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乡风流-【2024年2月更新】
红的、白的、黄的百花相互争簇在庭院的四周、华灯高挂一片绵绣气象,显得这大户人家气派非凡。
这是我舅舅的家,不过比起我的老家却又差了点,但是舅舅在这省城里可是数一数二的大富。他有今天的成就,也得要感谢我的爹爹。
爹爹以读书人的身份改行做生意,没想到却大发利巿。舅舅就是靠着爹爹的资金站起来的。
爹爹说读书可以救国,但也可以成为大汉奸,但做生意就不同了,做成了可以使自己过得好一点,还可以帮助穷人家一样是救国济民,但行动上就较实际了,爹爹常常关内关外跑,一年总得进出个四、五次以上,现在他人在东北,大概一去要四个多月才会回来。
因为时间上比较长,爹爹为了怕我这公子哥会趁他不在时,在家里不学好,干脆找个人来托我,于是爹爹就把我带到舅舅府里,他希望舅舅能好好看管这个外甥。于是我跟爹爹来到舅舅家作客,预备爹爹从关外回来时再一起回故乡。
但是事得其反,原来舅舅平日忙于打点应酬,根本没有时间理会我这个外甥,而且他本性跟我一样是风流种,家要除了大妻小妾外,听说还有不少丫头跟他有染,我觉得他像个皇帝。
皇帝舅舅即然无暇理会我,这里又是美女如云,繁花如锦,我的公子本性自然无所遁形,几乎可以说天天玩乐、夜夜风流了。
舅舅安排了两个丫环服侍我,一个叫婕儿,一个叫晴儿,俩人皆是十八、九岁的小姑娘,而且生得一张姣嫩的面容,玲珑多姿的身段,更是其他姑娘望尘莫及的。
有着婕儿和晴儿两个美女服侍,我真是快乐似神仙,活像个小皇帝。昨天,晴儿因为乡下她的阿妈生日过些日子七十大寿,晴儿昨夜跟我风流拥抱后已跟我告了假,今天一大早便打点东西回去了,大概十天后才回来。
“表少爷!你真好。”
“莫说我好呀!你孤身来此够伶仃的,等你回来再好好服侍我就是了。”
“哎哟!好人儿,别逗晴儿,我依你就是。”
晴儿走后,今天一整天都由婕儿陪我。事先,我跟婕儿说好,等她忙完了事,要来找我,因为舅舅今晚有应酬,非搞得三更半夜才回来不可。
到了夜晚,华灯初上,婕儿看没事儿便早早来到后院我住的那个厢房来幽会。
我住的地方,平常除了舅舅之外,就是婕儿和晴儿才有可能来。晚上舅舅外出,舅妈平日也不管我,这里成为我金屋藏娇的地方。
我洗完澡后,立刻将坑内的火升起,让屋内充满温暖的感觉,因为我料到婕儿一定很快就会来。
果不出所料,没一会儿婕儿来了。
等她把门掩好后,我走过去从背后将她抱起来,她咯咯的娇笑起来,双手勾住我的脖子,像小鸟依人般的偎在我怀里。
我把她放倒在床上,准备要亲她。
婕儿却说:“哥啊!别猴急嘛,何不替我把衣裳褪去再来。”
我心想,抱着裸女亲唿着总是比穿着衣裳来得刺激。
她眯着媚眼,嘟着小嘴巴,嗯哼扭抳着娇躯,全身散发着诱惑的媚力。
于是我伸出手逐一将她身上的衣裳脱去丢到床头,婕儿则替自己将一头秀发挽到后脑勺上,然后重新平躺在床上,双腿并陇,仅看到她肚皮下饱满的阴丘。我用手抓着她的丘肉,她本能的娇嗔起来。
当我准备摸她的豪乳时,婕儿又不依。
“唔!宝贝,你又怎么啦?”我仍然伸出魔爪在她的双乳上一阵摸索,
惹得她娇哼浪吟不已。
“哎唷……嗯……表少爷……你也脱衣服……再来嘛……。”
原来她不是不依,是要我解除武装后再来亲熟。
“来而无往非礼也,你也帮我脱吧!”
说着我站到地板上,婕儿起身帮我解衣。
很快的,我的衣服已被她脱光,我赤裸裸地呈现在她面前。
她站起来将我接住,俩人立刻热情的吻着对方,她的双乳顶住我的胸口挤压着。
接着,她吻我的脖子,娇喘如牛的用丁香舌儿舔我的乳头,右边舔完后换吸吮左边的。
“嗯……嗯……哼……”她的娇喘不绝,肚皮压着我旱已杆
起的阳具。她的一只手先在我的卵蛋上搔摸,我的魂儿差点被她摸走。
然后她整个人蹲下来,手握着我的阳茎,先抬头向我抛了个媚眼、浪笑着。
“我要你,宝贝!”
她望着我的话儿,充满性欲的期待,然后张开朱唇,慢慢把头埋下去。
“啊!……”我忍不住叫了起来此时,我的阳具已被她含在嘴内。
“唔……唔……嗯……嗯……”她淫浪地吹嘘套弄着,我全身的血液立刻飞奔,觉得整个身体热唿唿,无形中增加了许多活力般的痛快。
含了许久,婕儿把阳具拿出来,然后用舌尖在龟头上轻舔了几下。
“舒服吗?宝贝……。”
“呀!太棒了,婕儿喜欢吗?”
“嗯!”她点头示意,表示很喜欢阳具,然后接着说:“你且躺下,让婕儿好好服侍你。”
我依她的意思躺在床上,她把我的双腿大字分开,也不知她要用什么花招。
她跪在我的双腿中间,然后用一双玉手先在我的肚皮上搔痒,接着摸着我的大腿,我已感到全身酥麻。
婕儿接着左手握住我的阳具套弄,右手用指尖儿玩弄下面的卵蛋。
“嘻……嘻……”她淫浪的咯咯笑着。
“啊……啊……”我狂浪的叫了起来。
如此这般,婕儿低下头儿,先含住我的阳具,嘴内“咕噜咕噜”地吮着它,接着换过手来套弄,便伸出舌儿去舔吮右边的卵蛋。
“唿……唿……”我奇痒难耐,她好像知道我的敏感处,便把卵蛋含住嘴内吸。我无所适从,只好摇摆着身体,由她狂吮。
过了许久,婕儿把卵蛋释放出来,媚媚地娇嗔道:“它好凶悍,快给妹妹止止痒吧!”说着她就跪在床上,粉腿分开,两手支撑着上身。
我仰躺在下面,先用手握住她一双乳房,惹得她嗯哼浪吟。
然后吮着两个鲜红色的小红枣。她立刻浪着身体,摆着肥臀,双眸紧闭,娇唿不停。
接着我顺势从她的肚皮双腿一路用舌尖舔下去,她浪得更勤更淫了。我抱住她的粉腿一阵摸索,然后仰着头看到婕儿的腿根地方,那水蜜桃汁般的淫水淌在她的阴户外,两片肥沃月湾稀稀疏疏长了一些阴毛,我用手指轻撩着婕儿的下体。
“啊……要死啦……好痒……嗯……哦……”
两片阴唇被我的指儿撩得起劲,向外微张,洞内又流了一些浪水出来。
“嘿!婕儿,你又下瀑布啦……”
“好哥哥,别逗我啦,快上来……我要你的宝贝来……啊……”
她颤抖着,两座豊腴的乳房也跟着摇摇欲坠的模样,令人心魂艰慑。
我底下那根宝贝到此地步已如铁棒,那能再忍受?
于是我从她的腿根处爬了出来,然后跪在她的浪臀后面,手握住阳具对准她的膣囗,下体一沈,便滑了进去。
“啊……啊……呀……..”
她满足的吟唱起来,然后我开始抽进抽出。
“卜啾……卜滋……啾啾……”浪水涓涓不断,产生美丽的乐章。
小淫女这下可舒服,于是她狂妄地浪叫:“哦……雪……美……婕儿……上天啦……嗯……用力呀……干……唔……。”
“啊……我爱你……快……快插我……呀……噢……顶到……妺妹……花心……”
“亲亲……我的丈夫……我的爷……我的大将军……哎……挺进……..塞满……..”
婕儿的浪吟激起我狂热的性欲,我双手抓着她的蛮腰,用力的挺进抽出,她的屁股产生浪花,阴唇吸着我的阳具翻进又翻出。
我突然用力深插了十来下,每次都顶到她的花心,婕儿一阵狂浪唿叫之后,她身体突然一软扒倒在床上,婕儿高潮了,水蜜桃内淫水汪汪滋润我的龟头。
此时,正是我性起的当头,我无法停下来,于是把婕儿翻过来,让她脸朝上,大字分开。
随后拿了一个枕头放在她的粉臀上,接着举起她的双腿跨在左右肩膀上,然后我双手抓住她的玉手大臂上,双腿跪夹她肥臀俩侧,阳具便对着她的阴处,用力一推。
“啊……啊……..”
她的整个肥臀几乎悬空,她小腿已被我举到她的头部,如此插送的程度更深更彻底了。
十几下之后,婕儿又被我插活过来,她双手紧抱着自己的大腿,咬着唇儿,皱着秀眉又开始嗯哼浪吟起来。
“啊……干……死我啦……呀……用力……用力……..亲爱的……美……。”
“卜滋……卜滋……”这回的淫水更多了,我感到龟头热麻,由于使尽力气勐插送,我的汗水夹背,浑身熟唿唿。
现在的她,显然又被我搞得七荤八素,两个钟乳像莲蓬摇荡着。
我感到天昏地曷,不知所云,毕起放落。
“呀……呀……呀……” 终于忍不住了,我把阳精放了出来。
我压在婕儿身上许久许久,才慢慢清醒过来,婕儿起身帮我擦拭干净,然后又帮我放了热水净身袪寒。 婕儿要走了,我舍不得。
“婕儿!不如晚上留在此过夜”她欲言又止地……….
“你是怕被人知道”
“嗯!要是被老爷知道,那可惨了,我来许久,恐怕老爷等下回来,就饶过婕儿吧!”
我也不勉强她,万一舅舅提早回来被他知道的话,恐怕婕儿不被修理才怪。我让婕儿离开,不过她离开之前,我又对她说……
“宝贝,明儿早早来,我可还没吃饱呢?”
“哼!馋色鬼,得了便宜还卖瓜,看我明儿好好修理你。”
后笑嘻嘻的掩门而去,她临去之前还跟我伸了伸舌头,媚着脸消失在夜幕之中……….
以后几天,婕儿几乎每天一次跟我相好,一直到晴儿从乡下回来,又因为晴儿回来的这天,刚好婕儿排红不能跟我办事,只好让晴儿独领风骚了。晴儿回来时,还带了许多她家乡的东西让我分享。
次日,我要晴儿陪我到城西的小山游耍,她是尊敬不如从命了。晴儿知道要去郊游特别兴奋,临出门前还特别打扮一番。
婕儿跟睛儿俩人平日服侍我,俩人宛如姊妹,婕儿并不因为晴儿要陪我出去而吃醋,因为这几天婕儿独自服侍我也心满意足了。
午后,喝过晴儿准备桂圆姜茶后,两人才心情开朗的雇了一部马车西去。
到了山下,我取了两块银子给马车夫,并向他说“黄昏时候,你再来吧!”
“是!是!谢谢。”马车夫很客气。
马车夫走后,我们顺着一条羊肠小径举步而上,有一条小溪潺潺流着清澈的水,溪流旁盖了一座财亭,亭的四周植有几株松柏,显然这是个幽雅的地方。抬头望去,亭的上方写着四个娟秀的大字“风流韵居”,这亭占的地幅不小,里面还有一座小楼阁。
因为这里隐蔽,看来少有人来到此地,可以说是别有天地非人间。
我和晴儿皆很兴奋,无意间发现这个美丽的仙境。
我们采野花、捞小鱼、拨弄溪水相互追逐着,才尽兴得回到“风流韵居”内休息。
两人选择一张石板凳坐下。石板凳平坦宽敞,足够我们两人躺下。
可是它却坚硬令人感觉不舒服,两人只好转移阵地。
后来到一处平坦的草地上,我把衣服脱下来垫在草地上,让她先躺下来。
“表少爷,这真是一个好地方,如果不是因为你,恐怕我将来也不会有机会见到!”
“是呀!以后我会常常带你出来见识的。”
她感动的依偎在我的怀里,因为以她丫环的身份能够如此清闲实在难能可贵此时,晴儿胸前的一对豪乳不经意的碰到我的胸口,令我产生想入非非的欲望。
“晴儿!我们来亲热吧!”
我搂着她的蛇腰,吻着她的粉颈,她的身体曲动几下,抿了抿嘴角便闭上眼睛。直觉告诉我晴儿的需要,于是我开始替她宽衣解带。
而她也用小巧的玉手替我褪去身上最后的一件裤子。
此时此地,两个人立刻成为一对野鸳鸯。
只羡鸳鸯不羡仙,在大自然中男欢女爱真是又新鲜又刺激,真是天空为我衣、大地为我席,我们热情的拥抱着、喘息着,并不觉得寒冷。
我们四片唇重叠很久很久,我的一只手不停的摸着晴儿的大腿,直惹得她嗯哼不息。我滑下身体,双手捧住晴儿如羊脂般的乳房。
“啊……哼……哼……。”
我吮着她的乳房,贪婪而粗暴的抓捏着这两团细如绵花的肉球。
她的美腿曲动不停,并且摇浪着下体。我的手慢慢地摸向她最敏感的地方。
饱满的阴阜上,长满阴毛,比婕儿的更密更浪,当我轻拨她的阴唇时,水蜜桃汁般的淫水从她的骚穴内流出来,我用手指扣着她的阴户。
“哎呀!……呀……嗯……好痒……啊……”
接着我又伸进去一只指头。
“啊……别弄裂了呀……啊……轻一点嘛……。”
滑腻的淫水沾滴我的手指头。如此抠摸了许久,我把她的双腿分开,然后整个人压在她身上,阳具顶着她的穴口。她急忙双手环抱着我的背后紧紧地。
我用力一送,“咻!”一声阳具便堂而皇之的滑入。
“哎呀……好撑……唔……美呀……。”
“卜滋!卜滋!卜滋!”用力顶了几下,晴儿的淫水如流,唱起了曼妙的进行曲。
我采用九浅一深的功力,进进出出地抽着她的浪穴。
“啊……用力……..顶吧,让它深入,我求……求你……哦……再用力……呀……我疯狂了……”
抽动了五十几下,她的双腿跟在我的肩上,我跪着,将身体往前倾,又用力 的干了几下。晴儿双眉深锁,朱唇微张,香汗慢慢地流了出来。
现在我每次进退的距离都恰到好处,而且次次插到底直顶花心,睛儿没命的狂叫着!
“啊呀……顶到花……心啦,嗯….哥哥……用力呀……美……亲丈夫……我的……爱……太美……啦……嗯……爱……对……用力……呀……死啦!……..。”
我勐力的捣了几下,晴儿受不了双手一摊流出淫水,身体还连连的哆嗦。停了一会,善解人意的晴儿坐了起来。
她让我躺下来,然后面对着我用小浪穴套住我的大阳具起落的坐下来。
“啊……真美……喔……好胀啊!……”
晴儿扭转着大浪臀,塞在穴内的大阳具被她的花心一阵磨旋,龟头感到一阵热麻。我用手抓着她前面的一对豪乳。
“哼……美……用力……顶死……我……呀……豪乳……喜欢……你……浪穴……也喜欢……你呀……!”
“滋……滋……滋……..”
在她的狂浪中,淫水接二连三的狂流而出,她的浪态足以比美婕儿。
我的手滑到她的浪臀上,享受着她的浪波。
“啊……呀……”我忍不住的叫了起来。
她知道我此刻舒服,更没命的浪起她的屁股卜滋卜滋地套弄。
香汗滴落在我的胸囗,性爱的最高境界此刻突然发生。在她的淫浪之下,我突然忍耐不住,阳关一松,热精便咻咻地泄了出来。
旁边的溪水,此刻正派上用场,我们用溪水净了身,然后穿好衣服沿着来路下山,出了山囗,那马车夫早已笑脸盈盈地迎过来。
马车夫见到我们说:“公子,你们一定玩得很愉快。”
从他的眼神可以感觉出他好像知道我们刚才做过什么事一般。
我再递给他一块银子,才跳上马车。“华夏府,烦驾了!”
此时,黄昏已晚,夜幕逐渐笼罩,马车夫么喝了一声,鞭子打在马屁股上,车子立刻往回程急驶而去,留下后面滚滚的尘埃……….
在“华夏府”舅舅的家里,风流岁月中我渡过一段很长的时间,十月立冬的那一天,父亲从关外经商回来。父亲在此逗留了两天后便带着我回故乡。
婕儿和晴儿哭红着脸依依不舍,但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我留下了一些银子给她们,希望她们早日结束丫环的日子,好好回乡下生活,孝敬自己的双亲。
十一月中旬,我们回到了故里。母亲阔别丈夫跟儿子许久,见我们平安回来自然高兴,当晚家里特别办了一次接风宴席,晏请各方亲朋好友。
这以后回来的几天,我仍然无所事事,当下便常想起在舅舅家的那段风流韵事。
父亲见我成天混混不是办法,于是透过朋友的介绍,帮我在县府内找了一门差事。
父亲说这是替以后当官铺路,到县府内当差并没有一官半职,祇是要让我这大少爷磨炼一番,否则将来不会成器。
“玉不琢不成器,反正你不想学做生意,将来反而成了败家子,不如让你弟弟来吧!”
于是我走马上任到县府内做事,起初非常不习惯,但自从认识我那拜把弟兄后,再也不认为当差是一件苦事儿。
黄善当差如出一彻,跟我没两样。是比我稍晚,还算是我的徒弟呢!
由于两人臭气相同,很快成为好朋友,能言善道与体壮年轻是我们的本钱,我们很快成为当红人物,并获得一份闲差儿,专门替官儿送礼、送信接人、等人专司公关方面的事儿,而且常常出差外地,一住好几天。
有一次我黄善到南方一处小镇办事,一住好几天,事后觉得这地方山明水秀,尤其这里的姑娘更是耐人寻味,更听说那“雨天茶坊”内极具视听娱乐之能事,便暗自找黄善商议,有遭一日,一定要再到这个南方小镇。
一直到有一天,机会终于来,因为我跟黄善表现好,府特别“恩准”,放我们几天长假,于是我跟黄善,决定利用这几天的长假,好好到南方这小镇一游,放假的头一天,两人兴高采烈的起程,三天后,我们到达目的地,先在旅馆投宿后,立刻寻访“雨天茶坊”
那时候已是华灯初上,夜晚时分,两人熘跶了半刻时辰的光景,才问到茶坊。
当我见到雨天茶坊四个若大的字出现在我们面前时,便拉着黄善往里面走,一进门,茶坊里的伙计,便笑着向我们招唿,一个脸上有斑雀的妓女,见到有宾客进来,就扭着水桶样儿的粗腰,急急的前来,裂嘴大叫“爷们,这儿坐。”突的又回头叫起来“客人来哟!”便见一大群的妓女全走了过来。
黄善用手拉我“哦!世鸿,你看看那一个最美丽的。”
说着,暗地吐了吐舌头,我白了他一眼,便向那群妓女看了半天,见到一堆堆肥白肉,满涂的一层厚厚的脂粉,红红的嘴唇,也就分不出美与好。
黄善已抢先说“这里的雌儿真美,比北方的妓女好的多了。”说完,他先自打了个哈哈。
我可没有答他的话儿,只是在出神地欣赏一双小脚,哟!这一定是很柔软,像粉一样,否则它怎么会这样纤细
我下意识的把手勐地一握,便听到一声“唉哟!”那双小脚便跳了起来我以为真的把它捏痛了。原来是她旁边的姐妹们,乘她没有注意,把一杯开水烫到她手上。
她开始骂了,满囗吴浓软语:“浪女子,谁跟你玩?”
对方也还骂了过来:“骚货,你自不留神,手触到杯子上,还要赖人!”
说得旁边的几个妓女也笑了起来。她一急,急骂道:“你们这淫妇,全是欺负外来的,哼!羞也不羞呀?”
那妓女站起来,用手指着她说:“我们是欺负你,怎么样骚货。”
她这时再也忍受不了,纤手一挥,“拍”的一声便打向那个妓女脸上,还叫着一声“臭女子”、“小淫妇”,响成一片。
还有那些看热闹的茶客,高声叫着“打呀!嘿!打得真好。”他们这些人,就希望他们这群妓女,打得连衣服都损破,让大家看看里面的肉白不白。
我实在看不下去了,便把那些妓女拉起,将她扶到自己座上,她依在我身上,还不止的喘气。
我抱着她的纤腰,低声的问:“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她们偏要欺负你。”
她眨眨那双大眼说:“我叫小涵,那些臭货还不是为了我这一双小脚,她们面貌又不如人,你大爷贵姓呀?”
我们这样一问一答,可就把在旁边的黄善冷落了。
我向小涵上下看了一眼,有着一张瓜子脸儿,端端正正的鼻子,柳叶眉、大 眼、水汪汪的妩媚动人,全身透着幽香,这就当然要招人嫉妒了。她的衣领开得很低,低到只能盖着那丰满的大乳房,在灯光下,若隐若现的微微起伏着。
本来是很织细的腰儿,如今再加上一条红色丝带,紧紧的勒着,便觉得快要折断了,这一来臀郜的肌肉,在细腰明显的对照下,更加觉得肥厚得多了。
黄善呆呆的看着,微微张开了囗,茶也懒得喝,东西也不吃,就连别的妓女都不去望一眼了。
这时身边来了两个妓女,不由分说,一边一个,用手便抱着他的颈子。
他一看,便粗暴地向那个妓女说:“嘿!你也不找一面镜子照照,猪八戒坐飞机“丑上天去!”,还来拉客。臭货,你当我是瞎子吃死蟹,只只都是好的吗”
那妓女给他一顿骂,只觉得羞愧难当,含着泪水,转到另一张台子去了。
余下那个妓女,脸上虽没有麻子,但是有一阵阵孤臭味,薰天薰地的,把旁边的小涵薰得掩着鼻子。
黄善并不怕狐臭,凭他过去的经验,女人越是有狐臭,就越发骚的有劲。他只要够风骚就好,而且自己身上也有点儿狐臭味,这正好,两个人都是“臭味相投”的一对“臭冤家”哩。
黄善抱着那个妓女,坐在腿上说“你叫什么名?”
她像棒儿糖的先是一阵扭动,粉脸贴了过去,以破铜锣似的声音
“彩虹。”
我一听,隔着桌子说:“好呀!今儿个可热闹了。”
小涵拉着我说:“看你呀,我们妓院里什么都有!”我轻轻“哦!”了一声,便又勾着她的粉颈。
突然,一声尖锐的叫声,压过了茶坊里所有打情骂俏的声音,我吃了一惊我还以为出了什么人命了
连忙朝那发声的地方望去,只见先前给黄善赶走那个麻脸妓女,在隔座被人抓着,按倒在椅子上脱她的裤子,旁边还站有好几个茶客,全都笑哈哈的,袖手旁观,谁也不肯出来制止这种粗野的举动。
麻脸的妓女挣扎不开,裤子被人脱了下来,露出一个又圆又滑、雪白的屁股别看她脸上长满了麻子不得人心,却有一身细皮嫩肉,那个硕大的屁股,圆熘熘、丰满满,结实实的也非常可爱哩,在挣扎扭动的时候,摇摇摆摆的更加令人爱惜,动人心魄。
这时,看热闹的茶客越来越多了,黄善莫名其妙的问:“他们脱她的裤子干什么”
彩虹说:“前些日子,豆豆给县太爷打了十板屁股,便传了出去,她的客人早就说要脱她的裤子检验了,想不到在茶坊里出彩。”
小涵叹囗气说:“这是和尚的不好,他穿了俗家衣服来玩妓,豆豆又不知他是和尚,等到两人脱光了衣服,睡到床上,和尚的一根阳具插了进去她的阴户时才知道这就没法把他推下来了。有些无赖想敲和尚几个钱用,和尚不买帐,他们便将她同和尚缚起来,送到县里,豆豆就得了个勾引和尚的臭名。”
接着她轻轻叹了一声,我忍不住说:“为什么要当众丢她的脸?”
我还想说下去,却听一个茶客怪叫“你们看!她的屁股现在还肿起来!”
另一个打着哈哈的说“我以为她的屁股怎会这样大,原来是打肿脸充胖子。”跟着便发出一声清明的巴掌,引得那些茶客全都笑起来了。
有个人在身上摸出十两银子,当众说着:“各位,如果那一个有兴趣出来跟豆豆玩一个后庭花,给大家看看,这十两银子,算是跟豆豆表演的赏钱。”
便见一个全身长了梅毒的无赖出来说:“列位爷,让我领赏好了!”
便先拉下豆豆的裤子,再脱去自己的破裤,用手拨弄了几下阳具,很快便粗硬起来,对着豆豆的屁股,一再用力往前挺进,直让她杀猪一般大叫,豆豆给人按着,无法挣扎,只好乞求苦苦求告“爷呀!放了我吧,这可羞死我了!”
她的声音虽是可怜,却得不到同情,反招来四周一阵大笑。
黄善看这些人比禽兽还不如,忽地站起来说:“这成什么世界?大哥,我们走吧!”
小涵一听,马上看了看我一眼,她直觉得跟前这个人好神武,我在身上摸了一把碎银,放到桌上,便拉黄善出门。
小涵觉得这个机会不要错过,只有我才能把自己救出来,便追了出去,拉着我的手,喘着气说:“好哥儿,你带我走呀!”
她的声音是那么娇嫩还带有吸引力,我回头朝她脸上一看,那大眼水汪汪的,就像牡丹盛开,灼灼照人,我问她道:“你叫我带你上那儿去?”
小涵红着对我说:“到我家里去吧?”
黄善说:“这样早到你家里,没等到天亮,骨髓都被你吸光了,哈哈!”
小涵涨红了脸说:“唉呀!你这人呀!”
我忽然对她感到热情起来,便说:“我们吃酒去吧,不过你不能叫我哥儿否则我就不带你去了。”
小涵乖乖的说:“是,我不叫了,爷!”三人便找了一家高尚酒店。
这酒店到也十分讲究,里面的装设非常精美,一式官样,帷帐轻纱,客人们饮酒寻欢,每一间房都有太帅椅,贵妃床,房间紧闭,如果客人没有唿叫那些侍者绝对不敢乱进。
我把小涵抱着坐到自己腿上,两人喝了三杯,便听到走廊上一阵琴声,我侧耳细听,小涵看了我一眼,便知道我的意思,就招唿一个侍者说:“叫那卖唱的进来吧!”
只听门外轻应一声“是!”,随即进来两个艺妓,各人手里抱一只琵琶、一枝玉萧,生得瓜子脸儿、眉眼俏丽、鬓角低垂,胸前的衣领,一直开到高耸的乳房边,皮肉也很白净,一个叫诗诗,一个叫薇薇,一进来便坐在我跟黄善身边。
她们每人唱了两支歌,声音也还过得去。我已有了小涵在怀对诗诗便无多大好感,只是轻轻叫了几声好罢了。
黄善可不是那样了,他像猫儿见了鱼,早已把薇薇抱的紧紧的,两只手在她的腰以下,展开了活动攻势,隔着小裤按紧那块三角型的肥肉,不时抓抓弄弄,弄得她吃吃娇笑,左右不止的扭着细腰,身体跟着摇来摇去,他这时已经有了七分酒意,温香暖玉抱个满怀,便变成了身与心都有十分醉了,她简直没法避开他的手,连裙子都滑到地上去了,他那只手还放在她那神秘的地方,上下乱动。
我、小涵、还有诗诗都看得清楚,三个人便哈哈大笑了,直把个薇薇笑的粉脸涨红,急的向地上拾起那条裙子,狠狠看了他一眼,站起来要跟诗诗换位。
诗诗看黄善比色狼还要怕,她那里肯和薇薇去换,两人便拉拉扯扯,笑骂起来了。
黄善走过去,一把将薇薇抱着,在她香唇连“唧”了两个香吻,带醉的说:
“小心肝,我到你家里睡儿去。”
薇薇一听,粉脸更加红的发紫,连声叫着不依。
原来艺妓是卖嘴不卖身的,不过这几年也肯卖了,但还要摆起臭架子,硬要和客人见过两、三次面,混熟了才肯跟你睡觉。
黄善那里知道这种规矩,现在色心已起,把她一抱,哈哈大笑说:“心肝,我今晚跟定同你睡了。”
薇薇挣不脱,只得乞求他说:“薇薇是卖艺不卖身的,客倌你多原谅吧!”
我恐怕黄善真的招出事非来,便对他说:“人家既然不愿意,你就不要强求,等下我们再到茶坊里找一个算了。”
黄善只好把薇薇放下,坐在椅上,一脸不高兴的样子。
诗诗看了黄善好像对薇薇十分动情,心想我们还不是暗卖的,又何必装得那样认真,便拉着薇薇一旁说:“妹妺,人家看上了你,说不定还娶了你作个妻子,怎么这样不识抬举呀!”
薇薇回头看了他一眼说:“你是知道的,他是头一次见面,怎好便当天带他回家睡觉,鸨儿不说,姐妹们也笑我哩!”
诗诗说:“那你就暗卖好了。”
薇薇说:“这倒是个好法,你问他住在什么地方,带我回去好了。”
诗诗便走到黄善的身边,向他轻轻的说道:“薇薇答应你了,这儿不能明卖,只好暗卖给你,带她回到你的住处好了。”
黄善听了,倒也为难起来。诗诗一看,便知他的心事,她聪明的指着小涵说:
“今夜他是住到她家梩,房间便空了,你就带薇薇回去吧!”
黄善一听拍手叫好,在她粉脸上香了一下,立即塞给她银子,诗诗轻说一声,随又谢谢他。
这边,我搂着小涵的腰儿,两下情浓火热,偷偷地吻了又吻,小涵抱紧我,低声的说“爷,今晚就到我家睡一夜?”
我忙点头说:“宝贝,你不叫我去,我们也要去!”小涵听了当然快乐极了
黄善就更加的不再说啦!他一把拉着薇薇,说走就走,才关上房门,就把薇薇抱到腿上,唧!唧!个不止,薇薇推着他说:“嘿!你这人呀,真是个猫儿见见不得鱼,我来到这里就是你的人了,急个什么!”
她在他怀里一阵乱摇,黄善本来就欲火中烧,如今给她一阵摇,磨擦的更心急,正像一团烈火似,再加一熟油,怕不会痒得他魂儿飞上天来。
他急急忙忙替他脱了衣服,好快的动作,两人便成了赤精光光,一丝不挂的人儿。
黄善急极了,两眼发了红,发出欲火的光,看着她雪白的身体,饥不择食的,两手捧着她丰满乳峰,一个含在嘴里,一个握在手心里,吞吞吐吐摸摸弄弄,身压着她,擦着那些细皮嫩肉,滑的他说像油一样。
薇薇闻着他身上男人的气味,又给他拨弄得春情荡漾,不由得也骚了起来,自动把两条腿高举,娇唿气喘,握着他的阳具,摸摸弄弄,拨拨打打,便高高举起如蛇吞舌,顶着她那粒阴核儿,两人如触电流,通过了全身,百脉涨涨。
黄善在她身上顺势提腰挺进,阳具滋一声,便全根尽入,直点花心啦。
黄善勐如饥虎扑羊,吻着她两片热烫香唇,挺动粗腰,阳具在阴户里面,如若旱龙戏水,急急忙忙,抽抽送送,进进出出,一连数百次抽插,但见人儿展动,便听见蓬!蓬!卜!卜的声音,有若高山流水,如似虎啸猿啼般的。
那薇薇被他的阳具弄得死去活来,越发的把粉腿高举,阴户接住阳具,囗里怪声叫着“亲哥哥,你真好,弄死我了!雪……雪……呜……呜……”
两人抱的更紧,动的更急,这两人一缠上便有一个更次,才双双丢了阴阳精,相抱睡去。
话说这里,我跟小涵见黄善两人走了,便也回到家里,鸨儿一见小涵今晚自动拉了客人回来,甚是欢喜,茶来水到,招唿个无微不至的。
小涵自小卖到妓院,但她生性高傲,看不起客人,更反对和人客打情骂俏,给人玩乐时作出那种淫言浪语。她说女人作到妓女,已经是打下九层地狱了,还要哈哈呜呜的取悦客人,那就更加作贱自己了,所以许多客人喜欢她,却又怕她那冷冷的表情,没给你好颜色看,她虽然长得很美,也就因此生意比别的妓女差得多了。
如今,她接了我回来,鸨儿那能不喜,颠着小脚来回的走,小涵见了便对她说:“妈妈,我跟爷在外面吃过了,不用 你费心,我们也要睡了!”
说着,便把房门关上,回到我身边, 对我作了个微笑,我看她越发娇媚,风骚入骨,便呆呆的看着她。
小涵替我脱去身上衣服,自己也脱了衣服,先睡到床上,玉体横陈,我只觉眼前一亮,春浓帐暖。
小涵作了个懒腰,向我招手说:“哟!你这人怎么不亲近我呀”
她脸泛桃红,移近床沿,把身体靠着床边依着,两手往后整理头发,酥胸高高突起两座乳峰,红色的乳头、娇艳,圆圆、结实、软中带硬,她轻轻一动,便摇摇欲坠,那大眼媚得出水,嘴角生春,浅浅微笑,她身上每一寸地方,都发出高度的热火,烧得人全身难过得很。
我贪心的向她看,由上至下,唉呀!每一寸每一分都看了个饱。怎么我从没见过这样一个美好的女人可惜她是跌下了最下层地狱的人。
想着,便起了惜花怜玉的心,眼紧看着她那小肚子底下的地方,小涵吃的一声笑了起来,拍着床边说:“你坐下来慢慢的看呀!”她把腿微微向上一举。
我便走了过去,双手抱着她的粉腿,用力向上一提,要好好细看个够,小涵这时也有点心淫,便向床上一横,睡个仰面朝天,两腿一分,让我看个详细。
一面拉着我的手按在乳峰,一面吃吃笑的说:“这有什么好看的?难道你真的没见过”
我涨红了脸说“我真的没见过哩。”
便把她抱到灯下细看,小涵呀了一声:“唉呀!你要把我抱到那里去呀?”
我说:“这里看不见,我要抱到灯那里去呀!”
小涵蹬着两只小脚说:“你这大傻瓜,这灯又不是钉在墙上的。”
我一听,随即把灯拿近床边,再将她两腿一分,便看到一片雪白的嫩肉,高高突起如山,几根稀稀落落的阴毛,两边肥厚阴唇。小涵的阴部生得非常端正细小,如一个浮雕的突出。
那紧窄的阴唇紧紧地吻合在一起,隐约现出一条浅浅小缝,中间突出一点儿花生米大的阴核,鲜红娇嫩,那销魂的地方,看去便如雪封洞囗,烟雾迷朦,被淫水盖着就看不见什么了。
我两只手轻轻把它们分开,便豁然开朗,殷红色的阴肉,如一娇艳的鲜花,芳香浓艳,幽香非凡,微微流出一些淫水,如雪般白,佮似一枝雨后的娇花了。
我用手去一拨弄,那些阴肉便一圈圈的往里收缩,紧紧的含着我的手指,我顺着往里一抽送,便觉得又紧、又窄、又滑、又暖、整个指头儿给她溶化啦!
小涵这一阵给我拨弄得全身难受、又急、又痒,她在床上摇着浪着,吃吃的笑着,两只小脚向我乱蹬,浪着声音的叫“哟!你这人怎么弄的,尽管缠着我那地方,我的乳房好痒呀!你替我摸弄摸弄呀!”
便拉我一只手,我觉得她的丰满乳峰,又圆又嫩,滑不留手,用力弄了两把,弄着那粒红色乳头儿。
小涵觉得我有点过份用力,但她喜欢这样痛的刺痛,一面不止地叫着,一面去享受感觉上的痛快。
她用手去握弄我的阳具,触手如一根鼓棒儿,坚硬如铁,其热如火,暗地一摸一量,她惊唿了起来“唉哟!你这根阳具怕不有七八寸长哩?”
我望着她笑说:“我也不知道呀!”
便搂着她的粉颈,吻她那两片香香的红唇。好一会,小涵才喘过气
来说:“这样不行,我从来没触过这样一根粗大阳具,你起来,我们得想个法儿。”
她横在床沿上,阴户向上抛了两抛,怎么也够不上。我个子高大,站在床边,我距离她阴户还有一大段,弓着两条腿又太辛苦了,便站在那儿发呆,不知怎么好,张大了两只眼,死望着她那个肥涨饱满的阴唇。
小涵为了爱情的增进,只有迁就我,她把床铺垫高,还拿了两个枕儿放在屁股下面,这一来,恰好不高不低,便向我微笑说:“好了,你插进来吧不过,你要慢点儿弄进去才好。”
便握着我的阳具撞在阴核儿上,又说:“哟!你先磨磨这个,让淫水流的愈多愈好,干起来才舒服呀!”
我摸弄她她两只乳峰,龟头顶着阴核儿,磨着、磨着,那淫水便如泉水一样流出,整个阴户湿了,油滑肥涨,更觉得细小窄小了。
这时,小涵把阴户不停地抛高,接住阳具慢慢滑进,待到全根尽没,龟头直撞花心的时候,两人才开始抽送起来。
一时间,便听床板帐声当当,淫水唧唧,再加小涵性的迫切需要,叫出的淫言浪语,若断若续,由大声变成低沈的唿叫,由缓慢而至剧烈的喘息。
我们和小涵两人,一个挺阳硬进,一个抛阴相迎,此起彼落,小涵一时便香汗淋淋,气若游丝,还叫道“心肝哥哥,你的阳具可把我乐死了!”
说时,将那肥涨饱满阴户抛的更高,接住阳具两人不止的抽送了两个更次,我一再挺动,快感加深。终于,那个大龟头对准花心儿,唧!唧!唧!射出一连的精水,烫得她骨节全酥,魂儿出了窍,那些淫精淫水,还遗留在两人身上,便相抱唿唿入睡。
第二天,我很早就起来了,我也不去惊动小涵,交付鸨儿几句,便匆匆出去,吃过早饭,尽快利用这上午一段时间,办完一些重要事情,又转回旅馆一看, 那房门还是紧紧的关着,我暗骂一声,黄善这两个人也过份的贪淫爱乐了。
自己也觉得寂寞,无处可去,便又回返小涵住处,谈心来消磨时间。这时,太阳已进了院子,只觉一片无声,一片沉寂,各妓女的门都紧闭着,我便回进小涵房间。一阵风吹进来,把罗帐吹得轻轻摇动,里面正睡着个红粉佳人。
我把罗帐拿起,见她一头乱发,香梦正浓,脸上剩下来的粉犹在,嘴角上不住的微动,放出诱人的笑容,洁白的牙,如玉般的白,身上什么也没有盖,全身雪白得如一团粉,山峰起伏,私隐毕现,尤其是一双小脚,细得如两只红辣椒一样。
我握着她那一只小脚儿,大红花睡鞋,白色鞋底,哟!还绣着两张春宫秘戏图,眉儿眼角,阳具阴户,如真个的在动着。
我想,小涵这样一个丰满的身体,就凭这双小脚儿,来支持着重心,走起路来便如风摇荷花般,真是令人怜爱。同时脚上的肉被束缚蓍,便往上移动,屁股长的越发肥大,大腿也十分圆润。
这是人工改造的曲线美,我不知是谁发明的?给妇人带来动人的美,这人真是个天才呀!
我握着摸着放着闻着,只觉得一阵阵异香浓浓,直入心中,简直使我醉淘淘了,而我的手开始展开攻势了,顺着她的小腿往上滑动,经过了圆圆的大腿,便留在那高高突起的阴户上,轻轻拉着几根阴毛,一只手挽着她香肩,对着那鲜红的唇儿吻了两下,便朝着她胸前那个丰满肥大乳房,含着、含着,乳头一下就挺硬起来了。
小涵不知我一早出去又回来。她昨夜被我的阳具插塞得死去活来,有生以来从没有过这样痛快,骨软身酥,精疲力尽的入睡。
现在正作着一个恶梦,被一头勐老虎张牙舞爪,把她抓住,吃着她那些肉,吃的唧唧声响,她怕极了,但没法避去那只老虎,只有任它吃着,渐渐地她觉得那只老虎有点怪味,吃着那些肉,不见痛苦,反而麻麻痒痒的,这使她愈加难过,颤动着整个身体。
忽然,她醒过来了,微开那双媚眼,还好似见到那只老虎,伏在自己酥胸上,嘴巴一张一张的含着,急忙细看,才看清自己睡在我怀里,我含着她的肥大乳峰,一只手塞进阴户去,还不止地抽动哩!
她哦的叫了一声,两手将我抱紧,摸了一把,吃吃笑说:“唉呀!刚才我作梦被一只大老虎吃着,原来是你弄的,把人吓死了,我才不依你!”
说着,两腿一缩,便不让我抽出手来,同时握着我的阳具,我便想翻身上去,小涵一把将我推去,说道:“哟!你又来了,昨夜给你插了一个晚上还不够?我都累死了呀。”
我朝她脸上吻了一下,温柔说地说:“宝贝,你还说早呀!太阳都已经进来了,好人,给我再乐一乐吧!下午还有事哩!”
小涵正着身体躺好,我握着她两只小脚,阳具对准她的肥涨阴户,一送便入个尽根,进进出出、抽抽插插,大龟头触着花心,一顶一挑,有时轻轻的点几下,有时便重重的刺进去,两人尽力的勐进、急迎,经过了很久的时间,双方丢了又丢,才起身穿着整齐。
午饭过后,我便别了小涵,去探访一些新朋旧友,每一位故旧都为我设下接风洗尘的酒宴,一连好几天都无法去看小涵。
这天,是我休假最后的一天了,我要尽情的去享受这一天,然后才要回到北方去,便来到妓院,把小涵带了出去,赏玩一番湖光山色。
在湖边,我们雇了只宽大游艇,由那个俏丽的船妇轻轻打着双浆,艇身便缓缓向着湖心方向去了。
这湖面宽约两里,长有五六里,两岸种着垂杨花树,湖中突起一座小山,桃李满地,湖的四面,但见一块块荷叶田田、亭亭出水。湖上也有很多游艇,穿来穿去的,还有那些作生意的小船。
忽然,有只小船摇了过来,船里探出个白净秀丽女孩,长眉大眼,倒也有几 分媚丽,穿一身青衣裤,手里拿着一本曲本,隔船送与我说:“客爷,要唱支歌儿助兴吗?”
我正想摇头不要,却被小涵扯了一把,对那卖唱的说:“你就随便唱一支好了。”
那女孩答应一声,便坐在船头上,手摇拍板,娇声唱了出来,唱完一支,问我还要唱不要唱
我正想答话,小涵抢着说道:“不要再唱了。”
我便拿出一点银子赏了那女孩,那女孩谢了又谢,自把船儿摇到别处。
不料转眼间,船的左右两旁,一齐靠上三四只小船,都用钩子钩到船上,我一看,全是些卖吃的玩的,他们都要求我照料些生意。
我示意小涵,她便对着他们高声说道:“都不要了,如果要的时候再叫你们好了吧!”
那些小船听了,果然很快便摇开。但是,这一批去了,另外的一批又来了。我便烦了起来,我对小涵说:“这些人可真讨厌,我们回去吧?”
小涵也觉到扫兴,但一时又不愿意就回去,便回头来对船妇说:“我们不要留在这儿,到那边小山去吧!”
船妇只好慢慢的摇了过去了,藏在浓阴绿叶里面。
我扯住小涵并列坐着,看那湖光山色,人也觉得精神清爽。小涵偷眼看我正在看得出神,见我一表人才、风流俊逸,正合自己心意,便心投意合了。
把一只小脚放到我的怀里,我顺手握着,摸弄玩着,纤纤细小,如棉似的软软,我一弄一放,摸摸弄弄,小涵便感到有一种刺痛,这是痛苦和快乐混合着。
当我摸弄得愈用力时,快乐的感觉更增加了,她忍不住嘴里发出低声吃吃的笑和痛苦的唿叫,我也感觉到便回过头来看她,见她含情默默,妩媚风骚,便想将她抱入怀里,小涵急忙摇手,教我不要乱来,提示船妇会笑我是个急色儿。
天上,忽然聚着几片黑云,一时狂风暴雨由船蓬上落下,此时只留船头露出一方小窗,看着湖中烟雨迷迷,远山一明一暗,大自然变化无穷,另有一番奇景。
小涵依在我的怀里,无言的看着想着,自从她当了妓女,整天进酒店、坐茶要就在房里陪伴客人睡觉,从没如今天这样在湖上玩过,而且同游的又是自己的心爱情人,人物风流,怎不叫她不放浪哩
她把小脚一缩,粉脸红红,朝我说道:“我有句话要问你,你得说实话。”
我见她眉尾眼角尽春意,羞人答答的样子,便说:“我说实话,绝不会乱说的。”
小涵倒入我的怀里,轻轻问道:“你有太太没有,家里还有什么人?”
我说:“父母在贼乱的时候死了,也没有太太,如今只有我一个人。”
小涵一听,一双媚眼看着我的俊脸,片刻才说:“我嫁给你作太太好吗?”
我将她抱得紧紧,在她脸上唇上吻了又吻,说:“心肝宝贝,你真的肯嫁给我吗”
小涵点点头,埋入我宽大的怀内说:“谁来骗你,只要把我赎出来,我就是你的人了。”我说:“现在是不是也能算是我的人么?”
小涵轻打了我一下说:“当然是你的人了,我们现在就定情。”
我在她耳边小声说:“你不怕船妇会笑我们?”
小涵白了我一眼,吃吃笑说:“现在我们是夫妻,谁还管得着。”
说着,她整个人儿坐在我怀内。
我们这样互相紧抱着,脸对脸,四片唇儿贴在一处。小涵将一条香舌儿送往我嘴里去,我含着只觉一股热流清香美妙,如饮了一杯烈酒直落丹田,用手探着她的春衫,探进酥胸,握着醉人的豊满肥大乳峰,软绵绵的如羊玉白般,恰好一握,触手温暖香滑,我用力的摸着弄着,研磨着那粒乳头儿,便渐渐硬化高突起来,她把酥胸向前挺进,抵住我热情的掌心,两人的唿吸带着急而又紧张的感觉。
我的另一只手便由上而下,滑进了她的细腰,穿过那紧紧的裙带,直摸进小裤儿里去,用力按着那紧紧的肥肉,我先摸了个遍,轻轻扯起那几根阴毛,在手指上玩着,一会儿再用力压着肥厚高起的阴户,慢慢的按着。小涵好似被蛇吃了一口,全身颤动起来,她那媚眼向我看了又看,便又把舌儿往我的嘴里塞了进去。
我的手可没有静止下来,我接着又以两指摸紧那粒阴核儿,拨着弄着,小涵便愈加的难受,身上好似被火焚着,不停的动着蛇一样的腰儿,肥臀在我小腹上转来转去,弄得我也有点儿把持不住了,用手往她阴户上一探,已经湿了一大片了。
原来,小涵被我弄得忍不住了,那些淫水便流了出来,她张开了一条腿,身体往前一坐,把我的一只指全含了进去,还颤了几颤,我便顺势的轻轻抽送起来此时,小涵脸红泛桃花,如饮过了酒一样,我向她微微的笑着,忽然,她恨恨的说:“唉哟!你怎么好这样的折磨人 ,我都急死了。”
探手向我的裤子摸去,触手硬梆梆的一根铁棒儿,她一阵淫笑说:“嘿!你这人真假道学,肚子里全是骗人的坏心眼,我真的等不下去了。”
我叫她把小裤脱下一点算了,小涵说:“现在我们是夫妻了,为什么不能坦白相见?”
我说:“你不怕别人看见么?”
小涵说:“她不会知道的。”
但我真不敢让她把衣服脱光,小涵只得依了我,便把小裤脱了去,我也扯开裤子,小涵叫我坐着,自己将裙子拿起,便现出个肥涨饱满阴户来,我抱着她两条腿,想去吻她的阴户。
小涵笑哈哈的说:“如今不行,今晚我好好的让你吻吧!”
她两腿分开,一手握着阳具,一手拨开阴户。慢慢让阳具坐了下去,只听滋一声,便全根没尽,小涵抱着我开始把肥臀向后高举,阴户不停地上下起落的动着,让我那根粗硬阳具好入个齐根,龟头下下顶着花心儿,现在她是主动了,随着自己的意思,深浅都可以转动迎合。
小涵那条细腰儿呀,愈摇愈快,阴户愈坐愈急,连那条小船被她浪得摇晃起来了。船妇不知道我们的事,但觉得有点怪,便向前艇一看,暗地一阵脸红耳热,心头乱跳,见我两紧紧的抱着。
小涵的裙子虽没有脱去,却拿得高高的,把半个肥白屁股露在外面,阴户正含着我那根阳具。
她留心看着,奇怪那人怎会生得这样一根粗大的阳具,大得似小孩子的腿那样粗,怕不有八九寸长?比起自己的丈夫还大得多了。她不由得想,能够尝尝这样的阳具就好了,于是春心淫了起来,用手去摸着阴户,觉得湿滑滑的,微热热的,更叫她难过得快要死了。
再一看小涵,身体摇呀摇的,腰儿扭着,屁股摇着,阴户含着阳具急起急落,那些淫水便唧唧蓬蓬的乱响,她伏在我的肩上说:“你真好,肯让我作了主动,我们把衣服都脱了,两个人变成一个肉体那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