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罩下的叶清嘉
老婆跟我吵架了,從那天她從我的筆記本裡看到了那些。其實我本無心讓意淫變成現實,然而,老婆的發現,卻開始了這一進程……
我很愛她,從高中開始,從我認識她的第一天。那一天是高中開學,我從農村的學校考到城裡最好的高中。
我很自卑,從小就有,不敢和人說話,害怕和同學交往,甚至吃飯也只是吃離自己最近的菜,哪怕是對我來說最難吃最難吃的芹菜。不過我學習很好,至少在農村的學校裡是這樣。那時候還沒有學霸這個詞,所以同學都叫我書呆子。書呆子形容我很適合,白白瘦瘦,乾乾淨淨,只會躲在角落裡悶頭學習。他們要說就說吧,我不在乎。
進了城,我很害怕,害怕來來往往的車輛會把我撞到,害怕行人會用鄙夷的目光看我。然而,我害怕的這一切,都沒有發生。
高一十一班,我從學校的公示欄的最下面找到了我的名字。人很多,我很高興我很瘦,這樣能擠離公告欄,擠到教學樓,擠進教室。
我第一眼就看到了她,因為她坐在離講台最近的第一排,那個位置,剛好是進門最先可以看到的。我第一眼就和她對視了,我只記得她給了我一個溫暖的微笑,然後就將目光轉移了,顯然她的注意不在我身上。
我低下頭,徑直走到她的那一排的最後一位,坐了下來。那時才回味起她的面容,很溫暖,帶著少女的含苞欲放的羞澀,眼睛很大,陽光的照耀下顯得一閃一閃,眼眉微上揚,帶著一種任性。鼻子不高,但很秀氣,瓊鼻就是最好的形容。
嘴唇不能屬於傳統標準上的漂亮,但是肉嘟嘟地,張揚著野性和性感。很難想像,傳統的典雅和現代的奔放,會在她的身上完美融合。她的身材也很好,39D的傲人奶子,經常鍛鍊的她的小腹平坦,身材秀挺,雖然屁股不大,但顯得很皮實,像緊繃繃的皮球,溜圓。
忘了說,她叫葉清嘉,「重湖疊巘(清嘉,有三秋桂子,十裡荷花。」柳永的詞。人如其名,輕靈通透。
很難說一見鍾情是甚麼感覺,反正自那之後,我便愛上她了。後來機緣巧合,我被分到她的後座,開始了一段很幸福的學生生活。
她的性格開朗,善於交際同學,很快的就成了班長。而副班長是學習向來很好的劉誠。幾乎班上的每個男生都喜歡她,劉誠也不例外。在高中時期,劉誠就展開了瘋狂的追求。諸如一天一朵花和一封情書一類,可惜葉清嘉從來不給她機會。
一個早上,我像往常一樣,提前別人半個小時來到教室學習。剛走到教室,就聽到「劉誠你個變態!」是她的聲音,「清嘉,和我來一次有甚麼關係嘛,你看我這麼喜歡你。」是劉誠。教室裡傳來了激烈的打鬥和叫喊聲。我趴在門上的窗戶上一看,葉清嘉的衣服已經被撕開了。劉誠則赤著他的大屌對著葉清嘉。我一看不好,這是要強姦。趕忙衝進去和劉誠扭打在一起。只是我人瘦體弱,怎麼比得上劉誠,沒幾下便被打倒在地。不過趁這著空隙,葉清嘉已經跑出去了。
不久,劉誠因為這件事被開除。聽說他不久就踏上社會,並且生了孩子。而那時候我們還沒有高中畢業。
葉清嘉是個注重心靈交往的人,她很喜歡讀詩,尤其是席慕容的。我便私下裡買來席慕容詩集開始背。高中之後,我對她的詩隨口即來,也因此被清嘉所關注。
她的開朗帶動了我,她經常說:「陳濤呀,看你這麼瘦瘦弱弱,不如跟我去跑步吧。」在她的影響下,我也喜歡上了運動,逐漸地開朗。我覺得,只有這樣,我才配的上她。
記得剛上高中的時候,她1.70,我比她矮了小半頭,高中畢業,我卻高了她半頭。身材也更加結實健壯。顯得孱弱的蒼白膚色變得深沈,眼神也不再飄忽,變得堅定有力。
不知道從甚麼時候起,我和她在了一起。這是一個漫長的過程,自從劉誠那件事後,她變得很敏感,很容易感受到來自別人暗中的關注。大概是經歷了一波三折,我都陪在她身邊。夜深人靜的時候,有時會有她的電話,不說別的只是和我對詩,你一句我一句,誰先忘了下一句就先掛了電話,再去惡補詩集。
記得有一個晚上,我們也在手機的兩端對詩,夜很安靜,詩也很簡單,我們說的都很輕。忘了是甚麼詩,也忘了是誰起的頭。我只記得,該她接的一句話是「我愛你」。該她時,她突然沈默了,頓了一會,極為羞澀地說到「我愛你」然後她掛了電話。我們沒有正式表明關係,然而我們心中已經默許,雖然我甚至還沒拉過她的手。
如願以償,我們上了同一所大學,到了同一個城市。直到結婚,我們都被認為是一對金童玉女,理所當然的一對。我們平常沒有甜蜜的你儂我儂,只有相互依偎,默然不語。這種感情,並非是用語言可道出的。
新婚時候,她將她的處子之身奉給我,我沒有太多的肉慾,只是覺得再那一刻,我們的身心真正的達到交融。
新婚之後的幾年是很幸福的,我開了一個公司,她給我當助理,在我們夫妻經營下,公司辦的很有起色。我們發財致富,成了事業有成為人敬仰的人。
然而,我從小而來的自卑感一直深埋在我的心中。雖然在人前雷厲風行,可這種自卑卻很難隨著時間流逝而有所減少,只是深深埋藏,沒有表現,甚至這種自卑,連清嘉也沒有察覺。
公司裡,也沒有人知道我和清嘉的關係。我們不想給別人以任人唯親的口舌。清嘉很有能力,不只是個多愁善感的小姑娘。公司裡,她也是為人所敬服的總經理。她做事雷厲風行,勇敢果斷,而私下裡,卻待人溫和。公司裡新來的小女孩,都喜歡把她當大姐姐,諸如情感一類的事情也喜歡找她傾訴。而她也好為人師,給人指導,給那些不諳世事的女孩人生經驗。儼然一副大姐頭的風範。
這樣的她肯定是會很吸引男性的,不論是剛剛畢業比較稚嫩的大學生,還是情場豐富的成熟男士,皆拜服再她的石榴裙下。而她卻也不是冷面冰山。她周轉於各種男人之間,卻不給他們機會,只是通過各種方法讓他們認識到自己的幼稚和無聊。而更加樹立了眾人之上的領導者形象。
這種風範逐漸轉移到了生活中,對我的語氣也逐漸成了「發號施令」,雖然我知道她並不是真的這麼想,面對這樣的她,和自卑的我。我漸漸有種不能駕馭的感覺。
多年之前,我上網時無意看到了淫妻文章,彼時我的心裡充滿了鄙視。好好的嬌妻不自己珍藏,卻捨得給人玩弄。縱然如此,我的內心裡還是不免刺激之感。突然我的心裡清醒了不少,立馬關掉電腦平心靜氣。
然而那種刺激在我的腦海裡揮之不去,根深蒂固。我恨不能自己提把菜刀進入我的腦子裡,將那種念頭趕盡殺絕!我始終忘不了小說裡形容的別人在自己妻子的身體裡進進出出的感覺,多麼罪惡!
沒過幾天,我又點開了那些文章,我特別興奮,擼動起來,那是我從小到大第一次擼管。射了滿滿半個屏幕。突然間我很後悔,罪惡!幻想自己的老婆被別人翻來覆去地肏幹!陳濤你還是人嗎!
我憤恨地把電腦摔在地上,拿起家裡的菜刀對著屏幕砍啊砍,拿起殘渣摔啊摔,把她一股腦地扔到樓下。
當天晚上,我給清嘉做了一次燭光晚餐燭光下她的臉顯得紅撲撲地,很羞澀,問我怎麼突然這麼浪漫,都老夫老妻的了。記得我那天甚麼也沒說,在和紅酒的時候和她吻了起來,紅酒在她和我的嘴裡流轉,燭光下,我推開桌子上的餐盤和她幹了起來。隨著我的挺近,她一聲接著一聲地迎合,聲音悠長,在房間裡回味……
快要三十歲了,我們還是沒有孩子。她說,要不我們要一個吧。於是我們便開始了造人計劃,就像電影《萬有引力》一樣,我們做了充足的計劃想要一個健健康康的優秀寶寶,我覺得如果寶寶出生,那麼我的那些罪惡想法將都會消散於無形之中。我的想法很美好,可是現實很殘酷。
檢查結果出來了,我不育,並且是不能被治癒的不育。我快瘋了。在家裡,我抱著她痛哭,將頭埋在她的懷裡,像個尋求母親依偎的孩子。她撫摸著我的頭發,只是說:「乖,咱們不要孩子了,不要孩子了啊,乖,不要孩子了。」可是,我看的出來,她也很脆弱。
那一段時間,公司只有她在撐著,我整天在家裡買醉,即使和她也不怎麼說話。於是我又接觸了淫妻。多年以來的自卑在這個缺口下突然爆發,我很驚訝自己的轉變。不僅博覽網上的淫妻文,甚至意淫自己的妻子被千人萬人幹的場面,給她打種……
我沈迷於意淫,天天擼管酗酒,日漸消沈。她怒我不爭,多次斥責我。我只是自己喝酒,在她喚我時抬眼看她,然後便又垂了下去。她搶過我的酒,把它潑在我的臉上摔門而去。
我笑了笑,跪在地上舔被灑在地上的啤酒,啤酒顏色金黃,像尿,我也想像是一個剛剛肏完我老婆的雞巴在我臉上尿的尿。多麼快樂!
她還是發現了,原本我以為這一切只能意淫。她和我大吵了一架,無非是罵我「變態」一類,我習以為常。
「陳濤!你有病吧!」
「沒病,這是一種愛好而已,你聽我解釋。」
「你怎麼能這樣,你是變態啊大變態,我怎麼會嫁給你!」
「我又怎麼知道我會這樣!我又怎麼想我能這樣!」
「嗚嗚嗚嗚……」
「我也不想這樣!真的!真的!」
「我只道是你也是個理想的人!我真的看錯你了陳濤!啊啊啊啊,嗚嗚嗚嗚」……
一整夜,她的哭聲很悲切,第二天她的眼睛紅腫。看著她的樣子,我說:「我們離婚吧,追求你的人不在少數。」
她的表情突然很害怕,從沒想到我會提出離婚二字,她的眼睛登的挺大,搖著頭,盯著我「不可以……不可以……」
「我這種想法,對你和我都有害,還不如離婚吧,我說真的。」
「不可以……不可以……」她的目光呆滯。
「有很多男人追求你,你完全可以選擇一個更好的。」
「不可以……不可以……」她低下了頭。
「會有比我更愛你的人,而且這樣,你還能要個孩子。」
「不可以……不可以……」她癱坐在地上。
「我很變態,會傷害你」
「不可以……不可以……」她抱緊我的腿。
「離婚吧。」
「不可以……不可以……」她像孩子一樣哭了出來。
她的像孩子一樣的哭聲讓我無法抗拒。我蹲下來,抱緊她,輕輕地撫著她的背。
突然間,她的眼睛一亮「我讓別人肏,能不能不要離婚!」
我很吃驚的看著她。
「我讓別人肏,然後懷孕,生個小孩,是不是就不用離婚了,老公。」這回輪到我說不出話來。我直接當天,她披頭散髮,在我的懷裡說了好多讓別人肏的願望,求我不要離婚。我還記得當天晚上,我們都喝醉了,我手淫,她自慰,好像是看著她被人肏的一樣。她也不停大喊「快來肏我快來肏我,我老公在看我們肏屄呢!」很難想像她會說出這樣淫蕩的話,荒唐的一夜。
不久。我們制定好了受孕計劃,不過在人選上我堅持是熟悉的人,畢竟這樣可靠,而且最好的人選是她的前男友,劉誠。她堅決不同意,她的理由是:既然讓別人肏這個行為聽我的,那麼給誰肏就得聽她的。她害怕熟人緊張,而且會破壞她一貫的大姐形象。既然她堅持,我也只好妥協。不過我說,既然讓陌生人的話,怎麼行動要聽我的。
我開車走遍了整個城市,勘察地點,終於,有一個絕佳之所,並且相當刺激。那是城市的另一邊,一個高中,高中不是太好,多是成績差的人去的。那個高中附近有個公交點,那路公交車每到放學便相當擁擠。而且路況還不好,往往一塞車,就要堵很長時間。我親自做了體驗,測算時間,計劃擬定,準備實施。
我沒有告訴她我的想法,她羞澀地同意了,不過隨即又恢復女王的腔調,擰了一把我的腰,說:「變態。」
週五下午,我們算好時間從起點站坐上了車。特意讓她穿了一身很暴露的衣服:一身上下只穿一件黑色連身露腰的衣服,剛好能遮住胸部和屁股,幾乎只要一用力,她的身子就要全裸,為了避免尷尬,我讓她帶著墨鏡,而為了刺激,我又讓她在墨鏡裡戴著眼罩,這樣她就看不到是誰肏的她。我坐在最後面,她扶著我前後的椅子,把我圍在裡面。
不一會,就快到那個高中了,這時候這個車裡還沒有多少人。不過只一會就將充滿了學生。
突然這時,我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我揉了揉眼睛確定沒看錯。我想你已經猜到了,那就是劉誠。他穿著建築服,儼然一副民工像,看樣子,他是來接孩子。十多年沒見,我幾乎快認不出來他了,他顯得很老,如果按照三十歲的年紀。
他的旁邊站了一個面黃肌瘦的學生,校服穿在身上,顯得很耷拉。他們等在車站,有聊無聊地說著話,顯然他們是父子。劉誠看起來像四十多歲,很像一個高中學生的父親。
車到站了,我心裡很忐忑,如我所願,他們被擠到了最後面,一左一右夾著我的嬌妻。感受到身邊的人後,她顯得很激動,不安地亂動著身體,帶著墨鏡的眼睛望著窗外,雖然她看不到窗外的風景。由於這些年的變化,我也不擔心劉誠會認得出我。
由於嬌妻的亂動,引得劉誠父子不懷好意地靠近。他們對視一眼,狡黠地一笑。劉誠裝作看向窗外的樣子,擠向嬌妻。這時候也隨著學生的上入,公車變得更加的擠了,所以在兩方面的作用下,劉誠緊緊地和嬌妻貼合在一起。
她的臉瞬間菲紅,靠向劉誠,我想眼罩下的她還在幻想身後的人是一個高大威猛的處男高中生吧。車還沒行多遠,到一個十字路口就堵車了,整個路口的交通完全癱瘓,今天多了不少的車。
劉誠一看很開心,能和美女人妻在堵車的時候親密接觸。事實上,很多車都是我花錢借來的,特意告訴他們堵在這裡,一百輛車,我對每個司機說,堵一分鐘十塊錢,也就是一分鐘我就花一千買來給劉誠肏我嬌妻的時間,很值!
劉誠竊喜,天賜堵車良機!猥瑣的笑了笑,蠢蠢欲動。嬌妻更加向後扭動身子,引得劉誠的雞巴一挺一挺。我靠在椅子上,我靠在椅子上,剛好能看到他們胯部的接觸。
劉誠的動作逐漸大膽了起來,表面上還是望著窗外的風景,而兩手已經攀上了嬌妻的腰,嬌妻沒有反抗。不過由於羞恥心,她也沒有主動迎合。
見眼前的人妻不反抗,劉誠更大膽起來,摸著她的雙乳。劉誠的兒子,吊兒郎當的樣子,背著書包裡沒有多少東西。他比較高,和劉誠差不多,兩個人圍起她來,從後面完全看不見。
他這時也大膽起來,摸著嬌妻的陰部,他們絲毫不避諱我,好像我不存在一般,也好像在給我表演。
不一會,我老婆春情蕩漾,嬌羞欲滴,顧不得羞恥,迎合著兩人的上下其手開始嬌吟。劉誠一看如此,完全放開了,雙手更大力的揉搓。
「嗯嗯嗯,啊啊,好舒服,好舒服,繼續揉好舒服……」嬌妻輕生呻吟。真是騷貨,劉誠暗叫。
劉誠的兒子忍不住了,直接把手插到清嘉的屄裡,瞬間感覺被溫暖和濕潤包圍。一邊摳著,一邊脫下去嬌妻的衣服。隨著他的摳弄,嬌妻漸漸站不穩,直接地倒在劉誠的懷裡,屁股一扭一扭,很隨著手指的節奏。
嬌妻單薄的衣服已經被脫去,完美的身材顯現,劉誠的兒子看著白花花的乳房,從小沒碰過女人的他,一手使勁地搓著,像是搓麻將。
劉誠剛想脫出雞巴,只見旁邊的兒子很急色,便狡黠地笑著說:「嘿嘿,忘了你還是處男,來先讓她給你破處。」他的兒子欣喜地從他的懷裡接過了我的嬌妻。迫不及待得插入進去他那飢渴難耐的雞巴,他的雞巴比較細,但是很長,足有近二十釐米,想適應我的十三釐米雞巴的嬌妻的陰道該怎麼承受這麼長的雞巴。
噗嗤一聲,他插了進去!他插了進去!他插了進去!他終於插了進去!伴著一聲呻吟,我的嬌妻終於也被別人插入了。我的夢想被實現了,長舒一口氣,看著老婆和一個高中生性交。
這時候我才細看劉誠的兒子,他長得很醜,齙牙,滿臉粉刺。頭髮剪的很短,幾乎沒有。
眼罩下的老婆正在幻想著被一個高大帥氣的高中籃球隊長肌肉男和一個溫文儒雅的學霸肏乾呢!誰想是民工和一個流氓學生!
曾經人前的威嚴被擊得粉碎,只留下母狗一樣的軟弱。在劉誠的兒子的懷裡,嬌妻主動迎合著後入。劉誠的兒子從沒想過女人的身體這麼軟,像是果凍一樣。不一會就將保存多年的處子精通通射入我嬌妻的粉嫩子宮。而眼罩下的嬌妻還在幻想被一個「學霸小正太」內射。
劉誠的兒子射後,劉誠接過了接力棒,摟著嬌妻,一下吻了上去。墨鏡有些礙眼。便一下摘掉墨鏡,這時發現嬌妻帶著眼罩。劉誠可得想笑,長這麼大甚麼時候肏過這麼標緻的人,看那小嘴,肉肉的,真想吃乾抹淨。
「呦呵,還帶眼罩來,是不是來故意勾引人的?」劉誠湊到嬌妻的耳邊吹氣到。嬌妻本就嬌羞難耐,再一如此,更是柔弱似水,依偎在劉誠懷裡點點頭。劉誠也心知肚明,不脫下眼罩,還有的玩。便脫出雞巴。
劉誠的雞巴和他的兒子又是不同,他的兒子不僅細長,而且白嫩,而劉誠的,則很粗,不那麼長,也有十五釐米,不僅粗,而且糙黑,和嬌妻粉嫩的屄形成鮮明的對比。
我的頭就在他們的臀部處,劉誠肏我嬌妻帶動著的陰唇翻動我都看得一清二楚。情不自禁下,我舔著他們的交合部。劉誠感到,才發現面前還有個人。便說「哈哈,小兄弟,你也想玩嗎?這是我花五千包來的極品妓女,你要想玩就出三千吧便宜你。」肏,我創造時間給你們肏屄就花了不止三千,現在還在乎這點錢?我掏出錢包,粗略一看,不止三千,懶得數了,便一齊扔給了他們。
劉誠一看錢很興奮,一下子揣到兜裡,心想,肏別人還往回給錢,真是個劃算的買賣。上哪找這美事去。
接著他說:「這樣小兄弟,你先等會,然後我玩完給你玩怎麼樣?或者要不你就像剛才一樣給我們舔也行,反正我們爽夠就給你。」我二話沒說,繼續給他們舔了起來,他們幹得淫水翻飛,我舔得不亦樂乎!花三千元就能伺候姦夫和老婆做愛,值了!
這時嬌妻更加激動了,意識到我在下面舔,不由自主呻吟「哦~耶~啊~啊啊啊啊,喔喔啊啊~老公,啊爽啊,,啊~喔,老公啊」
劉誠拍了拍嬌妻溜圓的小屁股,說到:「誰是你老公,我是你野漢子」啪啪,隨著劉誠的拍動,嬌妻不住的陣潮紅。由於環境的太過刺激,劉誠不久也射了,死死地抵著嬌妻的屁股,將濁黃的精液灌入老婆的子宮。
接著又是他的兒子……
直到堵車結束,過了兩個小時,也就是花了十二萬錢,買了劉誠和他的兒子各四泡精液後,他們才離開。離開前,又拿走了嬌妻的錢包和渾身的首飾,也有我和嬌妻的結婚戒指,大概又是十多萬元。臨走前說:「小兄弟,你伺候的挺舒服,晚上這妞就給你了,估計還是個良家,你怎麼玩我就不管了,走了啊。」
他們逍遙地走了,甚至帶走了妻子的衣服,留著妻子赤裸在車裡,我將我的外套脫下來套在妻子身上。
看著妻子陰道裡沽沽冒出的精液,我抽出雞巴堵上,這可是花錢買來的東西,可不能白白流掉,白白流掉……
孩子快滿月了,長得很白淨好看,怎也不像他們下的種。後來再檢查我才知道,原來我能生……是醫院的檢查檢查錯了,孩子是我的。我沒告訴清嘉。孩子的滿月禮上,我意外地看到了劉誠父子,我本沒有邀請他們。可我真傻,忘了新婚戒指上的我們的名字,他又不傻,怎麼會認不出來。
傻傻的清嘉卻不知情,只以為是老同學,還怪我怎麼不邀請他們。她說,過去學生時代的不開心都過去了,大家都是成人了,畢竟人家劉誠也沒真的把她怎麼樣不是麼。真傻,他早就把你在公車上肏過好多次了。
我從一旁羞著臉不知所措,劉誠倒是很坦然自若和清嘉聊著,他的兒子鄙夷又竊笑地看著我。渾渾噩噩地應付過他們,滿腦子一片空白。
滿月禮上,我應付著各種交際。妻子則以不能喝酒為藉口在一旁坐著。慶禮結束後,清嘉不見了。我找遍整個酒店,終於在一個厠所裡發現了他們。
清嘉的頭趴在金黃的馬桶裡跪著,被後面的劉誠肏著,劉誠的兒子在旁邊往馬桶裡清嘉的頭上尿著尿。清嘉穿著那天被肏時候的黑色衣服,只不過被推到了胸部,露出雪白的屁股。我清楚地看到劉誠戴著我們的結婚戒指,雙手抓著清嘉的屁股,一進一出地從我嬌妻的身體裡翻動。看我進來。轉頭笑笑說:「小兄弟,來,三千塊錢玩不玩。」…………
後來劉誠父子找到一個更好的工作,為了這個,他們一個辭了民工,一個輟了學,按照他們的說法是「天大的犧牲」,於是就把一分鐘五十升到一分鐘一百,他們的工作就是肏我老婆,一分鐘一百,射一次營養費三千…………
他們最近買了房,在市區裡,比我住的還豪華,經常開著他們的凱迪拉克來工作,認真極了。