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武林】
雪花门座落在风光明媚的阳明山下,所在地不但气候怡人,山明水秀,更因地点隐密,所以十分的清静幽雅。 在山庄里的练功广场上,此时正有一对男女正在对打练习著。女的持剑,男的空手。 女的大概三十出头,艳丽的容颜因激烈的运动而泛红,香汗也冒了出来,樱桃小口因喘气而微微张开,显得十分诱人。 男的年约十六、七岁,却健壮有如大人,赤裸著上半身露出结实的胸膛,健康开朗的面貌十分有朝气。 这一对练功中的男女,女的正是雪花门的掌门人宋玉珍,男的是雪花门的男弟子程刚。 虽然年已过三十了,宋玉珍看起来却仍年轻有如少女,除了略为成熟的容貌可以看出一定的年纪之外,姣好的身材绝不输於年轻的少女。因为长期习武的关系,宋玉珍的身材苗条而修长,身体舞动之间,展现出优美动人的姿态和迷人的风采。 雪花门基本上是女的习剑、男的练掌,女弟子著重身法轻功,男弟子专精内力。虽然宋玉珍已是掌门之尊了,本身的剑法功力已是一流的高手了,但是遇到雪花门百年一见的奇材,却也招架不住。 程刚此时正专注的在天雷掌法中,强大的劲力完全将宋玉珍拢罩包围,虽然没有对宋玉珍造成伤害,但是却也让她应付得有点吃力。如果不是对於天雷掌十分的熟悉,加上绝顶的身法轻功,宋玉珍绝撑不了多久。但是程刚的功力实在太高了,加上天雷掌的威力强大,使得宋玉珍也只有防守的份。 掌风将玉珍的轻薄裙子吹得飞了起来,吹出了一双修长健美的玉腿,光滑雪白的细嫩肌肤,没有一点瑕疵,几乎完全裸露的一双玉腿,因微露的香汗在阳光照射下更显诱人。 宋玉珍激烈的身形移动,使得小巧的粉红色小肚兜,完全罩不住那对饱满坚挺的双峰,雪白的双乳不时的晃动而出,殷红挺立的蓓蕾更不时的跳了出来。虽然功力深厚,此时玉珍不禁也气喘嘘嘘了,纵然只是对战练习,却也快全身疺力了。 好不容易程刚自天雷掌中回神,练完一周天只觉得全身舒畅无比,功力又增进不少,方才满意的收了掌功。玉珍却因此突然间失去了压力,一下子好像虚脱般全身无力,手中长剑不禁掉落地上,双脚感到一阵发软,轻声呻呤一声跌了下去。 程刚方自回神过来,惊觉师父快昏倒,马上快速移去自身後抱住了师父。右手自腋下撑住了师父,大手自小肚兜下沿伸入捧住了坚挺结实的乳房,手指头轻轻抓捏著挺立的蓓蕾。左手掀开了裙子,伸向了结实平坦的小腹,精深的玉阳真气进入了师父的体内。 玉珍上有魔手挑弄,下有炙热的真气注入体内,禁不住轻声的呻吟出声,虽然已不感乏力,却又产生一种无力的快感。 程刚抱著师父,看著她动人的娇态,实在诱人心弦,忍不住欲念兴起,不但贴紧了师父,更禁不住舔起了师父的粉颈。玉珍整个人在徒弟的环抱当中,只觉全身一阵火热,徒弟又在颈旁呵气舔弄,更是心痒不已。 突然间听闻轻轻的衣服撕裂声,高翘结实的双臀下,一根火热的棒子贴了上来,抖动的棒身虽然尚未自股沟入侵,但是传来的热度却让她不禁的湿润起来。一双玉腿欲张又合,如果不是裘裤稍微挡住,可能早已引蛇入洞了,但是就算如此,泛潮的荡液不禁也沾湿了小裘裤了。 「师父,徒弟扶您入房替您运功疗伤。」 「嗯!」 程刚弯身左手一捧,立刻抱起了师父,飞快的进入师父的房内。 宋玉珍的闺房没有什么华丽的摆设,不过放在中间的大圆床却是格外引人注目;红色的大圆床四周没有任何遮蔽,不过後方的一面大镜子却将整房间映入镜中,尤其红色大圆床的景象更是一览无遗。 程刚抱著师父进入房间,将她的娇躯放在床沿上。 玉珍双手往後撑在床上,玉腿抬了起来,向前伸了过去,脚姆指一夹,竟把徒弟的裤子拉了下来,一下子一根高挺抖动的肉棒跳了出来。而程刚顺著师父微抬的丰臀,双手一拉,师父连裙带裤的拉了下去,最後顺势抓住了师父的脚裸。 师徒俩十分有默契的一气呵成,一下子两人下身全赤裸裸了。 此时程刚运起了玉阳真气,胯下的肉棒抖动得更加激烈,大香菇头往那红嫩湿润的肉瓣撑了起来。玉珍也运起了玄阴心法,玉腿一伸攀上了徒弟的虎腰,交叉一夹放在徒弟的臀上。火辣辣的粗硬硕长的肉棒,一下子顺势滑溜畅快的全根没入在玉珍的体内,玉阳真气和玄阴心法两股内力也因此结合交融。 狭窄紧实的湿润肉洞,紧紧的和肉棒结合著,不断的收缩伸张和抖动不已的肉棒产生激烈的摩擦,泛滥的淫液浪水不禁自两人的交合处溢了出来。 师徒俩完全的结合在一起,程刚也在此时脱了两人的上衣,两人终於一丝不挂了。 虽然只是单纯的交合,因为内功的运作,师徒俩暂时动也不动,但是仍有著极大的刺激感。 即使年过三十,且也生有一女,但是玉珍仍有如少女般的紧实狭窄,但是却更充满了弹性和湿润感。 在淫水的充份湿润之下,粗硕的肉棒毫无阻碍的全根插入,将玉珍塞得饱满充实,完全可以感受到肉棒的热度和硬度。抖动的棒身更是刺激著肉壁,精纯的玉阳真气也不断地注入体内,和自身的内力互相融合交流,不但功力变得更加精纯,也一下子增强了不少。 程刚也是感受到被师父阴壁紧紧的包围著,肉棒不断地受到吸吮摩擦,温热的肉洞身处其中说不出的畅快。 玉阳真气不断地游走两人之间,玉珍全身的经脉穴络已被程刚探索一番,两人的武功心法在双方互相的运作之下,不但一下子提高不少,不断的融合交流更产生更精深的内力。只要任何的接触,程刚可以让师徒俩随时内力交流,不但内力源源不绝,更可以在瞬间回复到最佳状态。 程刚站立在床前双手放在帅父的雪白双肩上,而玉珍玉腿紧夹住徒弟,双手撑在床上。两人紧紧结合直到九九八十一周天之後,程刚终於满足的长呼一口大气,感到全身的功力增进不少。而玉珍通红的秀脸也露出了舒畅的表情,看来功力也增进不少。 两人张目相视,火热的欲望立刻燃烧了起来。程刚拉起师父,正想来个大肉抟战,突然间师妹的紧急呼声传了过来,程刚不禁略感失望,无奈地打消念头。 玉珍更是满脸失落感,尤其当徒弟抽离时产生的空虚,让她忍不住又把徒弟拉了过来,湿淋淋的肉棒一下子又没入在玉珍体内。 程刚知道,如果不先让师父稍为满足一下,师父可会难过死了,当下挺起肉棒,毫不迟疑的狂抽猛插数十下,强劲的攻势让玉珍一下达到了高峰,总算让她稍稍止渴。 绝色武林(一之一) 玉珍的房间一下子挤入了众弟子,众人围著玉珍的大圆床四周。小师妹抱著三师姐坐在床上,三师姐张菁神色苍白的躺在小师妹柳青虹的怀里,虽然神智清醒,却似全身乏力。 玉珍为徒弟珍视一下,发觉她不知什么原因竟功力全失,又没重伤、筋脉也亳无损害,玉珍推想可能是受了不知名的刻毒所伤。 「菁儿,你这趟出门发生了什么事?」 虽然脸色苍白,张菁仍是不掩秀丽的俏容:「师父,徒儿任务倒顺利完成,只是回程时竟受到不明人士攻击。」 「不明人士?」 「嗯。他蒙著面,一身黑衣,本来似乎想生擒我,但我拼死抵抗,却料想不到他突然向我施展暗器,我一不小中了暗器,就感到全身功力一直消退,吓得我赶紧逃跑,还好我轻功比他高出很多,幸好逃回的路上遇到了小师妹,不然早就落入他的手中了。」张菁一口气说了一大堆话,不禁气喘吁吁了。 「暗器?」玉珍听了不禁担心起来。 「嗯,好像小针般的暗器,因为太小了,等我发现时,胸前和大腿上就中了两针了。」 「赶紧给我看看!」玉珍急忙打开了她的衣衫,拉起了肚兜的下沿,微露的雪白乳峰下,白色的肌肤上有一点红点。玉珍双指按住红点运劲,一根细小的银针浮了上来。 「另一处在哪?」 「左大腿上。」 不待张菁的怪异脸色,玉珍双手一抓,立刻拉下了徒儿的裤子,大腿上果然有著同样的红点,玉珍也是取出相同的暗器。 「什么样的毒竟会使人全身武功尽失呢?」研究著手中的小针,玉珍似乎在自问,却眼光看著每个弟子。 每人的脸上都露出茫然的眼神,大家不禁面怀忧色,不知如何是好。雪花门对於暗器使毒方面并不在行,也只懂些基本的医理,对这连听都没听过的东西,一下子全没有了主意。 「师父,不如由我用玉阳真气替师姐驱毒看看好了。」 「对啊!师父差点就忘了。啊!只是菁儿是有夫之妇,怎能和你交合呢?」 「师父,如今时间紧迫,且我们又不知此毒为何物,时间一久,不知会发生了什么事,要是那个神秘人跑来以此相胁,那不但菁姐有危险,甚至连山庄也会受害。」 「这……还是问一下菁儿的意见吧?」玉珍一时也没有了主张,只好把这个决定留给徒弟自己选择。 张菁此时也陷入了天人交战之中,武功全失就如同癈人一般,是她万万所不能接受的;如果再连累整个雪花山庄,更会令她终身愧疚。但背著夫婿和师弟交合,她哪开得了口呢! 「只要我们不说,又有谁会知道呢?」小师妹突然冒出了这句话出来,一时惊醒众人。 「就这样办,今日大家都不准离开师父房间,等刚儿有了结果再作决定。」 「青虹、玉荷,你们俩替师姐脱了衣衫;慧美、秋香,你们俩替师弟净身一下。」 张菁全身无力,到此也只能任由众人摆布了,一下子全身就被脱个精光,像一只小白羊似的躺在床上。大白天的张菁几曾一丝不挂的,更何况又在众姐妹面前,早已羞得紧闭双眼。 突然间只觉双乳被人摸弄,张开了大眼一看,原来师父的玉手已在挑弄自己的蓓蕾,张菁忍不住轻声呻吟起来。一下子又有三、四只手加入了行列,原来玉珍要青虹和玉荷一起爱抚师姐。一时众人红唇玉手全往张菁娇躯上招呼,片刻已把她抚弄得全身火热,春心汤漾不已。 慧美、秋香此时也没闲著,两人脱了师弟的衣服,露出了一身精壮的虎躯。慧美还算镇定,秋香早就满脸通红了,尤其当两人擦拭到那高挺的男性雄器时,慧美只觉下身不自主的湿热起来,秋香却闭目不敢正视。 程刚爬上了大床,跪坐在张菁脚前,抓住了她的脚踝,缓缓地拉开、抬高:「菁姐,我要开始了喔!」 张菁张开眯著的双眼,看著师弟的高挺肉棒,不禁轻呼一声。粗硕的尺寸足足有夫婿的一倍多,此时更在师父的引导下,大香菇头顶住了自己微张的肉缝,肉瓣如今也湿润红肿,溢出些微的淫液。 程刚将张菁的玉腿拉得更高、更开,粗硬的肉棒也一寸一寸的插入了嫩穴之中。 玉阳真气贯满整根肉棒,不但变得更粗更硬,火热的温度更是让张菁感到下身火辣辣的。虽然师弟的速度是如此的缓慢,但是仍让她感到饱胀不已,尤其师弟每插一点又抽回一下,肉壁不断地被磨擦著,完全不像夫婿只会横冲直撞,加上粗硬的棒身,塞入的感觉实在太刺激了,让她再也控制不住的呻吟浪叫起来。 程刚完全进入张菁体内之後,立刻把一双修长雪白的玉腿扛在肩上,双手按住了师姐的小腹上,精纯的玉阳真气立刻全力运转,进入张菁的体内探索著。 因两人师出同门,程刚可感应到师姐体内真气里的细微差异。程刚由丹田开始向四周探查,同时也让两人的真气交流融合。虽然进度缓慢,却效果不错,果然在大腿内的经脉发现了异常的气息,当下玉阳真气逼去,立刻将这股邪气自她体内逼出。 有了这次经验,程刚不禁信心大增,更加足马力。经一番努力,总於将师姐身上的数处毒素清除,更顺便替她打通全身经脉,不但让她恢复了武功,且又更上一层楼。 张菁此时却是处在阵阵高潮快感当中,完全不知自身的内力气力正渐的恢复之中,只知自己不知不觉抱住了师弟的虎腰抓著他的臀部,也开始扭动丰臀迎合他的撞击。 众姐妹看著张菁功力似乎渐渐恢复之中,不禁又喜又羞。舒服的呻吟声不断地传入众人耳内,两人激烈的交合状更是清晰的映入眼廉,就算是玉珍也受不了这种阵仗,奈何自己刚刚下了禁出令,大家只好强忍著一股高涨的欲念,看著这场活春宫了。 程刚在运转一周天之後,终於功成圆满,不但顺利完成任务,自己无形中也受益良多。此时注意力一转,终能将心思放在师姐身上,肩上仍扛著师姐的一双玉腿,自双腿之间看著一对丰乳,立刻伸手抓捏过去,虽然仍不如师父的丰满,却坚挺有如两个倒栽碗公。 张菁秀目迎上了师弟的目光,不禁大羞不已,忍不住想推开他,想不到程刚反而压了上来,一下子自己折了两截。不但和他四目交接,又被突然的狂抽猛插弄得发疯,正想出口骂他,樱桃小口又被吻住,师弟的舌头也伸了进来。如此全身上下都被攻击炮轰之下,原本尚存的一点羞耻心也放下抛开了,她开始主动地迎合他的操作了。 玉珍看见危机已经解除,当然不能再待下去,马上带著徒弟们离开自己的闺房,把那大圆床让给他们去继续尚未完成的工作了。 绝色武林(二) 程刚来到师父的闺房,「徒儿,你来了啊!」玉珍此时正站在铜镜前打理,程刚一看到师父的装扮,不禁眼眼一亮,兴奋的表情显露了出来。 「师父,又有生意上门了?」 镜前的玉珍一身的夜行衣服装,黑色的紧身丝衣紧贴著全身,将一身姣好的身材完全的展露出来。 「嗯。徒儿,今天我们可要去当小偷喔!」玉珍拉了程刚过来,开始替他脱衣换上夜行衣。 雪花山庄虽然在外有许多产业维持一定的收入,但是毕竟收入有限,所以长久以来雪花门就有做一些地下的事业,虽然不多,但却收入优沃,因此雪花门常依门下弟子的能力,而不时的派些任务给他们执行。 「师父,什么样的大任务要您亲自出马?」 程刚全身赤裸的站在玉珍面前,玉珍一面替他换上同样的衣服,一双玉手却不时的在徒弟的结实虎躯上移动著,程刚哪受得了这种挑逗,瞬间就不自主的挺立起来了。 「这次的生意其实并不困难,只是我们要去的地方,只有我们师徒俩才能轻松完成得了。」 玉珍把夜行衣弄成贴身平整,奈何徒儿胯下的肉棒却不听话的翘了起来,程刚全身包在黑衣之下,高挺的肉棒却自小开口跑了出来。 「啊!该不会是京师皇宫城内吧?」 两人身上的夜行衣是由变种的黑天蚕所编织而成,不但柔软韧性绝佳,却又火水不侵。不过因得来不易,所以勉强也只能做得二件,加上程刚身材高大,故所耗的材料更多。 「徒儿答对了!」玉珍正蹲下替徒弟整理大腿裤上的皱纹,仰头望向徒弟,想不到一股热气传向俏脸,抖动不已的肉棒就在眼前,玉珍不由全身轻颤,殷红的双唇禁不住吻了棒身。 「喔!」程刚低头看了师父。 玉珍和程刚所穿的夜行衣其实并不一样,限於材料,玉珍身上的织线没有徒弟的来得密;虽然程刚身上的织线已经够松散了,玉珍穿的更不如称作网状夜行衣,烛光下衣服呈现半透明状态,尤其胸前两颗殷红的蓓蕾更是清晰可见。 「师父,哪时要上路呢?」程刚看著玉珍伸出了香舌,舔了肉棒起来,一股快感袭上全身,忍不住抓住了师父的头部。 「嗯!还有一刻才出发。」玉珍正欲把大香菇头纳入口中,突然间程刚早已把她抱了起来,张口就向她吻了过来,玉珍也主动地回吻过去,一时两人口舌交融,无法分开。 修长的玉腿缠上了徒弟的雄腰,坚挺的双峰向他挤了过去,有如一团热火冲迎向另一团热火。程刚一双大手抓捏著师父结实浑圆的臀部,高挺的肉棒迫不及待地顶向师父的下身。 玉珍的夜行衣下体处开了个小口,玉手轻轻一扳分开了小缝,却露出更迷人的肉缝。粉嫩的肉瓣早已湿润发烫了,指头夹住了肉棒,引导著徒儿的方向。当程刚感到大香菇头一股温热湿气时,下身一挺,抖动的肉棒立刻插了上去,一下子就全根没入了玉珍的体内,两人忍不住发出了舒畅的呻吟声。 捧著玉珍,程刚快速地抽送肉棒,虽然隔著衣服,却产生了丝衣撞击之声。程刚一边走动,一边挺动下身,虽然很想吸吮师父的一对美乳,隔著衣服却只能稍稍满足一下。 随著徒弟的加快和加重力道,玉珍更是紧紧地缠在他的身上。突然间全身一阵急促颤抖,阵阵的快感充满全身,程刚也感到师父达到了高潮,於是更加快了抽送速度,只听一声长吟,玉珍被带上了高峰,满足地瘫在徒弟身上。 绝色武林(二之一) 夜总於深了,天色也渐渐昏暗,师徒两人来到了宫城城墙外的暗处,微弱的月光下,玉珍的俏脸依然红通通的。 「师父,我们这次接洽的生意到底是什么?」程刚欺进了师父的身後,在她的颈後轻声问著。 「你想不到的事,有人要我们去偷南宁公主身上的怀玉珍珠。」玉珍半趴跪在草丛中,对於徒弟几乎爬在她背上的举动,不禁又轻颤起来,不由地轻扭著丰臀。 「这又会很奇怪吗?」程刚看师父微微摆动的翘臀,更加得寸进尺,左手撑地,右手却开始隔著夜行衣抚弄起她的丰乳了。 「嗯!因为要我们去偷怀玉珍珠的人,她是南宁公主的兄嫂,长孙夫人。」玉珍忍住差一点发出的呻吟声,玉手轻轻的按在徒弟的大手上,试图停止他的撩弄。 「这倒奇怪了。」 随著大手的抓捏揉弄,玉珍不但阻止不了,反而随著徒弟的节奏而移动著玉手:「因为怀玉珍珠本来是皇上要赐给长孙夫人的,却被南宁公主看上,先被她要去了。」 「就算如此,也不致於要去偷过来吧?毕竟又不是什么价值连城的宝物。」 「对你们男人来说,怀玉珍珠或许不值钱。但是对我们女人而言,她可是养颜回春的珍宝。」 「难道它可以让你们返老还童?」程刚轻轻的抓捏著轻立的蓓蕾,玉珍禁不住的扭动著高翘的丰臀,往後向他挤了过去。 「它可以让我们回到处女之身。」玉珍终於伸向徒儿的胯下。 「师父,时後不早了,我们该进去了。」程刚突然离开了玉珍的身上,抓住了她的玉手潜行而去。 「唉!嗯!」玉珍略感失望的和他离开暗处。 望月楼在望月湖中间,中间没有桥连接,靠的是小船接送。程刚、玉珍两人躲过巡逻的守卫,来到了湖边。 「徒儿,我们是否要游水过去?距离望月楼太远了。」 「师父,合我们两人之力,应该可以渡过。」 「嗯。」玉珍当下运起玉女心法,施展雪花飘向前飞掠过去。在此同时,程刚也跃起伏在玉珍的背上,两人一下一上叠在一起。 就在玉珍感到气力耗尽之时,程刚的大手贴上了小腹,顿时一股强劲的火热气力进入了体内,原本损耗的真气又恢复过来,当下立刻玉足轻点湖上荷叶,又一次往前掠去。如此六、七回,终於登上了望月楼。 纵使有徒弟相助,玉珍也禁不住微感气乏力尽,上楼之後仍躺在徒弟怀里调息,程刚自己也是消耗真气不少。 两人躲在楼顶的大梁上,程刚发现南宁公主似乎尚未回房,立刻让师父趴在横梁上:「师父,趁南宁公主还未回房,我先替您恢复功力。」 玉珍不自主的抱著梁柱,圆臀被徒弟抬了起来,还未能来得及阻止,徒弟早已骑了上来,一根火辣辣的粗硕肉棒,一下子就进入了体内。玉珍还来不及发出声音,就被徒弟捂住了嘴吧,却自然而然的抬高了丰臀,将整根肉棒吞了下去。 程刚一面慢抽轻送,一方面却运气玉阳神功为两人恢复功力,玉珍此时却无法专心合作,沉迷在一时的快感当中,丰臀随著徒儿的节奏扭动摇摆。 几转之间,在程刚的运行之下,两人早已功力全复。程刚趴在师父背上仍不想离开,两人一起抱著梁柱,下身更是紧贴在一起。 在此时刻虽然不能狂抽猛插,但是慢送轻提的感觉,让程刚更能体会到玉珍的紧实湿润之快感。肉棒被紧紧的含住,进出之间就觉得肉壁不断地收缩挤压,加上淫水浪液充足而不泛滥,挺动之间更觉滑溜顺畅。 玉珍也被徒弟如此温柔的举动弄得异样的快活,虽不致高潮迭起,却感到饱满充实,粗硬火热的硕长肉棒将小嫩穴塞得满满的,慢吞轻吐之下,触感特别地强烈。棒身和肉壁的紧密结合,强烈地享受它的硬度和热度,又粗又长的肉棒,使她充斥著饱胀的快感。两人慢慢地享受短暂的激情。 突然间,程刚抽离而出,玉珍也发觉有人上了楼。虽然程刚仍然趴在玉珍身上,不过两人已日闭住气息,避免被来人发觉。 只见入房的是位不到二十岁的美丽少女,应该是刚沐浴完毕,只穿个小肚兜在身上,露出了雪白红嫩的少女娇躯。除了那件小肚兜之外,粉颈上的那个项练就是今日的目标了。 程刚仔细地看了公主全身上下,虽然娇小的身材却比例适中,双乳并不丰满却坚挺高耸,尤其肌肤白晰没有任何疤痕,颈部一下没有任何黑点。想不到公主竟是天生的白虎,平坦的小腹下光秃秃的一片,完全不似师父的芳草戚戚,如果脱下了肚兜站在面前,一定别有一番风味。 南宁公主今天似十分疲累,一入房立刻上床休息。 两人不禁心中大喜,在灯暗之时玉珍立刻自胸前拿出了一小袋子,轻轻沾起一些白粉,一口真气把它吹向了床上的公主。 片刻间玉珍向徒弟作了个手势,便翻身掠下,来到了公主身旁,取了怀玉珍珠立刻又回身上梁:「得手了。徒儿,我们走吧!」 皇宫禁地当不得久留,两人马上脱离回山庄,看来今夜又是轻易地完成一笔交易了。 绝色武林(三) 巫风道是和京城连接的通道之一,虽然只有一里多长的路程,却不甚好走。因四周多是悬崖峭壁,加上来自前後开口所涌入的气流,使得巫风道内长年强风侵袭,偶尔带入的滚滚风沙,更常让整个通道茫茫一片。如非两边山崖上的树林还算密集,挡了些风势,否则可能让行经此道更增危险性。 事实上平常一般人甚少经由巫风道出入,除了附近另有道路可通行之外,武林黑道人物经常使用也让一般老百姓怯步。 雪雁和程刚两人伏在一边山崖上的树林内,此时正值烈日当空,虽然有树枝挡著,仍然感到炎热。 整个巫风道上强风吹袭,加上风沙漫延整个道内,虽不致伸手不见五指,却也感到寸步难行,能见度不佳,就算由上向下俯视,也看不甚清楚。 雪雁拿起丝巾轻拭著两颊,燥热的天气下两人不禁汗流浃背,雪雁拉开了胸襟擦著半露的酥胸。然後再转了个身,疼惜地替弟弟擦汗,纤纤玉手在宽阔健壮的胸膛上轻轻抹著。 程刚爱怜的看著姐姐的举动,俏丽的脸庞微微发红,滴了几滴汗水,樱桃小嘴微微张开,媚态横生,动人不已,程刚不由看得痴了。半张的衣襟内,露出了白色的肚兜,深深的乳沟映入了眼中,饱满坚挺的雪白双峰,露出了一大半在小肚兜外,稍微弯身,殷红的蓓蕾不知觉就偷溜出来。 虽然已出过无数的任务,雪雁仍勉不了的紧张起来,抓著弟弟的手臂靠了上来,软绵绵的胸脯也贴著结实的手臀。程刚自然而然涌起一股保护姐姐的爱意,大手一带把她拉到怀下,拍了一下结实的丰臀表示安慰,要她安心。 「啪!」一声清脆的声响,两人不禁被突然发出的声音吓了一跳。雪雁一回神过来,不禁满脸通红,又羞又微带责备的看著弟弟。 「姐姐,对不起,我打太大力了,有没有打痛你?」想不到程刚不但没有离手,反而却轻揉著浑圆的臀部,一只大手摸遍整个丰臀,又调皮的抓捏起来。 「啊……弟,嗯……姐不会痛。」雪雁娇躯轻颤一下,身体感到一阵舒服,不由得轻扭著丰臀,最後按捺不住地轻吐出微微的呻吟声。 「啊……羞死人了啦!」雪雁此时因自己的举动而羞愧到无地自容,俏脸更是红到脖了下去了。望著弟弟一脸是笑非笑的眼神,更是心神大乱,举起粉拳就在他的胸膛乱打一通。突然又发现打的是自己的弟弟,赶紧又抚弄又道歉的,最後索性整个人躲进了弟弟的怀里,贴著他的胸膛一时不敢抬头。 程刚看著姐姐的娇羞模样,更是把她搂得更紧,热颊软软胸乳贴著胸膛,说不住的舒服。身体产生了回应,只觉下身一热,胯下宝贝立刻昂首高竖,坚挺茁壮而起了。 躲在弟弟怀里的雪雁,只觉双峰一股热气,突然有硬物顶住,潜意识的玉手抓住了那硬梆梆的长棍,低头一看,不禁轻呼一声,原来手中握著的竟是弟弟那偷跑出来的肉棍儿。 玉手中所握的肉棒,高高挺起抖动著,抓捏起来热呼呼的又硬又粗,微微上下套弄长长的尺寸,顶端更是又大又圆,雪雁一下子意乱情迷不已。 「姐,你抓住我的宝贝了。」远远传来的弟弟的声音一下子又近在耳边,雪雁暮然回魂过来,抬起了头又看到弟弟笑笑的目光,心神汤漾之间又不知如何是好,只好装著一副生气的样子。 「你在欺侮姐姐,我就咬你喔!」突然低头张开小口,真的把大香菇头和一小截的肉棒吞入了口中,雪白的牙齿更是作势地轻咬著肉棒颈部。程刚不禁大感刺激,抱著雪雁的头部大呼道:「姐,我不敢了,你饶了我吧!」 雪雁哪舍得咬断弟弟的宝贝,趁此机会吐了出来,还不忘俏皮的吐出香舌,在大香菇头上舔了几圈:「下次再不乖,姐姐就真的咬你喔!」说著,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忽然又想到另一方面上去,一下子又脸红起来,一阵胡思乱想,不知不觉下身感到湿热起来,不由自主地又捏紧了手中肉棒。 两人都感到一股兴起的欲念,程刚灼热的目光注视著姐姐,大手伸进入了小肚兜内,轻揉细捻挺立的蓓蕾,抓捏揉弄起饱满的丰乳。雪雁闭目享受著爱弟的抚弄,轻声呻吟中,一双玉手上下套弄起炙热的肉棒。 程刚低下了头,正想吻住姐姐,突然间山脚下蹢声传来。 绝色武林(三之一) 两人不禁回神过来,知道点子来了,赶紧收回心神,专心的看著下方巫风道上的情况。 血刀门在江湖上专门做些掳人勒索的勾当,前阵子三师姐张菁就是差一点被他们所擒去,如果不是在紧要关头程刚替张菁解了身上的邪毒,雪花门可能也会成为另一个受害者了。 为此,门主玉珍特别成立了特种小组,希望能够慢慢地歼灭这一股恶势力,况且雪花门也不是什么名门正派,玩阴使诈的哪会比不上血刀门。 就在日前得到的内幕消息,来源指出血刀门今日运送一个肉票,准备回京城和家属交换赎金。雪花门岂会放弃这个大好机会,不但决定破坏血刀门的好事,也顺便将这行人赶尽杀绝。 风沙之下渐渐出现了一队伍,人数有七人,二人骑马,一人驾著马车,另有四人行人在一辆马车两边,另一个人躲在马车内,应该是看守肉票。 想不到肉票还有马车坐,真是高级享受。 姐弟俩互看了一眼,程刚轻喝一声:「上!」雪雁点了点头,提了口真气立刻向上掠去。 雪雁施展轻功雪花飘,藉著风速的助长,立刻往下冲了过去。就在接近敌人之时,一招「雪花满天飘」舞起万点剑影笼罩住马车一边的四个敌人。 血刀门毕竟非泛泛之辈,虽然在风声的掩饰之下,骑在马上的两个人立刻生出了警觉,当下大喝一声:「有敌人,大家小心!」两人快速地提起手中兵器抵挡过去。 只闻兵器互相撞击声中,夹带数声惨叫声和马的悲鸣声音。功力较高的两人虽然躲过了要害,却也受了几处剑伤;但是另位个血刀门下就在抵抗不及之下惨叫而死,连胯下的马批也受到剑气所波及,当场就被击毙了。受伤的两人不禁怒喝後退,口中怒骂连连。 雪雁此时真气已尽,正暗自惋惜不能一次竟成时,全身罩门大开的情况下,突然间胸腹受到一股强大的气劲袭击,不禁大惊却又完全无力躲开。千惊万险之间,柳腰被一只大手抱住,身体不自主地往上提了一下,耳边只听到数声剧响撞击之声,火热的气流吹得她差一点睁不开来,耳际更是一阵耳鸣。 「姐,先解决另两只小罗罗!」原来是程刚适时地挡了敌人的攻击。 雪雁应了一声,同时由弟弟手中传来的真气让她恢复不少气力,再度使了一招「冰天雪地」,剑气贯注长剑之中,刺向另两个什么情况都搞不清楚就冲了过来的血刀门手下,又闻惨叫之声,两人额头血注喷射倒向一边。 原本受伤的两个高手,更是狂叫不断,舞起了手中兵器,向雪雁杀了过来。 突然又在数声撞击声音中,弟弟的声音又传了过来:「先杀掉右边的。」弟弟此时已贴进了自己的耳边,热呼呼的大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再度运起玉女心法,「一雪前耻」长剑夹带著充满的真气,闪电般的指向右边敌人。 右边的敌人还未出手,突然双眼受到强光照射,尚未反应过来,瞬间只觉喉咙一阵剧痛,立刻气绝而死,死不瞑目。 左边的血刀门手下一看雪雁门户大开,心中不禁一喜,手中长刀使出绝招,奋力刺向她的胸脯,心中喊了一声:「你死定啦!」刀峰只差那几寸就要捅了进去,突然间胸膛一阵剧痛,跟著「卡擦」声响起,肋骨不知断了几根。 还搞不清状况下,眼前冒出了一个高窕的黑影,还想诅咒几声,另一股更大的剧痛怖满全身,一声惨叫中狂吐血水,立刻被打飞到数丈外,看来是挂点没救了。 雪雁不禁松了口气,还未回神过来,又被弟弟拉到了身边,耳边又传来十数声剧响,强劲的真气撞击所产生的气流和气压,让她胸口一阵气闷,不自主的贴紧弟弟的背部,才稍稍的恢复正常。 「想不到我血刀门今天竟阴沟里翻船了!」一股阴深深的声音传了过来。 雪雁躲在弟弟的背後,小腹上传来弟弟的玉阳真气,相握的左手流出了玉阴真气,一来一往之间,损耗殆尽的内力正快速地回复过来。探头出去,数步外站了一个叟长的中年人,原来是血刀门的虎堂堂主,「绝地死神」燕竹。 原来躲在马车内除了肉票之外,就是这个死人样的血刀门堂主了,刚刚他和程刚力拼数十掌,现在还活得好好的,看来是绝顶高手那一级的人物。 此时双方各怀鬼胎都闭口不言,燕竹在过招对掌当中,虽然讶於程刚的精纯功力,但仍发觉功力差他一截,此时调息一番,也恢复了六、七成,自我推算之下,估计程刚也只能恢复个四、五成。相较之下,待会只要全力一击,还不让他血溅当场!至於那个身材不错的女娃儿,看来也是真气耗尽了,等一下再制伏擒下,给她好好的奸淫一番。 想著想著,忍不住发出又淫又邪的笑声,当下十成功力全开,「死不复生」信心满满的罩住了程刚。 程刚此时也全神贯注,就在燕竹的双掌离自己只有几寸时,大嘁一声:「雪流满地!」 燕竹看程刚竟敢来硬的,心想:你要找死就让你死个痛快!当下功力又提高至十二成,脸上的冷笑更加浓烈,脑海中浮起了敌人七洞流血的景象。 所谓「乐极生悲」,还未享受到快乐的果实,燕竹突然间发现心脏传来又冷又痛的感觉。「砰」的一声大响,燕竹看著对手像风筝般的飞了出去,但他却没有丝毫的快感,原来他原本不在意,准备等下享受的战利品,此时手中的长剑正命中红心。 一股不可思议的表情浮出脸上,跟著又是心有所不甘,再来还想临死之前把这臭婊子带入地狱去。 雪雁看著燕竹待击下的双掌,赶紧全力插了下去,长剑立刻贯穿身体,终於把他送回老家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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