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肉情色】【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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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火浣神衣
「你看,红尘之中,多数的人不配为人,他们都是虫豸,是猿猴。在他们的身上有着太多束缚,他们只能庸庸碌碌地活着,只配做奴隶。而人活在世间,是要做一个强者。超凡脱俗,斩情灭义。在万物之上。不惧怕神律,不抗惧黑暗。
只有打破神律,才能找回自我。只有走入黑暗,才能重获新生……「每当想起师傅深沉而严肃的话语,我的内心便会感到一份莫名的冲动与兴奋。
为不辜负师傅辛勤的培育和殷切的期望,为了实现我心中的梦想。我一定要做个强者,把世间万物都踩脚下,如果有任何人敢阻挡我,不管他是谁,遇神杀神、逢佛弑佛。
在崇高理想的鞭策下,我一定不会虚渡此生。
「挥宝剑,整纶巾,少 年鞍马尘。」
南之大陆孟斐斯王国境内的一座古庙。
墙壁上的砖泥部份都已脱落,神台上的塑像也分不清是谁,触鼻尽是霉气。
可对於随处是家的我来说也没什麽好挑剔的。
我燃起了一堆火,默默地坐在旁边。不知过了多久,几声凄厉惨叫划破静寂的夜空,其间参杂着女人的哭泣和呼救,我一动不动,仍然坐在篝火旁,继续考虑下一步的打算。杀戳和血腥对於出身魔门的我来说太斯空见惯了,江湖间的事非挑不起我的半丝兴趣。
哭喊和呼救声越来越近,残破的庙门被大力的推开,「救命……求求你救救我。」散乱的长发,白皙姚好的面容,眼里充满了恐惧和不安,身上的衣服也没几处完好,从裸露的肌肤可以看出这是个性感丰满的女人。
她踉踉跄跄地向我跌来,然後躲在我背後。倏的,火堆由明转暗,温度也猛地降了下去,庙里多了一人,黑瘦身躯像标枪般立在眼前,眼中闪现的是猛兽看到猎物时才会有的光芒。
背後的女人双手紧紧的抓住我手臂,哭泣道∶「求求你救救我,救救我。」
我只是冷冷地看着她,把手臂从她的双手中挣脱,然後抓住她的头发,不理她脸上的痛苦与失望,把她扔到了黑衣人面前,说道∶「我不会多事,请你们自便。」其实我并不惧怕黑衣人,身为魔门杀神之王的徒弟,在经过师傅魔鬼般的教导和地狱式的训练後,即使面对的是不世高手,我也不会轻意言败,我只是不想管这等闲事。
冰冷的庙堂里,那个女人恐惧地看着黑衣人,刚才的惨剧还回荡在脑海里,那麽多的家人一个个倒下了,自己的丈夫也在与这恶魔力拚。往日那俊朗侠客虽然还是白衣胜雪,但苍白的脸上却满是剑痕,目光中交织着焦急和惶恐,悲切叫道∶「你不会武功,快逃!我拦住他,记住我们的仇人是阴山恶鬼黑尸,让南宫世家为我报仇。」
激烈的战斗又开始了,血肉向四周飞溅。泪水夺眶而出。往日神仙侠侣一般的生活,不知羡煞了几多旁人,可是这一切都在这一刻毁了。身後掩护的家人一个个倒下了,惨叫声也越来越近。心中的伤痛已盖过了身体上的疼痛,她不知疲倦的奔跑着,跌倒了、爬起来,再跌倒、再爬起。衣衫不知划破了多少处。一向雍容雅静的她现在只知道跑、跑、跑。
不远处的山脚下有一座破庙,从破庙里依稀传来火光。她彷佛看到救星般飞跑进去。在庙堂里只有一个少 年在静静地坐着,一身褴褛的衣服,腰间挂着的长剑似乎说明了这少 年会武功。不知为何,看着这少 年她的心中平静温暖起来。向着这少 年身後跑去,紧紧地抓住他的手臂。似乎这样能带给她一丝安全感。
後面的黑尸终於追到,她眼前一黑,自己的丈夫终於没能逃脱死亡。而少 年把她扔了出来,说出冰冷话语更使她如堕冰窖。
「你已经夺得了火浣神衣,为什麽还要赶尽杀绝?南宫世家和我爹爹是不会放过你的。」女人悲愤地叫道。
一听到「火浣神衣」这几个字,我心中不禁对眼前这件事多出了几分兴趣。
据《山海经之神物志》记载∶「火浣之布,产於极热之地。浣之必投於火,则火色,垢则布色,出火而振之,皓然疑乎雪。不避水火,披胸受矢,硭锷摧屈。」
数年前,神针秀士千叶羽偶然在一个熔洞中发现了「火浣之布」,花费五年时间,费尽心力,用家传绝学千绣针法配合内劲神机功制成「火浣神衣」,成为南之大陆着名的护身宝甲。他又把它给了自己那从小不爱习武、针法却已青出於篮的宝贝女儿神针玉女千叶舞。而千叶舞嫁入南宫世家後,又把火浣神衣给了自己的夫君南宫长华。南宫长华凭靠火浣神衣和南宫家不世剑诀天清地浊四虚剑连胜当时几大年青高手,在孟斐斯王国青年一辈中,风头之劲,一时无两。
第二章 神秘少 年
「哈,哈,哈,哈!」黑衣人用嘲弄的目光低头看了看她,又再看了看我,舔舔嘴唇,杀戳後的激动让他异常兴奋,眼前这个小子感觉不出有一丝高手应有的气势。十六、七岁的年纪,一身破旧的衣服,身上唯一显眼的地方是挂在腰间的长剑。可是破烂旧损的外鞘只能让人认为这是把废铁,面无表情是已被吓呆了吧,强做镇静的说话也显出了恐惧与不安,江湖之中太多这种流浪的少 年,这小子只是一个废物。
如夜袅般的笑声再次响起,黑尸把目光转向女人从残破衣衫下露出来的美丽肌肤,喉头不禁一阵搐动∶「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不杀光你们,我会好怕的。不过我会让你舒舒服服死去,南宫世家的大儿媳,千叶羽的宝贝女儿。」
女人察觉到了黑尸的想法,更加惊恐起来,手慌乱地想用衣衫遮住肌肤。不过,在这种凄惨的环境下,这种动作更加刺激了黑尸的欲望。
「让我先解决掉一只苍蝇再来享用你吧。」说完,惨绿的剑锋指向了我,一股森寒杀气直向我涌来。我心中不禁叹了一口气,连安静地睡一晚也被打扰,这把惨绿长剑大概是黑山恶鬼黑尸的绿盅锁魂剑吧,随着剑气的发散,可以发出惨绿盅气,让敌人晕觉。可是对於我来说这只是小玩具,弹身飞起,一式斗转星移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越过火堆,腰间的「杀神」脱鞘而出,通黑的剑体闪出黝黑的剑芒,彷佛为沉寂已久终可再饮鲜血而欢呼。
黑尸在我跃起时就惊出一身冷汗,绿盅锁魂剑剑势已被杀神所破,再向前只有加速死亡。他连催护身内劲,身形向後急跃,手中长剑舞成剑网。可是为时已晚,我的剑锋在他眼前一点点扩大,最後插入他的咽喉。再一式回天转地,我又飘回火堆後。黑尸临死前不能置信地望着我,喉咙涌出一股股鲜血,道∶「为什麽……」然後扑倒在地。
本来我也不是那麽容易就能干掉黑尸。人家成名多年,又好不容易熬到南之大陆黑榜第五十七位。可老人家不自爱,在大大血腥杀戳一翻後,夺得了火浣之衣,还可品尝到南宫美味,真是事业与欲情会更上一层楼。
就在他老人家准备以二层功力杀死我这只苍蝇时,没想反倒自己一命喔呼。
他至死都想不明白,一个乞丐般的少 年,一副贪生怕死的样子,会是一个绝顶高手。但大意无论什麽时候都是一个致命伤,所以黑尸这名黑榜第五十七位高手一招还没来得及出,就在我这柄黑剑下无奈下岗了。
坐在地上的那个女人也一脸惊讶地望着我,我面带微笑说道∶「这个黑尸武功很强,所以我先前只能把你交出,骗他轻视於我,然後我在趁他大意,取他之命。」心里却想∶一招未出就挂了,真的有够强。不过,这种顺水的恩人不做,未免太蠢了。我又道∶「你去检查一下黑尸的尸体,看看被抢的火浣神衣是不是在他身上?」
女人望着黑尸的尸体,犹豫一下,终於还是检查了一翻,果然在他的怀中掏出了一团不大的雪白之物。拿着火浣神衣紧紧地贴在脸上,她不禁失声痛哭了起来,大概是又想到了他的丈夫。
看着哭成泪人的千叶舞,我也一阵默然,毕竟孟斐斯小国的这位青年俊杰还远远赶不上身为黑榜高手的黑尸。黑尸从南宫长华身上抢得这件宝衣,大概不是很容易,但南宫长华的死法想必也是极惨。
我看千叶舞大概会哭二、三个时辰,就缓步走上前去。柔声说道∶「你大概是南宫夫人吧?」
她彷佛这才记起我这个救命恩人,抬起了头,一双哭红的泪眼忍人怜爱,哽咽道∶「还不知少侠姓名,但多谢少侠雪仇救命之恩,大恩大德,千叶舞感激不尽。」说着就跪下磕头。
我并没有阻止她,只是看着她雪白的粉颈轻轻说∶「南宫夫人,我的姓名并不重要,但你拿什麽报答我呢?」
千叶舞把手中雪白之物交给我,说道∶「少侠,这是家父用毕生心血制成的火浣神衣,也是我夫君的临终遗物。水火不侵,刀剑不伤。今天就送给少侠。」
我抓住她伸过的双手,依然微笑道∶「怕还是不够吧!」心里想∶黑尸老前辈,我会踏着你的鲜血和尸体,继续战斗,完成你未竟的事业,你可以安息了。
当下毫不客气地用视线在她的身上缓缓徘徊。破损的衣衫下摆露出洁白性感的大腿,腰和腹部形成美丽的曲线,高耸的胸部把衣服撑起一个美妙的弧形,大大的眼睛因哭泣使她成熟的面孔显得更加楚楚动人。被我抓住的双手雪白柔嫩,十指纤长,好像十条小白鱼。
「你说什麽?」千叶舞的声音有一丝吵哑。眼前少 年脸上露出可爱的笑容,眼中却反射出地狱般的火焰,缓缓地把手中的火浣神衣铺在地上,嘴里道∶「很合适。」她只希望这一切都是一场梦。
「啊!不能这样。啊!不要……」千叶燕被我推倒後,双手死命抓住衣衫下摆,扭动身躯用力衰叫。我并不理会千叶舞的叫声。用力扯开衣衫的下摆,千叶舞的下身完全裸露在空气中,丰满的臂部被雪白的内裤包裹着,我用手轻轻抚摸着雪白的内裤,微笑道∶「不愧是神针玉女的内裤,做工真是精良,是你亲手做的吧?」
千叶舞本能地夹紧大腿,但一晚的疲惫和惊吓,早已使她浑身瘫软,无法抵抗。我双手毫不费力就分开了千叶舞的大腿,她做梦也没想到我这个救命恩人转眼间成了一头恶魔。
「你把屁股抬一下好吗?」我依然面含微笑道。千叶舞已经恐惧到极点,吓得发不出声音。
我看没有反应,一只手揽起千叶舞的腰部,一只手把她的三角裤脱了下来,露出了光滑雪白的下腹部和丰满的屁股。
第三章 恩怨难明
「我不能……饶了我吧,不要。你为什麽要这样?」千叶舞的上身向後仰,黑发随着飘散,两条雪白的手臂无力的抵挡着我的进攻。
「大概是南宫夫人的美丽让人无法自制吧!」我微笑道。
「不要,不要在那里……」被强迫分开的大腿痉挛着。千叶舞用力扭动着被紧紧抱住的细腰,我低头看着她的下体,有光泽的黑毛环绕在阴唇两侧,浅红色的阴唇带着一些皱纹,我用一只手伸入中间的红肉山脉之间,用手指分开两片肉瓣,露出里面鲜艳的嫩肉和薄薄的皮包着的阴核,我低头开始用舌头在千叶舞的秘处吮吸,阴毛、阴户、阴唇、阴核、粘膜……每一部份都受到我的舔弄。
千叶舞全身都冒出冷汗,先前的衰哭嚎叫最後变成了美妙的呻吟,受着不断的吮吸,彷佛飘上了云端,浅红色的肉瓣不断的蠕动,火热的蜜汁大量地渗出。
在不断地凌辱下,千叶舞的心沉向了深渊。自己身为南宫世家的大儿媳,平日一向恪守妇道,丈夫也甚是敬重自己,虽说两人很是恩爱,但在房事上一向平淡。没想到今天受到一个十五、六岁少 年的污辱,虽说反抗也是徒劳,最後改变不了被污辱的命运,但那种方式却让她更加难以接受。
内心里充满了对这种方式的厌恶,可在厌恶的感觉中也有一种甜美的快感。
下体传来的一阵阵刺激使羞辱的心慢慢溶化,南宫世家的尊严、惨死的丈夫,
今後的命运这些想法在脑海中渐渐淡去。意识模糊起来,感觉到全身都像在燃烧。
突然,柔软敏感的阴核被我咬了一下,千叶舞尖叫一声,快感像波浪一般不停涌出,终於达到了顶峰,性感成熟的脸上因高潮显出一副满足的表情,异常妖艳。我抬起了头,用手扯下她的上衣,然後解开她的胸衣,露出了雪白丰满的乳房和平滑的腹部,现在她已经完全赤裸了。我看着她动人的肉体,也缓缓脱下了自己的衣物。
千叶舞瘫软在地上,黑色的长发披散在雪白的肩头,仰起脸微微张开充满欲情的双眼,茫然注视着我。这麽多的事情都在同一晚发生,丈夫的被害、黑尸的追杀、少 年的侮辱、高潮後的羞愧,一件接一件,让她喘不过气来。
「饶了我吧!」千叶舞嘶哑地说。
「你刚刚不是很快乐吗?」说着,我面含微笑用手指在她的肉缝沾了一些蜜汁让她看。千叶舞的脸更加红了,微微喘吸着,眼里露出了复杂难明的神色。
「好性感的乳房。」我的双手开始在千叶舞两个乳房上不断揉搓。千叶舞紧闭双眼皱起眉头,微微抬起下颔开始喘气,乳房的刺激使全身都产生了淫糜的快感。
这时我亲吻上千叶舞的美丽双唇,千叶舞紧紧闭着双唇,不让我舌头进入,我一只手继续揉捏千叶舞的乳房,另一只滑向她的下腹部,千叶舞只象徵性地扭动了一下身子,并没在阻拦,我的手指灵巧地进入了她的肉缝,开始抽插起来。
肉缝又开始流出蜜汁,从她的嘴中发出了美妙的呻呤声,紧闭的嘴开始张开并伸出舌头。我用自己的舌头吸吮着她的舌头和口腔,千叶舞发出更高的呻呤,口腔、乳房和下体发出的快感迅速燃遍全身的神经。
我觉得时机已经成熟,离开千叶舞的双唇,双手分开她下体的两片肉瓣,用阳具直接贯入,千叶舞微微张开双唇露出雪白的牙齿,从喉咙发出淫荡的哼声,两双雪白的手臂更是紧紧抱住了我。
由於有很多蜜汁的浸滑作用,我很轻松的就进入了柔软的阴户,在比一般人大得多的阳具反复抽插下,千叶舞配合地扭动着屁股,贪婪地享受着巨大阳具带给她的快感。粗大的阳具每次陷入阴户里,千叶舞都发出断断续续的哼声。我一边亲吻着千叶舞红艳的双唇,一边揉捏她丰满的乳房。
随着猛烈的抽插,柔软的阴道越来越紧,我露出了胜利的微笑,用力咬了一下她红嫩的乳头。千叶舞也在这刹那又一次达到高潮,我却像没事一样,依然享受着阴道的收缩带来的快感,很有节奏地继续抽插……
次日清晨,千叶舞从睡梦中醒来,发现古庙中已空无一人,只有地上凌乱的衣衫和血迹表明昨晚这里曾发生过不寻常的事情,赤裸的躯体和从下身传来的一阵阵的疼痛让她记起了那个强暴过她的少 年。奇怪地是,她心中并不痛恨那个少 年,反而对那种感觉有一丝丝怀念。猛地摇摇头,彷佛要甩了这个想法似的,我不是一个淫乱的女人,只是他为长华报了仇,还救了自己的性命。
正在胡思乱想间,远处传来了呼喊声∶「南宫夫人,你在哪里呀?」是南宫世家的人,千叶舞急忙穿上破损得不成样子的衣服,又恢复了往日那种雍容与雅静。
几天後,一条惊人的消息传遍了整个孟斐斯国。南宫世家大公子南宫长华携夫人千叶舞在省亲归家途中,遭遇阴山恶鬼黑尸,力战之下,不敌而死,南宫夫人千叶舞在一神秘少 年的搭救下得以逃生,「火浣神衣」不知所踪。
在听说这个消息後,有人悲叹南宫长华的英年早逝,也有人惋惜千叶舞的年少守寡,不过人们讨论最多还是那神秘少 年是谁,他是否也是为护甲而来?这次事件为南之大陆的史篇又添上了充满神秘色彩的一笔。
第四章 黑龙魔兽
我之所以没有杀千叶舞灭口,一方面原因是师傅告诫我∶「魔门中人魔气太盛,杀人如麻,弄得在天下人面前像过街老鼠一样。各国的政客家们干的坏事并不少,却没受到太大唾骂,因为他们善於伪装。」第二方面从今晚言行看,千叶舞是一个柔弱的女人,对事只会逆来顺受。她顾及到名节和南宫世家声誉,不会把我污辱她的事说出去。第三个原因我却一念闪过,内心深处,年少的我也不愿过早地就过上血腥杀戳的生活。
天色微明,东方的天空刚刚泄上一片青白色,在这光影掩映下,那屏障似地矗立的高山峻岭,却显得更黑暗,使这个秋日的早晨显得异常神密。四周的雾气越来越浓,虫鸣鸟叫也寂不可闻,内心不知怎地察觉出一丝危险,我不禁提高了警惕。
突然,一股极强劲风从身後袭来,我骇然扑倒在地,再翻身滚了开去,尽管这样,仍然背衣破裂,要不是里面穿了「火浣神衣」,非受重伤不可。我在地上急转还身,恰好见到一只怪兽,身形巨大,遍体黝黑闪亮的鳞甲,如蜥蜴般的大头,四只粗状的脚爪与坚硬的地面摩擦出一道道裂痕,巨大尾部长了两排箭簇似的甲片,眼中燃烧着使人心寒的凶光,不停地向我发出刺耳的低吼。
「黑龙魔兽」!我不禁吸了口冷气。「黑龙魔兽」是魔族中战力较高阶的魔兽,经常在凌晨大雾时出现,隐身雾中,身形极快,力量惊人。因为魔门和魔族曾经联合过,而我师傅又是魔门元老,所以从师傅的嘴中得知这些。
魔门和魔族是两个不同的概念,魔门是由一些魔气极重的人类组成的,而魔族则是吸血鬼,人狼、丧尸、妖灵和高等魔兽等组成的异族。当然他们中也有一些善良之辈,像矮人族、小精灵等。但魔族自从六百年前神魔大战中被大陆各国联军打败,用最强力的魔法封印进洪荒冥界後,一直不曾在世间出现过。我们魔门当然也转入地下,为了我们的理想,在各地生生不息地继续奋斗。当时仅存几只魔龙,据说都被魔门的人掌管,莫非是那个老太婆带来的?要是那个老太婆到了,我的处境就不妙了。
此时,四周的雾气已浓到极点,「黑龙魔兽」慢慢在我视线里形成了一团黑影,不能再等待了,先发制人。一拍剑鞘,「杀神」应声入手,长啸一声,剑尖指向这只怪兽,挟着一股强大的杀气向它冲去。
剑气有如水银铺地,无孔不入地向这只怪兽袭去。黑影一晃,消失不见。剑体刺向空处,头顶一股腥风,我急向下挫,身体弯成弓形,「杀神」向上急挑。
不想「黑龙魔兽」异常机警,不接触剑锋,用巨爪横拍剑身,「杀神」传来无可抵挡的巨力,手腕一阵酸疼,同时後背被「黑龙魔兽」尾巴扫中,身体滚出几丈远。
「黑龙魔兽」昂首吼叫,似乎得意万分。机不可失,我趁它昂首之时,用尽全身力量,「杀神」闪电般地脱手射出。一声狂嘶,怪兽似乎中剑,迅速退後,消失在雾中。
被「黑龙魔兽」的尾巴一击,受伤不轻。我盘膝坐在地上,趁机调节体内真气,同时全神灌注地感觉周围气流的变化,怪兽正在附近快速移动,伺机在作突击。
我也静静地坐在地上,「杀神」已经脱手,我现在赤手空拳,而更大的危险还在後面,我必须速战速决。一个大胆的想法浮现在脑海∶利用「火浣神衣」。
我大声喝骂∶「臭畜生,过来啊!我一定把你打回娘胎,再从你妈屁眼拽出来,再把你插入你妈肚脐眼……」
「黑龙魔兽」是通灵之物,被我激得不住低吼,四周气流转动更快。突然,一股寒气从我上方降下,我依然一动不动。「黑龙魔兽」以极快的速度将我扑倒在地,狰狞的巨口离我头部越来越近,六尺、五尺、四尺……巨口张大。
我不惊反喜,左手伸入「黑龙魔兽」口中,撑住它的上下颚,右手两指以闪电般的速度插入巨兽双目,巨兽一声巨吼,左臂传来一阵撕心痛楚,两脚在「黑龙魔兽」腹部运劲连蹬,这是我在危急关头奋力所踢,力道何止千斤,「黑龙魔兽」一声巨吼,庞大身体像炮弹般飞向空中,远远地跌在山路中央,四周雾气顿时消散。
我踉踉跄跄地站了起来,出了一身冷汗,刚才可谓险到极点,如果我不是穿有「火浣神衣」,如果我不是动作奇快,倒在地上的可能已是我的身体。「黑龙魔兽」伏地不动,已奄奄一息,双目和口中不断流出黑绿色液体,而「杀神」剑插在「黑龙魔兽」肩胛骨处。走到它跟前,我拔出「杀神」,顺手给这讨厌家伙补了一剑。心下无丝毫轻松,真正的麻烦还未到来。
我把外面的破烂衣服撕去,露出里面洁白如雪的「火浣神衣」。心中暗暗庆幸,多亏把宝甲穿在里面,不然,「黑龙魔兽」不会这麽快就被我解决掉。饶是如此,左臂和後背仍不时传来丝丝疼痛。
不远处,传来了一缕忧伤的笛曲,夺人心魄。我心中一沉∶「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就算是那个老太婆又有何妨?我紧握剑柄,向笛声处走去。
第五章 天音魔舞
远处站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相貌娇俏,眸子闪着动人的蓝色,金色的长发垂在肩头,脖上围条彩色绸带迎风飘舞,两只雪臂露出袖端,以优雅的姿势端着根玉笛吹奏,雪白衣衫,配合着她修长曼妙的身段,纤细的蛮腰,更显得妩媚多姿。直是天上仙子,要不是刚经过撕杀,我还以为进了人间天堂。
虽然眼前美景动人,我却知道这少女危险异常。极有可能是魔门五大杀神中「不败杀神」冥幽慧的徒儿,当年冥幽慧纵横大陆武林,百战百胜,除魔门之主外为魔门第一高手。「冥糜之音」和「幽魂魔舞」更是妙绝天下。不料却被师傅用天极魔功和「杀神」剑所败,不仅抢得「杀神之主」称号,更使冥幽慧重伤之下,退出武林,这次师傅下山之前特地叮嘱我小心防范。
我沉声叫道∶「喂,小妹 妹,你是老太婆的徒弟吧?」
那少女放下了玉笛,发出银铃般的笑声∶「一猜就中,果然不愧为『杀神之主』的徒弟,我叫妮月儿,奉师傅之命捉拿你,听说你下山,已在这条路上等候多时了。」
我微微一笑∶「到时可别被我捉到啊!」
妮月儿娇笑一声∶「如果你败了,跟我去见师傅。如果我败了,听你处置,哥哥到时可得手下留情噢!」话声甜腻入骨,充满了动人的磁性。
我不为所动,心知这场比试非同小可,不仅关系到我的性命,更关系师傅的声誉。刚刚打败「黑龙魔兽」时耗力不少,昨晚一夜未睡,敌人以逸待劳,已有充份准备,我又势不能逃走。只好压下心中一切杂念,天极魔功运到最高境界,刹那间把精气神提升至最颠峰状态,手中「杀神」发出凌厉杀气,遥指妮月儿。
妮月儿丝毫没受杀气阻碍,以一种充满美感的姿态向我缓步走来,这种感觉非常奇怪,明明妮月儿动作极慢,每走一步都非常清楚,但一瞬已到我面前。手中玉笛在空中化成无数道利芒,迅疾无伦地点向我全身各处大穴,开始了第一轮进攻。
我快速旋身,身体凭空跃起,「杀神」幻出千般剑影,一丝不漏的封挡妮月儿骤雨狂风般的进攻,劲风交击之声响个不绝,「噗」的一声,千百剑影尽数散去。我利用天极魔功「缠」字诀紧紧吸住妮月儿手中玉笛,把内劲通过「杀神」
江海般向对方涌去。彷佛奇景般,我头下脚上,身形笔直立在空中,「杀神」
剑峰点正笛端,与妮月儿身体连成一条直线。
妮月儿准备充份,如果我跟她缠斗下去,让她尽展「冥糜之音」和「幽魂魔舞」,则必败无疑,我只好兵行险招,一开始便与她比拚内力,凭天极魔功强大威力,挫败妮月儿。她显然也没想到我会用这种方法,神色凝重,面色苍白,运用冥幽邪劲与我对抗。这局面看似我占尽上风,其实我心中暗自叫苦,冥幽邪劲如针般一下下突进我体内,彷佛有千万蚂蚁在我心头啃咬。
不是我的天极魔功毁去妮月儿的经脉,就是我被她冥幽邪劲破穿心脏。持续了半个时辰,我对女人的忍耐力又有深层次的了解。我嘴角已流出了一丝丝的鲜血,而妮月儿除了脸色更白外,没什麽变化。
「梆」的一声脆响,令我两人没料倒的是,玉笛承受不住巨大劲力,变成一堆玉粉,也把我二个的劲力消掉。我趁势剑锋直刺妮月儿额头,妮月儿浑身衣衫拂扬,乌黑秀发飘扬上方,像无数有生命的毒蛇,也直刺向我头顶,要与我同归於尽。我急转内力,「杀神」改刺为削,一势「斗转星移」,身形退後,待双足落地,由於内力逆转过猛,喷出一口鲜血,妮月儿一头飘逸金发被「杀神」剑气削下几丝,缓缓飘落地上。
我勉强站立在地,调息着全身散乱成团的真气,右手酸麻得几乎握不住「杀神」。妮月儿却像没事人一样,纤手捋了捋头上的金发,一对大眼睛流露出似怜似怨的神色,同时檀口吟唱,娇躯如蛇一样缓缓舞动,让人既想呵护,又想把她全身衣服剥光,肆意蹂躏。最奇异处是空气中彷佛充满了能直钻心脾的清香,使人魂为之销。
终於施展「幽魂魔舞」了,虽已破去了妮月儿的玉笛,让她发不出「冥糜之音」,但这「幽魂魔舞」也极有威力。但见妮月儿右脚支地,左脚曲起,一扭身连转了十多圈,表现了高度平衡的美态,两只手像千手观音般摆出各种姿势,身上的白衣彩带迎风飘舞,使她更像不应属於这尘世的下凡仙女。
配合着她的舞姿手势,眉目表情,一会如纯洁仙子,一会又如闰中怨妇,一会又变作怀春少女,表情千变万化,荡人忘魄。妮月儿嫣然一笑,美眸飘到我脸上,媚眼如丝,双手缓缓地解开白色绸衣。
第六章 胜负之分
妮月儿含羞答答立在眼前,雪白的绸衣滑至腰际,露出了傲人的乳房。真想不到一副纤弱的身躯会有这麽饱满的乳房,完美的肉体,真是多一分嫌肥,减一分嫌瘦,没有半点瑕疵。泄有红色冠丹的指甲轻轻滑过雪白腻嫩的肌肤,身体像蛇一般扭动,鲜艳红唇张开了少许,喉中不断地发出女人交合时的呻呤,彷佛正等待我去占有。
强大的诱惑让我立刻起了男性反应,脑中满是妮月儿半裸的倩影,双脚不受控制地向前挪动,手中的「杀神」也慢慢垂下。我不断提醒自己,她正试图以含蕴着强大精神力量的媚术操控着我的情绪和心神。眼前美女,实是披着仙女外表的蛇蝎,如果坠入其网中,将万劫不复。体内「天极魔功」流转不息,口中呤念「阿修罗魔咒」,心智立时一清。
「阿修罗神」,据传说是魔门中力量最强大的神,他的咒语可破一切其它邪术,随着声音不断加大,我每吐出一字,四周彷佛火药爆炸般发出「砰!砰!」
巨响,气流也极速涌动。
妮月儿在魔咒下身体受到声波气劲攻击,颤抖不停,媚术威力已发挥不出。
娇笑道∶「好哥哥,你好厉害呀,这轮算你胜,我们再来打过。」一个旋身,
妮月儿已穿好了绸衣,速度之快,令我惊叹。她慢慢从怀中掏出了一把闪亮匕首,弹身直冲上七丈高的天空,如闪电般向我飞来。第三轮进攻开始了。
我双手握住「杀神」,直指冲来的妮月儿,在兵器的长度上,我占了很大优势,所以她若过来,就得先破我「杀神」气网。妮月儿在空中极不可思议的变转方向,身躯有如蛇一样,手执匕首在我四周随意游走,不与「杀神」硬碰。渐渐地妮月儿消失在一圈人影中,「移形换影」果然名不虚传。
我举剑贴在前胸,收敛心神。「杀神」发出气劲急旋时独有的「嗤嗤」声激响,漫布在四周每一寸空间里。忽地间千百道剑气,长江大河般向妮月儿涌去。
「当」的一声脆响,「杀神」以肉眼难察的高速,从四周游动人影中找到真身,猛劈在妮月儿的短匕首上。妮月儿全身剧震,运足真气,连挡由「杀神」传过去一波比一波强劲的十二重天极魔气。
妮月儿两手平端着匕首,袖子滑落,露出光致嫩滑的两截藕臂,全身衣袂飘动,彩带飞扬,像灵蛇般在身体旁摆舞,既是美极,又是诡异莫名。纵是在这生死力拚的关头,妮月儿仍是眼含秋水,一脸楚楚动人的神色,教人不明白她怎能一边痛下杀手,却仍能保持这种娇怯表情。
突然,披在妮月儿肩头的彩带像两条毒蛇般向我袭来,我忙运劲逼退短匕,闪电般向左右处空劈出两剑。「杀神」剑身发出黝黑的剑芒,逼脱彩带,身形急退。妮月儿占得先手,立即得势不饶人,两条彩带穿花蝴蝶般贴身向我攻来,手中短匕幻成一团光影,同时秀足向我下身踢来,全身上下均可用作攻击。
我尽催天极魔功,手中「杀神」有如神来之笔,在关键时总能划开彩带的包围和匕首的锋刃。同时,身体好像高速运转的风车,不断用手足硬撼妮月儿的身体。妮月儿终是内力逊我一筹,在被我硬拚数百击之後,招式已变得散乱无章。
我看准时机,「杀神」舞成一个黑亮光团,冲向妮月儿,两条彩带组成的盾网被「杀神」击碎,但「杀神」也被甩得飞向半空。
这时妮月儿脸上露出了甜美笑容,手中短匕已刺中我的胸部,却没想到我身上有「火浣神衣」护体。在妮月儿愕然之间,我双手迅速点中她身上数处大穴,「砰!砰!」、「砰!砰!」我和妮月儿都倒在了地上。
我当然是累倒了,要不是「火浣神衣」,我能否胜得了她呢?对这个问题,我想自己很难回答,毕竟面对自己是人生的最大难题。
妮月儿也在旁娇喘连连,美丽的脸庞现出屈服投降的神情,大大眼睛露出乞怜的目光道∶「我既然输了,你要怎样对我?」虽处於绝对的下风,但并不影响她的娇柔魅力。
我微微冷笑一下,收起「杀神」,轻拍开妮月儿的昏睡穴,低声在她耳边说道∶「小妖精,你先睡一觉,一会哥哥给你好礼物。」
深夜时分,重重乌云遮挡住星月之光,幽静的树林之中偶而传来几声狼嘹虎叫,使这个夜空显得诡秘难测。我把昏迷的妮月儿带到了附近一处树林,在林中我盘息了大半天,终於伤势好了大半。仰头望望天上的星光,时候不早了。
我低头仔细地看着妮月儿,十五、六岁的年纪,一头金色的秀发、长长的睫毛、高挺的瑶鼻,淡红色的双唇柔软而丰嫩。被雪白绸衣裹着的娇躯看起来比较纤弱,但相当匀称,真想像不出此时纯洁若仙的她会那麽「媚」力惊人。
第七章 血之契约
事不宜迟,我迅速地把妮月儿的绸衣裙脱掉,又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妮月儿的雪白裸体呈现在我的面前,两颗蓓蕾像红缨桃一样鲜艳欲滴。我低头吸吮着她的雪白乳房,并不断用舌头转动着她的乳头,鼻中闻到一股馥郁的乳香味,同时双手不停地在她的娇躯上抚摸揉捏。在对乳房爱抚了一会後,唾液的润泽下乳房显出晶莹的光亮。
我用嘴向上滑过雪白的粉颈,亲吻上她娇艳的红唇,慢慢用舌头撬开她雪白的牙齿,不断地舔啜着她口中香甜的唾液,同时努力寻找那柔软的舌头,我还是初次尝到如此清香的滋味,简直爱不释口。妮月儿苍白的脸上了显出了淡淡的红晕,虽然仍然晕迷,但呼吸明显急促起来。
不久,我的舌头离开了她的嘴巴,越过她的胸部,由小腹向下吮吸。当到达妮月儿下体时,我抬起头,把妮月儿两腿分开,在她左右大腿内侧,青色的静脉横在白色肌肤上,而那中间有淡淡的杂草掩住私处。我用手指探寻小阴唇,以及膨胀的耻唇,最後是突出的阴蒂。手指在阴蒂上画着圆圈,不断地刺激着,偶而将手指伸入阴唇内部的膣口,少量的蜜液正不断地渗出来。
我用手指将小阴唇撑开,打开阴唇的深处,就是处女诱人的膣口。那内壁彷佛是玫瑰花一样,正随着妮月儿的喘息而收缩着,内侧粉红色的粘膜早已湿漉漉了。我凝视着裂缝上部仅有的突起,在阴核包被下鲜艳、小小的彷佛珍珠般的阴蒂。
然後我把手指拿开,低下头用鼻子嗅着美少女的体香,舌头则开始爬向裂缝的内侧,我的脸左右摆动,舌头舔上内部的肌肉耻心中处时,感觉到一股特别的咸味。在同时,我更用力地压着她大腿的内侧,将舌头插入,并来回舔着膣口的周围,而且慢慢地舔着女性最敏感的部位阴蒂。
妮月儿此时的喘息声更大了,胸部急剧地起伏着,同时嘴里发出了低低的呻吟。我此刻心中也不禁一阵激动,胯下的阳具更加胀大。
缓慢而又艰难地把阳具插入妮月儿的阴户,洞口和里面都湿润,但很窄小,黏膜紧紧围绕肉棒,猛地用力向上一挺,使处女路开通,妮月儿此时发出一声痛苦的低呻,肉棒渗出破瓜的鲜血。我前後摇动屁股,开始有节奏的抽插,同时揉捏妮月儿的乳房、吸吮妮月儿的红唇,在不断地刺激下,妮月儿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大,从火一般灼热的肉洞里又流出新的花蜜。
在极度的快感下,妮月儿只是不停地扭动着屁股,同时身体向上迎合着我的动作。随着不断地抽插,妮月儿满是汗水的身体僵直,同时微微颤抖,屁股开始痉挛,肉洞也不停的抽搐,以难以信的力量把我的阳具夹紧,在最後掼入下达到了顶峰,我也把一股股精液喷射到妮月儿的体内。
夜空中的月亮,昏黄幽暗。晚风吹着树梢,发出「沙沙」的声音,树枝在月色的映照下,在地上显出犹如恶魔般的影像。披上身服,犹豫一下,用「杀神」
剑划破我的手腕,同时仰首望天,低声念道∶「当夜空归於沉寂,当黑暗重临大地,伟大的黑暗之魔阿修罗神,您的子民在此签下『血之契约』,用孩子们的血祭奠您的魂灵,请您充当见证。」
四周微风力量变强,发出「嘶嘶」作响,卷得地上的树叶、乾枝满天乱舞,片片乌云迅速遮住的整个天际,整个树林漆黑一片,野兽的叫声此起彼伏,一股森寒之气从地底逐渐弥漫四周,鲜血不断流淌到妮月儿雪白的身体之上,慢慢滴遍她的全身。
「血之契约」是魔门密咒之一,用以控制他人心神。施咒方为男性,被施咒者为女性,且为处子之身。当施咒者本人的鲜血与被施咒方的处子之血溶合後,被施咒方在内心深处彷佛有号令般,就得终生听从施咒者的吩咐。但对施咒者本人魔气要求极高,且一生只能施用一次,是以魔门中人并不常用。此次为解决这场麻烦,我不得不出此计策。
论到武功,我想若不是靠「火浣神衣」之力,我大概不是妮月儿的对手,妮月儿醒来後,大概会很麻烦。而她师傅还是我师傅的「大冤家」,不解决好这件事,我今後大概寝食难安。所以利用「血之契约」,既可让她乖乖听话,又使我今後添了一个帮手。
森寒渐渐退去,妮月儿身上的血液也溶入体内,又现出了雪白的胴体,四周又回复了宁静,我止住腕上伤口,把妮月儿的衣服胡乱地套在她的身上,才颓然倒地盘坐调息。
第八章 施咒成功
静寂的夜,白山黑水某处一间斗室之内,一个头缠白色布带、身穿黑色忍者服、面色卑猥的胖子,正襟危坐在电脑前,满头大汗,双手在急速的舞动。
沈青容兄在网上催喝∶「东方不败,你怎麽这麽慢呀?读者都等急了。」
胖子抬起头,面容肃穆,目光炯炯,喘着气自语道∶「我对这件事态度一向是认真严肃的。」
有读者在网上提议道∶「东方兄写文的态度真真叫人敬佩,让我们大家为他这种精神鼓掌。」
沈青容心里暗道∶「我靠,那胖子哪里在写文,他在打手枪呢!」
*** *** *** ***
这两日的经历让我意识到我的武功还需大幅提升,初下山的那种横空出世、傲视群雄的信心也消折不少,但为了达到目标,做一个绝世强者,我仍要坚持下去,既管为魔,我也要魔绝天下,脑海中回荡起师傅的话∶
「人是伸展在动物和强者之间的一根绳子──横过深渊的一根绳子。渡过是危险的,在路上是危险的,回顾是危险的,在中途战栗和踌躇是危险的。人之所以伟大乃是他是一个桥梁,而不是一个目标。人之所以可爱乃是他是一种过渡和一种毁灭。」
总希望黑夜能长久一些,那漫无边际的漆黑总会给孤独的我心头带来一丝微温。可黎明又将到来,远方的天际吐出鱼肚白,树林中充满了虫鸣鸟叫。低头看了眼倒在地上的妮月儿,见她发出轻美均匀的呼吸声,睡得又香又甜,嘴角挂着一丝笑意,神态动人至极,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时近中午,我才从调息中恢复过来,用手拍开妮月儿的昏穴,站在一旁看她醒後的反应,心中忐忑不安,不知「血之契约」的效果如何?一会传来妮月儿惊醒的娇吟声,张开的眼睛犹带着几丝迷茫的神色,呆呆地望着我。
晕了多长时间,自己也不甚清楚,从下身传来的痛楚告诉她这并非梦境。眼前这个人,昨天自己还恨不得把他杀死,晕迷中又对自己施暴,但心中却对他一丝恨意都没有,见到他脸上的微笑,彷佛就像见到最亲的人一样,有他在自己身边,心中就十分快乐,这是一种心中从未出现过的感觉。
我柔声问道∶「月儿,你现在感觉怎麽样?」妮月儿用力摇了几下头,勉强站了起来,两腿动作颇不自然,美丽的面容露出几丝痛苦的神色,我当然知道这是怎麽回事。看着她缓步向我走来,我不禁提高了警惕。
听到他对自己的轻声探问,眼睛不禁一酸,心头甜蜜蜜的,彷佛身上的伤害不是眼前的他所造成的。摇摇头,什麽也不去想了,只知道这是生命中第一个男人,自己要好好爱他一生一世。
妮月儿猛然扑在我的怀里道∶「哥哥好坏,把人家弄晕後,还欺负人家。」
我不禁松了口气,内劲收回,顺势把一只放在妮月儿背後大穴上的手环在她的细腰上,另一只手解开她的衣襟,恣意抚弄她动人的趐胸,微笑道∶「是这样的吗?」
妮月儿俏脸烧得比火还红,妩媚地看了我一眼,喘着气道∶「好哥哥,你真霸道,温柔点嘛!」
我低头肆意吻着她的樱唇,轻啜着她的小舌尖,然後吻她的眼睛和脸蛋,弄得她浑身抖颤时,才放过了她。
「他好霸道呀!但是,我就是喜欢他这种粗鲁的动作、坏坏的表情,从此以後,自己终於有了可以依靠的人了。」妮月儿柔声道∶「哥哥以後不许再欺负月儿了,要好好爱月儿一生一世。」
我知道妮月儿已经完全受到了我的控制,此时要她生便生,要她死便死,可爱情不是我的目标,妮月儿只是我极有用的一粒棋子。当下柔声道∶「哥哥以後不会再欺负月儿了,会好好对待月儿的。但月儿,昨天你怎麽会知道我从这经过呢?」说到最後一句,语气已颇为冷峻。
心中好怕他生气,好怕他再也不要自己了,受到他的轻抚,心才稳定下来,双手更加抱紧他粗状的脖项,才说道∶「我师傅她总是希望能见上『杀神之主』一面,去十万大山找过你们多次,都没找到,後来让我每隔一段时问便来这条出山的必经之路看看。」
她现在已是我的人了,我当然不会真的怪她,但事情总应弄个清楚。我又问道∶「你怎会认出我是『杀神之主』徒弟的?这个问题不搞清楚,我心下还是难安。」
妮月儿回答道∶「我认出了你腰间那把『杀神』剑,小时我常常听起师傅讲它的样子,所以认定你必和『杀神之主』有极深渊源。是以我先派魔兽截击,再亲自出手对付你,但没想到还是失败了,你这件衣服是否『火浣神衣』呢?」
我解开心中疑问,点了点头。「杀神」外表破旧,一般人看来只是把废铁,但又怎能瞒过「不败杀神」的徒弟呢?
妮月儿又继续说道∶「我还有一个师姐,武功机智都胜我不少,这次她有事没来,如果这次她来,哥哥就有大麻烦了。」
我笑着道∶「你师姐有乖月儿好看吗?」
妮月儿在我怀中扭了几下娇躯,撒娇道∶「好哥哥,你千万别打我师姐的主意,她脾气可不好,除了我师傅,对其他人可凶了,我也经常挨师姐的骂。」
我笑道∶「那我以後一定要替月儿讨回公道,月儿这麽乖,一定是你师姐不对。月儿,你多大了?」
妮月儿道∶「十六了。你呢?」
我道∶「比你大一岁,我叫东轩辕,今後你叫我辕哥好了。」
妮月儿道∶「哥哥一点也不像猴子呀,怎麽起了这个怪名字?」说完在我大腿上用力掐了一把,转身娇笑着逃开。
「是『车』旁辕。好,你个死月儿,敢开我的玩笑,看被我抓到,一定好好教训你!」看着妮月儿远去的背影,我冷笑一下,心中庆幸计策成功,总算没有白费这麽多功力和鲜血,起身向她追去。
跑了一段,我终於抓住了妮月儿。妮月气喘吁吁地对我道∶「辕哥,我肚子饿了,咱们找个地方吃饭吧。」
我答道∶「好啊,我也好饿,我们去附近的城镇找个饭馆吧。」
妮月儿为难地说道∶「最近的城市仙都离这里还很远,我们看能不能搭一辆顺路的马车,比较好走一点。」
我也同意了妮月儿的想法,在经过这一天两夜後,我不禁未进半粒米食,还大量失血,功力也只剩下了三层,累得再也走不动了。
第九章 宝马香车
等了一会,才见远处一辆马车缓缓向我们驶来,拉车的两匹马全身雪白,高大神俊,车厢也雕金嵌银,富丽堂皇,可见主人身份非比寻常,驾车的是个满面I髭的黑衣大汉。
马车驶到跟前,我走上去,向黑衣大汉拱手唱了个喏,道∶「大叔,我兄妹二人离家寻亲,走了一路,又饥又累,可否带我们一程,到最近的城填。」
I髭大汉目光如鸷鹰般望着我们一眼,冷冷说道∶「车上都是女眷,多有不便,你们再想别的办法吧。」
我听到此话,不禁胸中怒气上涌,要不是身体有伤,真想立时把他斩了。
此时车窗的轻纱若被柔风吹拂般扬起,一个女人美丽的脸庞出现在车窗处,一闪而逝。接着车内传来一阵女人低语声,然後马车门打开,一名丫环装份的俊俏少女走了下来,叫道∶「长孙渊亭,夫人吩咐,让他们二人上车。」
那黑衣大汉冷哼一声,扭头不语。我和妮月儿跟着那俏丫环上了马车。车厢内极是宽敝,周围摆放着一圈貂皮软垫。中间堆着很高一捆各式各样的草药。那位夫人三十左右的年纪,长得眉如春山,眼似秋水,面色白中透红,娇嫩异常,身量修长丰满,穿的是一身红色紧身罗裙,正带着甜甜的笑容打量我和妮月儿。
俏丫环对我们二人道∶「这是我家夫人,心肠最好,是她让我把你们叫上车的。」
那位美丽夫人微笑道∶「举手之劳,何足挂齿。小 姑娘,你和哥哥都叫什麽名字啊?」
妮月儿答道∶「我叫小月,我哥哥叫小辕。」
那夫人看了我一眼笑道∶「小月,小『圆』名字倒既好听又有趣。」
妮月儿在旁娇笑道∶「是『车』旁辕。」又瞅了我一眼,彷佛在说并不止她错意了我的名字。
名字又被误解,令我心中暗气,但还是躬身施礼道∶「夫人,我们兄妹,本住在十万大山附近村落,近日父母相继去逝,我们孤苦伶仃,想要去远方投亲,在路上走的又饥又累,多谢您让我们搭车。」
那位夫人听後不胜唏嘘,道∶「你们小小年纪,就失去父母,又要千里迢迢去寻远亲,真难为你们了,你们家的亲戚不知住在哪里?」
妮月儿答道∶「夫人,我们父母死前说,那家远亲早时去了庞贝城讨生活,但现在不知还会否在那里。」说完,眼圈一红,声音哽咽,珠泪欲滴。我在旁也暗赞她演技高明。
那夫人望着妮月儿柔声道∶「嗯,那你们到了前面城镇可有落脚之处。」我和妮月儿互相望了望,均装出一副可怜样,一起摇头。那位夫人甚是同情我们的身世,道∶「这样吧,到了城中,你二人先到我家安歇几日,在去投奔亲戚,你们意下如何?」
我正要休养一段时日伤势,所以和妮月儿齐声答道∶「多谢夫人大恩。」
那位夫人笑道∶「不要叫我夫人了,你们就叫我姐姐吧。」我和妮月儿又都甜甜叫了声「姐姐」,那夫人听後眉花眼笑,把妮月儿搂在怀中,抚着妮月儿头对我道∶「真是一个可爱的妹妹。」我心道∶「这位姐姐面貌身材都属上乘,性格活泼爽朗,心肠又好,真是不错。」
孟斐斯国位於南之大陆上游平原,是个内陆国家,东南部依着着名的「十万大山」,西部与谢尔伦国接界,北部是辽阔的凯兰阿尔汗草原。由於背靠大山,所以这里终年气候温暖怡人,而且历史渊源流长,文化鼎盛不哀。在其境内靠近「十万大山」附近,有一座名为仙都的城市,不仅人口繁密,且为佛家圣地,寺院众多,终日香火不断。
此时的仙都城像往日一样,大街上人声鼎沸,你拥我挤,但在日午时分却出现了一件怪事,仙都城西上空突然一片漆黑,有人偶尔向天上一瞅,立即惊叫∶「天上多了个黑色太阳!」街上的人们也都举头往天上看,果然西面天空出现一个黑色的太阳,且比东边天空中太阳大上数倍,发散出妖邪般的黑气,把东边太阳的光辉遮住大半,空气的温度也骤然变冷。
街上的人都停止了走动,喧闹的仙都城变得死一般寂静。突然,不知谁叫了一声,接着哇哇怪叫,人们四处逃散。这种怪异现象持继了半个时辰,西边的黑色太阳才消失不见,天空变回原来的一个太阳,街上也恢复了人潮,愚昧的人类总是最会遗忘的动物。
仙都城东,普照光明寺内,气氛庄严肃穆,殿宇正中安放着三丈多高释伽牟尼佛像,双掌合十,闭目盘坐,两侧排列的是一丈多高十八罗汉金身塑像,造型逼真,姿态各异。
在释伽牟尼金身下端坐的是光明寺内本任住持无愚禅师,年纪已有八十,身穿红黄相间的僧袍,法相庄严,正带领寺中数百个僧人,齐声诵念经文,希望可消此灾劫。
此时,一个知客僧走进殿中,向无愚禅师躬身施礼道∶「启禀住持,天空中的黑色太阳消失了。」听到知客僧的话後,颂经众位僧立时议论纷纷,庆幸异像消失。
无愚禅师看了眼寺内的众位僧人,用响亮的声音说道∶「刚才我静心感应,觉出有一股能毁天灭地般的魔气划破天宇。『黑日逼阳,魔劫将至』,在佛家圣地出此异像,表明灾难马上要开始了,让我们继续颂念经文,希望可为人间减小一些灾难。」
「一切世界所有日月诸天子等,各以威光来至佛所,以佛神力,彼彼威光不能照曜,犹如聚墨比阎浮金又有无量那罗延天……」众僧清亮的禅唱又再次响彻庙宇。
第十章 名城仙都
此时远在仙都城几里之外的地方,我们正坐在马车上和那位夫人言谈甚欢,茫然不知城内所发生的异像。从谈话中得知∶「那位夫人是长孙世家世家主的大女儿,叫长孙颜盈,几年前远嫁到此地,由於平日里喜欢医术和炼制药物,所以经常入山采药,碰巧今日遇到我们,看我们兄妹长相乖巧,身世可怜,才出言让我们上车,还收留我们。马车驶入了仙都城,但见街市繁华,人烟阜盛。又行了一会,长孙颜盈道∶」这就是我的夫家。「只见街北蹲着两个大石狮子,三间黑漆大门,正门之上有一匾额,上面书着」慕容世家「四个金漆大字。
驶进西边角门。我们下了马车,驾车的大汉拉着马车自行去了,我们跟在这位姐姐和俏丫鬟身後,过了当中穿堂,当地放着一个紫檀架子大理石屏风。转过去是一间宽敞的客厅,厅後就是正房。
我们走入正厅,长孙颜盈道∶「鹃儿,快去准备些饭菜,我的这对弟弟妹妹大概都饿坏了。」
「是,夫人」那俏丫鬟走了出去,一会领着几个仆妇摆上桌丰盛的酒席。
我们坐下後,长孙颜盈斟了三杯酒,端起一杯道∶「今天能认识你们这对兄妹,我很高兴,你们不要急於寻亲,就先住在这里,我会派人帮你们打听,等有了确切消息,你们想去也不迟。仙都城内名胜很多,有许多好吃好玩的地方。姐姐我要好好尽尽地主之谊。过几日,等你们歇息好了,我带你们到处逛逛。来,我们先乾一杯。」
我也举起酒杯道∶「姐姐,我们兄妹认识你也很开心,从今往後我们就不再孤苦伶仃的孤儿了。」妮月儿也道∶「是呀,多谢姐姐对我们兄妹这麽好,我敬姐姐一杯。」三个喝完一杯後,妮月儿和长孙颜盈红晕上脸,看来都不胜酒力。
她两人坐在一起,如宝玉,如明珠,相映生辉。我看着此情此景,一时心中感慨良多,想不到几日前还在大山里生活的我,如今坐在这里陪两个美女吃酒,不知师傅这时在干些什麽?养好伤之後,我就要立刻离开此处,「安乐窝是英雄冢」,我是不会忘记师傅的教诲的。
长孙颜盈又问了些我们父母在世时的情况,我和妮月儿虽回答的颇多破绽。
但这位姐姐甚是粗心,也没有察觉。
过了半晌,我问道∶「姐姐,怎麽不见姐夫?」长孙颜盈本来充满笑意的神情登时变得颇不自然,低声道∶「他事情多,这段时间忙得总是不回家,我们不要管他,来,多吃些菜。」说完,给我和妮月儿碗中各挟了些菜蔬。
我和妮月儿互望了一眼,心道∶看来这位姐姐和姐夫关系并不好。妮月儿岔开话题道∶「今天看姐姐采了那麽多药,医术定然十分高明。」
长孙颜盈笑道∶「我自幼和家父学过一点医术,加之平日里喜欢炼药,所以常常入山采集些药草回来炼制。」说完又举杯喝了口酒,用香巾擦了擦红润的樱桃小口,道∶「我嫁到慕容世家一转眼已有十多年了,平日里也不做什麽事,不仅医术荒废了,人也老了许多,你们俩今年都多大了?」
我答道∶「我今年十七 岁了,妹妹十六。」长孙颜盈道∶「令人羡慕的年纪呀!」说完举起酒杯低头不语。妮月儿在一旁道∶「姐姐看上去好像二十几岁,非常年轻漂亮。来,我们再乾一杯,这杯酒祝姐姐永远年轻漂亮。」
长孙颜盈笑着道∶「多谢小妹,其实我今年都已经三十四岁,对一个女人来说,代表她青春即将消失,不过看到你们兄妹,我就又彷佛回到了过去的年青岁月。」
接着又道∶「月儿,假如姐姐有一天真老了,你还会喜欢姐姐吗?」说完,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直瞅着妮月儿,脸上红晕更加明显。妮月儿先看了我一眼,才对长孙颜盈道∶「姐姐不管变成什麽样子,我都永远喜欢姐姐。」此时我心中一动∶「长孙颜盈一路上都对妮月儿表现的特别亲切,莫非……」
一餐过後,我们三人均喝了不多酒。长孙颜盈道∶「今天大家都累了,就早早歇息了吧,我和小月在一房睡,小鹃,你带辕公子到卧房安歇。」妮月儿看了看我,柔声道∶「哥哥,你今晚好生安歇。」我对她笑道∶「你也好好安睡,记住要听夫人的话。」
妮月儿似听出了话中意味,娇媚地看了我一眼後,转身和长孙颜盈互相掺扶着,向厅後正房走去。
此时叫小鹃的俏丫鬟对我说道∶「公子,你的卧房在这边。」一路之上,我并没有对她细看,刚才吃酒时,她也是站在一边,所以此刻我才细细打量她,十六、七岁的年纪,虽比不上妮月儿和长孙颜盈的美丽,却也娇柔可人。
我笑着说道∶「多谢小鹃姐姐。」小鹃掩嘴一笑道∶「也不知谁大谁小,就满口里胡乱叫姐姐。」我看着她的妖娆模样,心中一荡,道∶「那我叫你阿姨,好不好?」小鹃听後笑得弯下腰身,越发显得体态娥娜。
我故作头晕状,身体踉跄着要跌倒,小鹃忙扶住我,道∶「不会喝酒,喝那麽多干吗?」我口中含糊答道∶「今天高兴嘛!」趁机贴近她,一边嗅着她的体香,一边双手不规矩地搂着她的身体。小鹃面色一红,却没有出言斥责。
第十一章 同性相吸
进了卧房,小鹃为我铺好被褥後对我道∶「公子,你早些歇了吧!」我在後看着她扭动的臀部已经多时,此刻不禁心中一阵火热,猛冲上去,搂住小鹃道∶「小鹃妹妹,你陪我一起歇息吧!」说完亲上她的樱唇。
小鹃一阵挣扎,但终不及我的力大,最後身体慢慢软化,也搂紧了我,陶醉在我巧妙的吻技下。
直到吻得喘不过气来时,我才松开她,道∶「小鹃妹妹,你真美。」小鹃满脸晕红,娇喘着对我道∶「今下午你瞧也不瞧我一眼,醉了就拿我打趣,我再不要理你了!」说完,用力推开我,扭动着娇躯跑出房外。
而在另一间卧房内,梳洗完毕後的妮月儿脱了衣服和长孙颜盈睡一个床上,长孙颜盈却一直没睡实。丈夫多少日没回来了,自从当上了世家主之後,不但经常在外奔波,而且认为为慕容世家可以牺牲家庭。几周回家睡一晚,就是这样也一定到後半夜才会回来。
近几年长孙颜盈和丈夫力性生活一直保持在二、三个月有一次的状态,这对性欲正处旺盛期的她来说简直是一种折磨,而且每次事毕丈夫倒头便睡。自己对丈夫又说不出口,平时里没什麽事干,只好常常去山中采药打发时光。
今天从车窗看了一眼妮月儿,心头就像火烧一样,感到这个金发小女孩十分柔媚漂亮,是那麽吸引自己,所以让她和她哥哥搭车,还收留了他们,今晚……
黑暗中,长孙颜盈隐隐约约地看到妮月儿那皮肤细嫩雪白的脸庞。过了一会儿,眼睛逐渐地适应了黑暗,她从妮月儿的睡衣领口处看见了丰满的乳房。长孙颜盈伸手摸了一下妮月儿的身体,说道∶「妹妹,想不到你小小年纪,身子发育的这麽丰满。」
妮月儿也没有睡熟,自打辕哥哥说了那句话後,心中才感到这位姐姐对自己体贴过了头,在马车上就总是搂抱自己。从辕哥哥最後一句话里,似乎表明让自己和这姐姐……
虽然身俱媚功,但那是利用自身精神力量达到控制他人思想,并不是一般低俗的男女交合。而且除了辕哥哥以外,她还是第一次和别人睡在一起,仅仅是这样在一起躺着,妮月儿心中充满了渴望和不安,心里「噗咚噗咚」地跳个不停。
娇声说道∶「姐姐,什麽事呀?」
从长孙颜盈身上散发出一股只有成熟女人才会有的香味,让人一嗅就感到非常舒服。
「把睡衣脱了吧,这样睡觉才会舒服。」长孙颜盈说着,就以非常熟练的动作将睡衣从可爱的妮月儿背後脱了下来。现在妮月儿的身上,就剩下一条白色的小内裤了,长孙颜盈将自己的睡衣也脱掉了,同样也只剩一条小小的三角裤了。
「多麽诱人的小嘴唇呀!」此时的长孙颜盈,已抑制不住内心的冲动一把将看似纯真无暇的少女搂住,在妮月儿那红润的小嘴唇上吮了起来。同时,长孙颜盈的一只手,在妮月儿那发育丰挺的乳房上不断揉摩着。黑夜总是能让人干出一些平日里不敢想像的事情。
「喔……喔……」
「忍着点,你马上就会感到舒服的。」
「啊……嗯……」
长孙颜盈的嘴从妮月儿的小嘴唇上,移到了丰挺的乳房上。红樱桃似的小小乳头被吸吮着,被舌尖刺激着,妮月儿发出了阵阵甘美的呻吟声。
「怎麽样,感觉到舒服了吧?」
长孙颜盈让妮月儿仰面躺在床上,然後,她趴在妮月儿的身上,用嘴唇、舌尖、牙齿继续刺激着少女那勃起了的小小的乳头。继而,长孙颜盈的一只手,向妮月儿的下腹部摸了过去。
「啊!不……」妮月儿虽然对这种感觉非常享受,但还是故做娇羞地半迎半拒。
「别动,再忍耐一下……」长孙颜盈非常执着。
「呀……」
「把腿敞开,别紧张……」
长孙颜盈的手,就像一个有生命似的,在绸制的内裤上爬行着。在盆骨上方那块隆起柔软的脂肪上停住了。慢慢地揉了一会後,长孙颜盈的手指便滑进了少女的腿间。
「别,姐姐,摸这干嘛?」妮月儿故作不懂地娇媚呻吟道。
「摸摸这个地方,你就会感到特别舒服的。」听到妮月儿的问话後,长孙颜盈心中涌起一股成为男人的感觉。
「瞎说……」妮月儿继续装傻。
「真的,你懂什麽,姐姐不会骗你的,不信你就等着瞧吧!」长孙颜盈的内心更加增强了征服的快感。
长孙颜盈的几根手指按在妮月儿那故意敞开了的大腿根部,在那道秘密的裂缝上端慢慢地按压着,揉着,施加着非常巧妙的压力。
「嗯……哦……」妮月儿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功力未复的娇躯此时已满是汗水。
「怎麽样,没有骗你吧,舒服吗?」
「嗯,有点儿……」可爱的妮月儿,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牙齿不断地咬着嘴唇,继续做出媚态∶「啊,啊……姐姐……」
「是这儿吗?嗯,就这样弄下去,你肯定会特别痛快的。」
「喔……哦!那儿……」
「就是这儿吧?」
第十二章 荡妇娇娃
妮月儿的阴部,被长孙颜盈反覆地揉搓着,一种说不出来的快美感,在全身漫延着。最初的感觉,就像湖畔里的涟漪荡漾,到後来,简直就像是大海中的波涛,一浪高似一浪。不一会,内裤与粘膜之间就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