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院内艳事多 淫乱深闺妇人心
王府院内艳事多 淫乱深闺妇人心
西湖东畔。
豪华阁府矗立夕阳下,红瓦灿透一片金光,映向湖面,显得金碧辉煌。
门匾题有「庞府」桌大龙飞凤舞金字,气势不凡。
宋两利除了感受相国寺宏观外,首次如此靠近豪华宅院:心念泛起对方必是富有若皇族,却莫靠捞钱发迹才好。
张美人已通报,守卫引着两人进入在院厢房。
厢院厅门一开,张美人欣笑奔去,一声老爹已叫得那人轻笑响应,果真是龙虎山天师派第廿一代掌门张继先。正四平八稳坐于太师椅上。
宋两利只见得他一身绵黄道袍气度不凡,年约五旬,胡须斑秀,貌若老庄博学之士,或两眼常睨视,眼角已留下三道深深鱼尾纹,平添智能,他正以怪异眼神瞧着宋两利。揣测对方到来用意。
宋两利本想感受对方脑门所思,却发现一片空白,这才知道对方或已修得法门,并不易感应,或而这便是功力深浅吧,他恭敬拜礼:「未学宋两利拜见天师掌门。」张继先凝目仍紧:「你师出何门?」宋两利犹豫一下,道:「以前在开封相国寺,后来便离开自立门户了。」张继先冷道:「才十六七岁便自立门户?」宋两利但觉窘困:「不是那种,是随便混混而已。」张美人笑道:「爹别吓他行吗?是我带他来,看看爹是否要收他为徒?」张继先冷道:「不收!」张美人一楞:「您可第一次如此坚决?」张继先笑笑道:「因为爹看不透他是谁,所以不敢收。」想了一想又笑了起来:「徒弟不收,交个朋友无妨,有空欢迎到龙虎山,老夫自当热诚招待。」张美人见父亲神色,问道:「爹要回去了?治好庞姑娘了。」张继先道:「治不好,不必治,是是非非,不沾也罢,这位小兄弟也是来给她看病的?呵呵,或许是你的缘份吧。」宋两利干笑,僭越前辈让他困窘不已。
张继先也不客套,携着女儿的手飘然而去。宋两利忐忑不安地随家人走向后堂,顺口问道「」不知庞先生叫什么?「那仆人恭敬地道:「家主人姓庞名光」。
宋两利一楞:「膀胱?」不禁想笑,但碍着人家的仆人在此,不便笑出声来,心想这杭州王的名字倒是有趣。
此时天色已黑,四处灯火阑珊,宋两利眼尖,忽地瞥见侧方人影一闪,似乎有个黑影闪过。心中一怔,暗想莫非是那位张美人贼心不死,又回来盗宝?凝视探往张美人。以他平时功力,不饮酒本难有此能耐,但此时宝镜在怀,居然一下探到张美人犹被父亲拉着,正在一家酒馆内吃饭。
此时那张大美人嘟着小嘴,满心不乐意,放不下庞府的奇珍异宝,可是被父亲看着,又分身不得。
宋两利诧想:「不是她?」,又向那黑影神思探去,只觉那人是个年轻女子,正在暗处看着自己,谑笑自已是个未长大的人儿,居然不怕死敢来医张天师治不好的病人。
未及多想,他已被带至一间幽雅的阁楼上。那仆人请他稍待,便返身下楼了。
四下无人,宋两利正左顾右盼,忽然觉得身旁闱帐后有人窥视,倏地扭头看去,那人缩头不及,两人的目光碰到一起。
宋两利只觉眼前一亮,只见一张如花般娇艳的妩媚面庞正自帐后探入,脸上挂着浅浅的笑容,似乎行藏被发现,颇为尴尬。那女人二十二三岁年纪,柳眉弯弯,瑶鼻樱唇,肤白胜雪,气质脱俗,十分的幽雅。
可是眼神却调皮灵动,充满了促狭,好像随时准备捉弄人,与她的年纪颇不相衬。
宋两利怔了怔问道:「姑娘是谁?」那美女漆黑的眼仁儿一转,笑了一下,嘴角两粒浅浅的笑涡,风情万种,十分动人。只是那眼神中捉弄人的意思更浓,讪笑了一下道:「我……?我……我是庞光的39姨太。」宋两利唬了一跳,道:「什么,39姨太?」,不禁失笑道:「庞老爷一共有多少妻妾?」那美人干笑道:「这个……我也说不上来,总该有个七八十个吧,否则怎么叫杭州王?做皇帝的后宫三千,他做『王』的有七八十个不算多吧?」宋两利感应出她在胡扯,也不说破,问道:「不知……39姨太穿了一身夜行衣,在自已家里跑来跑去的做什么?」原来那美人身子探出的多了些,已经看到她的衣襟,是黑色油绸的夜行衣。
那美人眼珠又转了两转,狡猾地笑道:「这个……这个……,呃……自然是偷人」。
宋两利又吓了一跳,头一次见到要偷人的女人居然可以说的这么光明正大,理直气壮。宋两利不禁苦笑道:「现在刚刚入夜,39姨太未免太性急了些吧」。
那美人格格笑道:「良宵苦短,情夫难找啊,下手晚了就要被别的如狼似虎抢了先」。说着自已的俏脸先红了,犹如美玉映上了一层红光,极为动人,但神色间显然平日也不敢说这种大胆的话,未免有些难为情。
宋两利也不点破,配合着赞道:「早起的鸟儿有虫吃,祝您先下手为强,早日……呃……早夜找到偷情对象」。
那美人呵呵轻笑,觉得这少年颇为有趣,咬着唇斜睨了他一眼,红着脸笑道:「我已经找到了,就是你怎么样?」宋两利惊吓道:「我……我怎么成?我是来给人看病的,再说我还小呢,您还是找别人吧」。
那美人做出一副愁眉苦脸的神色道:「野味难寻呀,正所谓滥竽充数,饥不择食,我就凑合了吧」。
宋两利明知她是有意捉弄自已,但被这么个活泼可爱的大姑娘这般挑逗,也觉羞窘,正不知说些什么才好,楼下仆人已喊道:「小道长,我家小姐来了」。
那美人正等着看他难堪的样子,听了这话倒是自已先着了急,娇笑一声对他道:「不管怎么说,你已经被我预定了喔,不许赖皮,有机会我会找你的,如果敢把我在这里的事说出去,我就对你先奸后杀,听到了没有」。
声调娇娇柔柔的,虽然说的凶狠,但满脸晕红,笑面如花,效果未免大打折扣。说完已经悄然退去,宋两利哭笑不得,心中忖度若被这样的美人强奸不知是什么滋味,正自心神荡漾,还未及探寻她退往何处,已传来一阵疯女人的笑闹之声。
宋两利心想:"刚走了一个疯女人,这就又来了一个,莫非自已与疯有缘?
「,笑意刚浮上嘴角,便见得一蓬头乱发,身着红花被单的疯女人咚咚咚地跑上楼来。
宋两利定睛一看,只见这女人只有十三四岁年纪,虽然涂得血盆大口,细看却是眉清目秀,身材娇小。眉眼宛然如画,其实那小嘴也是纤秀得很。
那女孩见了他一个半大孩子,似乎料不到这医生如此年轻,先是愣了一愣,然后便恢复疯态笑道:「你要嫁给我吗?来啊!我等好久了!」笑声中强奔过来,吓得宋两利赶忙逃开,心中暗想,这是什么世界?妖狐鬼怪也就罢了,这大家千金也倒追男人,莫非世道大变?
庞小珍追扑几次未果,又赖在地上恸哭起来,直道对方不爱自己,不如去死,要找观音菩萨作主。
宋两利但觉棘手,感应她的思绪,却觉得她只想捉弄自已,神智似乎倒很清醒。无奈之下,掏出事先准备好的酒囊,先喝几口,想加强威力。
庞小珍见他喝酒亦觉有趣,喝着我也要,抢身过来。宋两利不避她,给得葫芦让她喝去。仍运功想感应对方思绪,还是觉得对方想捉弄自己。
庞小珍几口下肚,脸面通红,敢情酒疯已起,谑笑着:「不嫁给我,便掐死你!」当真欺扑过来,双手狠猛无比掐住宋两利脖子,这庞小珍乃名门之后,自是学得功夫底子,宋两利一时不察竟然躲之不及,被掐得眼吊舌吐,挣扎直道不可,慌乱中还想着今日刚被恶鬼掐个半死,怎么又被疯女人掐住,真是凶险得很。
宋两利被掐得昏头转向,忽然感应到对方思绪,正想着这小道士也来给我治病,实在好笑,本姑娘只是装疯而已,哪有毛病,今天便掐死他,谅来今后无人敢再来。
宋两利忙高喊:「你没疯,你是装的,快放开我」。
庞小珍心事被揭穿,不由大惊,被逼无奈,惊喝道:「谁说我没疯!非礼啊!」竟然二话不说,猛将衣衫扯破,露出绣红的肚兜,胸前的小蓓蕾已经略具雏形,倒也惹人爱怜。
楼下守卫听了,这还得了,这小道士竟然欺负小姐疯颠,占她便宜,登时冲上楼来。宋两利大叫倒霉,这才知道人家张天师为何治不了,然而后悔已晚,被两个侍卫抓了起来,直押住前庭的金尊堂。
庞光正和最心爱的姨太太鱼景红在饮酒,此人长得其胖如猪。那鱼景红倒是正当妙龄,体态妖娆,丰满的奶子在薄纱下若隐若现,看得人直喷鼻血。
宋两利哭丧着脸道:「小姐根本没病,她是在装疯,被我揭穿,才故意诬我强奸,求老爷给我做主」。
那庞光本来怒气冲冲,听了心中一动,狡猾眼神盯了他一会儿,冷笑道:
「把他关进地牢,待我查明真相再说」。
鱼景红一旁冷道:「我说嘛,好端端怎会疯了起来,真是在作戏,可把你给整惨了!」宋两利直叫倒霉,被押入地牢。
庞光若有所思,好似变得兴趣索然,很快打发了鱼景红离开,想了片刻,唇边露出阴冷的笑容,起身向后宅庞小珍的闺房行去。
庞小珍被送回闺房,正忐忑不安,不知是否会露馅,恨那小道士入骨,忽地庞光已推开房门进来,忙又装出疯态,又哭又笑起来。
庞光拈起一方湿巾,温柔地替她拭去脸上画得胭脂,露出那清纯可爱的脸庞,微笑道:「宝贝女儿,为什么要和父亲装疯卖傻呢?嗯?」语调虽然温柔,眼神却透着残酷,那庞小珍本想再装,但一接触父亲的眼光,不禁打了个冷战,俏脸刷地一下白了。此时,她尚未换装,扯裂的衣衫半敞,露出一抹酥胸玉臂,薄薄而鲜艳的粉红色肚兜里雪白粉嫩的幼嫩玉体已初见规模。
庞光将她娇小的身躯拥入怀中,庞小珍面上露出一丝羞愤,却不敢反抗。那穿着薄裤的娇俏紧挺的小屁股坐在庞光的大腿上,肚兜下刚刚显得鼓涨的小乳房在庞光的大手抚弄下轻轻起伏着。
庞小珍轻轻闭上了双眼,两颗泪珠儿缓缓滚落如玉的双颊。
庞光嗅闻着女儿身上传来的好闻的少女香气,一只手抚弄着她柔软嫩滑的胸脯,一只手在她翘挺娇小的美臀中间那柔嫩的臀沟里滑动,轻轻地说:「好女儿,爹爹好爱你,爹爹只有你一个女儿,这万贯家财早晚全是你的,为什么你一心就想着离开我呢?爹爹有那么多女人,可是最疼的却只有你,你是我的女儿,也是我最心爱的女神,只要你一心一意地呆在爹爹身边,爹爹什么都给你,什么都答应你」。
庞小珍清秀的面庞露出痛苦的神色,低声呢喃道:「爹……,你是我的爹爹呀,我们怎么可以…… ",庞光道:」有什么不可以,我是杭州之王,江湖中的霸主,只要我想要的,有什么得不到?有谁敢说半个不字?「。
少女稚嫩的肉体还略带青涩,但正踏向成熟的气息更加诱人。那种诱人犯罪的甜美幽香,让庞光短小的鸡巴逐渐坚挺起来。
他轻轻地感受着女儿年轻女孩那充满活力肉体的光滑粉润,浑圆俏美的小屁股那滑溜溜,粉嘟嘟的触感,自然而然地将她推倒在榻上。
庞小珍掩面发出一声雏鸟似的悲鸣,她终于还是没能逃脱父亲的魔手。她本想以装疯卖傻逃过父亲的蹂躏,结果终究被他发现,而再次不得不躺在他的身下,任他在自已身上发泄兽欲。
很快地,庞小珍的裤、袜都被庞光脱去,庞光分开双腿坐在床上,庞小珍捂着脸躺在床上,庞小珍的绣床并不大,又被肥胖的庞光占去了一半,庞小珍的娇躯只能扭曲着躺在那光,胸、臀、颈扭曲的曲线充满诱人的春色。
那双白晰滑嫩的小脚丫被庞光握在手中摆弄着。他并不太喜欢女性的脚掌,可是独独对自已女儿身体的每一处都爱逾珍宝。这些天他以为女儿真的疯了,初时还仍然和她上床,可是他在那儿做爱,女儿却痴痴傻傻地怪笑乱叫,以致没了兴趣,今天得知她是装疯,那种对珍宝失而复得的快感令他兴奋得不能自已。
他嗅着女儿纤秀脚丫的气味,用舌尖轻轻地舔吮着。虽然又羞又怒,满腹伤心,但是痒痒的感觉仍令庞小珍不自觉地扭动起娇躯来,带给庞光更强烈的视觉享受。
他用女儿的双脚足弓夹住自已的阴茎,舒服得叹息了一声,一边贪婪地盯着女儿的幼嫩玉体,一边用她的小脚丫套弄着,阴茎越来越硬,女儿的肉体丝毫不做反抗,轻轻随着他的套弄颤动着,绣床也发出轻微的晃动,室内一片旖旎春光。
终于,庞光放下她的小脚,轻轻分开她粉嫩的玉腿,先脱去自已的衣服,肥猪似的趴在床上,双手摸弄着女儿优美的髋部皮肉,大嘴吻上了她光滑粉嫩,芳草零落的花径幽道。
舌尖在女儿略带些腥味的阴部舔弄着,唾液吮湿了那稚嫩的阴户。庞小珍心中苦闷,但肉体已开始感到快感,无法自抑地轻轻蠕动着臀部,籍由些微的摩擦缓和着阴部的骚痒。
庞光感觉到了女儿的反应,他扯下女儿的肚兜,让女儿翻过来,跪爬在绣床上,雪白如玉,嫩滑如脂的浑圆粉臀撅了起来,两腿被他轻轻分开,臀丘股缝间那鲜红诱人的小菊花缩成一涡,可爱极了。
庞光也顾不得她今天是否清洗过那里,又分开她两团粉润的臀肉,伸出舌头吻上了那团菊涡。异样的刺激使庞小珍的屁股一下子夹紧了,喉间发出轻轻的呻吟声。她纤细的双臂撑在床上,一头青丝秀发披落下来,遮住了潮红的秀颊,看不清她脸上的神色,但是微微颤抖的双臂显示出她肉体反映出的难耐。
庞光细心地舔着,直到女儿那小小的菊涡已经不再缩紧,双腿的肌肉也放松下来,才跪起来,一双大手搂住她纤柔不堪一握的细腰,阴具自股缝间插了进去。
庞小珍认命地垂着头,轻轻地喘息着,将屁股稍稍向上抬了抬,方便爹爹的阴茎可以准确地插进自已的小穴。她并不想配合父亲,但是曾有一次,挣扎的结果是父亲误插入她的后庭。
肉体尚显稚嫩的庞小珍对小穴容纳父亲肉棒的举动已经不堪忍受,连后庭屁眼也受到摧残更是痛不欲生。庞光倒是开心不已,虽然以后食髓知味,总想再次尝尝女儿谷道的滋味,可是庞小珍对此却是坚决得很,死活不肯,庞光虽然不忌人伦,对亲生女儿也照奸不误,感情上毕竟还是十分庞爱她的,便也不再相逼,但从此上床总是先亲吻舔弄她的屁眼,以解相思。这一来那些姨太太们的屁眼不免遭殃,本来庞光就没有儿子,无数的精液全浪费在这些姨太太的屁股里了。她们还以为庞光喜好后庭之花,怎知他是对女儿的移情作用?
阴茎陷进了那团稚嫩滑润的美肉内,啊,久违了的畅快感觉袭上心头,有多久了?快半年没有尝到女儿娇嫩可爱的肉体了吧?那小穴里面又热又紧,奸淫亲生女儿的快感是别的女人所难以比拟的,就连两天前在青衣楼替那个十一岁的清倌儿开苞都没这么畅快。
他用一只手固定住女儿的纤腰,另一只手抓着女儿雪嫩的鸽乳,啪啪地顶得女儿的小屁股一晃一晃的,娇躯前仰后合。庞小珍不敢羞耻地大张开双腿,迎接父亲的进入,但紧紧闭拢的双腿却使原本就紧密的小穴显得更紧窒,曲径通幽。
庞光品味着女儿火热年轻的小穴肉臂紧紧夹着鸡巴的极度快感,那里包容得一丝缝隙也没有,当阴茎拔出来时,夹紧的臀肉都是那样的闭合,像是在挽留和邀请他的再次赏光。
龟头传来的阵阵快意和柔软温暖的感觉让庞光兴奋的满面红光,庞大的身躯呼呼地喘着粗气。
女儿的娇躯颤抖着,细微的呻吟从她的嘴里缓缓地流出,那种压抑而秀气的呻吟也是那些如狼似虎的姨太太太们不能比拟的。庞光爱宠地叫着:「好女儿………,你好乖,嗯………爹爹想死你了,现在终于再次干到你的小嫩穴了。啊,宝贝,你的小穴真是紧,真是乖女儿,嗯………干起来好舒服,爸爸没有白养你。」 」庞光轻轻地拍着女儿富有弹性的美臀,将鸡巴尽力地插进拔出,每次深入,都尽力地向上一挑,听女儿发出一声轻柔的娇呼,感受那年轻小穴的活力,同时也尽情品味享受她美妙屁股的感觉。
庞小珍是个活泼可爱的女孩,但是自从被父亲奸淫后,就变得沉默少语了。
这半年来,她虽然装疯卖傻,可是自己却觉得很幸福,少了父亲的骚扰,性情也渐渐恢复了些,但今日发生的事却使她再次陷入痛苦之中,她此时默默承受着父亲的侵凌,把所有的恨,都集中在了宋两利身上。
那虽然娇小,却玲珑有致,曲线优美的宛宛香臀此时被父亲高高抬起,随着父亲的抽送,这身体上最先发育得像成熟女性的部分荡出眩目的臀浪。
她的阴部随着父亲的抽送已经渗出淫液,噗滋、噗滋的肉杵冲击声使她自已的小脸也羞红起来。小姑娘半闭着眼睛,幽怨地想:「如果,这是和自己心爱的郎君,那是种什么滋味?想必自己一定会幸福地配合他,共享这种快乐吧,可是,现在……自已所做的是多么见不得人的事呀,整日被父亲视作禁脔,她哪有机会识得异性,唯一认识的,便是刚才那揭穿自已隐秘的可恨小子吧」。
想着,她眼前不禁又浮现出方才骑在那少年道士身上戏弄他的情形,他的眉毛又黑又浓,鼻子直挺,人还蛮帅的呢,如果不是……,唉!
这样想着,她暂时抛开了对宋两利的恨意,幻想着并不是父亲在享用自己的身体,而是自己和那少年英俊道士在颠鸾倒凤,心中竟也不由燥热起来。
忽然,庞光抽送速度更急,肥胖的大肚子更加疯狂地啪啪啪地敲打着女儿翘圆的小屁股,他虽然肥胖,可是练就一身弥勒肚和绵掌功夫,是江湖上一等一的高手,这一动作起来,虽然满身的臭汗,动作却不输少年,迅猛有力。
庞小珍喉中呜咽呻吟之声渐起,秀发散乱,星眸半闭,双手纤纤十指不禁抓紧床单,纤细的柳腰高拱,带着哭音叫道:「啊……爹爹,女儿没力了,不……不要啊,嗯……我头晕死了,呜……呜……不行了,求您,快些放过我吧」。
庞光抓紧女儿的小屁股,猛地向前顶送,顶得庞小珍上半身无力的扑在床上,被父亲强力的抽送推送得前后拖动,绣床摇摇晃晃,喀喀直响,几欲拆散。
女儿的泣饶,在庞光听来,如同天籁,只觉得那声音娇艳销魂,甜脆如蜜,听得他一阵哆嗦,蓦地股间一阵酥麻,同时突突地激射出来。他呼呼地喘着粗气,精液射出,双腿竟然软软的像是练了一天的轻功,酸软无力。
他向下趴去,将女儿娇小的身体也半压在身下。庞小珍也在喘息,俏脸蛋儿红扑扑的,滚烫滚烫,额头发丝间香汗淋漓,鼻翅翕动,神情如诗如迹,宛若虚脱。
庞光爱怜地搂住女儿的香肩,满足地道:「乖女儿,爹爹有那么多女人,可是对我来说她们没一个人及得上你。明日爹爹带你去真珠阁买几副最好的首饰,我的乖女儿半年没碰你,身材发育得更好了,应该好好打扮一下」。
庞小珍喘息着平静下来,低声地道:「我不要那些东西」。庞光眉开眼笑地道:「好好好,那么你要什么,你说的出来,爹爹都给你」。
庞小珍咬了咬牙,道:「我要那个小道士」。庞光怔了怔,什么东西他都肯给女儿,但就是不肯给她个男人,刚要拒绝,忽然脑中灵光一闪,明白了她的意思,忍不住哈哈大笑,那小道士若是张天师的弟子,他倒未必敢下手,如此没有背景的人,只要能讨女儿开心,有何不可,于是欣然打应:「好好,明儿个我就把他交给你,随便处置。」庞小珍执拗地道:「不,我现在就要见他」。
庞光皱了皱眉,虽然天色太晚,但为讨女儿开心,下次依然能乖乖撅起屁股来让自己操,倒也不敢违拗。遂大方起身着衣,要陪她同去。少不得魔手又上下揩油,大饱色欲。
那倒霉的宋两利,百两黄金没有到手,反而下了地牢,怎知外面杭州王刚刚满怀春光,现在却要来取自已性命。他虽不能未卜先知,但自思那庞光断无不信女儿,反信自已的道理,这牢怕是坐定了。
坐在那儿正发愁间,忽地想起自已怀中宝镜,不由怦然心动,暗想那杭州王虽然财大气粗、武艺高超,毕竟是个凡夫俗子,自己怀中有此宝镜,不妨弄出些神迹出来,说不定可以唬住他,可以放自已出去。
想至此,忙取出宝镜,按自已琢磨的开启之法打开宝镜,一缕青毫森森的光芒倏地射出,映得人毫发皆碧。宋两利忙将宝镜搁好,自已整整仪容,摆出一副道貌岸然,仙风道骨的模样,站在宝镜面前,想像着相国寺妙佛方丈在善男信女面前摆出的庄严祥和模样,微笑颔首。
地牢外,一道青光直冲云宵,此影送及天际高达十数丈,莫说庞府,就连临安城区只要抬头者皆可见及。显像已生。
第一个发现者便是守卫地牢的人,神仙显灵何其伟大,守卫霎时惊叫,突又怕冒犯神仙,赶忙掩口,且通知另一人瞧瞧以便印证自己是否眼花,结果一致认定神仙仍在空中。
一时间庞府已起骚动,人人欢呼雀跃,也不知激动个啥劲。那些已睡的人也已惊醒,人人出门瞻仰神仙模样,有那见过宋两利的,见其模样,想起不久前那小道士,心中不免有些怪异,但受众人感染,哪还有心分辩他是真神假仙,一齐欢呼不止。
庞光父女刚刚走至后院地牢前,不必手下通报,已看到天空奇景,不禁惊得目瞪口呆。那庞小珍本来满腔恨意,乍见此神迹,不禁激动万分,心怀荡漾,不知不觉便随着膜拜的众人一起俯身下拜,庞光毕竟是老江湖,暗想:「那小瘪三果然是神仙?",虽然狐疑,却也不敢一口否定,忙叫人打开地牢,平日手下对他是毕恭毕敬,此时神仙最大,也不听他命令,一窝蜂地跟在后面冲了进去。
宋两利耍了几下,终是第一次做神棍,不敢玩得太过火,忙收了宝镜睡下,刚刚躺下,就听步声杂乱,人声鼎沸,不禁苦笑,看来做神仙是很忙的,今晚恐怕是无法睡觉了。
眼见外头众人都挤在栅栏旁,好奇地打量自己,不得不爬起身来,拱手拜礼:「不知庞先生深夜光临可有何事?」庞光尚未说话,众手下已经叫道:"就是他,就是他,他就是活神仙",咕嗵嗵已有几个神的信徒迫不及待跪下见礼。宋两利不由大感意外,想不到此招如此有效。
庞光见了手下的蠢样,暗中皱眉,但面上却微笑道:「方才我在天空见着小仙长元神显像,可是真的?」宋两利淡笑道:「先生以为呢?」反打禅机增加神秘感:「通常在下禅坐自有此现象。」庞光神秘一笑:「看来先生是真人不露相;你能医好我女疾症,自是神通无量了。」宋两利呵呵只笑不语。
庞光见了他那副小人得志的模样,怎么看怎么不像个神仙,但还是礼貌说道:「今日得罪先生,真是罪过,请先生到客厅一叙」。宋两利心中得意,被庞光让至客厅,重整酒宴,庞小珍此时把他视若神明,哪里还有一丝恨意,望向他时,不仅崇敬万分,而且思及自已被父亲奸淫时脑中想着他与自己作爱的情形,既感羞窘,又觉甜蜜,又想着不知这位小神仙是否未卜先知,已经知道自己的丑事,一时心乱如麻。
庞光言语间多方试探,宋两利只是故作神秘,那庞光倒也探不出什么。他本是杭州首富,满脑门想的都是如何发财,眼见宋两利如此神通,早已想着如何让神仙替自己发财,便也不再认真追究,听说他刚刚在本府开山门,建了小庙,不禁摇头道:「小仙长神通广大,那小庙如何容身?老夫愿为你建座庄观,并担任护观檀越,不知小仙长意下如何?」。
宋两利不禁喜上眉梢,连忙拜谢。庞光呵呵一阵笑,忽地目光一缩,笑道:
「捐道观并无问题,而且保证为你广做宣传,香火鼎盛,倒是道家于七月十五日天台山盛会,小神仙一定要参加,一举创造声势如何?」宋两利闻言心头一颤,那天台山之约乃是全国一等一道家掌门较量盛会,不错,成名容易,然若无真功夫,谁又敢去自取其辱?这庞光分明想以此证实自己真假,但若此时回绝恐怕一切化为乌有,不禁迟疑道:「若以道法参加盛会,在下并无问题,唯在下武功并非绝顶,恐怕招架不易。」庞光笑道:「功夫之事交由我来解决,小神仙只需专事道法,咱俩合作,同创一片事业!」临安王能屹立江南不倒,其武功能耐自有过人之处,若得他支持,宋两利压力顿减,直道:「有先生大力支持,在下自该全力以赴!」庞光满意畅笑,一身肥肉晃晃颤颤,说道:「不过有一言倒要先说明白,到时先生名扬天下,这香油钱嘛,呵呵呵,在下是在商言商,咱可要一人一半"。
宋两利对金钱多少倒是没有概念,想着有了自己的道观,已是衣食无愁,不必再为一日三餐担心,遂大方道:」不必,先生可拿九成,我只留一成便可「。
庞光大喜,更加了解这小道士或许真有神通,但人情世故一窍不通,倒是好掌握,便欢欢喜喜安排他至贵宾房睡下。
次日,果然有好奇者登门拜访。庞光在有意栽培下,已挪出靠湖畔那栋楼阁交予宋两利居住,以便信徒易于接触及进出。
信徒几乎全为探询显像而来,宋两利笑而不答,只由庞光派来的老管家替他吹嘘,那庞小珍也时时借机陪在他身边,把他视若神明,私心里想着有机会求这小神仙帮自已脱离父亲掌握,若能陪在他身边则更好,所以加意小心伺候,巧笑盼兮,乖巧动人,倒撩拨的宋两利颇为动心。
有张天师治不好的疯病人现身说法证明他的能耐,又在夜间亲见他法像庄严,凌空现身,众人无有不信,等到那鲍牙老妇全家来到,说出他就是替他家驱除恶鬼的小神童,消息更是不迳而走,人人皆说庞府出现一位仙人,正为百姓解除疾苦而来。一时虔诚信徒蜂拥前来膜拜,宋两利登时感受天神下凡快感。
说到骗人,庞光比他高明百倍,必竟能成临安首富,他靠的可是脑袋。遂为宋两利取封号为『天霄帝君小灵童』落凡尘,如此更得信众相信,流传渐渐拓开,知名渐增。
应信众需求,庞光又为他雕刻神像,供于道观楼上供人膜拜。半个月下来,竟然收得千余门徒,以及献金数万两,如此成就连宋两利自己也大呼神明显灵,威力无穷。庞光则每天派人捧着捐献箱数捐款,两眼几乎目迷金银,直想着照此下去,不出半年,他亦可能成为天下第一富人吧?
宋两利本无大志,他原只想讨生活,任何佛道修行他根本不在乎,如今有了金银当前,让他成就无限,哪还顾得是否不义之财,何况又有庞光不住向他灌输些声色犬马的东西,他自觉这又非偷抢而是信徒自动奉献,收下金银有何不可?
这一日宋两利照例清晨即起。他虽未必和往昔相国寺般为研磨豆浆而劳顿,然却忙得不可开交。天霄宝殿除了林灵素法相外,四周已置满红烛、帐幔,一片红色喜气洋溢,香火鼎盛莫若如此。
宋两利正忙着点着无数蜡烛及灯笼。他发现蜡烛越亮,生意越旺,故一大清早即快速补充一夜熄灭之烛火。现场又现神光普照,瑞气盛旺。
正点完烛火,宋两利忽觉门外有人,立即迎去,开启红门,作出神圣姿态向外望去,知是谁这么早就来上香,这一看不由吃了一惊,失声道:「是你?」门外那人也是一个愣怔,惊笑道:「是你?」门外花枝儿苗条一位美人,娇媚如花,但是颇不相衬的是眼神灵动,充满慧黠,倒像个调皮捣蛋的小孩子,可不正是那晚正气凛然要去偷人的39姨太?
叫人难以置信的是,她竟然穿着一身淡玉色的道袍,眉清目秀,粉妆玉琢的,晨光下肤色晶莹剔透,倒真是清丽脱俗的玉人。
两人相见,都是一怔。那美人已经惊笑道:「原来你就是灵宵小神童?」。
宋两利眉头一皱,这美人看他不像出家人,他看这美人也是越看越别扭,见她含笑睨视,虽是婷婷玉立,却一脸的不信和轻视,不禁皱了皱眉,道:「你来做什么?」。
那美人呵呵笑道:「自然是找……」,清天化日之下不敢再说笑,脸红了一下,道:「我听说这里有位小神童,可以元神显像,便是你了?」。
宋两利自得道:「正是我,灵宵派开山鼻祖,灵宵小神童是也,你又是哪一门的女道?」。
那美人笑得掩口葫芦,只当他在耍宝,道:「我是带发修行,姓苏名小凤,是终南山古墓派门下」。
宋两利皱眉道:「道家门派虽多,却未听说有什么古墓派,莫不是个邪教吧?」。
苏小凤不以为杵,笑斥道:「胡说什么,让我师父听了打得你满地找牙,本派成立刚刚五年,风华正茂,前途一片光明,形势一片大好,怎么说是邪教?」。
心想师父最恨男人,更恨做道士的男人,若听他这么胡说,怕是少不了一顿好打。
宋两利恍然,原来和自已一样,刚刚开张,宋两利颔首:「你说,我便听,这里是我道观,不知你来此何意?」苏小凤呵呵笑道:「家师是天下一等一的高手,可是立派五年只收了我一个记名弟子,人丁稀少,看你开宗立派不过十几天,弟子逾千,我想来取取经,学习学习。」宋两立探她心意,知她是为显灵一事而来,倒不是存心拆台,只是对此事极为好奇,颇想弄个明白,若世上真有此神通,倒跃跃欲试,想学上一学。
宋两立有心将她赶走,却又找不出借口,头痛不已,苏小凤已背着手,踱着方步在殿堂里四下打量起来,渐渐向后走去。宋两立苦着脸追上道:「你是女的,我是男的,若要进香请至前殿,这后堂还是不要去了吧?」。
苏小凤笑道:「修道人还分什么男女?」宋两利道:「不分怎行,和尚庙住得妙尼姑,要是传出去,岂非完蛋!」苏小凤斥笑:「怕什么,难道怕我吞了你不成?」宋两利暗想:「有你这美人吞了我,倒是一件乐事,就怕你拆穿了我的把戏,我岂非变成神棍,人人喊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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