脚镣链子轻轻地在草地

上滑动。

反背的双手,紧握手铐链子,盡量不让其发出声响,一步,二步,一点点向

房屋靠近。同时眼时刻注意大门和客厅动静,在离房屋墙根还有十多米时,在我

小心移动一步,身子向前倾时,绑在身上绳子突然紧了,拉住我。我回头一看,

绳头不知什么时候松了掉在地上,挂在花丛中。

我身子住前移了一小步,然后挺起腰想把绳头拉过来,但拉不动。这时我有

点急了,心髒通通勐跳起来,头上冒出汗珠。我双手松开手铐链,反过身抓住绳

子慢慢用力拽,但还是拽不动。

我心慌了,全身上下用了全部力量去拉,好像也有点松动,再加一把力,那

知绳子突然一松,我一下失去平衡,往前一歪倒在地上,脚镣手铐的链子碰响的

声音在我当时耳不亚于一声惊雷,这下完了,我双眼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

慢慢我感到身上很暖和,渐渐有了知觉,我感到我是躺在床上,身上盖着一

床薄薄被子。小心睁开眼睛,向周围看了看,沒有一个人;房间有一盏床头灯

发出柔和的光缐,房门紧闭着。

我的头脑逐渐清醒,再睁大眼仔细看了看,是躺在自己房间床上。我想,我

不是倒在花园,怎么又在床上呢是不是在做梦我试着翻身,刚一动手脚,

床上立刻响起铁链子碰响的声音,我这才感到我还被脚镣手铐,这不是梦,是现

实。

我用脚掀开被,从床上坐起来,看到地毯上放着一捆绳索,而且就是我常用

自缚的棉绳,是有人解开身上绳索。

这时,我思路突然清晰起来,回忆发生的一切,我的脸立刻红了,心髒狂跳

起来。我的一切都暴露在那坏小子面前,真叫我无地自容。这叫我怎么去见人,

若消息传到学校,那我只有退学,甚至离开这座城市。想到这,突然感到心十

分恐惧,翻身倒在床上,将头深深埋在枕头,头脑一片空白。

过了好久才平静下来。心静卜来,左思又想,反感到特別舒坦,激动不已,

这一切不正是我从心底渴望的呀。反正事情已经发生,随它去吧。

由于倒在花园,身上弄得肮髒,应当去洗一下,我下了床,拖着脚镣走进

卫生间,包裹钥匙的冰块早己溶化,钥匙掉在地上。我用它打开脚镣手铐,到浴

池冲了澡,身上裹了条大浴巾,回到房间。无意中发现我的塞口球放在床头柜上

面,下面压了个字条,我赶忙拿起来看,上面写到:

银花学友。

学校临时通知,考试前到下周二,班主任叫我比须在今天晚上通知到所有同

学,以免耽误复习和考试。你是我必须通知的最后一位,电话打不通,所以冒昧

冲进你家,看到了我不应当看到的东西。请你一定要原谅我,为了保密,我未叫

女佣大婶,直接将你抱回房间。请你放心,并以一个人性命作抵押,向你保证,

不向任何第三人泄露,请你一定要相信我。

值得你信赖的同学——范思友

第六十七章挚友

我边听银花的叙述边想,世上的人真是千奇百怪,若不是听她亲口所讲,我

亲眼所见,真的不敢相信世上有这样的女子,把束缚当成一种嗜好,甘心受人捆

绑。特別是金银花这种高雅美丽的白领女士,有这样受虐本性,真是匪夷所思。

「那这个范思友后来怎样看待你,不认为你精神上有毛病」我好奇的问:

「好。你讲我有神经病,看我怎样收拾你。」

银花翻身就压在我身上,床上很软,我仰着身倒在床上,一下深深陷进柔软

鹅绒被中。双手被紧紧反缚压在身后,她双腿骑在我腹部,她的脚镣链扣住我双

腿,动弹不了。

她用嘴一下咬住了我的乳头,我的乳房已被粗糙麻绳勒得高高凸起,又胀又

痛,这下又在乳头上一咬,痛得钻心,躲又躲不掉,我忍不住大叫起来。她松开

牙,又用口用力吮吸,这下更难受。乳头上象有无数蚂蚁在爬,麻酥酥的奇痒无

比,这种麻酥酥的感觉随着她不断吮吸,很快由乳头向全身扩散,全身发热,心

跳加快。

我拼命挣扎想摆脱她,但被紧缚的身体深陷在床上,一切抗争都是徒劳的。

我只有上气接不到下气的向她求饶说:「好银花。求你了,我再也不敢了,你放

过我吧。」

「利害吧」银花松开口,对我做了个鬼脸对我说「那个该死的范思友就是这

样把我整得死去活来。」

我忍不住问:「这就奇怪了,从范思友字条上看他是一个很有修养的人,怎

么可能用这种手段来对付自己的女同学。他敢这样做不怕犯罪。」

「你真傻得可以。他是我的丈夫,他怕谁」银花说完后笑得直不起腰。

我看机会来了,将腹部用力往上一挺,银花毫无防备,身子一歪倒了下去,

倒在床上弹下一下,由于双手被反吊在背后,无法控平衡,磙到床下。虽然她及

时将头高高仰起,头未落地,但胸部先落地。盡管地毯很厚,不会伤着她,但那

对被绳勒紧挺拔乳房也压得够受的,上次我在公司大楼有这样经历深有体会。

见她跌到,我连忙下床,弯下腰看她连声说:「对不起。沒摔着吧,我不是

故意的,真不是故意的。」

她半天才缓过气,挣扎着坐起来,眼含着泪花,边呻呤边说:「你的报复

心真强。唉哟,我的奶要炸了,好痛呀。你来帮我揉揉吧。」

「我怎么帮你揉,我的双手不是反吊在背后,用不上力。」

「你用脸帮我揉,用嘴含着奶头,边吮边揉。」

我沒办法,是我的错。我慢慢跪下去,她靠在床沿上,我用口轻轻的含着奶

头,脸贴着她的乳房,轻轻的揉着。她身上有一股女人特有香味,令人陶醉,叫

人不忍离去。在我轻轻揉磨下,她合上眼,半张着口,轻轻呻呤着,很享受,不

知不觉我俩都睡着了。

突然一声接一声的敲门声将我俩惊醒。我睁开眼,发现我伏在银花身上,口

还含着她的奶头,口水从嘴流出,淌在她身上。我脸一下红了。这是什么样

子,真不好意思,马上挺起身站起来。

这时才发现腿完全麻木了,半天动不了,反缚的双手又红又肿,毫无知觉,

可能是血流不畅。我看银花情况也差不多,她仍靠在床沿上。问道:「谁呀这

么早来吵人。」

「是我。银花。都上午八点了,该吃早饭了。」

银花一听悄悄对我讲:「我丈夫回来了,你赶快上床,不要动。」

我一听,赶快到床止躺下。银花用嘴咬住一床被单盖在我身上,然后坐在床

上说:「进来吧。」

我躺在床上,吓得不敢睁眼,假装睡着了,听见门开的声音。

「银花。你好,我从外地出差回来,刚下飞机。你……」一个男人激动的在

说话。

「废话怎么多,还不快把我身上绳索解开,我的手都要断了。」

「好,好。马上解」

「唉哟!你轻一点好不好,你把我弄痛了。」

「我够小心的了,这绳太紧。」

「不紧还用得上你。」

「这床上躺着的大美女是谁好像是公司大明星洪玟瑰。」

「怎么又看上了。快解!解好了马上出去,在饭厅等我。」

又过了一会儿听见银花说:「唉哟!这手怎么啦,怎么不听使唤」

「可能是捆得时间长了,我来帮你按摩一下。」

「不要你帮,你出去一下。亲爱的,我马上就来。」

我听见脚镣链拖动的声音和关门的声音。有人将我身上的被单掀开,我睁开

眼,发现是银花笑眯眯的看着我。她哲白的皮肤上横七竖八布满了红色,在肩和

手臂上甚至是紫色的印迹。我想,我松绑后身上也不会比银花好那儿去。

银花在给我解开绳索时,由于绑得紧时间长,又是非常粗糙的新麻绳,绳子

几乎是贴在皮肤上。在腋下皮肤特別娇嫩的地方都破了,甚至有少量血渗出来。

所以绳索可以讲是从皮肤上撕下来。

每解下一段绳索,那个地方先是毫无知觉,当血液开始流通时,皮肤由紫红

变白;这时开始是胀,接着是麻,最后是火辣辣的痛。当绳索全解开后,我全身

胀,麻,痛交织,忍不止呻呤起来。

银花自己也不好意思抱歉地对我说:「痛吗是不是叫大夫来处理一下。」

「沒有那个必要。你的手下一点也不懂紧缚技术,这那是紧缚师所为,这

纯粹是绑死囚。我不是在公司训练了近一年时间,身体有一定适应性,否则这一

夜非叫你们给弄残废。」

「真对不起。我平时要求他们绑得越紧越好,沒想会产生不好后果。他们平

时绑我时也不像这样。」

「那因为你是主人,不敢下手那样重,对我这个外人就不同了。」

「看来也是,要好好叫他们研究一下这方面技术。」

「请你把我衣服拿给我,我得走了。」

「吃了饭走好吗」

我谢绝了,这次皮肤上留下的痕迹处理不好会留下疤痕,因为我就是这样的

皮肤。银花见我坚持要走,就安排车送。临別时,她紧紧拥抱我,称我是她最好

的挚友。

第六十八章故乡

回到宿舍,我赶快用公司处理绳迹的药水将全身涂抹了一遍,这种神奇药物

有消炎、消肿、润肤的特殊功效。涂完后,全身火辣辣的胀疼感沒有了,而取代

的是润凉舒服感觉。

到食堂吃了点饭,回来就睡。折腾了一天一夜,非常疲惫不堪,,一觉睡到

下午三点;又泡了个药浴,精神完全恢复,身上的绳迹大部会消失,特別严重的

地方仍是紫色,,但表面结了点疤。

第二天全身开始脱皮,至到三天后连紫疤也脱掉,皮肤才完全正常。

这几天剧组连续开了几次会,最近,公司对我们的节目非常重视,要求我们

盡快开拍。马老师也很着急,冬天快到了,本地气温很低,很难在野外拍摄。若

在摄影棚,真实效果大受影响。最后导演认为只有远征到南方,才可能实景实

拍,获得最佳效果。但我们节目内容不可能在沒有政治势力保护下在外地拍摄。

所以打了个报告给公司,请公司能在当地安排。

公司很快同意了我们的意见,并作了布置,地点确定在江南省水阳市。我听

了非常高兴,因为那个地方紧邻我的故乡津河市,我有机会回去看看。而且我开

发的长生果系列产品在那卖得很不错,我也非常想考察一下销售市场,改进生

产工艺。但最重要的是看看已分別三年多的妻子,儿女。

但想到三年前她们己被告之我己车祸身亡,而我已变成女性,就是相逢也是

不可能相认。想到这,感到特別凄凉和傍徨。

很快马老师和老九带领导演等剧组后勤人员先行出发,大部分演员等他们安

排妥善后再去。我也抓紧时问跑了几趟矿物研究所和重生公司药厂,与高工和殷

厂长对科研生产作了详细的研究和布局,以保证产品质量稳定和供货不脱节。

由于本市沒有机场,等我们最后一批演员出发,全部乘火车软卧车箱。出发

前剧组给每个演员发了个行李箱,面是四季服装,全是大众化的。所以我平时

穿的那种妖艳性感服装一件沒带,看了这些,我从心眼感谢剧组考虑周道,也

方便我们在外地出门。

出发那天,公司派车直接将我们送到火车站贵宾室,上了火车一看,原来是

凤仙和司菊同我在一个包箱。她们是上辅,我是下铺,不知另外一个下铺住的是

谁。

凤仙和司菊穿的当地流行短皮大衣,面是高领羊绒衫,像两个清纯的高中

生,一个文静,一个甜蜜,真是人见人爱。不像我们这个行当的女演员,涂脂抹

粉打扮的花胡哨,同她们在一起心很愉快。

到开车前十分锺,有一位穿着体面三十岁左右英俊男青年,拉开包箱们,客

气的问道:「这是6车2号包箱吗」

这声音好熟悉,几天前好像听到过。我也礼貌地点了点头。这时男人后面窜

出个女人,她一下扑到我身上,带来外面寒气,将我压倒在辅上,紧紧抱着我高

兴地叫到:「啊!玟瑰。原来你也在这包箱。」

包箱外男人轻轻说:「银花。车要开了,我得下车。这是你的行李。」

银花这才站起来说:「玟瑰。给你介绍一下,我的老公啊。」

怪不得声音熟,那天在银花听他叫门,不过沒见面。我赶快站起来,理了理

弄乱了的头发和衣衫。银花的老公友好的伸出手,我也赶紧将手伸出,他紧紧握

住我的手说:「范思友。顾名思义对于朋友是时刻铭心刻骨思念,特別是你这样

的名演员。你看有你在,这儿这个包箱显得蓬荜生辉,光彩夺目……」

「你这个色鬼,见不得女人。那来这样多的废话,要开车了。快下车!」

银花一边呵斥他,打断他的话;一边将他往外推。范思友对我做了个鬼脸,

消失在包箱外走廊。银花送走了老公,回到自己的铺上,叹了口气,对我说:

「你看他,就是这个样。见了漂亮女人都忘自己是那一个了。你看,当我面都敢

这样。」

「算了。男人都花心。否则我们全都要失业,你上那儿去」

「听说,你们到水阳市拍戏,那是我的故乡。那儿可美了,是有名的江南水

乡,到处是河流湖泊。我在水上生,河长,到了那,我要好好带你们出去玩

玩,盡我地主之情。我这次是回家省亲,去看看外婆,你们正好去那儿,能一块

去,好开心。」

其实,我知道水阳是什么地方,津江从那直通长江,水面开阔,江中有好

多江心小岛,当地人叫江心洲。岛上芳草遍地,百花盛开,树木茂密,风景特別

美。小的岛无人住,大岛上有上万人口,交通非常不便,出行靠船。

我看银花脱掉外套和厚实的长裙,我眼一亮,发现她依然带着那脚镣。我大

吃一惊,她真胆大,敢这样出门。我控制不住自己好奇地问: 「银花。你就这样

出门」

银花沒弄明白我的意思,反问我说: 「怎么啦出外还有什么特別讲究,我

有什么不妥。」

我用手指了指她的脚,说:「南方温暖,衣衫单薄。你带着这个笨重家伙出

门,那儿不同本市,弄不好给別人当成逃犯。」

银花明白了,苦笑一下,随后平淡地说:「车到山前必有路,到时随机应变

吧。唉!要不是带着它,通不过机场安检,我就到省会乘飞机了,那会在火车上

熬几天。

这都怪我那位,我和他结婚时去拍婚纱照时,他从你们公司搞来这幅脚镣,

拍我们房间挂的那幅照片。上脚镣时我沒注意,后来想打开时发现,它很特別。

我问老公要钥匙,他说沒有。我还以为他骗我,当他给我松绑后,我仔细一

看,然后用手摸摸,发现这镣环上沒有钥匙孔,确不是用钥匙打开。但整个脚镣

环是完整的,沒有一点缝隙,我不知当时是怎样锁上的。想了很多办法都打不开,

当时我很急,我老公确不以为然,似乎他很乐意我这样。

刚开始,这幅脚镣给带给我很多麻烦,不敢出门,不敢会友,真正地变成老

公的囚犯,工作也辞掉了,朋友也不往来了。后来习惯了,也就那么回事。只要

能掩蔽的好,什么事都能幹,那儿也敢去。

这样脚镣时刻伴随我,几乎成了我身体一部分。后来老公告诉我,他故意用

这种脚镣把我锁住,叫我无法离开他。你想想,还有男人敢接受一个被別人锁住

的女人,所以刚才他敢当我面那样放肆。」

我知道,锁住金银花这种脚镣是如意公司设计一种高科技产品,它预先设计

好时间,可能是几小时,也可能是几十年,时间不到,是不容易被打开。时间到

了,会自动打开。具体时间可能只有她老公知道,自我第一次见到她到现在,她

始终戴着,设计时间不会短,看来,她老公真不是好东西。

谈着谈着,我们不知不觉地睡着了,火车什么时候开都不知道。

第六十九章水乡泽国

几天后,我们准点到达水阳市。摄制组住在郊区,一个四面环的花园式高挡

四星级宾馆。公司真有钱,包下一幢楼。

银花爱热鬧,在水阳市亲戚家住了一夜,就搬到我们这儿。

马老师和老九他们早到几天,一直和当地公司分公司合作安排拍摄前各项准

备工作。

我们到了,休息二天后,就召开有分公司主要负责人参加的摄制组全体工作

人员工作会议。老九在会上告诉大家,由于遇到了在家沒有考虑到的困难,加

大了前期工作难度,故正式开拍要等一段时间。但具体时间沒法定,所以大家主

要任务是要休息好。这风景秀丽,可以出去游览,但不要长期外出。短期外出

一定要请假,要让公司知道去向。

接着,当地分公司负责人介绍了当地一些情况,最后强调,虽然这繁华富

裕,治安良好,但也存在由当地黑社会控制的一些黄、睹、毒,甚至绑架,贩卖

人口勾当。所以外出最好有当地熟人作向导,结伴而行。

我当时听了很好笑,我们这个如意娱乐公司是货真价实的黑社会公司,真是

贼喊捉贼。

在宾馆住了二天,我天天再盘算怎样找机会到老家,与这紧邻的津河市去

一趟看看。虽然家人认为我己不在人世,也认不出我,但很思念他们,很想去

看看他们现状。但凤仙和司菊首次来到这锦绣江南,天天吵着要出去玩。

摄制组为了控制这些漂亮女演员外出,出来时不给我们带钱,到这给的另

花钱很少,我想把这钱馀下来好去老家,所从以无钱为由拒绝去玩。

那知银花来后,她们找她去磨。银花很大方,愿带大家玩,费用她出。而且

她也是当地人,对这比较熟。而凤仙司菊又是马老师学生,假一请就准。

为了联系方便,老九请当地分公司也派了一个叫向阳花年青女职员和我们一

块活动。

开始几天玩的是公园,水上乐园等人造景点。一路上银花和向阳花吹嘘当地

田园风光是如何好,农村乡下小菜是如鲜美可口,逗得凤仙和司菊跟在银花和向

阳花后面,求她们到农村去玩。

后来,我们租了一条小船,到市郊不远的一个江中小岛去玩。可真不错,那

弯弯曲曲沙子路,穿过百花争艳的江堤,穿过翠绿的稻田,穿过农舍,穿过杨树

林,大家玩得很开心。

晚上就在一家农舍过夜,江南农家,不但饭菜可口,而且,家收拾得窗明

几净。睡在那,听见窗外蛙声一片,真是城人无法想象的那种世外桃源的境

界。

第二天,我们又逆江而上,又玩了几处无人小岛。这离市区较远,岸边出

现了青绿交错的小山,途中,大家手中拿的,头上插的都是那些不知名野花,大

家盡情的跳啊,叫啊,完全摆脱了平时在公司受到的束缚,显出小姑娘天真烂漫

本性。

虽然玩得痛快,唯一叫人心烦的就是船不好找,这事责无旁贷的落在向阳花

头上。每到一地,我们去玩,她去找船,离市区越远,越难找。最后玩到据向阳

花讲离市区有40公的地方,看看天要变了,起风了,我们商量该回去了。

风越吹越大,江上起波浪了。向阳花好不容易才找来一只带蓬的小船,上了

船,很颠簸,完全不象来时风平浪静时那样舒服。我看了一眼船老大,人长得凶

悍,怪可怕。但江面上又沒有別的船,沒法,只有上他的船。上船后,风小了,

浪也小了,但船离岸二十多米,船反而颠得更利害。

我和凤仙、司菊颠得头晕脑胀,恶心得利害,想吐,不得不卧在仓板上。这

时银花也象坚持不住的样子,伏在仓板上。凤仙、司菊开始呕吐。我心也非常

难受,一睁眼天旋地转。一会儿船体摇摆减弱了,在船尾摇浆停止了。

我感到船老大向我身边走来,他走到身边,把我本来侧卧的身体,搬成了伏

卧,并将我双手反剪,一根绳索套上我的脖子,很快将紧紧我五花大绑。我想挣

扎反抗,但浑身瘫软,一点力气也沒有。很快我感到紧缚后粗糙的绳索几乎勒到

肉去了。

这次出来玩,衣杉单薄,身上给绳索勒得火辣辣的痛。身上痛疼和惊吓,反

使我清醒多,勉强睁眼,看到船老大又到后船舱取出一捆绳索,同时拿出一面小

红旗插在船尾,可能是发出一种信号。

他提着绳索,狞笑着走到吐得一踏胡涂的凤仙身边,将她也翻成伏卧状。凤

仙上身压在她吐出污秽物上,衣衫弄的髒秽不堪。他反扭凤仙双手,熟练的捆绑

着。凤仙同我一样软瘫,毫无反抗。我

看了看船头躺着的银花和向阳花,一动也不动,心越发紧张,不知什么命

运在等待我们。在我印象中,我老家一带很少发生这样青天白日公开绑架女人事

件,难道几年时间世道大变。

由于凤仙和司菊头朝船尾,船老大绑她们时,也是头朝船尾。也可能是他过

于自信,也可能前面几个女孩毫无抵抗,所以根本对船头两个女人沒有存一点戒

心。

当他绑好凤仙又专心致志去绑司菊时,我突然看到银花己站起来,手执一根

船上短浆,悄悄走到船老大身后,高高举起手中浆。我突然紧张得气也不敢出,

当银花手中船桨重重落下时,我吓得赶紧闭上眼。

听见嘭的一声,沈默了片刻,就听见银花的声音:「跟老娘斗。老娘在风尖

浪顶上长大的。天生不晕船。就凭这点本事,把老娘做倒,做梦去吧。」

听这一声,我连忙睁开眼,看船老大己被打晕,伏在司菊身上。被绑好的凤

仙闭着眼,歪在一旁。银花一手拿着船桨,一手叉着腰站在那儿冷笑。向阳花不

知什么时候也爬起来,站在她背后。

这时由于船无操纵,船身己横过来,随波逐流往下趟。银花喊向阳花来到船

尾,把舵正过来。安排向阳花扶好,这才腾出手来,很熟练的用准备绑司菊的绳

索,将船老大结结实实缚起来。又从后舱拿出一些可能准备捆银花和向阳花的绳

索,将船老大整个头部除留鼻孔外,一圈圈将眼、耳、嘴全紧紧绕缠起来。

这时向阳花突然手指一公外江面,叫起来,紧张地说:「有船。有二条汽

艇朝我们这儿开。估计八成是船尾小红旗招来船老大同伙。」

第七十章 逃脱

我伸头顺着向阳花手指往江面一看,果真在江对岸发现两条船急驶而来,隐

隐约约还传来马达声,银花叫到说:「不好。是汽艇,它速度快,很快要追上我

们。司菊快来帮我摇橹,加快船的速度。」

司菊正在帮凤仙松绑,但绳扣太紧,她身体还未恢复,加上受到惊吓,怎么

也解不开。银花急得叫到说: 「司菊。不要解了,快来帮忙。向阳花。快把舵往

右搬,让船进左边江岔,那水浅,汽艇可能进不去。」

司菊她虽不会摇橹,但银花教她顺着她的力,攸攸用力,配合得很好。我也

连忙一步步小心移到船头一看,前面江面上有个很大的江心岛,右边江叉是主航

道,很宽。左边江叉很窄,离江岸很近。

凤仙灵机一动,跑到船尾。她虽然双手绑在背后,但可以用双腿夹着舵,在

银花指挥下控制方向。这样替出向阳花去帮银花摇橹,三人参加摇橹,速度快多

了。

我也想帮忙,但被双手被吊反绑,什么也幹不了,幹着急,急得乱转。银花

对我喊道:「玟瑰。在船头坐下,不要乱动,小心掉到江去了。」

小船很快驶入江岔,由于江心岛滩地上高大杨树林遮挡,后面追赶气艇看不

见了,但马达声越来越清楚。走了一阵,江水越来越浅,江底青油油水草清晰可

见。一会就感到船底擦着水底砂子,船速慢下来。

银花放下橹桨,叫凤仙稳住舵,然后叫司菊和向阳花一块儿把紧紧捆绑的船

老大,拖到船边,三人合力将他推入江中。江水不深,船老大翻磙了几下,从水

中站起来,水只浸过他大腿,但他看不见,站在水中动也不敢动。

抛掉一个近二百斤大汉,船轻多了,速度也快多了。不远江岔出现一片茂密

芦苇丛,银花对我们说:「我们要分散逃走,我双脚带镣,陆上行走不便,我一

人驾船,引开追兵。你们在前面芦苇丛左边岸上上岸。

上岸后,找一个地方藏起来,不要出声,等追来的人走后,再行动。找到农

户家先休息,明天再想法回城。前面的水己很浅,你们下船后,船更轻,吃水更

浅,我能过得去,汽艇肯定过不去。」我们几个谁也沒经历过这种事,都沒了主

意。

这时后面的马达声更近了,由于芦苇,追来的人看不见我们。当银花船开往

左岸时,由于水浅再也靠不上时,我们按照银花所说,争先恐后跳下水,往岸上

走。水虽很浅,但由于心慌,又被五花大绑,控制不了身体重心,刚下水就倒在

水中,浑身上下浸入水,等司菊把我扶起来,身上己湿透。紧缚我的麻绳浸水后

收缩,变得硬梆梆的,勒得我气都透不过来。

江中乱泥煳了一身,真是狠狈不堪。离船后,银花将小船飞快开走了,我们

上岸后找了一片杨树林躲了起来。

过了片刻,汽艇的马达时己近在咫尺,但始终未见进芦苇丛。一会儿马达声

停止了,传来几个男人对话声。

「妈的。这地方水怎么这样浅,陷到泥。快下来推。」

「老狼。你怎么搞的,阴沟翻船。怎么叫几个娘们捆得象棕子一样,真是

鸡沒抓住,反叫鸡啄瞎了眼。沒有的东西。」

「二老板。怪我大意了,我以为都是些旱鸭子,沒想到面还有一只水鸟。

当时我在水面上一折腾,她们个个晕船,吐得眼都挣不开,软得象一摊泥。沒想

到那个妞是装的,给她冷不防打晕了。

真可借,这群漂亮的婊子,到手的财气又冒了;其中有一个特标致,当时软

瘫在船舱,我第一个就把她结结实实捆起来。大老板近来一直想物色这种货,

当时捆她时真高兴,这下可发大财了。唉!真是煮熟的鸭子又飞了。」

听见他们讲话,我倒吸一口凉气。好险!真的遇上了黑社会人贩子了。

「二老板。我们从江心州那边绕过去,截住她们。」又一个说话年青一点的

人在说。

「在那截这江岔出口处有好多采江砂的作业船,你敢到那去抢人。但

可派条船到那等她们出来,找机会再下手。黑子。就你带条船去吧!从这到

江岔口有十几路,你的汽船快,从洲那边过去来得及,我们先回去吧。」

马达声又响起来了,可能他们的船推出浅滩,渐渐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