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姊妹】
每次在老婆娘家过夜时,我都会故意把老婆小曦干得忘形叫出声音来,好让房间就在对门的小姨子晓虹能听见。
「…Richard…咿…咿…啊~…轻一点…我会叫出声音来的…」她把脸埋在我胸前断断续续地轻哼着。即便如此,我一面搂着她,下面坚硬的阴茎还是一点不放松地在她湿润的阴道里进出抽插。
「换个姿势吧!我想从后面插。」她无力地点点头,翻过身来,将两腿微微张开,屁股抬得高高的。
小曦很喜欢我从后面弄她。
腰部是她的性感带之一。被男人从后面握住腰部时,她会兴奋得流出水来-她曾这么说过。
我知道小曦在和我交往之前曾经有过不少男友。也许当我在背后肏着她时,她可以更轻易地产生正和别的男人交媾的性幻想也说不定吧?
老实说,每次想起她说的这件事,都会让身为男友(后来变成老公)的我有点不是滋味。
我一定不是让她发现这个欢愉秘密的第一个男人。
不过,即使她幻想着另一个男人的双手,可是现在真正、真实地紧握着她纤细的腰肢,贴着她丰满白皙的屁股肉和她结为一体的男人可是我唷!
想及此,我不由得故意加重下腹的力道,一下又一下,又深又沉地顶在她的股沟上。
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她终于还是忍不住失声叫了出来,就像平常在家中做爱时那样无所忌惮。
一旦叫出声来,小曦索性再也不管它什么三七二十一了,腰部配合阴部的缩放,不停地一前一后迎合我滚烫的巨棒的进出,嘴里忘情地叫着… …
「ㄚ~~ㄚ!ㄚ~ㄚ!ㄏ~ㄚ!ㄏ~ㄚ~」
一旦陷入性爱的深渊,就算天塌下来她也要先达到高潮再说。我的老婆就是这一类型的女人。
我一面使着劲,一面用眼睛余光扫过房门。门被我在事前故意开了一条小缝向着对门。
因为除了两老之外,家中没有其他人,所以小姨子晓虹平常睡觉是从来不关门的。即使我们回来小住几日,她也是如此大喇喇地开着门睡。
我和老婆晚上要作爱,当然是得关门了。
今晚这么搞,晓虹想必睡不着了。
「老婆…老公…插得…深不深?」我故意大声问。依稀听得到门外微微发出希希窣窣的动作声和低声喘息。
「好深…好深…啊~~」「…老公…插……插我…啊!啊!」「啊!!啊!!…再插!…再插!…」
一阵猛干,干得她已经有点语无伦次了。
在快要把她推上高潮前,我还故意把阴茎抽出来,有意无意地朝门的方向亮一亮,然后在她白嫩肥美的屁股上磨蹭数下。
「还要吗?」我狡猾地问。另一手掌朝她的屁股拍打了一下。
她头也不回地反手往我大腿上用力捏了一把。痛得我叫了一声。
「讨厌~…快进来啦。」她咬牙恨恨地说。
捏得我差点乌青,怎么能就如此便宜她。
我要她先帮我吹萧,然后再用正常体位深入地将她干到高潮之后,将满满的浓稠精液射在她嘴里,让她将我的阴茎舔干净。
完事之后的口交,小曦比专业的还专业!没有试过的绝对无法想像那种销魂蚀骨的滋味。忍不住让我在她嘴里再肏了一阵子。不过,这也要看她当时的兴致啦!我不是每回都能这么享受的。只有当她兴致特别高昂时,才肯在事后还费心帮我舔。
小曦就是用这招把我绑住的。
就算是我偶尔在外面偷吃,最后也会回到她的床上来。不过话说回来,她也常常用这招换来我给她的另一次高潮。就像今天晚上。
另一方面,小姨子晓虹也一直都没睡。
透过微开的门缝偷偷看到我和她二姊不断交媾的过程,也看到了小曦将我坚挺的阴茎含在嘴里吸允的画面。她在门外自慰,自己也不记得激烈地泄身了多少次。鹅黄色的丝蕾内裤早就被爱液浸湿,脱下来丢在走廊上。好几次她都想推门进来,让姊夫的巨棒也来塞满她饥渴得简直快要发狂的下体。
这是第二天晓虹跟我说的。
隔天睡到快中午才醒来。小曦已经不在房内。
我在柔软的床上又躺了一会儿,才瞥见床边的小茶几上好像有张小纸条。是小曦留的,说她一早和父母亲先到店里去了,要我自己用早餐。
便条纸的最底下写着LOVE,老婆。旁边还画了一颗心。
女人似乎很容易哄。
我呆呆地看了一会儿天花板,然后伸了个懒腰起床。太阳暖暖的照亮整个房间,昨晚淫靡的气息似乎有如梦幻般消逝无踪。嗯,除了走廊尽头的盥洗室…
盥洗室内的洗衣篮中多了两套内衣物。其中一套不用说,是我老婆小曦昨晚一夜春宵后换下来的。另一套,在那下面,光看尺寸就知道是小姨子晓虹的。晓虹的上围比较丰满,有D罩杯以上。小曦是大C罩杯。两个人的身材都凹凸有致,只是晓虹的更辣、更呛,也更敢用衣着展现她火辣的身材。
两套内裤上面都还残留有未干的大量体液痕迹。女人内衣裤随意放置的情形我已经见怪不怪了。
一般来说,我所谓的“D罩杯以上”,就是从外表目测,双峰比我老婆的C要明显大上许多,无论从正面、侧面,还是从上面往里看,都相当雄伟有料的意思。
这几年来,我被衬垫或魔术胸罩给骗了的经验当然也有。不过我小姨子的奶子大小,我相信若换做是诸位的话也一定不会有任何怀疑。因为她常常洗完澡后不穿内衣,只在胴体上套一件宽松的白T-shirt和短热裤,就在我们(她爸妈也在场时例外)面前挺着一对豪乳晃来晃去。两粒乳头几乎要穿衣而出,整个乳房的形状也呼之欲出。
不瞒各位,我老早就把小姨子的乳房整个看过啦!就在她每次懒懒地窝在沙发上看电视、还是做着什么抬手、弯腰的动作时,那白嫩嫩的奶肉和娇艳欲滴的浅樱桃色乳头就便宜了作姊夫我的一对眼睛啦!
这么明显的走光,难道她自己没有察觉吗?说穿了,除了她天生大方开朗、又有点大而化之的个性之外,也许就是-她其实也不在乎被我这个姊夫看了吧?每次我和小曦赤条条地在床上作着最不可告人之事的姿态,都清楚地呈现在她的眼里。相形之下,她自己那样的穿着还有什么好害羞的?又或许是受了我们的刺激,及出于一点嫉妒和比较的心理,她想有意无意地炫耀一下自己年轻姣好的身材,一点也不会输给她二姊吧!
如果有机会的话,我倒是很想看看小姨子脱光了的身体,尤其想仔细瞧瞧她的阴户。听说最近的女大学生性生活都很开放,晓虹有交男朋友,做爱的经验应该也不少吧?不过再怎么说,女大学生的阴户都应该比结了婚的女人要鲜亮紧实而富有青春气息。而那对超D罩杯的奶子握在手里的沉甸甸的感觉和弹性也很令人期待!
从盥洗室出来经过她敞开的房间门口时,我稍微停顿了一下。晓虹那小妮子似乎还在熟睡中。
我下了楼,到厨房去煮咖啡。
我岳父在丰原经营食材批发的生意。用食材生意赚来的钱持续投资台中市的房地产,因此累积了不少资产。
他们现在住的三层楼独栋别墅位于丰原靠郊区,地坪超过一百坪。宽广的前院前后可以同时停下四部宾士车。后院弄了一个小花园,种植了一些花草和几株枫树。三层楼的总建坪应该超过200坪。有六个房间、一间大储藏室、四套卫浴,一大一小两个客厅分别在一、二楼。厨房也设在一楼。两老的房间在二楼。小曦和晓虹则都睡三楼。
家中的家具和陈设并不铺张。只是东西颇多,显得有点杂乱。这也难怪。光是两老加五个姊妹花的私人物品,随便摆就可以把一般家庭的一间四十坪公寓塞爆吧?
我坐在日照充足的厨房餐桌上,一边喝着现煮的咖啡、一边不禁想像,若是五个姊妹一起回家住,那浴室里挂满各式各样胸罩、内裤的景象一定很壮观。
接下去,五个姊妹花赤裸着在浴室淋浴、洗发、对着镜子整理仪容、互相打闹嬉戏、触摸比较身材的无边春色便在我眼前一一浮现。那么就不妨再加上大姊、三妹的先生、我、和晓虹的男友,一群人在浴室中和别人的性伴侣爱抚杂交的画面吧!
我会先选谁来奸淫呢?嗯……应该是三妹晓慧吧?几个姊妹中她最善解人意,从言行举止之间可看出她对我这个姊夫很关心照顾,同时还是个贤妻良母。每次见了面总是笑容盈盈。
身材也棒得没话说,胸部大小介于晓虹和小曦之间,一手可满满地掌握住。紧绷的棉布长裤底下尖翘的双臀和内裤痕的线条优美诱人。穿短裤或窄裙时露出的下半身大腿和小腿肉也依旧紧实有致。从她不经易露出的妩媚眼神到精心保养的脚指,浑身都散发出一股三十岁人妻特有的成熟风韵。
在他当副教授的先生背后奸淫她,一直以来便是我的梦想,更不要说是当着她先生的面前把她的衣物一件件扒光,让我尝遍他女人身体的每一寸敏感的肌肤,然后让他老婆鲜嫩多汁的下体和丰满的小嘴来满足我的兽欲了。想像她发出娇喘的声音,一面迎合我在她身体内不断翻搅抽插,一面用可怜楚楚的眼神向他求助的表情,我便忍不住强烈地勃起。
为了缓和情绪,我勉强站起来,把已经冷掉了的咖啡倒掉,重新倒了一杯咖啡,顺便点上一根Mild Seven。就在这时候,小姨子晓虹从楼上走下来。
我刚好站在楼梯下的冰箱旁,一抬头便看见她上身穿了一件长度勉强及膝的宽松T-shirt,下半身什么也没穿,两条玉腿直可瞧到接近大腿根处。真要命!我好不容易稍微要恢复冷静的弟弟,马上又急速硬了起来!
「早ㄚ。」我尴尬地朝她笑了笑,下意识想用手上的马克杯遮住那里。不过显然是欲盖弥彰。
她边下楼边往下朝我那儿瞧了一眼,搔了搔有点凌乱的长发,一面打哈欠一面说「姊夫早。其他人呢?都出去了啊?」然后若无其事地从我面前擦身走过,打开我身旁的冰箱。她微弯下腰考虑着要拿什么时,我又发现,哇赛!她T-shirt底下除了一条薄薄的内裤,啥也没穿。从T-shirt领口处瞧进去,两粒浑圆的大奶子垂在胸前,不时随身体的上下而撞击颤动。
不知是不是故意,她弯下腰来磨蹭了半天,才决定拿起一只纸盒装牛奶,打开封口,就着嘴便咕噜噜地灌了几口。
「刚起床就喝冰的,对身体不太好吧!」我试着转移焦点。
她眯起眼睛,似笑非笑地说「那刚起床就偷看女人的胸部,对身体就很好啰?」
我尴尬地干笑了两声。「你穿这样简直是引诱犯罪嘛!」
她向前一步贴近我,乳头几乎要触及我的胸口,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直直朝我的眼里瞧了半晌。「……难道姊夫你想要犯罪吗?……」
一阵刚睡醒的女体香气直往我鼻内冲进来。
「哈哈……」话虽如此,我的裤裆已经快撑爆了,疼到我几乎有点站不住。
「咖啡,好喝吗?」「不好喝!」「借我喝一口。」「不要。那边还有,自己倒。」「人家想喝你的啦。」「喝我的什么?」「你的咖啡啦!难不成要喝你的精液喔?」「我的精液也不给你喝。」「ㄚ~~人家偏要啦~~~~」「人家偏要什么?我的咖啡?还是我的精液?」「你好坏!捶你哦!你跟二姐都这么玩呀!」「没错呀!你也看到了。」说完,我们都忍俊不住相视大笑了出来。我把咖啡杯给她。
她接过去喝了一小口,把杯子放旁边,突然双手向前圈住我的脖子,给了我又深又长的一吻。当她温软湿滑的舌头滑进我的嘴内探寻我的时,我身体微之一震,手中的烟掉到地上。
在她又长又卷的睫毛上,窗外洒下来的阳光闪闪发亮。
她的下腹有意无意地磨蹭着我的裤裆,嘴唇贴近我的耳垂轻声地说。
「……姊夫如果想犯罪的话……现在不正是最好的时候?」
你我在等天亮或在沈默酝酿
以嘴唇揭开讲不了的遐想
─《春光乍泄》词:林夕
「我…我是你的姊夫耶。」说出来我自己都觉得没什么说服力。
「姊夫也是男人呀!」「是男人难道不想看看小姨子的身体吗?」她故意嗲生嗲气地说。
「…我的身体比起二姐来,最少年轻十岁喔!皮肤白嫩不说,胸部大又有弹性,屁股也很翘。这个姊夫也早就看过了,不是吗?……」她眨了眨眼,把两粒肥乳直往我身上挤来,嘴唇贴在我的脸颊上直喷热气。「我也很会做爱喔!叫床声也很好听。姊夫想不想试一试?」她说着拿起我的手按在她的胸脯上。「……哪~~你自己摸摸看、捏捏看……很早就想这么做了吧!…」
我硬生生地吞了一口口水。「…为什么对我?…」
「为什么?还有为什么吗?因为我喜、欢、姊、夫、呀!」她用两瓣樱唇轻咬我的下唇妩媚地说。
再见日光之后欲望融掉以后
那表情会否同样温柔?
「你知道吗?在人家的幻想里,姊夫已经跟人家做爱做过好几十回了…昨天晚上…你那根大鸡巴…不知道把人家插了几百次…害人家的小妹妹到现在都还湿湿肿肿的……唉呀,姊夫好坏…人家…想真的被你插…」她边说边用力抚摸我凸起的裤裆。
「喔…是啊?」我把她的T-shirt从后面撩起来,一手紧抱她的腰,一手从后伸进她内裤里。她嘤地一声,猛然把双腿夹紧。
「可是你下面没有湿湿的呀!」我笑着说,又用中指再更深入地确认了一遍。
「啊!!~讨厌~,好坏!…人家…人家刚刚还湿湿的嘛!如果被姊夫的大鸡巴插进来的话,一定马上…」
我伸出手轻轻遮住她的口。她的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骨溜溜地看着我。
在她还没反应过来之前,我用双手将她的脸托起,低头吻上了她的唇。
她的双腿又颤动了一下,呼吸渐渐急促起来。胸口怦怦跳动的声音在安静的厨房中显得特别清楚。
你以目光感受浪漫宁静宇宙
总不及两手轻轻满身漫游
晓虹的乳房果然是极品。柚子型白晰的乳房上头,坚挺着大小适中的浅樱桃色伞状乳晕和乳头。双手托着乳房底下上下轻轻摇动时,乳房尖端不住抖动的恼人模样,任谁都想马上把它含在嘴里吸允或用唇重重地咬下去。乳房实际握在手里沉甸甸又富有弹性的感觉,比光用看的更爽十倍以上!大概只有怀孕后期的孕妇,或是还在哺乳的年轻妈妈涨奶时的大奶子玩起来的爽度可以媲美吧!晓虹的双奶被我的十爪捏得似乎要从乳头喷出白色的奶水来。
以前上过一个拉保险的年轻妈妈(人妻P),除了要我吸她的母奶外(她好像被我吸得上了瘾),还要我不戴套射在她里面。
若是把小姨子的肚子搞大,她那对超D罩杯的巨乳不知道还要再长大几个罩杯?我暗想,这小妮子怀孕中不能插入的时间,我也要她用那对淫荡的大奶子替我乳交及用嘴巴来伺候我。
事实上,这样的念头之前也曾经出现在我脑海中数次。不过,对象是老三晓慧。晓慧的儿子快一岁了。听说还没断母奶。几次见面看到她的胸部,似乎也还保持在之前哺乳初期的大小。那乳房应该还挤得出相当多奶吧?不知道在她怀孕时,是否也对她先生乳交和口交(甚或肛交?那样未免也刺激太大了吧?)每次我望着她的胸脯,想像着她先生的鸡巴夹在她丰满的双乳间,或肏着她娟秀的双唇时,我便忍不住很想call人妻P来消消火。
意乱情迷极易流逝难耐这夜春光浪费
难道你可遮掩着身体来分享一切?
我要晓虹坐在有长椅背的餐椅上,把T-shirt和粉色薄纱内裤都脱了,双腿大大地张开成M字形。她顺从地照办了。闭起了眼睛,用擦了彩绘长指甲的手指把阴唇拨开让我看她的小穴。湿红的月窒肉,里面的皱折清晰可见。阴唇小巧可爱。阴毛不会太浓,微微卷曲。年轻真好啊!不过,能品尝年轻肉体的人则更幸福。我把头埋进她的两腿中间,两只手不住抚摸她白嫩的大腿内侧。「啊~~~ㄚ啊~~~~~~ㄚ」在我的舔舐挑逗拨弄下,她的大腿根处不住抖动,爱液不停地向下流出将屁眼处都弄得湿答答的。
「…姊夫…姊夫…你插进来了好不好?人家想要了。」她意乱情迷地恳求着。我点点头。她迅速地帮我将衣物除下。
她手握住我坚硬的阴茎,用力上下套动了几下,然后深深地含进嘴里用双唇上下套弄。「它好大、好硬、好热喔…」她吐了一口气说。我又吻上她的唇,一手勾起她的腿,马步微蹲,一手将阴茎对准了小穴口,腰猛地一沉,整根粗硬的阴茎便毫无困难地被她纯情又淫靡的阴唇包覆住,连根没入她温湿的阴道里。接着我两手抓住椅子两侧,使出腰部的力量加上上半身的重量往她的肉体压去。
难道要等青春全枯萎至得到一切?
我干得又急又猛,阴茎根部次次必往下重顶到阴蒂。「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咿咿咿咿咿咿」她娇喘着,死命抓住椅子。
天哪!完全出乎我意料之外的,她的叫床声竟然像个稚嫩的高中女生。这无形中更激起了我的占有欲。情窦初开的小姨子、活泼大方的大学系花、魔鬼身材清纯脸蛋的小淫娃,集这些条件于一身的美女就在你的大鸡巴底下娇喘呻吟,多少男人在一生中能遇到一次这种机会?我以前不碰她便也罢!今天晓虹主动让我的大鸡巴插进她多汁的小穴里,我如不把她顶到令她觉得相干恨晚、在身体深处对姊夫的大鸡巴滋味永生难忘的话,怎么对得起自己和其他有着相同欲望的男人们(姊夫、学长、学弟、师友们)呢?
我看她被我干得快跌下椅去了,便抽出来,要她转身伏在餐桌上以手肘支撑上半身,一对美丽的大奶子垂晃在空中。令她一只脚踩在椅子上,湿湿的小穴部位张了开来,沾满她爱液的阴茎很容易便可以从后面插入了。
「…晓虹…你早点来…呼呼…姊夫我就…早点干你了…呼呼」
「不要…不要说了…咿!咿!姊夫!姊夫!…咿!~~~咿!~~~~ㄚ!~~~~~ㄚ!~~~~~~」她大力地摇着头,把一头染成褐色的长长卷发甩得如烟花绽放一般,一面接连疯狂往后顶了我滚烫的巨根数十下,小穴越夹越紧、肉室内的收缩越来越频繁。
「晓虹!…晓虹!…姊夫我干你!…在干你湿湿的鸡迈!…呼呼好美!…晓虹好美的穴!…呼呼每天给姊夫干小穴!…好不好?!…晓虹!」
「咿!!~~~咿!!~~~…给你干!…ㄏㄚ!~~~好深!…好深!…啊啊…晓虹要每天…啊~~~给姊夫干…鸡迈!…啊!不行!不行!不行!不行!口阿!!!!!~~~~~~~~~~~」
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
「讲这样…呼呼…会不会…呼…有点离谱了?」我边喘边忍不住笑了出来。
「咿咿啊~…好像是…ㄏ~ㄥㄏㄥ~」她也忍俊不住。「啊~!别停…别停…啊~!啊!啊~~ㄚ!」
难道要等一千零一世才互相安慰?
最后,在我姊夫大鸡巴炮指部对小姨子可怜小穴阵地进行一番猛烈轰炸之下,当然是把她干上了天。
春光炸泄。在所谓-小姨子与姊夫-这层宿命般的关系与交缠不止的命运之中,这是一定要的啦!
完事后,两个人都懒洋洋地瘫坐在椅子上。
我点起Mild Seven,缓慢地朝天花板吐着白烟。白色的烟雾一面变换着不同的形状,一面缓缓上升,不一会儿便消失了踪影,只在空气中留下难闻的二手烟味。连那个也终究会消失。一旦被红色的焰火点燃,香烟在温暖的口中便开始一点一点逐渐燃烧掉自己的身体和记忆。
男人的性欲不也是如此?我恍惚地想着。窗外的阳光亮晃晃地颇为刺眼。后院的枫树迎着光,叶稍闪闪发亮。我脑袋里的某个角落好像有什么模糊的影像在慢慢苏醒成形,但不一会儿又渐渐散去。
我跟晓虹讲这个关于男人的性欲与香烟的想法。她歪着头想了几秒钟,然后说「我不太懂耶。不过,有听说过抽烟会影响男生的性能力,这是真的吗?」
「当然是假的。」我看着天花板不存在的一个点说,「就算我一天抽十包烟,也照样可以每天把你干上天。」
她吃吃地笑着。伸出右脚来,用她光滑的脚掌在我的裤裆处轻轻来回磨挲。涨满年轻气息的大腿根处,美丽的阴毛和扇贝,在她宽大的T恤底下随着她脚的动作忽合忽现。
「要不要再来一次呀?」她说。
「嗯…好ㄚ。」我说。
电话铃声突然响起。
餐厅的电话便在她身旁。她顺手接起。
「喂?…嗯…嗯…嗯,他也起来了。……在喝咖啡…嗯…嗯…好。」她把话筒递给我,贼贼地笑着说「是二姐,从店里打来的。」
「喂?…嗯…嗯…」小曦说她在店里帮忙,问我要不要过去。「…不太想动。我想在家里休息。看看杂志、看看电视什么的。……」晓虹倚过来,将我的裤带解开,搓了几下软软的阴茎,然后将它含在嘴里套弄。没两三下,它又硬了起来。「…没事,没事。我很好…嗯,我知道……嗯…嗯…」小曦在电话里拉里拉杂地扯些店里的事。我心不在焉地随便回应。晓虹一面帮我口交,一面用手抚弄两颗睾丸。我空着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掀起她的T恤捏捏她一边的奶子,逗弄她尖翘的乳头。弄了一下,我将棒子拔出来,示意她帮我乳交。
「嗯…嗯…那很好啊…嗯嗯…」我边说边轻轻挺动腰部。晓虹拼命抓起两粒奶子挤着我的棒子。那个模样看来很是羞耻。
「好好…嗯…好…嗯嗯…知道了…我会代你跟她说,要麻烦她了…她?她现在在吃我的热狗。」
「什么!?」晓虹一惊含糊地叫了出来。
「早餐没有热狗?…我看看。喔。看错了,是紫米饭团啦…嗯,没问题。我想她不会介意的。…不会,不会。…嗯…好好…我会用我昨晚干你的巨棒好好地操你妹的小穴的…好bye…」我笑着对着话筒说。
晓虹一把将话筒抢去听。嘟嘟嘟。
「你骗人!你骗人!电话老早就挂断了。对不对?」她捶打着我的胸膛红着脸说。
我抱起她,亲了亲她的额头。
「我们不是还要再来一炮吗?」
「嗯……到我房间去好吗?」
晓虹的床柔软舒适。房间内有股少女特有的气息。化妆品、流行衣饰、绒毛玩具、电影和偶像歌手的海报、成排的CD、中英文教科书、床头音响,她那个年纪的女孩该有的一应俱全。东西颇多但不失整齐干净。我们在她的床上互相爱抚着彼此的身体。
被小姨子邀上她的床,然后抱住她柔软的裸体,闻着她淡淡的发香,令我有种十分不可思议的感觉,仿佛时光又回到了过去二十岁时。那时的我,脑子里成天想的大概也是如何和小姨子这样的女孩上床这种事吧?
「姊夫…你在想什么?」…「…在担心我们的事吗?…」……「担心?怎么说?」
「…放心啦。我不会跟二姐说的。」她爽快地说。
「……」
「……」
「我不是担心那个。……」
「那你在担心什么?」
「…我在想…如果自己变得太喜欢你的话,那就糟糕了。」
「……」她难得沉默了好一阵子,手上无意识地把玩着我的弟弟。
「就算你这句话是开玩笑骗我的,我也很高兴……」
「……」
我在心里叹了口气。
「我当然是骗你的……」
「真的?」她眼睛直直地看着我。
「真的。哎不是,不是真的。我是说,我是真的骗你的。」
「讨厌!」她用力在我的下体抓了一把,我差点从床上跳起来。
她又沉默了半晌,仿佛想把我看穿般一直看着我的眼睛。
「我发觉,你和晓岚都是同一类型的人。不想让人了解。…你们又都曾经…」她硬生生地把到嘴边的话吞下。晓岚是她四姐。
「……」
「抱歉,我好像说了不该说的话…」
「干嘛说什么抱歉不抱歉的。我一点都不介意别人说什么。」……「过去的事就过去了,谁也无法改变什么。」我轻松地说。
「人生苦短。该开心时,就开开心心地。这样就够了…」
「…嗯…说的也是…」她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随即回复成平时活泼的眼神。
「……姊夫,你想不想知道一个秘密?」她眨眨眼故做神秘状。
「秘密?什么秘密?」
「你要先发誓不可以告诉别人。」
「我发誓,绝不告诉别人。包括路边的流浪狗也不会知道。」
「嘻嘻…你去跟流浪狗说吧!我不会阻止你。……哪,你先把眼睛闭上。」我照做了,心中暗暗祈祷她不会拿出皮鞭或刑具什么的。「你不会想把我绑起来鞭打什么的吧!」
「乖。你真聪明。…我没有说好,你不可以张开眼睛喔!…」我耳边听到她打开衣柜,好像开锁的声因,接着一阵窸窸簌簌。
我忍不住眼睛张开一条缝偷瞧。她背对着我已经快把一件黑色兔女郎装穿好了!
「OK。你可以张开眼睛了。」她爬上床,得意地在我面前展示她的装扮。
上衣开着低胸和高叉。头上戴了一对毛茸茸的兔耳朵,颈子和手腕处则各戴上了特殊的黑白小领结和穿了金袖扣的白色袖口。最劲爆的还是下半身那件粗网眼的黑色丝袜,在私处还大大地开着口的哩!她的阴毛和可怜小穴不但被看光光,仿佛还羞耻地等着大鸡巴的插入!穿上这套男人鸡巴硬度120趴的兔女郎装的晓虹,仿佛从白天的清纯女大生摇身一变,成了晚上专门以美乳和小穴伺候各种男人的陪酒兔女郎。我看了不禁倒吸一口气。
「喜欢吗?」她笑咪咪地问。
「喜欢、喜欢。你简直变成了另一个人!超性感的!」我赞不绝口,底下抬着头的弟弟也很老实地说出了我的肺腑之言。「咦?你男友喜欢你穿这个跟他亲热呀?」
「男朋友?你说小纬吗?嘻嘻…那个傻瓜才没这个福气哩!…」她暧昧地说。我听了有点讶异,不过随即想了想,这实在也没啥好惊讶的。以晓虹的条件,身边有一个以上男友也不是不可能。
「我还有其他服装喔。你要不要看?」
拉开衣橱底层附锁的大抽屉,里面满满的都是为了做爱的目的才会用得到的变装衣服。有水蓝色水手服、白色护士装、空姐服、两截式赛车女郎装、女佣的围裙和发箍…甚至还有一套SM的皮衣。我看了佩服得orz。
「人家身上这件兔装是上礼拜才买的…今天可是第一次实际派上用场哦~」她将两手圈在我的脖子上撒娇。我知道她的鸡迈又在痒了。
「喔。…」我边揉捏着她的奶子,一面蹲下来舔她的穴穴。
「连大姊夫都还没试过哦……」
我听了下巴差点掉下来砸到自己的鸡巴。
当然,上面这句话并没有半点暗示自己的弟弟很长的意思。
晓虹的大姊夫正宏是皮肤科医生,在台中市执业。他们在台中市重划区内的高级公寓我去过一两次。从各方面看,都可以算是间相当有品味的公寓。室内以冷色调为主的装潢,搭配低调但质感绝佳、一看便知价格不斐的进口家具。墙上挂着名家的版画。公寓的装潢陈设,据说都是大姊一手挑选、打点的。
我试着把正宏那张戴着一副金框眼镜,看起来有点过度认真的国字脸和变装性爱连结在一起。不过,实在有点难以想像。
「你和正…正宏也有一腿?……什么时候开始的?…」我有点结巴地问。
「你很惊讶吗?」
「老实说,十分意外。」
「…该怎么说呢?……我对大姊夫,应该算是一种家族的援助交际吧!」晓虹轻松地说,仿佛这种事是每个人都在做的似地。
「家族的援助交际?……喂!该不会连家辉也跟你上过床了吧?」我没好气地问。(家族的援助交际…那也包括我在内吗?)
家辉是晓慧的丈夫,也就是晓虹的三姊夫。前文已经交代过了,他在大学里教书。(在他面前搞他老婆晓慧,是我最大的梦想。)
晓虹眨了眨她弯弯的睫毛。
我一时语塞。这么复杂的关系,若要认真思考起来会累死人。所以我便干脆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评断地躺在床上,开始习惯性地看起天花板来。
天花板贴着乳白色小格图案壁纸,没有什么特别引人注目的地方或破绽。是那种随处可见的平凡景象。
这就是我喜欢看天花板的原因。你不用作什么特别的思考,便能了解一个天花板。这中间没有任何与人生相关的命题。甚至比到超商决定买哪个便当都还要简单易懂。
你的小姨子要和谁上床是她个人的事。就算她要和一头非洲象上床,也不是你该管的事。
「大姊夫每个月月初、月中、和月底固定会见面,见面就会要我…在郊外的饭店或汽车旅馆……家辉…三姊夫就不太一定了…有时一个月三、四次,有时一、两次……什么时候开始的?…ㄣ…我也记不太清楚了耶……应该,快要两年了吧?…」
「大姊夫很好笑喔!你别看他平常那样子…他会买一些奇奇怪怪的服装要我穿上…他说这样做起爱来会特别兴奋…想不到对不对?外表看起来那么有模有样的一个大男人…嘻嘻偷偷跟你说哦!大姊夫好像很喜欢SM。…可是我讨厌那样搞呀!…所以试过一次我就不要了,他还不死心,拼命怂恿我哩!…没办法,我就是难以接受…有点变态说……不知道大姊在家里是不是也被他这样搞…如果是的话,那就太可怜了…」她停顿了一下,侧着头看起来颇认真地想了想。
「…不过大姊夫对我是蛮慷慨的啦!事后都会送我一些包包ㄚ、衣服、首饰什么的…当然还有钱……」「二姊夫虽然没有给那么多,不过他人算是不错啦…做爱时很温柔,私底下也很疼我…只可惜他的床上功夫……咦?真伤脑筋耶,怎么我好像老是无法拒绝年纪比我大的男人呢?……」她接连不绝地讲下去。我大部分的时候只是在旁边静静地听,偶尔「喔」「是呀?」「真是他妈的屌啊!」之类的附和几句无关痛痒的话。
也许她发现了我的沉默,或者是我弟弟的突然软化,或者是两者皆有,反正,她突然打住。
「你怎么了?…怎么突然不说话了?……你在生气?…还是在吃醋ㄚ?」她看着我的眼睛,仿佛这么做便能在其中找到一个又简单又直接的答案似的。
「我这样很糟糕,是不是?……」「…人家只不过是不想瞒着你,让你以后才突然发现……」「你讨厌我了吗?」
「…哪里的话。我哪有什么资格说糟糕不糟糕的。…我没有生气。也没有真的在吃谁的醋。…再说我也不讨厌你…」我叹了一口气说。「…不过,晓虹…我是不会想用钱来买你的身体的……我这个人虽然无药可救了,不过,还不至于会想要这么糟蹋你…」讲这句话虽然违背了我弟弟的意志(它不但有它自己的意志,而且常常和我的背道而驰),而且有点言不由衷。不过,能说出来我自己也很高兴。这一回合,我的理智总算暂时赢了一次。
「姊夫!…其实我并不缺钱的。……我也没想到过要跟姊夫你拿钱…」她轻抚我的弟弟,语气突然变得温柔起来。「说真的,我跟他们只不过是游戏一场,从来没有真正认真过…我可以马上结束跟他们的关系的…」
「……」
「……」
「问你一个蠢问题好吗?」
「什么蠢问题?」
「你是不是有恋父情结呀?」
「恋父情结?……恋你个大龟头啦!你才有恋母情结啦!!」她边笑边没好气地说。
「ㄛ!…那么…莫非是你男友没办法满足你,而正宏和家辉他们恰好都跟我一样有只天赋异禀的大鸡巴吧?」
「哈哈哈…真是的!你们男人怎么都一个样呀!整天就喜欢比较这个比较那个。谁的老二比较大、谁又最能持久…真是有够无聊!…女人要的是感觉呀! …凭感觉来决定喜欢谁、不喜欢谁。而不是看谁的老二比较大……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唉呀!讨厌啦!才不要跟你说!…」
「嘻嘻…你不好意思说,我来帮你说。不过在这几个人当中,还是二姊夫的大鸡巴最有感觉,插起来最爽。是吧?」我笑嘻嘻地用手指摸了摸她露出的小穴。
「哼!你臭美!谁希罕你的大鸡巴!」她一手拍开我的贱手,翻身背对我。
「不希罕就算了。以后大鸡巴也不想插你了。」
「它敢!…你敢!」她发起嗲来,突然又转身过来一劲握住我的肉棒。随即又放松了力气,凑上了樱唇在龟头上亲吻了一下。
「……如果……如果能永远这样将它握在手里的话,不知道算不算就叫做幸福?……」她仿佛自言自语地对着我的肉棒说。
好吧!我得承认,纵使我能隐约地感觉到她有时也有相当纯情的一面,但像“永远”、“幸福”这类的字眼会从她含着鸡巴的嘴中脱口而出,则完全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我突然记起,以前小枫大概在她这个年纪时也曾经说过,对她来说「所谓的永远,是一刹那间才会发生的事。」当时的我根本不了解那句话真正的意义,也无从了解。说实在的,不管说得多冠冕堂皇,当时我所做的一切,所说过的甜言蜜语,不管怎么迂回绕弯,到头来也不过就是在想着如何跟她上床这一件事而已。
直到后来,有一阵子我失魂似地每晚在外面游荡,找每一个愿意跟我上床的女人拼命交媾,干到弟弟疼痛不已的地步还不愿停止。终于在一个晚上,一个女孩在床上赏了我一巴掌,骂我「神经病!里面的皮都被你插破了!要干,回家去干墙壁算了!」之后,我才恍然大悟。
她当时所说的所谓永远这件事,并非真的指一生一世直到地老天荒,而是在刹那间领悟到,不管以后你是否还会继续爱着这个人,你今后将再也难以忘了这个人、这一刻的容颜。……
于是,我将她穿着黑色网眼丝袜的大腿羞耻地大大分开成大M字形,朝着她微微分开挺出的蜜穴两瓣,开始一次又一次,缓慢而深入地插入我炙热坚硬的大鸡巴。
所谓的永远,是一刹那间才会发生的事……噗滋……
所谓的永远,是一刹那间才会发生的事……嗯哼……
所谓的永远,是一刹那……啊~~……
所谓的永远,是……啊~~ㄚ~~~……
「你们在干什么!!」
随着晴天霹雳的一声令喝,晓虹和我不约而同地转头朝向那有点熟习的声音的来源-也就是房间门口。
只见大姊晓华不知何时已经直挺挺地站在那里,一脸无法置信的表情。
所谓的永远……口阿~~ㄚ~~~~~~~~~!!!
警告:本回(7)的情色成分极少。主角被狗干的良心突然发现,放着眼前好端端的大姊和小妹不干,开始胡扯些阿里不答的陈腔滥调。不喜者可径自跳过,以免坏了性致。
被大姊当场抓包,我脑中闪过的第一个念头是-要怎样解释为什么她小妹子晓虹好端端地会穿着一件露出小妹妹的兔女郎装;而为什么身为她二姐夫的我会光着小屁屁出现在她的床上;最后,更重要的是-为什么二姐夫的大鸡巴会无缘无故插在小妹子的鸡迈中。
正当我的脑子还在努力思考这个颇为棘手的问题时,我下面的弟弟居然无视眼前的困境,依然我故地继续做着他的活塞运动。
(我说老哥呀!你干嘛费劲想呢?答案不就在你眼前了吗?你的弟弟我,喜欢小姨子的妹妹,而她也喜欢我,所以我们两个插在一起是再自然也不过的了。老哥你就老老实实地这么说吧!)我的大鸡巴弟弟仿佛在这么跟我说。
晓虹一时间张着嘴楞在那里,我猜她大概是惊讶得不知道该如何反应吧?等她回过神来时,突然嘤地一把将我推开,迅速拉上被子把自己的身体裹在里头,只露出一颗小小的头、一双装无辜的水汪汪大眼,和一对长长的兔耳朵来。
我咳了咳假装搔着头,一边偷偷用手指指了指自己的头顶暗示她。
她会意过来,尴尬地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慢慢将兔耳朵摘下塞进被窝里。
我想,就算是路过的流浪狗也知道我们在干什么吧。
通常出现了这种场面,要嘛是我在强奸她,要嘛是她在强奸我,再不然便是我们两人在偷情。以眼前的情形看来,前两个选项的可能性似乎不大。那么便可以合理地推论我的鸡巴为什么会插在晓虹的鸡迈中了。(以上是笔者推测一只虚拟的流浪狗的可能推理过程)
「这是怎么回事?」大姊明知故问地重复问了一遍。语气虽稍缓,却多了几分猜疑。
我看看晓虹。她正用可怜楚楚的眼神向我求助。我暗地里叹了口气。干,爽的又不只有我。偷情好像永远是男的该负责似的。
没办法,这个时候还是讲实话比较好。不是有句话说,诚实为「上」策吗?既然要上,当然还是选诚实的策略为佳。
「ㄟ……事情,是这样子的……今天早上,嗯,天气很好……我起了床,下来在餐厅喝咖啡…边抽着烟,边想着一些事情……后来晓虹也下楼来了,打开冰箱喝了牛奶……在这期间我偷偷看了她的胸部,老二又翘了起来……接着不久,不知怎么地,我的弟弟就插进她的妹妹里去了… …嗯,大致上就是这样…」
我省略了性幻想的部分,因为在里头晓华也参了一脚。即使去掉那部分,我想应该也不会影响故事的完整性吧!而且我不想激怒她,让她误以为我是恋物狂还是性变态什么的。
晓华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晓虹。后者的头低低的,双绯已经羞得像颗成熟的苹果一般。晓华又看了看我。
「……」
「……」
「……」
「唉…」晓华放弃了似地先打破沉默「这个时候你居然还有心情开玩笑……你什么时候才可以稍微正经一点呢?Richard…」
「…姊夫说的是真的喔。我也不知道怎么搞的就被他插进来了。」晓虹抬起头一脸无辜地重复我刚刚的说词。
「…姊夫……亏你还记得他是你姊夫。…你你你这次未免也玩得太过份了!」晓华严峻地说。
晓虹顽皮地伸了伸舌头,将大半脸藏在被子后面,露出一对骨灵精怪的眼睛不时瞅着我。
「你还不把衣服穿起来?」
我这才发觉自己还浑身光溜溜地。一只大鸡巴直挺挺地杵在半空中。晓华的目光似乎有意无意的瞟向我的下半身。
我故意慢条斯理地到处找衣物。好不容易将衣服找齐穿上。
晓华深吸了一口气,语气微颤地说「Richard…你先跟我下来。我…有话要跟你说……」她顿了顿,朝晓虹说「我晚一点再跟你算帐。」
我乖乖地跟在她后面下楼。
除了老四晓岚之外,晓华在她们家姊妹中算是属于比较纤瘦型的。
但是相对于晓岚的骨感美,晓华则是呈现了恰到好处的瘦。该有肉的地方,如胸部和臀部,则一点肉也没少。
虽然年近36岁了,但或许是因为没生过小孩,加上时常游泳的关系,她依旧保持着相当苗条的身材。
晓华今天穿了一件珍珠色宽领丝质衬衫,胸前的头两颗扣子没扣上,敞开的胸口酥胸和乳沟微露。细长的颈项上戴了一条细项链。上头一颗约一克拉大小的心钻恰巧滚落在乳沟之上。
从背后还可瞧见衬衫底下的胸罩开扣处。看起来是一件苹果绿半罩式的细带胸罩。
她的下半身穿着栗色窄裙,将她梨形的美臀紧紧绷起。底下内裤痕隐约可见。臀缝处散发出一股诱人犯罪的情欲。犹如一颗熟透了的果实即将落下,就等着你掏出棒子来从底下将它接下。
她下楼的优雅身段实在是迷死人。上身自然挺胸。纤腰轻扭,带动臀部微翘款摆。修长的小腿下脚踩着一双柔软的室内拖鞋。不疾不徐的踩着阶梯。
答、答、答、答
每一步便仿佛一个美妙的音符。一切的动作都显得如此优雅、性感,同时又兼有一股难以言喻的知性美。
造物者必定曾经在她的腰臀上轻吻过,否则怎能造就出如此动人的身影呢?
我紧跟在她身后,跟她踩着相同的步伐。犹如默契良好的两人跳着探戈。
那身影即使让我看一辈子,大概也不会看腻吧?
我猜想,要达到那种地步的美感,她的小腹、腰身、阴道、和后庭想必都经过锻炼吧?这对于跟她做爱的男人来说,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晓华说在家里谈话不方便,于是我们便上了她那辆擦得闪闪发亮的白色Lexus双门手排电动敞篷车。
车子一路往山上开去。她在弯曲的山路上,一面轻快地打着方向盘,一面熟练地换档、加速。
车顶并没有开启。车内播放着优美的古典音乐。躲在树林间的凉风从摇下的车窗中吹进来,将她的发丝柔顺地往后梳起。薄施淡妆的脸庞,看不出任何明显的情绪。仔细修整过的细眉下,直而挺的鼻梁,仿佛高不可攀的古典雕塑。擦着淡淡桃红色的嘴唇始终轻抿着。
随着她两手的动作,胸口半露的白晰乳房和苹果绿胸罩上缘的蕾丝花边便探了出来。在阳光的穿透下,形状美好的胸形再也掩藏不住。我忍不住多瞧了一眼。
大姊似乎也察觉了我停留在她身上的视线。
「我的胸部漂亮吗?」她眼睛依然直视着前方的山路,似笑非笑地说。
「……嗯。很美…很美…」我看着她修长的手指握着的方向盘说。
「哦?…有多美呢?」她嘴角带着一抹不带任何特别含意的笑。
「嗯……美到…如果现在迎面来了一辆大卡车,我都不会想移开眼睛的程度吧!…」
她转过头来,诧异地看着我。只那么几秒钟。随即转换成一种复杂的表情。
「你这是故意恭维我吗?还是真心话?」
「…恭维?…还是真心话?……说不定两者皆有……谁能想得那么清楚呢?……」我喃喃自语。
「…你要不要试试看呀?等一下找辆大卡车朝它开过去。我的话中到底有几分是真心的,你我马上便会知道了。…」我打趣地说,将口袋中的香烟掏出。
她的乳尖仿佛无声地颤动了一下。窄裙下圆润的大腿微微夹紧了些。
「……」
「……」
「…唉…」她轻叹了一口气。
「…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呢,Richard?……难怪了…难怪晓虹那小妮子会看上你……」
「……」
「…连我都可以这么轻易地被你挑逗起来…更何况是晓虹…」她又叹了口气说。
若是稍微靠近她的身体,便能嗅到一股淡淡的、高雅的粉底香。
那香味不时轻轻地撩拨着我的思绪。
路上很希罕的居然没什么车。Lexus轻驶在山路上的轮胎声异常的清楚。
我们维持了大约十分钟的沉默。仿佛想任由那声音将我们带往任何它想载我们去的地方。
「我可以在车上抽烟吗?」据我所知,大姊并不抽烟。
「可以。请便。」她简短的回答。顺手将车内的烟灰缸拉开。里头干干净净的没有半个烟蒂。我用打火机点上一根Mild Seven,猛力吸了一口,将烟慢慢吐出。
「你不是有话想跟我说吗?」我说。
「……」她没有答腔。
从她深锁的眉头,我猜想她的思绪说不定还处于一片混乱中。就好像纠缠在一起的毛线头,不知道要从哪里起头吧!
我默默地等她开口,手中的烟已经燃烧得剩下三分之一。我一面抽着烟,一面看着后照镜中不住往后退去的成排树木。
对面的绿色山林中,远远地看得见一抹淡茶色。山里的枫叶眼看就快要开始变色了。我的心中不禁有些怅然。
「你听古典音乐吗?」她突然开口,问的却是和我预料中的完全不相干的问题。
「古典音乐?…你是指现在放的吗?」
「嗯。你喜欢吗?」
「古典音乐…不太常听。也说不上喜欢或讨厌。…我其实不太听音乐。开车时也是。若有人放什么音乐,我就多少跟着听一点。…这是啥呀?」
「巴哈。马友友的巴洛克选集。」
「喔…马友友…我好像听说过…」我仔细倾听了一段。
是甜美、性感、略带忧伤的演奏。曲调似乎颇为熟习。我在脑海里搜寻。似乎在哪里听过。
「你觉得如何?」
「……」
「很美的曲子是吧?」
「……嗯…很美…美得我蛮想大便的…再听久一点的话,说不定就真的要停车找厕所了。」我勉强笑着说,把手上快抽完的烟头用力扔出车外。
它在空中短暂地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没一会儿便跌落地上,消失在后照镜中
「…是吗?…」她平静地说。
「……」我隐约发觉她语气中似乎一直有些蹊跷。
「…你不记得了吗?一年前,你第一次到台中我们新家作客时,我放过这张CD给你听……」
「是呀?…真是失礼了。一年前的事情,我现在完全没有印象了。」我揉了揉眼睛,不耐烦地用力吸鼻子。
「…你那天有点反常…前一刻还有说有笑的…后来我一放这张CD,你就好像失了神似地魂不守舍,讲话颠三倒四的,后来干脆都不开口了……」
「……」
「不要说我觉得奇怪…连晓曦都觉得你那天很反常……我后来想了想,应该是这张CD的关系吧!…」
「起先我心里头还有点埋怨…为什么你会为了这个而失态呢?害我这个作主人的都不知如何是好……当时的场面的确很尴尬……」
「…后来我慢慢开始了解你的事后…反而觉得你那天的失态,那是一件很甜蜜的事…」
「…甜蜜?…」我诧异地问。
「…嗯。不是吗?…」她转过头来直视我。眼中有我不曾见过的某种类似热情的东西。
「…嗯…经你这么一说,我就有一点点印象了。…没错,我那天是反常,不过跟这什么马友友的一点狗屁关系也没有…说来说去还得怪那天喝了太多正宏珍藏的红酒…后来回家还猛拉肚子。干,拉得我屁眼都开始痛了。」我皮笑肉不笑地说「…抱歉,说了不雅的话。」
她沉默不语。
我用打火机啪地又点上一根烟。用力地朝窗外吐气。
「…假设…我是说假设而已喔…假设,我对那天的某件事曾经有那么一点反应的话…那也只不过是酒精作祟的关系……酒醒后,我什么也不记得了。」我搔搔头,把烟灰弹出车窗外。
「音乐是骗不了人的……别人也许看不出来…不过,我不认为自己会对你看走眼。」她轻轻摇头说。
「喔?…」
「…我第一次见你时…那是更久更久之前的事了…你和晓曦都还在学校念书的时候。我去找晓曦……你们那时候还好小…还不是男女朋友吧?…」她稍微侧头想,不知怎地突然轻叹了一声「天呐…我自己那时候也还好年轻…真不敢相信时间过得这么快…」
「…晓曦介绍你给我认识。我们还一起吃了饭…还有小枫那孩子吧!…」她用修剪得有如艺术品的指甲搔了搔眼角说。
「……」
「嗯…那时的你给我的印象非常非常深刻…这个男孩子…虽然外表看起来很随和,爱玩,又爱开玩笑…不过,私底下应该很纤细敏感吧!……从你在两个女孩子中间那种微妙不同的体贴…我也是女人,又从小看着晓曦长大……我不会看不出来的…」她勉强笑了笑,嘴角带着某种压抑。「我当时还在想,如果年轻个几岁,说不定我也会像晓曦一样爱上这个男孩喔!呵呵……」
「哦?…怪不得…怪不得…我当时也想过,如果自己大几岁,一定会鼓起勇气追大姊…原来我们早就心有灵犀一点通了…哈哈…所幸现在发现还不嫌晚…不如我们现在就…」
她突然猛地将方向盘往左打,丝毫没踩煞车,以时速将近60公里勉强过了一个180度的急转弯。十分危险的开法,如果想自杀的话倒是蛮痛快的。
「够了!够了!!够了!!!」她突然压抑不住似地吼叫。泪水从她的眼中夺眶而出。她因为过于激动手指开始发抖。
连我都吓一大跳。
她持续低低地啜泣了有十分钟之久。
也许比那还更久吧!
「…我好心痛…看着你继续自我作贱……我多想看到…你还是初见面的那个讨人喜欢的年轻人…而不是有一天变得跟正宏现在一样…」她泫然欲泣地说。「你爱玩!你爱玩!我让你玩!让你玩个够!你放过晓虹吧!我求你!我是已经什么都不在乎的人了!她还是小孩子,你不要也毁了她!」
我茫然地看着前方。
虽然是大白天的,我却感到如黑夜般的暗影已经一点一滴地穿透皮肤,渗进身体中。
在我们曾经亲密共享的短暂心动和哀伤中,CD唱盘里的马友友依然不停地继续继续无止尽地演奏着甜蜜又苦涩的巴哈……
注:巴哈。今称巴赫。据说,是巴洛克时代有名的音乐家。文中的巴哈没有任何影射鸡巴的意思。这次我以自己的大鸡巴发誓,绝对没有。
后记:刚刚写完,窗外天色也微明了。我到阳台上抽了一根Mild Seven,再回来看po上的巴哈。心里只有一个字。干!…花了三天绕了一大圈,最后还不是要干大姊。早知一开始便早早把他们俩弄上床还痛快些。老实说,我自己看了都摇头。也许这是没办法的事…让我再思考一下。接下来到底是要上天堂,还是直奔地狱吧!
你是否有过这样的经验。在街上走着,或是在饭店大厅等人,或是坐在Starbucks面对街道的位置喝着咖啡时,迎面一位美丽的女子朝你走过来。
她手上或许挽着名贵的包包,另一手提着簇新的大纸袋,上面印有你所熟习的某个精品名称。她的衣着、装扮、和身材(喔,这当然是重点之中的重点,值得在底下划两条红线,再用萤光笔涂满做记号)你都很喜欢。嗯,与其说喜欢,不如说那根本已经大大地超出了你的标准了。是只可能出现在你梦中的女神。
高跟鞋踩在地面发出清脆的声响。她不疾不徐地走近你。你当然能体谅,她不是正走向你这个宇宙无敌超级大鸡巴帅哥来,可是你希望她多少能再靠近一点。这样待会儿你或许便有机会能嗅到空气中残留的,她身上的香水或化妆品的粉味。
在短短的几秒之内,你已经不慌不忙地,用有点白痴的眼睛余光品尝到她俏丽的脸蛋,诱人的三围。如果运气好一点的话,说不定再奉送一部分白嫩的乳房和乳沟。
至于迷人的笑容嘛…通常我们在街上走着时,不知不觉会扳起脸孔装出必须严肃思考或正忙碌打手机的样子。仿佛这是当个都会场景中的路人甲乙丙必须摆出的固定表情似的。
好了,让我们回到正题。
一个如遇故人让人心头暖暖的迷人笑容。你会因此而心花怒放。(耶!万岁!她不讨厌我当个路人从她身边走过耶!)即使那个笑容不是特别为了你而绽放的也不要紧。反正当个垃圾路人,你已经捡到了天大的便宜了。
她走过去了。没有为你停留脚步。你的心一时还挂系在她身上。
她准是去赴另一个约了。那个男人-你很自然地假设一定是个男人,因为你自己是男人,只会嫉妒男人,而且你现在非得马上找个人来嫉妒不可-你从未见过,却要为了他,那个可恨的臭鸡巴,而一下子小小地伤了自己的自信心或是自尊心。(这其实是totally completely完全没有必要的,是吧,各位宇宙无敌超级大鸡巴帅哥?//^_^\)
你的嫉火和好奇心同时被撩起。她无疑喜欢逛街shopping。那么也喜欢看电影吗?约会时她底下会穿什么颜色的胸罩和内裤呢?胸部摸起来是否ㄉㄨㄞ?ㄉㄨㄞ的有弹性?被男人爱抚时会嗯哼嗯哼吗?(废话!…但是不写出来便不痛快。还是得稍微带过一下。)阴毛和小穴长得如何?穴穴多汁吗?比较喜欢何种体位?鸡巴被她润泽的双唇含住的滋味会是如何?(若拿来当作唇膏广告词,说不定可以开拓男性买主的市场喔!)等一下就要和那个男人做爱了吗?(就在这间饭店的房间内??!!)…等等等。
也许你心痒难耐的结果,是狂叩你的女友,或老婆,或小姨子,或是手机电话簿上一个曾经跟你上过床的名字。在欲望还没彻底消融之前。
不过大部分的人应该只是礼貌性地移开目光后,或继续往前迈步、或看看表、或端起咖啡杯若有所思地轻啜一口……在无意间交会的那一瞬间,便喟然和眼前可能的邂逅从此擦身而过。然后回头继续着自认为有点无聊又无奈的生活。
但总会有那么一两个,你起先也以为就到此结束了。没想到隔了一段时日,不知道在哪个莫名其妙的情境下,她的容颜又再次浮现上来。之后还有第二次、第三次……(贞子,你别闹了~~~)。你开始担心,这或许不仅仅只是普通的路人甲罢?
我不知道此刻我为什么会忽然写出以上这段文字出来。有可能是初次见到大姊的那刻,她正给了我这样强烈的印象吧!
而她或许没察觉,在那次短暂的见面中,我并非在两个女孩子中间保持着微妙不同的体贴。而是自然而然地,在2加1个女人中间保持着微妙的体贴。
好罢!好罢!我承认我对她一直怀有好感,也很想跟她上床。这又不是什么坏事,对吧?
我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只得让她将车暂时停靠在路边。
她将脸埋在两手间低声啜泣。
我伸出左手,用手指轻轻地抚顺她鬓边显得有点凌乱的头发。
「乖…不要哭了…再哭你的妆就要花了…」
她抬起脸,眼中泪光闪闪。那模样很惹人怜爱。
「你可以抱我吗?」她细声说。
「嗯。」我说。
我伸过身体去将她抱住。一一慢慢仔细地亲吻她的额头、鬓发、小巧的耳垂、眼角的泪水、直挺的鼻子、人中、嘴角、下巴、最后是她温润的嘴唇。
她回应着我双唇的落点,微微将头仰起,仿佛向阳的向日葵。我们亲吻着,互相拥抱,感觉彼此的身体。
那种亲密的感觉想起来真是棒透了。
我的右手顺着她的颈子往下,指尖在她的胸口和胸前轻轻地划着圆圈。
稍微迟疑了一下,还是将手指滑进了她的胸罩内。她的嘴被我吻住了,只能低低地发出一声「嘤…」我轻轻地揉捏着她的乳房和乳头。小巧的乳头在手指的挑逗下,很快就变硬起来。
她的胸部激烈地渴求着我的手的抚慰。正如我的弟弟正渴求着她的纤纤玉手一样。我拉着她一手放在我凸起的裤裆上。她很自然地抚摸起来。轻吐在我嘴边的气息和发自喉咙深处的低喘声,也很自然地刺激着我想要更多。
我的手悄悄移到她的大腿内侧,先是轻轻用手掌抚摸,再慢慢加重力道,并试着往裙下探去。「不要…会有人看到…」她细声喘着气,夹紧了大腿,并试图用手阻止我继续深入。
我不理会她的抵抗,低下头将她的乳尖整个含住。「嗯哼…」她轻哼一声。上半身不由自主地挺起来轻轻扭动。我的右手继续往裙里伸进去。
「啊…啊…啊…」她的乳房和乳头被我吸舔得毫无招架之力,只能紧抱着我的头不住娇喘,无力地任由我的手在她阴阜上方的内裤上轻刮揉弄。
「晓华…想要我的手指摸进去吗?…」我边揉着她湿透的裂缝上方,边在她的耳边轻呼。
她双手环抱我的颈子,头靠在我的肩上,无力地摇头。
我的手指终于从内裤侧缘钻进去,摸到了她柔软湿热的小穴……
十二年前第一次见面时的我们两人,一定谁也没想到,有一天在这山中她时髦昂贵的跑车内,她会第一次让我爱抚她的身体吧!
这间日式风格的小旅馆盖在山谷中隐密的一角,旁边有条不大不小的溪流流过。其他两侧则被浓密的树林包围住。
看上去毫不起眼的旅馆入口在从主要道路岔进去的一条小路旁。外面的矮石墙已经有点斑驳,石缝之间静静地躺着绿色的青苔。旅馆前有个不大的停车场,停着三部轿车。
旅馆本身并不新,倒也不算很老旧,看不出是什么时候建的。时间在里头仿佛失去了意义。几个旅馆服务员各自安静地做着自己的事。
一楼是餐厅和休息厅。休息厅里摆了几张旧沙发、矮茶几、书报架、和大玻璃烟灰缸。有个古老样式的绿色投币式电话,像睡着了的猫一样安静而满足地躺在一张矮柜上。
窄小的电梯就在休息厅旁。搭电梯上了五楼,右手边是一条照明稍嫌不足的走廊。地上铺着破旧的红色地毯。高跟鞋踩在上面只会发出闷闷的脚步声。房间排列在走廊两侧。
这里的客房有分一般房和日式房两种。日式住房推开门进去后是浴室和一个小客厅。说是客厅,其实只是木条地板上一个方形矮茶几,上面摆着简单的插花,地上再随意放几个软垫-这样的程度而已。倒是推开落地窗外头有个别具风情的小阳台。倚着阳台可以往下看溪水潺潺流去,或是眺望对面远处的山。
紧接客厅旁边便是榻榻米铺成的卧房。大约八张塌塌米的大小。有矮柜、衣柜和一面落地穿衣镜。卧房和客厅间没有隔间。
这个旅馆很不可思议地,唤起我许久以前-大约还在大学念书时-跟三四个好友做环岛旅行时的心情。也许那时候在某个陌生的小地方也曾住过和这类似的旅馆吧!(说不定还叫了女人来房间干炮…)
晓华对这里似乎颇为熟稔。为什么会选这么一间平凡的旅馆呢?我以为以她的品味,似乎会挑选更高级的地方。显然她的个性中还有我所不知道的另一面。我没问她,也没打算问她。对我来说,能跟她上床已经是一件很棒的事了,我一点也不在意那是在五星级饭店里,还是在只提供通铺的吵杂青年旅店。更何况我并不讨厌这间旅馆。甚至可以说,第一眼的印象中,还带有点令人怀念的亲密感。
我们在榻榻米上铺上一层睡垫,脱光对方的衣服,便躺在上面四脚交缠地激烈拥吻。像发情的小兽一般。
我的大腿顶着晓华的阴阜不断摩擦挤压,顶得她娇喘连连,喘不过气来,舌头不得不暂时离开我的嘴。
「你会介意…和年纪比你大的女人做爱吗?」她声音中有轻微的颤抖。
「你会介意和喜欢SM及肛交的男人做爱吗?」
「什么?」她眼中露出些许诧异的眼神,羞怯地说「…可是……我没有准备……改天好吗?…如果你喜欢的话…」
「傻瓜。我开玩笑的。」我微笑着说「我一点都不介意和大姊做爱…应该说,我觉得这像是梦想成真似的。」
「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说。
我翻身在上,两手握着她柔软的乳房,舌尖不断在两个涨红的乳头上旋转舔噬,眼睛望着她说「喜欢我舔你的乳头吗?」她呻吟地说「…喜欢… 」「整颗含进去好吗?连乳房一起」她困难地点点头,星眼微闭。
「啊~~~~~~~~~~~」乳尖不由自主地膨胀站立起来。
我绕到她的背后从后抱住她。一手玩她的奶子,另一手玩弄她白嫩的丰臀和大腿根处。
「从以前就很想这样玩大姊的奶子和屁股了。好美啊……」
「嗯。嗯…今天让你…一次玩个够…」她任凭我像个淘气的小孩般,在她傲人的身体上到处撒野。长长的睫毛陶醉似地阖上,白晰的双颊微微泛红,腰枝轻扭,吐气如兰。
我忽然想到正宏和他特别??为我而开的宝贝红酒。一直以来他都很想拉近我们之间的距离。也许他有意想扮演像老大哥一般的角色吧?不知道他如果看到他老婆白嫩的奶子和屁股,被比她年轻六岁的老弟我在手上这么把玩时,会有什么表情和反应。
(我说正宏老哥,如果你真的想拉近和我的距离的话,与其跟我分享你的美酒,不如像这样献上你老婆白净的身体还来得有用吧!)
「正宏…他…」我脱口而出。
「他…很久没碰我了…嗯…嗯…」她眼也不睁开地说。
「为什么?」我的嘴还埋在她的胸前,只能含糊地问。
「大概外面也有女人吧……」她微张开眼轻叹道。
「…也有女人…你也在说我吗?」
「……你不是吗?」她一边抚摸我油亮乌黑的头发,一面慢慢地说。
「我想你误会了,我在外面并没有女人。」
她微笑着没有答腔。
我还想解释清楚所谓的精神出轨和肉体出轨的分别。不过我随即放弃了。因为那无疑将会变成极度冗长且无聊的对话。有那种时间,不如拿来做爱还实际一点。
「我并没有要求你怎样,Richard。你不用着急。」她吻了吻我的唇。
「不如你来当我外面的女人好了。」我打趣着说。
她想了一下说「…嗯……我虽然喜欢你…不过我想你知道的,我并不想抢自己妹妹的老公。」
「喔?…」「…你看,我不但有只巨大阴茎,床上功夫又好得没话说。你难道不再认真考虑一下?」我把大鸡巴放在她手中。
她握着我的弟弟,咯咯地笑着说:「这倒是挺诱人的条件。」
「不过我是晓曦的大姊。我不想伤害她…」
「那……如果做不成我的女人,那当我一夜情的对象好了。这样总可以了吧?」我将她从后面抱在怀里边揉着她的胸部说。
她偏了头假装想了一想。「那倒是可以考虑考虑。」
「嗯。你慢慢考虑吧!在你考虑的时间,不反对我继续刚才在做的事吧?」
我的手从臀沟往下抠弄她的蜜穴。强烈的刺激让她发出啊~~一声不由自主地弓起身体。我另一手更用力地抱住她的胸部,抠弄的手指变成能自由弯曲的阳具慢慢进出她已经泛滥成灾的阴道。
「啊~啊~啊~啊~」她激烈地反应着我手指的抽插,屁股顶在我的小腹上面,我坚硬灼烫的阴茎也正好摩擦到她大腿内侧的皮肤。一面有韵律地轻刮着她的肉壁和G点,我一面慢慢将一指进出变为两指同时插弄。待她情不自禁地反手握住我涨红了的阴茎上下套弄时,我见时机已成熟,便抽出湿淋淋的手指,从后面将巨大的阴茎插进她的嫩穴中。
「啊!~~~~~~~~」她轻呼一声。一手用力抓住我扶着她腰际的手。我只是插进去,但是并不急着动。要先让晓华尝尝自己的蜜穴被妹夫炙热的肉棒顶开再慢慢插入,如花瓣般绽开的蜜唇羞耻地含住丈夫以外的男人巨根的滋味。
我慢慢地顶进去,大姊的阴道被我的肉棒一寸一寸撑开,下体充实的感觉一阵阵涌现。等到我的阴茎完全插进她的体内,巨大的龟头和肉筋微微的颤动便能直达她的子宫口。大姊的阴道如我所预料的还十分的紧实,将我的阴茎紧紧地夹住。能感觉到她的下体很激烈地抖动收缩着。我用身体的每一寸细胞和每一条神经,仔细地品味着那美丽的身体和情绪的微妙变化。
她那充满知性美的白嫩美臀在男根猥亵的奸淫下,情不自禁地开始轻微地摇动,不自觉地泄漏了它官能性的功用。
……那高雅的气质和知性美,难道竟是肉体为了达到更大欢愉的目的,而自然演化而生的催情之物吗?而雄性的冲动,是否到头来只是不自觉地被利用的工具呢?(就像看“欲望城市”影集给人的感觉。)到底是谁在玩弄谁的身体和灵魂呢?……
当然了,当时的我不是一面将鸡巴插在大姊的小穴中,还一面思考着这么复杂的问题的。只是忽然有个模糊的想法浮现上来。而没有例外地,在还不及清楚辨认其面貌之前,便被下体不断涌现的快感所淹没。我唯一能做的便是随着浪头不断沉浮不断用力射精吧?
「你的身体已经完全被我占有了,是不是,大姊?…」我在她耳边低语。低头吸着她不断向上高挺的乳峰。沾满了我的口水的浅褐色乳头和乳晕,在日光下闪着湿濡的光。
她紧闭双眼,痛苦地摇头。抓住我手的指甲几乎陷进我的肉中。
「你说要用你自己的身体,来代替晓虹的身体…」我开始轻轻挺动巨根,慢慢肏着她流出爱液的嫩穴。一面冷静沉稳地进出她娇嫩的小穴,一面嘴巴上却故意用淫檅的字眼刺激她。「从现在起…你的身体便属于我的了…晓华…」
「嗯嗯嗯。嗯不…不要……」她发出闷绝的呻吟,嘴上微弱地抵抗着自身下体强烈的快感和我口中淫虐的戏弄。
「不要吗?…真的不要?…」我将她的一条粉腿抬高,用力顶了几下她的花蕊。「啊啊啊…」她的乳尖在我手中不住抖动,双手紧抓被垫,但是毫无着力处。
要瓦解女人的自尊-这是进一步体会毫无保留的美妙性爱所不可或缺的-其实并不是一件多困难的事,尤其是在床上。让她迷恋你的爱抚,光想到你的进入就忍不住会流出淫液来;夸奖她的身体,仿佛你真的爱她那般;轻声告诉她,你有多想占有她的身体;最后,用你的巨根来向她证明,所谓的自尊,在享受性爱的欢愉中是多么的微不足道和多余。
「还不要吗?…大姊的身体好像不是这么说的。」我撑起身体,把她的屁股抬高,变成背后式。这样才能更方便且深入地插进晓华的身体中。我试着抽插几下调整成最佳的臀部高度与插入的角度。
滋。滋。滋。滋在爱液的润滑下,我的肉棒开始畅快地不断撑开并摩擦她的肉壁。她的下体为了得到更多的快感,阴腔的嫩肉也不自觉地随着肉棒的一进一出而拼命吸允着肉棒,仿佛想一直把它留在体内似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她的叫声中,开始出现快感涌现的淫荡。屁股也迎合我的抽送不断顶来,让胀起的花蕊能顶到我的下腹获得更大的刺激。
从穿衣镜中映现出来两人像狗一般交媾的画面。
「你看镜子。」
「不要…不要…太羞耻了…」
「…你的身体好像背叛你了,晓华…听下面发出那么淫荡的声音…」滋!滋!滋!滋!我故意插出声音出来。
「不要…不要说…啊。啊。啊。啊…」她越说不要说,腰枝却扭得越厉害。
「呼呼…若是不想当我的女人…呼呼…为什么让我这样干着你…」我一面卖力挺动腰部,一面气喘吁吁地说。「我们不能……你不能做我的女人吗?…」
「不可能!啊啊啊啊…」她一面猛顶我的鸡巴一面痛苦地说。
噗滋!噗滋!噗滋!噗滋!我将她的屁股压下,双手撑在她的腰际,下腹不断用力啪顶她抖动不已的嫩臀,将鸡巴一次又一次结结实实地干进她那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的蜜穴中… …
张开眼睛时,窗外的天空已经被乌云所笼罩。从未关上的大落地窗飘进雨的气息。嘴巴干干的像嚼过干稻草。头脑还在半睡眠的状态。我恍惚地望着天花板上的方形玻璃罩纸灯。
晓华的头埋在我的臂弯里,像个婴孩般地沉睡着。裸露的香肩随着呼吸规律地起伏。我将被子拉好。好一阵子,凝视着她长长的睫毛和直挺的鼻梁出神。
真是美丽的脸庞。连睡着时也丝毫无邋遢的倦容。那个美仿佛已经形成一种类似意志力的东西,坚定地融入她的呼吸中了。
有一种人,随着年岁的增长,时间会在她身上不断累积某种特别的内涵。像年轮一般,逐渐加深,形成不同的层次,而且独一无二。这种人,你和她在一起,不管是聊天或做爱,你绝对不会感到无聊。因为越深入她那独特的世界,她越会为你打开一扇又一扇的窗户,让你得以窥见以前所不曾看过的美妙世界。
但是你得先卸下她们的-每个人也都戴着的-面具才行。
在那面具底下是什么,我很好奇。每次和不同的女人上床,脱掉她们的衣服,深入她们的身体内和欲望的最深处时,我便尝试去窥探那面具底下的风景。有时看得到,有时则模糊难以分辨。我总是试着想在其中寻找某种能深深打动我的独特的东西(每个人或多或少都有的),然后将那好好地保存在心里。我不知道这到底有什么用处。不过,也许只有这样,我才能和对方,不透过面具地,更坦诚地交谈吧?
我恍惚地想着诸般情事,不久,睡意又如细雨般悄悄袭来。
隔天,小姨子晓虹逮到机会,私底下问我。「你昨天和大姊上床了吧?!」
「咦?」
「果然……看你们两个回来后的神色,我就觉得怪怪的。果然被我猜中…」她撇撇嘴。「怎样?和大姊做爱的感觉?有没有很刺激呀?有没有做SM?」
「SM?我还肛交哩!」我说。
「肛交?!」她咋舌道「没想到你们这么敢玩…」
我没搭理她,继续看我的报纸。
「ㄋㄟ、ㄋㄟ…姊夫」她倚身过来,胸部靠在我的手臂上说。「你猜猜看,昨天你们开车走后我去做什么了。猜到有奖。」
「做什么?该不会穿着兔子装在房间内手淫吧?」
「嘻嘻…你真会瞎猜。不过,有点接近了……其实我打电话给小炜要他过来跟我做爱。嘻嘻…」她一脸捉狭。
「就在你房间?穿着那套兔子装?」我放下报纸惊讶地问。
「是在我床上呀!但是没有穿兔子装啦!」她笑笑说。「兔子装要留给姊夫呀!」
「你不怕又在床上被撞见吗?」
「唉呀!没办法…谁叫我们才做到一半便被发现…人家的妹妹被姊夫插得正爽的时候…」她边说边把两粒奶子挤在我的手臂上,挤出胸口一道深深的乳沟。她伸出手来抚摸我的裤裆。「人家可是一面想着姊夫,一面忍不住就达到高潮的喔!…」
「虾?」我实在很想对眼前的那对巨乳伸出我的魔爪。不过终究还是忍了下来。
「不管啦!姊夫,你要赔我。你还欠我一次。」小妮子的嗲功一发,老子下半身的防护罩马上失效。弟弟又自动翘了起来。
「下次…来试试SM…好不好?…」她低声娇羞地说。
「你不是讨厌SM?」
「如果是姊夫你的话…应该可以…」她咬咬唇说。「大姊都可以的话……人家也想和你试试嘛!…你要温柔一点ㄛ……」她越说声音越低。说到最后一句时,简直就像蚊子在唱歌一样小声。
「还有肛交。别忘了,还有肛交哦!」我正色说。
「咦……肛交……肛交……这……这……」
晓虹一张年轻娇羞的脸红得跟熟透了的苹果一样。
抱歉。家中两个北鼻同时感冒,所以停了很久才又动笔。最近烦心的事情一堆,也许多少也反映在文字上了罢!(我自己是这么想的啦!)
趁着工作的空档到大楼下的门口抽烟。跟同大楼中几个熟面孔的烟枪简单地点头照面后,我站在离门口稍远的人行道上给Peggy拨了电话。
「喂,是我,Richard。你在忙吗?」我掏出Mild Seven来点上,很快地吸了一口。
「Richard!!喔。不忙不忙。你在上班吗?」手机的另外一头传来她爽朗的声音。
「嗯。怎样,最近好吗?」
「马马虎虎啦。老样子。你怎么有空找我?好久没给我电话了。还说哩,手机留言也没回电。还以为你又消失了!」
「唉!我很忙呀!你知道的嘛……对了,要不要出来吃个饭?」
「可以呀!你要请客啊?什么时候?」
「中午有没有空?」
「你是说今天中午?!」
「是ㄚ。你人现在在台北吗?」
「没。我在新竹啦!上午来拜访一个客户。我下午要回去上一个课…这样有点赶耶。」
「上课?上什么课呀?不去行不行?」
「工作上需要的啊!那是要收费的,一千五,报名费都缴了…」
「……最近很烦。下午想跷班。我们也好一阵子没有见面了说。你就算是过来陪我嘛!OK?我们去兄弟饭店吃饮茶。」
「唉呀!你真是的,不会早点约,老是这么匆匆忙忙。」
「你几点到台北?」
「大概…要12点以后吧…12点半应该可以到…你说兄弟饭店?」
「嗯。兄弟饭店。我应该会先到,在一楼咖啡厅等你。」
「好。我路上再给你电话。」
「嗯。你慢慢来,不赶。」
「……Richard,发生了什么事吗?」她最后突然问。
在床上打了一炮后,两人到浴室内冲澡。身上还湿淋淋的,Peggy就在洗手台旁蹲下来帮我口交。她嘴和手配合的技巧很不错,总是很仔细地舔舐我的龟头和马眼的部位。手的力道也刚刚好,被她搓着搓着,很快就有快感。
「最近是不是做很多?怎么比以前还难射?」她边搓边笑着问。
「没这回事。」我摸着她丰满的乳房。傲人的D罩杯,在她穿套装时也遮掩不住胸部的激凸。
刚刚捏着她的奶头时,并没有跑出白色的乳汁。她说小孩已经断奶很久了。「还要再生吗?」我问她。「不啦,两个小孩就够了,」她说。「是啊?好可惜,那以后就没有机会再吸你的ㄋㄟㄋㄟ了,」我说。
毕竟快30岁又生过两个小孩,小腹有点肉了,屁股和大腿也浑圆而丰满。还好她身高有165,皮肤又生得白里透红,阴阜的毛和小穴也长得蛮可爱的。笑的时候露出两个酒窝,白白肉肉的看起来反倒十分秀色可餐。
「倒是,你怎么摸一下就流那么多水呀?不会是很久没有做了吧!」我笑嘻嘻地抠她湿湿软软的小穴说。
「这种事情才不告诉你。」
在她嘴里插了几下后,我把她抱坐在洗手台上,双脚向两边扳开,慢慢肏进她湿嫩的小穴中。
「咿咿咿咿…」她一手撑在后面,另一手攫住我的屁股,不断用力往下压向自己的小穴。「用力…用力…再插深一点…哦哦哦…好深好深顶到了…啊啊啊…」
「你好主动喔。自己用力顶顶看。」我停下腰部的动作,让她自己挺动阴户来吃我的阴茎。
「咿咿咿咿…咿咿咿咿…」看她一边淫叫着,小穴一边认真地干着我的鸡巴,我真的觉得她真是不可多得的淫娃荡妇。
「想念我的大鸡巴吗?」我用拇指揉了揉她的阴蒂。
「ㄚ~~ㄚ~~…」她仰着头轻轻点头。
「那今天要让你多爽几次了。」我吸住她涨得如小丘的乳晕和乳头,下半身开始卖力加速挺动起来。
我们变换了几种姿势和地点交媾。从浴室干到沙发上,从沙发上又移到窗台边。在大片的玻璃窗前一边看着街景一边交欢。
底下熙来攘往的行人看着前方匆匆地走过。如果有人突然心血来潮抬头往上看的话,说不定在某种角度的阴影下能看见她贴在玻璃上的两颗巨乳。
(谁行行好抬头看看这里吧!当你们都还在为了营生在底下忙碌着时,有人正在饭店房间的玻璃窗前表演免费的春宫戏给你们看呢!算是慰劳你们终日的辛劳吧! )
我打定主意,若有人抬头往这里多注视一眼的话,就要Peggy把阴阜贴在玻璃上。如此那个幸运的人应该能比较清楚看到我的鸡巴插在她鸡迈上的情形。如果有相机或相机手机的话,拍照留念也没关系喔!嘿嘿…
不过,颇令人失望的是,并没有人抬头往这里看。没有一个人抬头看天空或建筑物什么的。这之间有几个人曾站在街角抽烟,但是他们似乎也只对过往的美眉和车辆感兴趣而已。
虽然如此,面对着街道做爱,还是令Peggy十分兴奋。居然还答应跟我肛交。这还是头一回。
她的后庭箍得紧紧的,肏起来很是带劲。才抽插没几下,她的叫床声便变得十分淫荡狂野。大概是很久没有被搞过后面了吧?丰满的双唇微微张启,口水在嘴里咕噜噜地作响。随着我的挺动忍不住也一张一阖的小穴,泊泊流出的淫水直滴到白色的床单上湿濡了一大片。
我在她的屁眼内也结结实实地射了一次。问她滋味如何。她说,一边忍着便意,一边感受阴茎塞爆肛门和体内的强烈快感,简直会让人发疯发狂。感觉全身几乎都要爆炸散开了似的。
「就像被男人吸允乳汁一样,是很容易上瘾的。」她说。
上过厕所并冲过澡后,她软趴趴地躺在床上。
我身上披着浴袍,头发湿湿地往后梳着,在玻璃窗前用饭店的火柴点上一根烟。
马路上拥挤的车阵在周遭高楼大厦的包围下显得进退两难。
红灯一亮,上班族模样的人群就像两股潮水一般涌向马路中央,无声地交会,然后又各自向另一头消退而去。这其中是否有人曾动念而停下脚步抬头仰望,怀疑自己的老婆、先生、或情人正在这饭店里和别人交欢呢?
「你在看什么看得那么入神?」她不知何时蹑手蹑脚地赤脚走到我的身后,将我从后面环抱。
「我在看我们呀!」我用夹着香烟的手指指了指底下正在穿过马路的人群。
「哦?」她好奇地朝外看了一下。「我们的分身吗?」
「在那些人群中,你不觉得仿佛可以看到从前、现在、和未来的自己吗?」我慢慢地吸了一口烟,再将烟缓缓吐出。
「借我抽。」她伸手夺去我手中的烟,吸了两口又塞还给我。
「我看ㄚ…你今天真的有点怪怪的……还要我的后面…」她顿了顿,然后微笑着说「不过那个很刺激就是了。」
「有什么心事可以跟我说呀!我们做业务的可不是只有一张嘴。还有两只擅长倾听的耳朵呦!」
「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啦!只是觉得最近工作得有点无聊,忍不住会开始想东想西的。」我转过身,将手上的烟在烟灰缸中按熄。双手伸进她的浴袍中用力抚摸她赤裸的臀,「比方说想和你做爱啦、想肛交的事情啦…等等的。」
「你上班时脑子里净想这些幼稚又低级的事情啊?」她双手抱住我的颈子,边说边将半露的乳房紧依在我身上。丰满娇艳的嘴唇微微上仰,仿佛在祈求我的吻。
「是ㄚ。不然可能会无聊致死哩。」我的嘴唇接近她的唇到只剩1公分,随即又改变主意向下滑向她的胸口。
她轻叹了一声。将胸部微微挺起。
「你的这里没问题吧?会不会痛?」我用手指轻触她双臀之间有点肿胀的菊花。「回家后会不会被老公发现呢?」
「死鬼,都是你啦!」她拧了一下我的耳朵「这一两天不让他碰我,应该就没事。」
「帮我跟你老公问好吧!」
「干嘛!你们又不认识。为什么要帮你跟他问好?」
「我们虽然没见过面,但是睡同一个女人,所以感觉上好像应该很熟了。」我笑着说「说不定,我们会蛮合得来的。要不要介绍给我认识一下呀?」
「你发神经呀?皮在痒了吗?」她又气又笑地说。
我簌地将她的浴袍从肩上除下,也除掉自己的浴袍,露出坚挺的阴茎和怒张的马眼。
虽然腰枝已经几乎打不直了,Peggy知道接下来的一顿她是无论如何也躲不掉的了。没多久便躺在床上柔顺地张开她的双腿,让我的巨根再次插进她的嫩穴中。
谁知道呢?也许某个手提公事包的陌生男人,这会儿正好停下了脚步,抬头往这里的窗子瞧也说不定。
大妹子晓慧上台北来办美国签证。老婆晓曦原本要请假陪她去AIT面试的,临时有事情,便由我陪同晓慧前去。
我的车子停在飞狗巴士在捷运忠孝复兴站的下车处。在车上等了10分钟左右,便见到晓慧抱着一岁大的儿子尧尧下车来。
「不好意思,姊夫。还麻烦你请假过来。等很久了吗?」
「一点都不麻烦。我也才刚刚到。」
我接过尧尧抱着逗弄了一下。尧尧被我逗得咯咯直笑。小家伙长得挺可爱的,只是眼神有点古灵精怪。
让晓慧先坐上后座后,我再把小孩递给她。
「到AIT只有一小段路,尧尧没有坐安全座椅应该不要紧吧!」我倾身向前说。
「没关系,我抱着就好了。」她笑着说。
晓慧今天穿了一件鹅黄色薄针织衫,丰满的胸形曲线毕露。下半身是一条贴身的牛仔裤,搭配黑色漆皮平底鞋。强调臀部剪裁的牛仔裤,把她原本就线条优美的臀部包托得更加俏丽可人。
当我抚身下去帮她扣上安全带时,忍不住多瞧了一眼她敞开的胸口。
还在喂哺母乳的她似乎已经很习惯在人前酥胸半露了。凑近她的身体时,可以嗅到一股育儿期的女人身上才有的特殊香气。我猜想那是混和了奶香、少妇的体香、和各种贺尔蒙的气味吧!总之,只要周遭一公尺之内出现那种味道,比方说在捷运车厢内,便能立刻令我血脉喷张。
「咦?你的发型又变了喔?」
她的头发烫成妩媚的大波浪,上头淡淡地染了一层淡茶色。
「是呀。好看吗?」她露出惊讶的表情,随即笑着眯起了眼睛。我前后仔细端详了一遍说,「嗯…整体看起来很舒服。颜色也不会太强烈。蛮有女人味的唷。很适合你。」
「是吗?谢谢你的赞美。你真是个细心的人。连家辉都要花上好几天的时间才发现我的头发不一样了哩。」她用手轻轻撩拨颈后的头发。「我想,换个发型说不定也可以转换一下心情…」
「那么,有达到效果了吗?」我笑着问。
「你是指转换心情吗?」她歪着头想了想说「嗯…或许有一点吧!」
「不过今天听到你的赞美,就觉得那三千多块花得很值得了。」她笑得如外头的阳光般灿烂。
「啥?要三千多块?」我忍不住咋舌。「你们女人还真舍得花这个钱。下次你要转换心情时记得先来找我。我再给你美言几句,你就可以省下那笔钱啦!」
「你不懂啦!女为悦己者容呀!」她心情愉快地说。
晓慧进AIT办签证时,我找到附近的一家咖啡馆喝咖啡打发时间。不到半个小时,晓慧便面试完了。并没有急着要回新竹,便也在咖啡馆中坐下来休息。
咖啡馆内播放着轻快的爵士乐。既不吵杂,也不会过份安静。咖啡的香气让人渐渐放松心情。我交叉着脚让身体沉浸在沙发中。不自觉地跟着音乐的节拍轻晃着擦拭得闪闪发亮的鞋尖。
晓慧似乎也感染到这股悠闲的气氛。轻松地坐在我对面的红色沙发上,将小孩抱坐在大腿上逗弄着。脸颊不时依偎着尧尧稚嫩的小脸蛋,轻哼着小时候听过的儿歌。
旁人看来,说不定还以为我们是一家子哩。可惜这不过只是一种幻影。这种想法即便曾在我和晓慧的心中一闪而过,也是难以轻易启齿的话题吧?
「等一下你想去哪里?我陪你们。」我说。
「嗯…也没有特别想去的地方。带着小孩还是有点麻烦。在这里休息一下,喝喝咖啡,也是平日难得的享受了。小家伙好像也累了,想睡觉的样子…」她露出浅浅地笑容说。
我看着她怀中的尧尧(其实是借机瞟向她的胸部)。小家伙也正望着我。一只小手无耻地抓住晓慧丰满的胸部。虽然哈欠连连,却不时露出一丝警戒的眼神。
(看什么看。没见过大胸部吗?)
(好说好说。大胸部是看过不少,不过你妈咪的大奶子我还没真的瞧过哩。可不可以麻烦您先把手移开一下下。干温喔~~)
(哼。我妈咪的奶子我爱摸多久就摸多久。早上也摸,晚上也摸,还照三餐让我舔个痛快。脱光衣服捏奶子不说,就算隔了层衣服也照摸不误。)
(挖赛。真是人不可貌相。小子原来是个大色胚。)
(嘿嘿嘿…只要我假装哭着要吃ㄋㄟㄋㄟ,妈咪就会自动露出白嫩的大奶来让我舔奶头哩。我最近已经看着学会我把拔的功夫了。除了把妈咪的乳头整粒含在嘴里吸之外,还要边用手爱抚妈咪另一边的乳房。除了吸之外,还可以用舌头点、挑、拨、压、搅妈咪那可爱的乳头。这时候,妈咪就会发出嗯哼啊啊的声音把我抱得紧紧的说。)
(靠北~~居然连-点、挑、拨、压、搅-都出来了。原来小子不但是个大色胚,还是个博学多闻的性学大师。算大叔有眼不识泰山,今日总算是开了眼界了。对了,大师刚刚说脱光衣服,那是怎么回事?)
(笨蛋。妈咪跟我一起洗澡呀!不脱光怎么洗?嘿嘿嘿…大叔先把口水擦一下吧!想看妈咪下面的洞吗?尧尧不但看得一清二楚,还常常不小心去摸到喔。嘿嘿嘿…)
(尧尧大大,尧尧老祖宗,你可不可以现在装哭要吃ㄋㄟㄋㄟ一下。干!大叔的大鸡巴涨得好痛。)
(咦?大叔是不是想跟我把拔一样,把我妈咪压在下面,然后把底下的棍子插进我妈咪的洞里,害她叫出来呀?尧尧警告你喔。只要我一放声大哭,我妈咪就能立刻逃离把拔的下面来抱起我。把拔的棍子也会变得软软的,不能再欺负妈咪了。再来妈咪就会用嘴巴把把拔的软棍吃到嘴巴里去,软棍会越来越小越来越小,然后把拔就会叹一口气放弃了。哼。连我把拔都不是我的对手了,大叔你还是算了吧!)
(嗯…果然是狠角色。大叔佩服得五体投地……嗯……)
(嘿嘿…大叔知道就好。大叔如果安分一点,等一下尧尧睡饱了,说不定愿意让妈咪露出一点奶来给大叔看看。ㄏ~~~~~~~)小子连打了几个大哈欠,嘴里满足地发出啧啧的声音。
(嗯…不过…尧尧虽然厉害,但也不是万能的。我看你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弱点在哪里,还要大叔提醒你吧!哇哈哈哈哈哈)
(尧尧当然知道!!尧尧的弱点就是容易被妈咪哄睡。笨蛋!)
(哈哈哈哈哈…小鸡鸡,给我乖乖睡觉。下回你若是还敢在大叔偷看你妈咪的胸部时啰哩八说的,小心大叔捏爆你的小蛋蛋。乖~~~ ~)
「我看尧尧很困了。你先哄他睡吧!」我假惺惺地对晓慧说。
「也好。……你看,尧尧眼睛一直看着你呢!他一定很喜欢你。」
「ㄏㄏ。可不是吗?我想我们一定很合得来。」我微笑着说。
(不要不要!尧尧不要睡!…尧尧若是睡着了,笨大叔的棍子就要插进妈咪的洞里了!…笨大叔…死大叔…你给偶记住……)
她抱着尧尧哄他睡,没两三下就让他在婴儿推车里躺平了。
当个妈妈真是不简单,我心想。
「带小孩很累吧?你还要作家事。」我轻松地啜着咖啡问。
「嗯。很累人的。如果家里面的男人也不帮忙带的话就更累了。」她苦笑着说。「姊夫你和晓曦不想生吗?」
「我们两个人都很忙啊!而且听说小孩的哭声会让男人阳痿。」我一脸认真的说。
「谁说会阳痿的?」她用手捂着嘴笑着说。
晓慧讲话的声调一如其人,柔软而甜美。如果用那样的声音叫床的话,岂不令男人销魂蚀骨。看她轻启双唇,软软地吐出“阳痿”两字,我真恨不得用我的嘴用力蹂躏那诱人的嘴唇。不!如果要有说服力的话,应该要用我的大鸡巴让她亲身实践一下,看是不是真的不会阳痿吧!
「有个人曾跟我说过这种事!再说,我所见过的每个带小孩的男人,好像看起来都惨兮兮的,一脸阳痿的模样。我可不想变成那样呀!那比老了没有小孩陪还悲惨吧!」我不动声色地继续说笑。尽管底下的裤裆已经迅速搭起了小帐棚。
「嘻嘻…你真逗。」她笑起来仿佛晨间绽放的玫瑰。随着一颦一笑起伏的饱满的胸部则令人神魂颠倒。如果能每天这样逗她笑,看她开心的样子,一定很幸福吧?
家辉那个呆头鹅是白痴还是不举,家里有这么个温柔漂亮、个性柔顺、身材又一级棒的老婆不会疼,开口闭口尽是研究计画啊!学生啊!有的没的。还要我来帮他逗他老婆开心。我看不如帮人帮到底,干脆让我来替他屡行丈夫的义务,在床上好好地替他疼疼他美妻的嫩穴,顺便帮他多生几个胖娃吧!
「我很怀疑我会是个好爸爸。」我说「我最不会应付无理取闹的人了。更别提小孩子了。」
「如果是因为这个原因,你们可以放心去多生几个…不用考虑那么多。你一定会是个好爸爸的。」她微笑着说。「这一点我可以打包票。」
「咦?怎么说?」我不解地问。
「嗯…可能是身为女人和母亲的直觉吧。」她停了一下继续说「晓曦的牛脾气我再清楚不过了。姊夫都能忍受她这么久了,小孩子的事想必也难不倒你……你觉得我这样说有没有几分道理呢?」她朝我眨了眨眼,嘴角露出似笑非校的微妙表情。「我这样说听起来好像在数落晓曦的不是了…嗯…让她知道了一定又要跑来找我理论一番了。」
「……不过再怎么说,我们终究还是会偏袒自己的姊妹喔。而且衷心希望她能得到幸福。你懂我的意思吗?」她看着我的眼睛说。我点点头。
「唉…其实,有时我和晓华她们私底下聊起来时,会蛮羡慕你们的…」
「羡慕我们?为什么?」
「…因为看你们两个人的互动,常常给人一种很甜蜜的感觉。比方说,你们会开开彼此的玩笑啊…或是很自然、亲密地碰触对方的身体。甚至于大方地搂抱、亲嘴…」她细声地说。
「…你和晓曦结婚也不比我们晚多久吧?为什么还能维持那么亲密的感觉呢?…家辉…他上一回牵我的手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事了…」她明亮的黑眼珠中波光流动。那是一种单纯羡慕的表情呢?还是另外隐含了一丝的嫉妒?我无法判别。
她纤细的手指无意识地抚摸着咖啡瓷杯光滑的表面,沉默了一下说「……我们姊妹间私底下是无话不谈的…从许多点点滴滴的小事中,我们可以感觉到,晓曦是打从心底深爱着姊夫你……而姊夫你也是,不是吗?……光是这点,就很让我们姊妹们羡慕了…」
她一口气说了许多我从没有想过的事。我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接腔。
没想到我和晓曦给她们姊妹的观感是这样的-一对无时无刻不发情的狗男女。
可是,如果在你很想抱抱老婆、搂着她亲亲她的小嘴时,这样做不是很自然的事情吗?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我又不是当众扒光她的衣服骑在她身上。
无话不说吗?以晓曦那种藏不住话的个性,搞不好在她姊妹有意无意的试探下,早就把她平日被我插穴的美妙滋味讲给她们分享了。难怪…这就难怪我总是觉得她们姊妹──除了不太常见到的晓岚外──看我的眼神、或跟我说话的语气中暗藏着某种若有似无的笑意。我一直以来都以为那是因为我谈吐很幽默的缘故。原来那都是屁!看来我大鸡巴的传说早就已经人尽皆知了。
想到这里,我不知应该觉得难过还是高兴。很想掏出烟来抽。可是室内禁烟,而且旁边有个熟睡中的小恶魔。只得在口袋里用手把玩着打火机。
「晓慧。我觉得你一点也不需要羡慕谁喔!」我说。「你一直是一个很有魅力的女人。各方面都无可挑剔。走到哪里也自然地就能吸引周遭男人和女人的目光。我如果是女人的话,一定也会嫉妒你这种天生的魅力吧!」
「……可是我终究没有晓曦幸运……我的生活既平凡又枯燥。我一点也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魅力……」她垂下目光说。
「对男人来说,你有着晓曦也比不上的致命吸引力喔!」我认真地说。「这点我可以打包票。」
「真…真的吗?」她惊讶地问,迷人的胸口微微上下起伏。
「当然。我不是开玩笑的。」我说。
真是要命。我的原意是想鼓励她,给她打气的。怎么最后的口气听起来像在勾引她上床似的。
这个世界上如果没有了语言的暧昧和润泽的话,一定会变成一个黯淡无光、无趣至极的地方。
不过语言终究也有其极限。当你想好好表达你心里的感受时,千言万语,有时还抵不过一个简单的动作,比方说亲吻或拥抱。
这样也好,不然每个人都忙着情话绵绵而不做爱的话,人类老早就要从地球上消失了。
我和晓慧可以一直坐在那里,持续那种可能令我们两人心动神迷的对话,就像我们一直以来所保持的关系那样。不过此刻,我真正想做的是走过去抱起她来亲吻她。
事实上我也这么做了。
「我是很认真的。」我再次加强语气说。
事到如今也没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了。不如大方承认。就算吃了闭门羹,顶多也只是在我的人生记录中多丢一次脸,没什么好损失的。
「这样说也许很冒昧。不过…我现在真的忍不住很想抱着你亲一下。」我说。
「……当然,前提是,你不讨厌我这么做的话。」
她大概想也没想过我会说出这种大胆的话吧!满脸通红羞怯得不知如何是好。一手抚着激烈起伏的胸口,一面用微微颤抖的声音低声说:「你…你不要在这里做这种事…」
我伸过一手去将她软嫩的手握住。她低着头不敢注视我,但也没有把手抽回去。
「…我们…不可以这样…」她微弱地哀求。
我坐到她身边将她紧紧拥在怀里。
即使隔着衣服,依然能感受到她温暖而柔软的身体。
「如果我只能一直坐在你对面跟你说话的话,可能会就此遗憾一辈子吧!」我叹口气对她说。
不管旁边的人对我们投以怎样的眼光,我还是当众吻了她。那是又深又长的一次亲吻,已几乎足以将我当时无法用语言表达的东西,毫无保留地传达给她。
嗯…我想是几乎没有保留吧!这样的情形偶尔也是有的。
三天后,我们上了床。
我还在上班中的午休时间突然接到晓慧的电话。她一个人独自坐着飞狗巴士从新竹上来。打电话给我时,她人已经在台北。
我匆匆开车到她三天前下车的同一个地点接她。在车上什么多余的话也没多说,便将车子驶往市区内的一家精品汽车旅馆。
花了将近三天的时间,我想要传达给她的东西-或着是她想传达给我的东西-才以她能接受的方式被她自己所接受,然后再传达给了我。
在等待着的这几天,吻着她唇的湿热感和抱着她身体的柔软触感,一直鲜明地停留在我的身体深处。也有两次边回味着那余温似的体香,激烈地手淫到猛烈射精。
我终于能对着她说出心中一直想说出口的话。不管如何,我已经没有遗憾了。
她说她从未来过汽车旅馆。我有点惊讶。不知道她和家辉是过着怎样刻板的性生活。
我挑了一个可爱的房间,里面的摆设以粉红色系和白色为主。红色的唇形大沙发,足够让两个人在上面用各种姿势做爱。圆形的软床上铺了白色印有许多小红心的被子。房内其他陈设也都以可爱的造型,营造出小女生般的梦幻气氛。
我个人并不特别偏好这种风格。甚至还觉得有点孩子气。选这个房间的目的是想让她放松一下紧绷的情绪。偶尔换换这种口味的房间也不错。
她环顾房内,笑了笑,没说什么话。
她要我先去洗澡。我说,一起洗吧!她摇摇头。我很快地冲完澡后,她才进去。花了好长的一段时间才洗完。脸有点红,胸前紧紧围着一条大浴巾,走出来坐在床边。
好美呀!我心里不禁赞叹着。如果每天都可以看到她这个出浴的俏模样,叫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心中突然涌现一股又高兴又嫉妒的复杂情绪。
她的皮肤好白好细,看得我一颗心怦然作响。我伸手过去碰触她裸露的手臂,轻轻地摩擦。
「…我从来没有让家辉以外的男人碰过…」她害羞地说。
「家辉实在是个幸运的男人。」我轻轻地揽她在怀里说。
「你不用跟他比……」她轻声说。
我抚摸着她的脸颊,亲吻着她的唇。一边仔细地端详她美丽诱人的五官。生过小孩以后,那眉宇间似乎多了一分成熟的妩媚。
她的双唇湿润而炙热。光滑柔软的舌头一开始躲着我的舌头。最后禁不住我不断的挑逗而放弃了抵抗,任由我舔舐吸允着。
我一手放在她胸前。她触电般咿地缩了一下。我另一手将她的纤腰揽得更紧,抚摸着她的手毫不退却地,张指捏着包覆着浴巾的饱满乳房。
「嗯…嗯…嗯…嗯……」她咬着唇,忍不住发出轻微的呻吟声,将娇羞的脸藏在我的胸前,修长的手指在我的胸膛上轻轻抚摸。
我将她的浴巾除下,露出那令我魂牵梦系的美丽胴体。
犹如少女般的细嫩肉体,却散发出少妇才有的淫糜肉感。尤其是在乳房、腰际、大腿、和阴毛,这些性欲饱满的私密处。因哺乳而发胀的白嫩乳房,上面站立着深褐色的乳头和大朵乳晕。和身体玲珑有致的曲线对比起来,更令人有种淫乱的美感。
我用手指稍稍在那乳房和乳头上捏一下,她「啊~」地叫了一声,白色的乳汁便羞耻地喷了出来。
「好多奶呀!我可以吸吗?」我低头问她。她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我将身上的浴巾也除下。长年运动锻炼的结实肌肉底下爆胀的淫具,倏地展现在她眼前。我牵过她的手去抚摸它。
「怎么…这么大呢?…」她握着跳动不已的巨根有点难为情地问。
「大才舒服呀!」我笑着说。要她也上床来,跨坐在我上面。
我的下体摩擦着她的阴阜,虽然没有插入,但阴茎贴着她温热的下体,仍然令人有种酥麻的快感。我一面慢慢动着腰部,一面将嘴凑到她的胸部,把整粒奶头含在嘴里又舔又吸。
在上下双重的挑逗和刺激下,她的下体压下来也不是,腰部挺坐起来也不是,嘴里急促地发出「咿~~咿~~~咿~~咿~~~」的吟叫声。
白嫩的乳房被我揉捏得不断变形,甜甜的乳汁也泊泊涌出。我一下舔,一下用力吸,一下又用手指挑弄旋转,一下又用胡渣去骚她的乳头。她肿胀的乳峰挺得高高的,乳头因为不断刺激的缘故而坚硬不已。
「你的乳汁…也给家辉…吸吗?」我边加速吸她的奶边问。那乳汁还真多呀!吸了好久,还吸不完的样子。
「…家辉…家辉他不习惯吸我的奶水…啊…啊…」她难为情地说。
「真可惜…这么好喝的ㄋㄟㄋㄟ……他不吸的话就全部留给我享受好了…好吗?」我说。
「好…好…」她声音发颤地说,把我的头紧抱在胸前。软软的乳房贴在我的两颊上,可以清晰地听到她心脏怦怦跳动的声音。
坚挺的阳具不断地挤压摩擦着她敏感的花蕊和湿软的两瓣阴唇,她前后摇动着腰来接收更多的刺激。两人下体接触的两搓阴毛已经被她的爱液弄得湿湿的。
她的身体正渴望着我的进入吧?她不断用迷离的眼神暗示我。但是她太害羞了,以至于尽管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已经显露出难耐的饥渴,却不敢开口说出那种羞死人的话。
我看在眼里,存心再捉弄她一会儿。于是将阳具脱离她的下体,把她放倒躺下,双脚从大腿根处大大地向两边推开,让她微微张开的蜜穴完全暴露在我的眼前。
「你的小穴也是第一次这样被别的男人抚摸吧?」我淫檅地问。
两根手指无耻地在她的阴唇、穴口、和阴核上到处抚摸抠弄。装作要插入的模样,却只是有意无意地在小穴口浅浅地摩擦。
「啊…啊…啊…啊…」她两瓣湿湿的阴唇因兴奋肿胀而自动向两边分开,淫水像决提般大量涌出,呻吟一次比一次强烈。一手开始不自觉地握住我的阴茎上下套弄起来。
如果没能引得她自动开口要我的鸡巴插她的小穴,那便没有意思了。
在那之前,还得让她想吃我的大鸡巴。
于是我转身伸手拿起床头边的电视遥控器按下,床边的平面大萤幕立刻映出一对男女裸身的画面。男的正从后面猛力抽插着女人的湿穴,女人则忘情地摇着一对巨大的奶子,淫荡的叫声充斥在房间内。
晓慧张着嘴,目瞪口呆地看着萤幕上男女激烈交媾,不自觉地流露出既惊讶又羡慕的眼神。仿佛从未看过A片的样子。
我一面观察着她的反应,一面将手指轻轻插入她的身体内。她呻吟了一声,弓起了屁股。
手指在她穴内进出的同时,我将下腹凑近她的嘴边。她只模模糊糊地看了一眼,便毫不考虑地迎上娇艳欲滴的双唇,张口将我的巨根一口气含到底。
我的下体立刻涌上一阵温热的酥麻感。忍着下腹的紧张,看晓慧那么自然地将我的阴茎含在嘴中,任我肏着她的嘴,我有一种终于征服了她的快感。
刚开始时晓慧的口技还有点生涩,想必家辉没有好好地让她享受口交的乐趣吧!我俯下身,用嘴唇和舌??头安慰她燥热难安的下体,一面有韵律地继续用鸡巴满足着她的嘴和手。
她慢慢进入状况后便津津有味地享受着拥有情人巨大阴茎的满足感。将来在我的人妻调教之下,想必不难让她也像老婆晓曦一样乐于跟男人口交吧!这倒是平白便宜了家辉那家伙了!
家辉呀!家辉。当你背着晓慧和小姨子晓虹上床时,可曾想过自己的老婆已经爱上了别的男人的巨大阳具?将来你夸奖老婆含鸡巴的技巧时,会不会想到那是你老婆美味的嘴巴和小穴被别的男人操干过无数次后换来的?
我突然想到,不知道晓曦是否曾经背着我偷过男人?我深信平日已经把她的嫩穴喂得饱饱的了。不过她若是被别的男人不断挑逗的话,也有可能忍不住想试试偷情的滋味吧!
这是人妻之常情。毕竟自己的老公再怎么厉害,还是会偶尔想尝尝新鲜的肉体,体验一下久没被其他男人的阴茎插入体内的刺激。
她的身体被别的男人的鸡巴插到忘我的境界时,嘴里喊的名字会是谁呢?她会想到我平日爱抚她的景象,而更激烈的泄身吗?她会不会也想让老公看看她的身体被别人紧抱逞欲的模样呢?就像我现在想让她看我抱着她妹妹晓慧的身体一样?
想到这里,我便强烈地得想抬起晓慧的大腿,狠狠地狂操她可怜的小穴,以发泄那已经占满我体内的变态兽欲。
人妻的身体似乎就是为了让人发泄而存在的。
而她们也深知男人的这种下流想法,并好好利用这点来引诱男人,满足自己说不出口的原始欲望吧!
我不认为晓慧有意背叛丈夫。以她所受的良好教养和含蓄的个性,这种超乎常理的事情她可能想也没想过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她举手投足间对我不经意表现出的体贴和好感,应该说是体内抱持着的类似少女情怀般的情感,很自然而颇有节度地投注在一个她欣赏的男人的身上吧!
然而,就像我对她说的,如果错失这次的机会,她或许也会遗憾一辈子也说不定。这样的机会就在眼前。只要她愿意,伸手便可轻易拿到。
未免也太容易了吧!-这样的事实也许吓坏了她。但是想起诸般可能性,炙热的下体便如蚂蚁啃食般,令人发狂。这种强烈的情绪终究战胜了其他的考虑,而让她抛开衿持投入我的怀中。
她喘了一大口气,怜惜地舔着我的龟头,轻声说:「胀得很难受吧?……你要不要进来了?」
「你想要了吗?」我抬起头问她。她点点头,握住我胀红的龟头下缘轻轻套弄。
「你想要我怎么搞你?」我出力捏着她的奶子问她。
「……你不要这样问我…羞死人了…」她又害羞又期待地说。
「像电视上那样激烈地插你好吗?」我挑逗地说。
「……我也不知道…随便你怎么弄……你快进来好不好…我快受不了了……」她一边低喘,一边哀求着。
「那你说,老公,用力插我。」
「…那种话…我怎么讲得出口…」
「你不说就算了。」我继续用手指插她的蜜穴。
「……」
「……」
「老公……」
「什么事,老婆?」
「人家想要了…」
「乖~~想要老公用力插你了吗?」
「嗯……」
「这样才是我的好老婆。老公会好好疼你的。」
然后我便爽快地将坚硬的阴茎一口气插入她等待着的小穴中。
尽管嘴巴上老公老婆地喊得再甜蜜,我心中清楚得很,自己是绝不会想在外面再要一个老婆的。即使对像是我垂涎已久的晓慧。我已经三十岁。有一个老婆管我已经够让人头疼的了。何必再自寻烦恼呢?我只不过想要她的身体。
我想她也是这么想的吧!更直接地说,我们只想和对方性交,尽可能地享受偷情的刺激感。除此之外的-不管那是什么,爱情也好,温柔也罢-只不过是像赠品般的附加品。
通常所谓的赠品,是你拿到手之后,不知道该把它摆在哪里的东西。
做爱便是我们来汽车旅馆的唯一目的。做爱,射精。做爱,再射精。只要还挤得出一丝体力和精液,我们一点也不会想将它保留着走出旅馆。
假使有那么一天,我们连这个也开始厌倦了,那这一切到底算什么呢?
想到这点,我便忍不住觉得有些悲哀。
在某种程度上,晓岚和小枫有许多类似的地方。
两个人都属于文静而纤细的类型。话不太多,大部分时间总是安静地听周遭的人讲话。偶尔开口说话,言词虽然中肯,却似乎也不太表露出自己内心的真正想法。也许是不善于透过言语表达自己的感情吧!作为一个倾吐的对象倒是蛮合适的。她们总是耐心地倾听,并适时地表现出理解和同情的表情。
两人同样地都蓄着又直又亮的长发。胸部不大,身材纤瘦,但是比例十分匀称。如果再高个十公分左右,或许便能成为model吧!
从背后看的话,两个人有着极为神似的背影。
当然,我的记忆或许已经有点不太可靠了。毕竟如今要我回想起十年前的小枫的身影,是一件既吃力又有点令人难过的事情。
话说回来,和晓岚变得比较熟而能仔细端详她的背影,也不过是最近的事情。
她是个药剂师,之前在台中的X总上班,一个人独自在台中租屋生活。丰原的家很少回去。顶多两三个月一次这样的程度。不过和家人,尤其是和其他姊妹之间的联系并不能说是特别淡薄。
常常是晓曦主动打电话给她,询问她的现况。身为二姐,这是理所当然的吧!晓曦偶尔接到她打来的电话时,心情也总是显得特别愉快。虽然两人并没有聊什么特别令人兴奋的话题。
和晓曦结婚后,某次从她的口中透露了关于晓岚以前的遭遇。详细的细节晓曦并没有说,总之,晓岚以前交往的摄影记者男友,在一次出差到东南亚某个落后的国家时,生了一场怪病。在根本还没来得及送回台湾治疗前,便病死在异乡了。
这种话题,晓曦也只提起过一次。以掺杂着同情、惋惜和某种试探式的口吻。
我当时没有表示什么看法。老实说,我一点也不感兴趣。这么说,也许很冷酷无情吧!但是我心里隐约可以猜到,为什么在我们结婚一年以后,晓曦才对我说起这件事。
她是要试探我是否已经淡忘了小枫的事吧?
小枫已经从我的身边消失超过8年了。连当年的照片我也早就一张不剩地全部烧掉了。我们之间也老早就不再提起当年的事情。为什么她还流露出那种缺乏安全感的神情呢?
我起初内心有点生气。后来仔细想想,却有点好笑。晓曦呀!晓曦。真是个厉害的傻女人。
我对那个敏感话题的冷淡反应,也许令晓曦放心不少吧?那晚她在床上主动向我示好,我少不了又激烈地操干了她几回,弄得我们两个都筋疲力尽地,连事后的爱抚和情话都没力气做。
一如以往,我并没有特别想起小枫的事情。
但是要叫我完全将小枫忘掉,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如果将她从心中抽掉,那么我那段年轻的岁月,甚至于现在站在这里的自己,岂不是要变得残缺不全了吗?就算这种残缺不全的事实不是因为她所引起,而只是单纯地随着时间的流逝,记忆本身会逐渐斑驳泛黄,最后脱落。即便是如此,我还是会本能地抗拒着。
1987年,我11岁。那是麦可杰克森、玛丹娜、王子、中森明菜、和涩柿子的年代。我后来知道,村上春树也是在那年九月发表了长篇小说-挪威的森林。
怀着不安的心情刚转到新的小学校的我,第一次在全然陌生的班上遇见了小枫。同班两年后,再次见到小枫时,两人都已经是私立大学的学生了。
简直像奇迹似的,在校园的小径中不经意迎面走过的我们居然认出了彼此。没有多久,我们变成了一对恋人。
然后过了甜蜜的一年,直到小枫的新室友晓曦-也就是我现在的老婆-出现在我们面前。就像三流的小说情节一般,我同时又忍不住被晓曦那活泼随和的个性和火辣的身材所吸引。不到两个月的时间,便背地里偷偷地和她上了床。
当时还稚嫩的我,干这种脚踏两条船的勾当,没多久便被小枫发现了。她经不起这种打击,在宿舍房间里割腕,幸好即时被晓曦发现,才没有酿成无可挽回的悲剧。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只是一时冲昏了头,犯下了全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误。我还是只爱你一个人,请你原谅我吧!-真希望我当时可以这么轻松地讲出这些话来。
不过我办不到。我无法否认我是真的也喜欢晓曦。
我在晓曦的身上看到仿佛夏夜的晴空下熊熊的营火般,不断燃烧的热情和不悔的感情付出。那令我感动得有点不知如何是好,只能随着感觉一次又一次地沉陷下去。
另一方面,我对小枫也绝对没有任何不满。她就像是爱情小说中出现在社会适应不良的主角面前,那灵气逼人的仙女般的人物,无论是在11岁那时,还是在20岁时,都同样温暖地抚慰着我的心灵。
感情的世界里容不下一粒砂。我想起码对小枫来说是这样的。
从医院回家后她便同时休了学。隔了没多久,便被家人送到在美国定居的姊姊家去了。起码,那是她家人的说法。
这件事情在校园中自然引起了一阵不小的骚动。我觉得十分厌烦,便也休了学,提早当大头兵去。
我不曾再见过小枫。应该说,即使想见她,也没有办法。在吃过了几次接近羞辱的闭门羹后,我便心灰意懒地逐渐放弃了尝试见她的念头。随便要怎么样吧!我已经不在乎了。今生即使没能再见她一面便突然死去,说不定那也是我应得的报应。
在事隔将近10年以后,第一次用自己的嘴重新叙述那段往事──向一个不相干的人。奇怪的是,我并没有觉得太悲伤。情绪的起伏微小到连自己都难以察觉。
也许因为对象是晓岚吧!
比起晓岚的遭遇,我的故事可以说一点也不悲伤。里头没有人死掉。三个当事人当中,起码还有两个人现在似乎还过着蛮幸福快乐的日子。
晓蓝身边一直不缺追求者。至于她是否有和他们发展出稳定的关系,我无从得知。不过她现在应该没有男朋友吧!我猜。不然她搬家到台北X总来上班时,应该不会打电话来要我们帮忙。
晓曦到欧洲的总公司受训一个月,所以只有我一个人来。幸好东西并不太多。比较大型的家具在台中都处理掉了。需要用的话,在台北随便买就行了,她说。
台北X总这里刚好缺人,她听到消息后,便申请转调过来。因为以往考绩不错的关系,没有受到上面什么刁难便获准了。
她新租的小公寓在天母忠诚路巷内,距天母公园只有几步路。附近有士东市场。距上班的医院也很近。
两个搬家工人走后,我们便随便坐在堆了箱子的客厅地板上,边吃着外叫的披萨,一边喝着附近便利超商买来的海尼根。晓岚穿着简单的米色套头棉杉和牛仔裤,衣袖卷至手肘上,头发用头巾简单地扎起。丝毫没有修饰的外表,看起来像刚踏出学校的社会新鲜人。
我们边听着从纸箱内挖出来的小型床头音响中播放出的史坦?盖兹的爵士CD,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在聊起以往的学校生活时,小枫的话题不自觉地便自然而然地从我的口中脱口而出。
有许多细节,我已经记得不太清楚了,不时得停下来想一下,才有办法接续下去。总之,这个尘封已久的话题一开,我不知怎么地便旁若无人似的一路不停地说了下去。
在我说完那段故事之前,她一句话也没插嘴,默默地小口小口啜着已经温掉了的啤酒。
音响上头摆着一张镶了框的全家福照片。似乎是很久以前照的。晓岚、晓曦、晓华、晓慧、和穿着国中生制服的晓虹,一律幸福地对着镜头微笑着。背景是她们老家的后院。
「老实说,如果没有必要的话,我尽量不去想以前的事情。否则便会无法继续往前跨出半步。这样对谁都不公平。尤其是对晓曦。」我顿了顿,将手中已经熄掉的烟头丢进喝完的啤酒空罐中。
「如果有什么必须承担的,那也是往后我自己必须独自去面对的。不是吗?」我说。
「…不公平吗?……」她低头思索了一会儿说。「这些话,你曾经跟二姐谈过吗?」
「没有。我们都不知道如何开口吧?」我说。
「或许我应该找个时间跟她……」我望着地上的啤酒罐沉默半饷。
「…有些话如果藏在心里不说,也许就永远太迟了。」她说。「你永远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事。不是吗?」
「对你来说也是吗?」我问她。
「是呀!没错。」她对我笑了笑,简单地说。
隔了一会儿,她突然说「我有没有说过,你很像我以前认识的一个男生?无论是个性、眼神、说话的口气,还是对待女孩子的方式。」
「我们还差点订了婚喔。可惜,在那之前,他就死了。」她揉了揉眼角说。
「那是不是很不公平呢?」她注视着我的眼睛问。
外头的天气很好。她提议到附近的公园走走。虽然已入秋,午后的阳光照在身上依然让人觉得身体暖暖的。
我们并肩走在人行道上,慢慢地踱着步。偶尔她会停下来摸摸散步中的小狗,或驻足观看商店的橱窗。
我的心思还恍惚地停留在刚刚和她的谈话中。
「来吧!」她突然牵起了我的手,往公园草坪的人群跑去。
我们上气不接下气地跑到一棵小树旁停下来。她从身上掏出两枝笔和一张白纸条,将纸从中间撕成两半,将其中一半交到我的手上。
「你如果…还有什么话要对小枫讲的…就写在上面吧!…」她喘着气说。「我也来写。」
她说着坐下来,将纸条靠在腿上,用优美的字体写起一行细细的字。
我走到旁边的一处没有人坐的草坪上坐下来。
眼睛望着阳光下在草坪上嬉戏的人群,突然一时之间失去了所有的语言。待我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在无声地啜泣着,握着笔的手抖个不停,怎样也无法让它停止。
一只成年的拉不拉多犬叼着一颗小皮球跑到我的身边来,将球放在我的脚前。
「乖…」我摸了摸它的头,用颤抖的声音说「回去找你的主人吧!」说着将皮球用力往前一扔。它头也不回地转身便跑。一下子便消失在嬉戏的人群中。
「你写好了吗?」小枫背着刺眼的阳光走到我的身边坐下。她坐下后看着前方,一点也不看我的眼睛。金色的余晖在她美丽的脸庞留下永恒的光辉。
不。那是晓岚。我一时失神。但随即恢复了平常的神色。
「嗯。」我说。「我们要如何处理这个呢?」
「烧掉吗?还是学电影中的,在树干上挖个洞埋进去?希望不会引来消防车还是警察什么的。」我打趣说。
「我也不知道。刚刚出门时没有想那么多。」她平静地说。
两人一阵沉默。
「不如这样,把它撕碎,然后洒在海中。」我突然想起什么似地说。
「到哪里去找海呢?」她望着我。
「说得也是…」我有点抱歉地说。
「不如就洒在这里吧!」又沉默了一下,她突然说。
我想了一想,点点头。
「也好。」
「我喊一、二、三,我们一起洒好吗?」她说。
「OK!」
我们同时拍拍屁股站起来。
「一!」她大声地喊。
「二!!」我也跟着喊。
「……」
「……」
「……」
「轮到你了,怎么不喊?」我笑着推她一把。
「再等一下下嘛!人家心里还没准备好。」她要哭出来似地。
她下定决心般地深吸一口气,朝着晴朗的天空用力喊出。
「三!!!」
我们同时将手上紧握的纸花往前扔出。
白色的碎片如落叶一般在空中短暂地飘荡了几下,便落在我们面前的草地上一动也不动了。
周遭连一丝丝风都没有。真惨。
我们呆呆地凝视了一阵子。
「情况好像有点凄惨…以一个告别式来说。」我说。
「是啊!…一点情调都没有…」她强忍着。
不过眼泪终究还是掉了下来。我把肩膀借给她。她头靠在我的肩上小声地啜泣着。
「不该是这样的…这样太不公平了…」她呜咽地说。
「不要这么说……」我轻拍她的背,哄着她。「我们已经尽力了,不是吗?」
「…也许我们忘了说通关密码了。」我说。
「通关密码?」她稍微抬起头看我。
「像电影情书最后那样呀!」我说。
「??」
我将两手圈在嘴边,大声朝天空喊:「我很好~~~!…你也好吗~~~~~?!」
她用手拭了拭脸上的泪水,也学我大喊。
「我很好~~~!…你也好吗~~~~~?!」
「我真的很好~~~!…你也好吗~~~~?!」我更大声地喊。
「我真的很好~~~!」她的泪水又决堤似地涌出。「你也…好吗~~~~?!」
不远处,有些人已经放下手边的事情,好奇地往这里看。再稍远处不知从哪里还传来几声狗吠声。
她伏在我的胸口,抽抽噎噎地哭了将近10分钟。在那段期间,我只能轻抚着她的背,一句话安慰的话也说不上来。
(我能理解呀!那种痛我也经历过。你不要再哭了。)-这种没营养的废话,我现在一句也不想说。
老实说,看她哭得那么伤心,我也忍不住很想跟着哭出来。但是不行呀!一定要拼命忍住。现在哭出来就完了。我一定会忍不住也情绪崩溃的。
过了一阵子,她的声音渐渐微弱,终至只剩下呼吸的起伏,仿佛像婴儿在我胸前睡着了般。
「姊夫…」她抬起头说。
「嗯。什么事?」
「你还爱着二姐吗?」
「嗯…当然。虽然两人的生活中会有种种的挫折,不过我还是爱着她的。」我恳切地说。
「那…那你们一定要幸福喔!」她热切地看着我的眼睛说。
「嗯。一定。」我肯定地说。
「有天你如果再遇到喜欢的人,也要努力把握住幸福喔!好吗?」
「嗯。比方说像姊夫你吗?」她调皮地伸了伸舌头。
「啊???」我楞了一下。
「我开玩笑的。」她笑着说。
「我答应你。一定要幸福。」她说着,眼光不自主地移到不远处的山上。
就在这时候,一阵暖暖的风突然不知从何处吹来,将地上的碎纸片和落叶卷起,朝我们飞来,将我和晓岚团团包住。
它仿佛十分依恋般地,在我们身边又徘徊了数秒钟。然后像是想起了什么似地,又潇洒地带着一切远踢而去。
「你看!你看!」她忘形地用力摇撼着我的臂膀。
手指兴奋地指着前方越飞越高、越飞越远的碎纸片,眼角还犹自带着一丝泪光。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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